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番外 作者:从此心安(上)【完结】(27)

2019-05-10  作者|标签:从此心安 重生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虐恋情深

  鸦巢是座掏空了的黄土圆塔,壁上密密麻麻全是鸟x_u_e和小窗口,乌群在上空盘旋鸣叫,黑色的双翅展成一线,就像死神的信使,飘落降灾的羽毛,人在鸦巢中往上看,一定会对这壮观而诡谲的奇景印象深刻。塔底生长一棵黑色大树,薛洋和晓星尘正背靠背坐于一条粗壮树枝之上。晓星尘坐姿端正,薛洋背靠着他,恣意而坐,长腿一条伸直一条曲起,不断抬起手腕供频繁出入窗口的乌鸦停驻,取下它们足上的密函查看,不时同晓星尘j_iao流几句。

  这鸦巢,由聂怀桑j.īng_心建立,是用来监视各大氏族、汇集窃得情报之所,只要鸦巢不倒,不净世即便付之一炬,也依然屹立暗中,可同众家争锋。聂氏司管鸦巢的人称为“孝乌公”,地位尊贵,而如今不净世的孝乌公正是薛洋。

  晓星尘第一次被薛洋带到这里时,他抚摸薛洋手中的乌鸦,评价道:“另一个温氏监察寮。”

  “监察寮在明处,鸦巢在暗处。”薛洋当时道,“比起锋芒毕露的温氏,聂怀桑更喜欢锋芒潜藏。”

  “大战在即,这个聂怀桑,居然告诉我他要去云梦?!”薛洋对晓星尘抓狂道,“魏无羡暴露后,天下各大家族纷纷出动,鸦巢的密报快把我给淹了,他还派我去当暗哨?!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纨绔、稍有依靠就懒散如猪的混球,难怪以前会留级三年!”

  晓星尘立刻道:“他派你去当谁的暗哨?”

  “金光瑶的。”薛洋气急反笑,“我曾是仙督座上宾,当然是监视金光瑶。”

  晓星尘道:“李姑娘曾在义城当暗哨,顺利将你救回,她可以去。”

  薛洋道:“她是廊坊家主了,要处理廊坊事务,并且聂怀桑还需要靠她拉拢新旧属族。”

  晓星尘道:“你走了,鸦巢如何运转,我又看不见。”

  “聂怀桑说有个人来,等人来了我就立刻启程兰陵。只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不净世还有谁能接班孝乌公,这个人须过目不忘,同文字打起j_iao道来又快又准,还得绝对忠诚。”薛洋道:“聂怀桑心情好得很,那纸条落款处还画了朵花,真恶心。”

  晓星尘久久地沉默了。

  薛洋发完脾气,将纸条一丢,沿着晓星尘的背滑下去,转身搂住晓星尘腰肢,用头蹭着晓星尘,蹬动双腿撒娇道:“道长~~~~我真不想离开你~~~~~~”

  晓星尘伸手,默然摸着薛洋头发。

  薛洋口中喊着道长:“道长,这些r.ì子夜猎,我才救了七个人,还有六百三十人我要去救呢,聂怀桑欺负我,下回他回不净世了,你也用拂尘抽他,为我报仇。”

  薛洋上回要晓星尘抽魏婴时,晓星尘听得认真,微微点头,可这次迟迟不见反应。他疑惑地抬头,见晓星尘心不在焉,稍加思索,便喜笑颜开道:“道长~原来你也在舍不得离开我。”

  晓星尘抚摸薛洋头发的手,闻言停了停。

  薛洋立刻坐起,将晓星尘转向自己,往树干上一推,双手撑在晓星尘头侧,道:“晓星尘,你搜肠刮肚在想办法,让我别离开你身边,是吧。”

  晓星尘肌肤胜雪,默不作声。

  “又一次因私废公。”薛洋柔声道,“你想把我藏起来、绑起来、拴起来,除了你谁都不给看。”

  这声音又温柔,又含笑,又冒着少年气的娇嗔,听起来就让人心中发软,情不自禁顺从着沦陷下去。

  可惜晓星尘双目失明,看不见正用这样嗓音说话的薛洋,却挂着一副嗜血兴奋的表情,那双眼睛可与纯良沾不上半分关系,里头全是野兽捕猎前凶狠的火光。

  晓星尘似乎尝试过抵挡,但最终放松下来,道:“是啊。”

  薛洋的一只手顺着晓星尘膝盖摸到大腿内侧,人趴在晓星尘脖子上,边咬边舔道:“为了奖励道长的诚实,今晚就将道长Cào烂好了。Cào烂了,装在袖子里,带到兰陵去。”

  越说越兴奋,已全然不是方才少年天真撒娇的音调语气。

  晓星尘一听这声音,立刻双手去推薛洋肩膀,双腿也努力并起。薛洋竟同时动作,接住晓星尘一只推拒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另一手举起晓星尘一条大腿,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已挂在自己肩上:“道长,你在发抖啊,很害怕我们要马上要做的事么。”

  晓星尘此刻坐在树枝上,一手在推薛洋肩膀,另一只手与薛洋在半空相扣,单腿挂在薛洋肩头,另一条腿被挤入腿间的薛洋分得很开。这姿势可谓无依无靠、摇摇欲坠,晓星尘勉力维持着平衡,心知逃不过了,便软声道:“阿洋,回房间。”

  薛洋一口咬住晓星尘脖子,在男人的低声呼痛中,猛然将人咬拽于身下,翻身压住,单手撑在晓星尘胸口,极像黑豹将羚羊拽到树上享用的姿势。

  “回房?”薛洋根本就不打算去解晓星尘衣衫,双手果断撕扯雪白的道袍,“是要回房,不过是一边Cào着一边走回去。”

  “不。”纵然看不见,但衣料不断被撕破的声音让晓星尘大受刺激,他当即猛烈反抗起来。

  晓星尘认真挣扎时,薛洋是没有余力再开口调戏的。两人近乎打架般沉默地侵犯与抵抗,最终晓星尘一脚将薛洋从身上踹翻下去,自己抓着衣襟飞身下树。

  薛洋跌到地上,抬头看那抹白色摸索着往门外跑,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鸦巢中成百只乌鸦接到孝乌公指令,立刻漫天飞舞,像墨色的旋风,将晓星尘困在房内。

  晓星尘左突右闯,但亏在不能视物,乌鸦结阵成网,呼啸为风,他迷了方向,也听辨不出路途。薛洋好整以暇地站在晓星尘背后,像玩游戏般轻松笃定,一步一步朝那被困的道人走去。

  晓星尘转身面对薛洋,面露坚毅之色,手抚在霜华剑上。

  薛洋立刻变色,口中道:“道长,你又要用霜华来刺我吗。”

  虽然明知这少年声调是薛洋装出来的,晓星尘却放下霜华,手往背后去抽拂尘。

  薛洋道:“道长,拂尘抽在身上也是很疼的,阿洋怕疼。”

  晓星尘微微咬牙,薛洋微抬下巴,朝晓星尘扑过去,忽而一条白绫灵蛇般击中他,又将他逼开。

  晓星尘摸到薛洋方才撕下的两条布料,系好挽在手背上,当做武器。布料是薛洋扯了晓星尘腰带,从领口一把撕到下摆的,两条接完后足有近一丈之长。

  晓星尘一手负于背后,单手警惕地握着白绫,薛洋从右边朝他袭来,他顿时将白绫朝右s_h_è 出,不料一双手却从左边捂住他的嘴,一边将他拖倒一边在他耳畔轻笑道:“道长又被我骗了,我人一直站在左边,拿颗石子声东击西。”

  晓星尘闷声一哼,抽回白绫,白绫一端却被薛洋紧紧抓住。漫天鸦翼纷纭如雨,晓星尘刚往前跑几步,腰就被卷上布料,一道劲力朝后一扯,他不由自主地卷在布料中,一路被卷到薛洋早已张开恭候的怀里。

  双手被困在布料中,他遍体破败凌乱的雪白衣衫,终于被薛洋彻底褪下了。

  此时以武力比试高低已毫无意义,没有蔽体衣物,就算薛洋放他走,他也逃不出薛洋掌心。

  我真的想逃吗。他问自己。

  “道长,把腿张开。”薛洋一沾晓星尘身子总是很快情迷,他的双手一边贪婪地抚摸晓星尘每寸肌肤,边呢喃道,“让我好好感受你,你也好好感受我,我们分开的时候,还要留着这感觉。”

  晓星尘自己也逐渐硬了,薛洋不爱用欢好技巧,但有野兽般的激情,那激情总是裹挟自己熊熊燃烧,让人无法自持清冷。

  他们在乌巢的树下翻滚、爱抚、接吻。晓星尘情动,翻身将薛洋压在身上,突然拉开薛洋的腿,薛洋笑看晓星尘摸索着来吻自己,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刺透了他。

  晓星尘扭动t.un部想逃出来,薛洋单手狠狠抓入晓星尘t.unr_ou_中,道:“道长,我说要把你Cào烂,那就一定是要把你Cào烂。我说要把你Cào着一路回房,那就一定是Cào着一路回房。”

  晓星尘闻言微微颤抖,薛洋长腿一蹬又将晓星尘压回身下。

  他舔舐自己的手指,姿态好像在品鉴一颗饴糖:“你应该看一看,自己身体有多s-hi。”

  言毕,已不管不顾晓星尘的微弱推拒,挺身刺透了他。

  “道长。”他在晓星尘凌乱的呻吟中哑声道,“听你的,回房。”

  晓星尘双足的大脚趾已最大限度地张开。

  他手腕上绑着衣料,这对手腕正挂在薛洋颈后。

  他屁股里c-h-ā着薛洋的x_ing具,这屁股现在正被薛洋两手有力地托举。

  他口中塞满布料,堵住所有呻吟。他双眼蒙着白布,不知道有谁已经将他看到。

  他双腿拼命缠住薛洋腰侧,他身上没穿衣服,被薛洋裹在斗篷中,随着薛洋的走动,体内的yá-ng具一下一下戳得晓星尘好几次几乎要晕过去, y- ín 水沿着大腿早就已经一滴滴流在地上了。

  薛洋衣冠楚楚,只是松了裤头,却把晓星尘就这般裹在自己的斗篷里,c-h-ā入他的深处,从鸦巢走回了栖鹤院。

  途中会不会被人看见,斗篷会不会落下来,他根本不在乎。

  一进门两人就齐齐滚在地上,薛洋脱力道:“我筋疲力尽了,道长,等会你要自己动。”

  说完取出晓星尘口中的布、解开晓星尘的手腕,晓星尘立刻带着哭腔呻吟不止,翻身跨坐在薛洋身上,一下一下挺身吞吐薛洋x_ing器,加重体内的摩擦和刺激。

  他双手绵软,又想去解薛洋衣服,又必须撑住自己摇晃无力的身体,十分仓皇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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