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27天的爱情——南都校尉【完结】(12)

2019-04-01  作者|标签:南都校尉

第七章:爱恨只在一念间(上)

阴沉沉的天空,有着不停的闪电,偶尔远方有闷雷传来,这一切,让这个久无人烟废弃的小村显得诡异异常,蒋其言下意识的

抖了一下肩膀。

“害怕了?是因为雷电,还是这里诡异的荒凉?”宋柏韬关心的问了一句。

“你不会装作没看见么?”蒋其言无语。

“这里就我们两个,我早说过你不用如此虚伪,好好脱光了一次给别人看看吧!你从没有这样过吧!”

“小时候,我妈妈把我脱光很多次洗澡!”

宋柏韬闻听,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他们终于在山坡下停住,这里是一个明显荒废的院子,三间正房,已经都没了屋顶,两间偏房,三面墙壁几乎踏全,蒋其言有

些不敢相信这是要住的地方。

“下面明显有比这里好的房子。”蒋其言建议。

“跟着我,不会有错!”宋柏韬不回头,继续往里走。

他在进入三间正房后,里面居然还有一进,保存相当完好,往左侧有一条荒废的石阶,已经长满荒草,估计这里能直接走出村

子。

“这种房子叫岩屋,一半在外,一半在岩石里。”宋柏韬解释说,“这里应该是梨花沟保存最好的房屋了。”

“你怎么知道这地方?”蒋其言问。

“叫我们恩人的那人告诉的,他既然愿意告诉这地方,就说明他不打算说给第二个人了!”宋柏韬说。

“很有道理!”蒋其言有看了看,一边听宋柏韬说,原来这地方是老汉预留的,害怕自己女儿女婿不养老,就想一个人回这里

住,所以东西都齐备。宋柏韬说着,从一个石缝里找出了破布包裹着的钥匙,开了门。

里面显然有人定时清扫,并没有很脏乱差,一切都井然有序。

是两间房子,最先进去的是一间,靠墙有桌子和条机,角落有一个小小的锅灶,而左侧则是主人的内室,床有,席子有,就是

没铺盖,有一个简易的柜子,和桌子,里面都空空如也。

“因陋就简吧!又不常住,要那么完善做甚?”看着蒋其言一一打开,一无所得的神情,宋柏韬好意宽慰,好在有米,有锅灶

两个人进去不多时,暴雨就开始下起来了。

关好门,透过窗子看外面,蒋其言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宋柏韬在床边掏包里的东西,他的包是防水的所以,东西都没淋浴,而蒋其言的小腰包也一早被他装了进去。这时候他逃出来

,看了一眼那绿色的腰包说:“你很怀念部队?”

“有点,但往者不可追。”

宋柏韬一笑:“你们记者知道文字多,也不用到处掉书袋炫耀吧!”

“我是记者,不是掉书袋的文人。”

“我看你可比一般的文人还要掉书袋,”宋柏韬的嗓音沙哑而低沉:“你每次说的话都好像很有出处。”

“那是你以为而已!”蒋其言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天地,突然想起倩女幽魂的剧情,不由再次哆嗦了一下。

“不要看了,暴雨过后,天放亮,就好了,不要害怕,有我在,又不是你一个人!”宋柏韬现在才真的拿出烟点了一根,抽了

一口才继续说,“你早上大可以不回来,一个人走掉,为什么没走呢?”

蒋其言一愣,他当初之所以愿意跟宋柏韬虚与委蛇,当然一方面是自己没有机会逃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想要知道一系列的真

相,然而,早上他在听到老汉的话后,却没有去想这些,当他发现宋柏韬在原地等候自己时,胸中居然有几分久违的欣喜。蒋

其言不禁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

“你呢?”蒋其言反问:“你大可以放掉我,让我自生自灭,你一个人继续逃亡之路。”

宋柏韬皱了下眉头,没有说话。尴尬的沉默在屋内中弥漫。

“知道吗?”蒋其言眼望黑压压的天地,忽然开口:“在心理学上有一种病症,成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叫人质综合症,指

的是在绑架案中,人质对绑架者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绑匪犯案的现象。”

“这病症据说得名于1973年,在斯德哥尔摩发生的一起银行抢劫案,当时有两名犯人在抢劫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个银行职员

,与警方对峙了六天,最终警方虽然成功地营救了人质,但人质们不但不感激警方,反而处处维护绑匪。”

“他们拒绝对罪犯提出指控,甚至还为犯人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更为惊人的,是其中一名遭到挟持的女性,居然爱上了一个

绑匪,并且在他服刑期间与他订了婚。”

“你想说什么?”宋柏韬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站着:“你想说你这个与我毫不相干的大记者,还没有超过48小时,这么快就得

了心理疾病?”

“得病与否不分时间长短?”蒋其言侧靠着墙,斜看窗外:“你不觉得那个案子,和眼下的情况有点相像吗?”

“你还是算了吧,同样的开头,未必有一样的结局。难道有一日你会为我在法庭上辩护?还是你现在已经爱上我了?”

看着蒋其言一瞬间变得僵硬的面孔,宋柏韬眼中闪过戏谑的神情:“你不是那些充满感性的女人质,我也不是那两个笨蛋,而

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我会按计划完成最后的东西!”

看着雨势稍小了些,蒋其言撑着伞出去把接水的桶提了回来,把水倒进一个高深的水缸里,再次放水桶到外面。

然后又用一个葫芦瓢舀了水倒进盆子里,朝宋柏韬示意了一下:“来洗洗吧!”

“你很会照顾人。”看着里里外外忙碌着的蒋其言,宋柏韬悠然地说。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令人很手足无措。”蒋其言没好气地答道:“我从10岁离开家,独立生活至今,已经17年了。”

“我应该比你还早,从记事起,就在孤儿院,虽然宋妈妈很照顾我,但什么事都要靠自己独立完成。”宋柏韬托着下巴,眼神

难得的流露出几分暖意来。

“对不起,勾起你的往事了。”他对宋柏韬说:“你快洗吧!雨水淋湿的衣服,贴身上久了,容易生病”

“喂,你可别命令我,我可是劫匪,你才是人质。哪里有人质对劫匪大呼小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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