(启红)典狱司 作者:江岸/江淮沿岸【完结】(9)

2019-06-14  作者|标签:江岸 江淮沿岸

“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

下山寻一个少哥哥,

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

—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睁开眼,张启山有力的掌心附着我的脖子,收紧。小男孩不知何时被请了出去,衣冠完整的张启山伸出手指压住我的唇:

“嘘……红老板,床笫间切莫开口。”

腰跨被的提起来搭上他的肩头,半月之余未曾使用过的后x_u_e干涩,手指刺探时,异物玩弄内脏的感觉清晰浮上脑海,粘膜被打开,死死含住手指,紧张的绷紧前胸。他欺身压上来,咬含住r-u珠,手指开始抽c-h-a。仰起头,大腿曲折肩膀,他的新胡茬针尖似的磨蹭着胸前的软r_ou_,屏气咬住牙死活不愿呼痛出口。

待扩张完成后完全b-o起的x_ing器毫不犹豫的顶上来,猛吸一口气,就那样……就那样全部进来了!强暴一样,狠戾的力道实在让我吃不消。低头咬住他的肩膀,虎牙咬破了皮儿滲出血来,嘴里一阵甜腥。

毫无快感可言,每一处肠道因为缺少润滑而里外带动着抽痛,鼻息的喘气己经不能满足氧气的需求,崩溃的张开嘴呼吸,唾液顺着嘴角垂落在他肩膀上,和血液混在一起。

x_u_e口和括约肌被抽c-h-a到麻木,不知从何时开始呻吟,嗓子己经沙哑了。

“疼不疼!”他红了眼,火大的仅仅揉捏著臀r_ou_,肠道中x_ing器的存在感更为鲜明。

“啊呜……”我紧紧摟着手中的铁链,呜咽着。尽量张开腿容纳他,大腿上遍布青色的指痕,那些小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之盼望这强暴般的x_ing爱能赶快过去。

胸口的闷气像是要爆炸一样,怎样喘息都无法缓解,只得大声叫出来,声撕力竭的嗓音,更像是哭喊。他听了却更加兴奋,抽c-h-a愈来愈快。肠道里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声不住响起,我用双腿继住他的腰以减轻手腕上的勒痛,强迫自己配合,死命绞着身体里的东西。

他伸手解开铁链,突然失去了束缚,我急忙圈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他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了大床。欢腿酸软,毫不费力的被压在胸前。长头发披散开,他兴起,一把抓了去收在手心里。头皮的疼痛深入敏感的末梢神经,痛的直打哆嗦。带动着后x_u_e的收缩,他终于忍不住不苒克守精关,白灼的j-in-g液深深的留在身体里。

太深了……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弄出来……

他推开我,从地上捡起大氅披在我身上,自己也压了上来。我反手抱住他,实沉沉体重的,压喘不过气来。却如此真实的……真实的存在着。

枕边的玉簪子,温润的墨绿色光泽,蓊郁的落入眼睛。我鬼使神差的拿起来攥在手心……紧张的痉挛。

若是照着喉管捅上去……虽然很痛苦……但是还是会死的吧?

这个想法深深的将自己震住了,温润的玉簪如比那烫手的铁签更难抓住,不及思考便狠狠摔了出去。我不能杀他……

不能……因为……因为……

终于崩溃。

用手捂住丰张脸,眼泪从指缝中流走。

因为感情摆在那里……我至始至终割舍不下。

“呵……你真是个变态。”

不再唱了,思凡便是最后一场……从此红某人……不再唱了。

第八章张启山

深深的疲倦感,眼球的刺痛,酸胀?胸口的浊气总是积压着,怎么呼气都叹不出去。

得好生歇息上几日,身子快垮了。

算算多久未去监狱了?一周?两周?唉……二月红。

椅子周围一地烟灰,怕是能踩脚印出来。近来多梦,却总是记不住内容。浓茶压不住倦意,倒是羨慕起来监狱里那位来了,一次能睡个够。

也不知他烧退了没有,上一次走时正在发烧。一夜二人就裹一件大氅入睡,早上醒来发现整个人蜷成团缩在我身后,冻得嘴唇青紫。一句话都不说,若是推推我让我醒来,也不至于落个高烧不退的结果。

要说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感情,这些日子也细细碎碎的想了不少。越是动乱越是显出平静的弥足珍贵,高压发狂的日子,却想监狱里至少一片平淡,总有个人儿,非他愿也好,被迫也好,死死的等着我。不会睡着在门口的太师椅上?一脸柔软,连眼睫都是一扇软毛,就那样安安静静的抱着我的衣服昏睡。

这日子过的比冲前线还紧张,比如有处理不完的战报,和总是逾期的军饷。

前几日为了军饷还下了一次斗,四万人的队伍调走两万去一线,剩下的中央不予发饷,只得各自想办法。

剿匪的上山,买粮的北上去蒙古,俄国,数来我这下地还算最轻松的,只是近来精神不佳,前前后后进斗几次,险些折了进去。没了那花棍左右照应,大意了不少。

若是他日战死,想来他二月红不会独活。出监狱唯一的可能就是来陪葬,生死由我,不看他。

何时能再待到他倾露出点情感?那日带那兔子去试探,现在想来万分后悔,其实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哪怕是只喊一声“张启山!”,我就停下来,抱着他告诉他,这都是我的不对,再也不会了。

实则……也是二月红的x_ing子——骨子里的东西,是吗啡或任何刺激都不能磨灭的——就那样怔怔的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我焦急的期待他的阻止,不料他却别过头,闭了眼,将那残戏一段一段唱了个干净。

下山寻一个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也不能全算酒精作怪,不得不说那场強暴般的x_ing爱确实是一直积压下的暴怒情绪。至少在当时我以为他会有些许反应,譬如愤怒,难过,甚至掉眼泪……结果他就那样的看着我,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瞳孔的颜色都淡了。甚至厌恶的别过头,一眼都不愿多看!生怕污了眼。

那些日的感情怕是再不会有了。想他那晚硬是拖着被凌辱,难过到死的身子,生生哭着爬起来狠狠摔了我送的簪子,折半或是粉碎,我不知道,只知道不值,或者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值了,早己。

我去看看医生,再配些安神的药来,自从离了他以后再没睡个一个好觉。

在医生的诊所里,看他那道貌岸然的样子。摸摸下巴的胡茬,看他疯狗般的忙前忙后,一副马上就快累死的模样,实则是受刺激太多,大脑过度亢奋的疲劳了。血液给他的刺激,就像二月红如我,缺失便无法正常生活。

“听说鸽子血和朱砂,能用来纹身?”我问道。

“能。只是效果不大明显,况且又是大红色,很少有人纹。倒是有不少欢馆的人喜欢。”他答道,井不停下手中的活儿。

我拿起朱砂瓶子把玩,疑惑问道:“欢馆?”

“纹着平时又看不出来,但凡情绪波动,喝酒,z_u_o爱,这东西就显出来了。又是大红的,自然受欢馆喜欢。”

“呸,别一口一个欢馆的。”我打开瓶盖倒了一点点粉末揉搓,欢馆二字不知为何格外刺耳。

他在给人动手术,来他这的医治的不是特务就是政治犯,身份敏感,我倒不怕这些,关键在于他井不介意我在旁观看。

“还有脸说欢馆不对了?上回那兔子哪去了?”他摘了口罩,血淋淋的手拿了我手里的朱砂瓶子,又说道:“好朱砂金贵着呢,哪儿能容得了你这么使唤。”

我挑眉看他,噗嗤笑出声来。起身夺回瓶子,整罐倒在那在病床上躺着的人身上。

“兔子被我处置回去了。”我抖抖瓶子,把瓶底儿里朱砂倒干净,然后“咣”的砸在他面前:“找些比这个更好的来,我要用”

他回头看看仍在麻醉中浑然不觉的病人,说道:“上头问起来可要帮我顶着,我可不愿被说医术不精。”

擦擦手又说道:“这人怕是活不成了。”

“干我何事?”我笑,他也笑。本就是那不该苟活的货色,来世好好做个人,因为卖国贼只能算个货。

再次见到二月红,没有我预想到的面如死灰,或是置我不理的状况,当下心情便好了很多。我抱着他,看样子不烧了,鼻尖埋进他的长发里,深深的吸口气,脱口而出:

“甚是想念?”

他一颤,推开我,低下头长发又遮了眉眼。

我伸手挑起他眼前的头发,说道:“脱了衣服。”

苍白的脸色一下困窘起来,用大拇指腹磨磨他那小脸:“自己脱,不想给你难堪?”

医生随我一同前来,毕竟纹身这神技术活还是需要指导的。

他泡在木桶里,抬着头望着天花板,长头发垂在木桶外。木桶不够大,我只能干看着热气将他那小脸腾出一层红晕,细细的汗。

“一会给你纹身,提前道一声。”我倚着门站着,他哗啦一下回过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许久没发泄过了,我实在怕忍不住。他还需要体力做纹身,想到这里我便转了身,点了烟出去和医生讨论图案规划。

天火红莲。这文绉绉的名字己经被医生嘲笑过了,而从心论,我倒觉得真的很好听。托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画匠,用最少的笔墨勾出这幅图来。四朵红莲,一朵含苞,三朵值了花期开的正盛。斜斜的c-h-a出来,骨朵显得柔软,全开的花儿显得坚韧,英气。无根无缘,倒也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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