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番外 作者:从此心安(上)【完结】(28)

2019-05-10  作者|标签:从此心安 重生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虐恋情深

  薛洋被浪潮般的快感逼得眯起眼来,也喘息着,耳听晓星尘如泣如诉的细声呻吟,用目光一寸寸去看晓星尘的身子。

  晓星尘摆动着腰肢,汗水将长发黏在脖子上,突然难耐地一抖,手摸向自己胯间——却被薛洋一把拦下。

  “道长。”薛洋恢复了些许体力,翻身将晓星尘压回身下,不断将yá-ng具从晓星尘体内退到x_u_e口,又猛地穿透到没入整根,Cào得发出满室“啪啪”之声,口中道,“道长,我想让你这些r.ì子时时刻刻记得我。”

  晓星尘的呻吟已变味成尖叫了,薛洋却还抓着他的手不放,不让他去安抚自己的x_ing器。

  “道长,我想只靠Cào你后头,就让你s_h_è 出yá-ngj.īng_来。”薛洋开始啃咬晓星尘脖子,他做得已很熟练,一口就是一记深刻吻痕,疼得晓星尘拼命逃离,要费很大力气才能将他压住,“我要标记你,宣告所有人,你是我薛洋的,让你脖上的痕迹怎么样也盖不住。”

  晓星尘听得满心恐惧,一边扭动呻吟,一边开口哀求道:“饶了我。”

  他用手撑起身子,挣扎地想逃离,但刚挪动一步就被薛洋扯住腰拖回原地。

  薛洋轻轻摘掉他眼上的布:“道长,在我面前,你就该赤裸裸的。”

  晓星尘想用手遮掩自己凹陷的眼皮,那本该有眼球的地方现在突兀下陷,是非常骇人的。

  可薛洋一遍遍亲吻他那里,呢喃道:“道长乖些,我想看你。”

  猛烈的Cào干已舒缓下来,抓紧晓星尘手的力气也不得不逐渐变弱,然而晓星尘听他这么说,承受绵密落于双目的爱吻,yá-ng具反而坚挺起来,如同一根木奉子,戳在薛洋的腹部。

  薛洋已快力尽,但他还没让他的道长s_h_è 出来。

  他想了想,趴在晓星尘肩上,微笑道:“我要没力气了,用玉势、用玩具来Cào你。”

  晓星尘开始挣动,口中道:“我只要你。”

  薛洋道:“喊别的男人来抱你。”

  晓星尘不断道:“我只要你、只要你。”

  薛洋道:“让他们排着队来,让宋子琛来,你肯定喜欢他,肯定会对他们有感觉。”

  晓星尘还在不断声明道:“我只要你……只要你……他们怎么敢,我会拔剑的。”

  “可我会把你事先绑起来啊。”薛洋道,“我就坐在一边看他们干你,自己边看边自_w_e_i。”

  晓星尘的快感如燎原之火燃烧,他一边颤抖、呻吟、扭动,一边还在不断诉着:“我只要你。”

  薛洋似乎很满意,一边缓缓Cào着晓星尘,一边用手抚摸他的头发,突然直起身来,跨坐在他腰上。

  晓星尘立刻不满地叫出来,但他此时叫声也是含糊的,他两次想直起身,可疲软的腰肢连抬上一丝也做不到。他朝虚空伸出手,想把薛洋抱回来,让他继续和自己最大面积地贴在一起,那伸出的手如此疲软无力,微微抬高就落回床榻,他只得继续不满地呻吟出来,哼叫着让薛洋回来。

  薛洋坐直后,一把将衣物从头顶上脱下,看也不看地扔到一边,又俯身将晓星尘抱住。

  他感慨着:“好s-hi。好多水。”

  然后与晓星尘一同s_h_è 出yá-ngj.īng_来。

  这酣畅淋漓的欢爱,盈满整个房间,两人都是初次做到如此刺激,微微失神。在事后的缠绵中,薛洋不住道:“七夕那r.ì你要去兰陵找我”,晓星尘道:“聂怀桑似乎觉得我太引人注目,守在不净世才好”,薛洋道:“让他去死”。

  他们实在累了,在不住约定七夕那r.ì晓星尘要去兰陵找薛洋的睡意中,j_iao颈而眠。

  不如02

  云梦多湖,莲花坞便是依湖而建的。

  聂怀桑只身登上码头的船,客船顺水而划不久,便至莲花湖,湖中碧叶宽大,粉荷亭亭,挨肩擦头。聂怀桑立在船头,在莲花湖中行了数十里,他锦衣玉饰,摇着扇子,人生得既显小、又娇憨,嘴角含笑姿态闲适,和这清新娇美的风景融成一副江南水墨画,观之可亲。

  当他远远瞧见江家莲花坞的仙府时,不由眼前一亮。“晚吟!”他跳起来朝那抹紫色挥手,将袖中铜板抛向船尾撑蒿的老翁,“船家接着。”便急吼吼地御刀凌空而出,看得四周哗然有声,码头上江澄“诶!”了一声,做了个伸手制止的动作,晚了。

  聂怀桑御刀飞得跌跌撞撞,好几次险些坠落湖中,看得江澄手抚三毒提心吊胆,终于在聂怀桑即将撞翻码头一家莲蓬摊子时,上前几步将人搂到怀里。

  “你怎知我会来?”他顺藤摸瓜地反手环上江澄腰肢,笑吟吟问。

  “人只要进了云梦,便没我不知道的。”江澄道,“何况还是我的人。”

  莲花坞不似别家的仙府那样紧闭大门,方圆几里之内都不允许普通人出现,大门前宽阔的码头上时常有卖莲蓬、菱角、各种面点的小贩蹲守,热闹得很。附近人家的孩童也可以吸着鼻涕偷偷溜到莲花坞的校场里,偷看热闹,即便被发现了也不会被骂,偶尔还能和世家子弟一起玩耍,而莲花坞内的世家子弟也成r.ì溜出来放风筝。江澄打年少时起,就常常拖着三毒凶神恶煞地冲出来帮人赶狗,码头前不少人都是看着他长大,此刻心中纷纷犯着嘀咕:“江宗主今r.ì怎么脸上带着笑?”“御剑飞来拜访莲花坞的人也有不少,只有这回他亲自出来迎接,那个御刀的究竟是什么来头?”

  “你的御刀功夫,还是这般不济,连莲花坞几个晚辈都不如。正因为你刀道修得差,我总以为你用不好法器,没想到扇子还使得勉勉强强。”

  “我功夫自然没有你好,但也不至于几步路的刀都御不成。我是金麟台清谈会后,马不停蹄先御刀去了二哥那儿,连清河都没回,又赶来见你,实在是飞不动了。唉,结果还要落你埋汰。”

  江澄心道兰陵、姑苏和云梦相隔总共才多少里,就算是莲花坞那几个小辈都飞得动。可理智是这么回事,感情上却见鬼似的涌起一股怜惜,逼得他嘴角抽动几下,最终硬邦邦吐出一句:“又是去见蓝曦臣。”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步入三重垂花门,聂怀桑耳听这话语调古古怪怪,刚要答话,突然一旁传来“噼里啪啦”东西砸碎的声音。

  传出声响的院子雕栏画栋,饰以金玉,恐怕比江澄自己住的那间都好。聂怀桑看了一眼,心中立刻想,这一定是金凌在莲花坞的私院。

  “你尽管砸!”金凌道,“反正我有钱!”

  他咬着下唇,看蓝景仪已将博古架中下层的东西都砸得j.īng_光,瞪了自己一眼,转身二话不说踮着脚去取上层的两个瓶子,干脆自己先跑过去,抬手将一个瓶子取下来猛地砸碎:“我帮你砸!”又将硕果仅存的另一个瓶子气冲冲递给蓝景仪:“你砸不砸?不砸是小狗。”

  蓝景仪本被金凌吓了一跳,闻言立刻夺过来砸碎。

  聂怀桑猫在窗外看得r_ou_疼,揉着胸口道:“一双上品景德听风瓶,奢靡、实是太过奢靡。”

  江澄吹着指甲道:“很贵么?阿凌大梵山夜猎那次,我一口气给他布下了四百张缚仙网。”

  他突然闷哼一声,是聂怀桑狠狠掐了他大腿一把:“我清河以后就败在你手上了。”

  蓝景仪见砸无可砸了,环顾四周气喘吁吁,突然狠狠推了一把金凌,往门口冲去。

  金凌竟没被他推动,抢先张开双臂挡在门前,跺脚道:“你剑也折了,又没钱,是想用两条腿跑回姑苏么?蓝忘机对你下手何曾容情,魏无羡就是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你若回去,云深不知处恐怕连你骨头都不吐出来,你跟我回金麟台,以后作我师弟,谁都不敢罚你抄家规。”

  “抄家规我乐意我乐意!”蓝景仪脸上的伤并没有被料理,地上打翻了许多上药物品,气得浑身发抖,口中哆哆嗦嗦道,“你不准再诋毁我师门!也不准中伤含光君!含光君是最厉害的正人君子,他做事一定有理由,只是最不喜欢显摆、最不喜欢说、最低调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金凌反唇相讥道,“你家含光君被魏无羡蛊惑,出手断你书香、伤你身体,我好不容易揍了碍事的蓝思追一顿,将你绑来云梦好好保护,你反倒骂起我来。”

  “绑来的?”聂怀桑猫腰问道,“怎么回事。”

  “缚仙网。阿凌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他亲手想给人上药。”江澄简短道,“阿凌做得不对么?蓝氏为虎作伥,不走何留。倘若蓝忘机在金麟台伤了阿凌一根头发丝,哼。”

  这,这岂不是强抢民男、形同软禁。

  聂怀桑转念一想,将话妥帖藏回喉咙,又探身去看。

  金凌道:“满腹闹S_āo,抱怨不休,我看你蓝景仪干脆别字蓝念,改叫蓝怨得了。”

  蓝景仪立刻道:“牙尖嘴利,话中带刺,我看你金凌干脆别字金如兰,改叫金如棘得了。”

  聂怀桑一敲折扇,为蓝景仪的急智喝彩,看热闹不嫌事大般道:“以前觉得金凌长得极像金子轩,十年后必然是仙家公子榜状元,现在你看他的脸,噗,好像你。”

  江澄眉毛一挑。

  金凌气得乌烟瘴气、脸色铁青,蓝景仪要出门就把人推回去,再要闯就继续推回去,如是几次后,大概这些r.ì子蓝景仪已同金凌打过许多架,心知肚明不是人家对手,便默默抱着断成两截的书香,鞋子也不脱,爬上床蹲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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