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龙庭 by 小隐君(上)【完结】(13)

2019-03-26  作者|标签:


  那柴刀像是砍在自己心上,褚云重只觉心底的自尊与骄傲都被这刀无情的劈出裂缝,若换作以往,早就拂袖而去。而今,却是心有不甘的迈不开一步。
  “你再说一遍。”褚云重沉着脸站起身,从未有过的凝重气息压得少年退了一步。
  “说你从今往后再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即刻就走。”褚云重不给少年退避的机会,一步步将他逼到墙角。幽暗中,他的双眸深沉如海。仿佛平静,又仿佛风雨前夕,望得深了,竟有几分惊心动魄。
  也许是木柴并不太干的缘故,有淡青的烟气自火堆上冉冉升腾,飘在两人身旁,薰得少年的眼睛有些发红。心口也疼,痛得说不出话来。明明应该就此干净利落的告诉他,但内心的理智和情感却在反复挣扎,似怎么也挣不脱他结起的那张——自己曾心甘情愿陷落的网。
  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宗赫终究吐不出半个字,舌尖似有千斤巨石压着,让他备受煎熬。便是骗得了他,又如何骗得了自己?少年痛苦的侧转过头,不愿被那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却听到那人轻轻地说:“世显,你可知我找到你,有多喜欢……”
  他的声音,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他的手臂,重又有力的环绕上来。柔软而又温暖的唇缓缓落在自己的额上、眉稍、眼角、唇边,并不带一分杂念,只是单纯的爱与怜惜,视如珍玉,待如魄宝。少年似服了那“软筋散”,丝毫挣扎不得,更或,这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违背应有的理智,在为之颤抖。
  不远处,火堆青烟散去火苗愈烧愈旺,明亮的火光照耀着两人似悲似喜的脸庞。此刻,说什么都不重要,什么误会都再不必解释,既是不忍分离,那便只需紧紧的抱在一起,身子挨着身子,心贴着心,便能知晓彼此的心意。
  “随我回去,嗯?”褚云重咬着少年的耳朵,低声哄劝。
  “你不用与我好一阵歹一阵的,况且我如今不是你侍选了,跟你回去做什么……”顿了一顿,宗赫抬起头,清亮的眼睛没一丝杂质,傲然道:“我一人也能过活,你若只是可怜我,大可不必。”
  哪怕衣裳破旧身无长物,哪怕受了伤遭了难,哪怕落魄至此,可少年的神色仍不失骄傲。火光映射在他那剑眉星目的脸庞上,光华隐约。
  仿佛脆弱又有几分坚强,仿佛淡漠却又有些许**,宗赫身上这种单纯率性,正是说不出的令褚云重喜欢。
  知道多说也是无益,皇帝索性站起身,直接了当的将他拦腰抱起,笑着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宗赫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已是被皇帝抱出了庙堂。抬眼一看,一溜矮墙后皆站着宫里的侍卫,更觉尴尬难堪。忙用力挣脱下来,却不留心右脚先着了地,当即痛得他一龇牙,腰一下伏了下去。
  褚云重忙抱紧他,一时又是心疼,又是恼火,便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这么多侍卫都在看着,你要是再闹,信不信我立马在这破庙办了你!”
  “你敢?!”虽这么说,但宗赫自己都觉着色厉内荏,完全没有杀伤力。果然褚云重哼道:“你尽管试!”说罢,复又将少年抱了起来。
  宗赫虽心有不甘,到底被他威慑的不敢再挣扎,只赌气发泄般一口咬上他肩头,周遭侍卫的**眼神,更是让他羞恼不已。
  孟驰机灵,早牵了马过来候在院子门口。褚云重便先将宗赫抱了上去,这才自己上了马,在侍卫们左右簇拥下,星夜往京城驰去。
  繁星点点的夜空,一轮明月从云后缓缓行来,不知不觉间,又是圆若玉盘。摇滟星光若有似无的拢着它,仿佛君临天下般,高高悬在中天。
  ☆、38. 风弄云图阁
  入夜,云图阁。
  褚云重一夜奔驰,到了京城就径直入宫,直接把人带到云图阁。云图阁内的嬷嬷侍从们毫无准备,措手不及的迎了皇帝与宗赫进来。有机灵的侍从见宗赫脚上受了伤,忙吩咐小夷奴去请太医。嬷嬷们又是烧水备汤,又要预备吃食,上上下下都忙了个人仰马翻。
  没见有侍郎出来迎接皇帝,宗赫有些奇怪,扶着他的肩下了马,便问:“云重,你不是开阁选了好几位侍郎,怎么没人住在这云图阁吗?”
  “还不是给你这不知好歹的小混蛋留着。”褚云重轻哼一声,“你若再敢跑,捉回来我亲自打折你的腿!”
  宗赫闻言,也是一哼,心里却因他前头一句话有些暖暖的。
  一时又有侍从来问:“陛下,侍郎安置在哪一处?”
  褚云重略一沉吟,宗赫未经大选便入阁,无论如何入住主阁是不相宜的,便吩咐道:“便是风弄轩吧,那边可布置妥当?”
  侍从一叠声儿的道:“一应东西都齐备着,待小的点上灯,将地龙燃起来。陛下与侍郎先在暖阁子里喝口热茶,刘嬷嬷正在烧汤,片刻后便可请陛下与侍郎洗尘。”
  褚云重点头,又吩咐道:“派个人去龙门巷,将侍郎的婢女阿蛮叫进宫来伺候。”说罢,不顾少年反对,依旧将他打横儿抱起,径直进了左首的风弄轩。
  暖阁子里头已是上了灯,一溜儿数盏六角如意攒花灯照得室内灯火通明。侍从们正抬起玲珑雕缕的薰笼铜盖,把炽热的火盆搁了进去,又撒上两块蜜香,方才合上铜盖,铺上一方雪白的羊羔绒毡子。见侍从们安置妥当,褚云重方才将宗赫抱到薰笼上,扶起他的右腿便要看他脚上的伤势。
  一层层的棉布拆下来,苍白的脚面有些泛青,那处伤口依旧红肿着。虽敷了药,仍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是一道穿透了脚背的重伤,哪里像少年口中所说的不碍事。
  “究竟怎么回事?到了这当口你还不肯说?”心疼过后,褚云重更是隐隐有了怒意,盯着少年的目光散发出鹰隼般锐利的光芒。
  “魏三,被我埋在院子里的那个傢伙。我知道杀人犯法,但为了活命,我也只好料理了他。”少年满不在乎的舔了舔唇,斜睨褚云重一眼,“皇帝又要治我的罪吗?”
  “你族叔那边并无异动,这是哪里来的杀手?”褚云重的眸色一黯,少年如今虽说得轻松,但从他所受的伤却也不难料到那时两人厮杀的残酷情景。怒火自他心中冉冉燃起,又些微有些后怕,如若躺在那丕新土下的是宗赫,他又将如何自处?幸而今夜将他寻回,否则,还真是不堪设想!
  “我哪知道!我自思除了族叔,与其他人并无冤仇。”对这个问题,自出了事后,宗赫自己也思量了许久,只是得不出个头绪。
  褚云重站起身,在暖阁中来回踱步,少年涉世未深,他却想得更深一层。宗赫正得宠时,招人嫉恨也属平常,但会是谁在他离了京后还要赶尽杀绝呢?
  慢慢踱到窗前,外头夜已很深了,风露轻寒,月色如霜,照得他身上一片冰凉。
  正这时,太医院的当值太医裴灵阿匆匆赶来,先向褚云重揖了一礼:“陛下……”
  “免礼,先来看看侍郎的伤势如何?”褚云重先将那摸不着头绪的事搁起,复又至宗赫身边站着,沉着脸看太医瞧他伤势。
  早有侍从举过一盏鱼鲮戳纱灯,站在一旁为太医照着亮儿。裴灵阿就着灯光刮去宗赫伤口敷的药,细细查看伤势,半晌,才起身向皇帝揖道:“陛下不必挂心,侍郎这伤虽重,好在伤口极薄,未伤着筋骨。臣带着上好的创伤药,再开一两剂药内服补益,至多半月便可痊愈。”
  褚云重这才吁了一口气,重又坐了下来,搂着少年的肩,看太医帮他敷药。宗赫再重的伤也经历过了,这点子小伤还真不在他眼里,任凭太医缝伤口重新换药,便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裴灵阿半跪在薰笼前,低头伺候好侍郎的伤口,又嘱咐道:“侍郎沐浴时需不要使伤处沾了水,伤势未痊愈前,也尽量少行动,莫使伤脚着地用力,若迸裂了伤口只怕伤情有反复。”
  “多谢裴太医。”宗赫恭恭敬敬的揖了一礼,见太医转身去写方子,又盯着那太医的背影看了几眼,心中有些疑惑,隐隐有什么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认真去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太医方告辞,卫临便指使侍从嬷嬷们将煮沸了的热汤水并浴盆子抬了进来,挂起浴帘子先服侍皇帝梳洗罢,换上寝衣,又要服侍宗赫时,褚云重却让众人都退了下去。
  又笑着对宗赫道:“今夜朕亲自伺候侍郎。”
  这话分明不怀好意,宗赫望着他熠熠闪亮的桃花眼,心口砰然直跳。
  很想逃。
  褚云重带着些嫌弃的表情剥了少年的衣裳丢到一旁,将他抱入浴盆,小心的将他的伤腿搁在浴盆边上,又揶揄道:“你身上好脏,多久没洗澡了?”
  从没这样在皇帝面前赤-身-裸-体过,宗赫有些手足无措,又恼他嘴巴坏,扭过脸道:“在外头天寒地冻的,没热水你试试……你要嫌我趁早一边儿去!谁要你服侍,我又不是自己不会洗。”说罢便抢过皇帝手里的浴巾子,自个儿搓洗起来。
  褚云重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又给他递青盐漱口水细毛牙刷子,又帮他解了头发拿皂子帮他洗头。
  这样的家常温馨,让原本紧张不安的宗赫也渐渐松驰下来,一如回到以前相处的时候,恍惚让人觉得那些误解与不合,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依旧还是那么喜欢自己,将自己捧在掌心全意呵护。
  越是这样想着,心里头就越发难过。一梦醒来的改变太突然太不真实,少年害怕自己没有再次面对梦境破碎的勇气。
  “云重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我吗?真的不生我的气了么?”宗赫侧过脸,水雾弥漫,又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怎么不生气!”褚云重捏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微微抬起,略带一点责备的道:“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敢一走了之,气得我食不下咽夜夜无眠,你自个儿说罢,我该怎么罚你。”
  “大不了去宗庙跪三天。”宗赫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回眸瞧见那人眼中□渐盛,心跳漏停了一刻。
  褚云重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开来,手指慢慢向上滑到少年唇上,轻轻抚弄,“去朕龙德殿的龙床上跪三天如何……”
  这话**至极,一片红晕自耳根处悄悄漫了上来。宗赫有些着恼的咬住那人在自己唇间作怪的手指,舌尖轻轻一抵,耳边那人的呼吸却突然一沉。被咬住的手指主动钻得更深,撩拨着柔软小舌,挑得少年乱了呼吸。
  张惶的微启着唇,将那人的手指含着也不是,咬也不是,一缕若有似无的呻-吟自唇间溢出,吓得少年慌了神。水分明没有那么热了,怎么身体愈发滚烫了起来……
  宗赫含着自己手指手足无措的模样煞是可爱,那一声□更是让褚云重按捺不住,另一手扔掉帮他绞头发的帕子,悄悄探进水中,顺着那弧度优美的脖颈,抚上他光洁如玉的胸膛。
  少年洗过的肌肤在水中似凝脂软玉般柔滑,褚云重轻轻捻着他胸前那一对红艳艳的樱果,满意的看到少年原本清亮的眸子渐渐雾气氤氲。
  “你这里好敏感,我才轻轻一碰,便硬成这样。”褚云重手指灵巧的挑逗着,又低低笑着吻上少年波光滟滟的眼,诱哄道:“别含着不动,用舌头舔一舔,你这般青涩,等一下如何服侍我?”
  宗赫双颊微红,上下牙齿微一用力咬住他手指,不服气的将头一仰,瞟过来的眼神分明在说:偏不称你的心。
  “也罢,我便先服侍了你。”褚云重笑意晏晏的将手指自他口中抽出来,却又探入水中直接摸上宗赫胯-间-玉-茎,轻揉按捻没一刻,那青-涩-玉-芽便挺立了起来。
  “别……”少年惊喘一声,那处还从没经这样弄过,只觉一阵陌生而又酥麻的快感从下腹急速的窜了起来,似雄雄篝火愈烧愈旺,无数的火苗正漫延向身体的每一处,让他止不住的颤栗。
  “别说我不喜欢听的话,你说一次,我就多做一次!明儿起不来床可别怪我。”说罢,褚云重加快了手中速度,又低头覆上他的唇。这一次,不再如往昔那般轻蜜怜爱,而是充满了占有欲的略夺,唇齿交缠间,尽是狂野而诱人的讯息。
  宗赫被吻得几乎窒息,胯-下的感觉更是一重高过一重,似有惊涛骇浪来袭,要将他抛至浪尖顶峰。从未有过的欲-念随着这令人发狂的快-感席卷而来,随着一声闷在彼此口中的低吟,少年已是泄在褚云重的手中。白色的浑浊漂浮在水面上,让少年羞耻的抬不起头来。
  “快活么?”皇帝的眼中带着火一般的**,黯哑的声音磁性十足,听在耳中直叫人酥麻入骨。
  “云重……”宗赫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单薄却柔韧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心口好似有一捧邪火,随着性-器的高-潮幽幽燃起,让他情动难耐,却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的少年眼中有着几许害羞,几许期盼,夹杂着几分紧张与不安,竟显得分外性感撩人。褚云重再也忍不住,将他自水中抱了出来,拉过一方干净的浴巾胡乱帮他擦拭了身子,随即又抱起他绕过灵壁石屏风,来到雕着并蒂莲花的硬木卧床前。
  火热的肌肤触着微凉的丝绸被褥,让少年浑身战栗,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是让他两颊发烧,全身酸软。褚云重脱了寝衣俯身过来,赤-裸的肌肤密实的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都急促的让人意乱情迷。
  “世显,你怕么?”皇帝此刻的眼神是异常闪亮,虽然禁锢了许久的渴望,在此刻迫切想要释放,但也想要他是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
  宗赫并不说话,亮如繁星的眼睛却燃起从未曾有过的火热,微微颤抖的手摸索着拉下床边的丝绦,杏黄色万字云边的床帷缓缓垂坠,笼住了这一床张致满溢的风情。
  褚云重猎猎心喜,再也把持不住,将宗赫按倒在自己身下,重又狂野地吻了上去。少年害羞而生涩的回应,更是让他情难自禁。
  ☆、39. 正良辰美景
  褚云重猎猎心喜,再也把持不住,将宗赫按倒在自己身下,重又狂野地吻了上去。少年害羞而生涩的回应,更是让他情难自禁。
  “云重,你那里……好热。”感受到那灼热顶在自己那处,宗赫只觉浑身酥麻,心里分明想要推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
  褚云重笑着将他的手拉下来,教他握着自己龙根,低笑着问:“你摸摸,大不大?”
  “没事长得这么大做什么!”那又粗又热的活物在自己手中似又涨了一圈,一想到这东西等一下要进到自己那处,少年的脸都白了。
  “大才好呢,你尝着滋味就知道妙处了。”褚云重眼中笑意更盛,伸手抚上少年被分开的大腿,又在他两爿滑腻的臀上来回摩娑,找着那处紧紧闭合着的花蕊,指尖才轻轻一触,少年全身的肌肤就已战栗起来。
  褚云重知他没经历过,究竟是有些怕的,便含住他的唇舌柔情安抚,待他浑身的肌肤都放松下来,才将手指拨开那瑟瑟颤抖着的花-穴,缓缓刺入甬道。
  因行事仓促,没备下房中应用之物,又不能伤了他,所以褚云重虽自身的欲-望涨得要爆裂,还是坚持着为初次承欢的少年作着扩张。
一指、两指、三指……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那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穿刺按揉,宗赫只觉臊得慌,也知道他正忍得辛苦,忍不住便道:“云重,别弄了,你进来……我不怕疼。”
褚云重本就饥渴难耐,哪里还禁得住他这样的情话,低喘一声便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龙根对着那才微微张开一点小口的花蕊,缓缓推入。
才进去小半截已是紧得不行,少年毕竟未-经-人-事,哪里一口吃得下这么大的物事,脸都煞白了,两只小爪子勾住皇帝赤-裸的背,慌乱无措的一阵乱挠。
“不行不行!要坏了!”
褚云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刚才谁说不怕疼来着?这会儿可不许赖皮!”其实他被夹得那么紧,也生疼,却也只好安慰着吻上少年的眉眼,低语劝哄。
“别夹那么紧,放松些,待我进去了,你就舒服了。”说罢,又轻拍他臀-瓣,待他放松刹那,挺身一送,这才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插-进那个紧-致得要人性命的地方。
“皇帝惯会骗人,哪里舒服了。”明明更疼了的,少年咬着唇,小爪子在皇帝背上又是用力一挠。
“得了趣儿,你可别求我!”褚云重被挠得又痛又爽,底下那龙根更是涨硬如铁,便发起狠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流情趣,分开他两腿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
那勃发的情-欲,浓郁的几要令人窒息。
“啊……慢些……云重……云重……”
少年的身体痉挛着,冷汗一滴一滴沾湿了被褥,隐忍的呻-吟低低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明明青涩,偏又诱人,听得褚云重心弦乱颤。
少年那紧致柔软的花-穴让人无法自持,明知第一次不该太过粗鲁,但那强烈的快-感却让他停不下来,在他低低浅浅的呻-吟声中,一遍又一遍,大开大合,愈发的勇猛冲动。
“真的要坏了……云重……你轻些……啊……”
双腿被拉开到极致,花-穴亦被男人的性-器撑大至极限,深深浅浅地被反复侵占,这样的难堪前所未有。但越是痛,少年便将他抱得越紧,恨不得抠进肉里,和着骨肉,融进彼此身体。再也不愿分开,经过那么多波折坎坷,真的不能够再放手。
见少年眼中雾气朦胧,褚云重有些心疼,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低低的唤他的名字:“世显,还疼得厉害么……”
如若两情相悦,倒也不是那样难以承受的痛。之前心痛的时候,可比这个烈上何止百倍千倍。少年只觉胸口情潮涌动,忍不住便主动仰头亲了亲他,感觉他那巨大的性-器正在自己体内脉脉跳动,而自己还这么羞耻着搂着他不放,不由得脸色绯红。
其实初始的不适过去后,接踵而来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酸酸涨涨的、酥酥麻麻的,又痛,又快活,直叫人迷了心智。这种叫人倍感羞耻的愉悦,越来越猖狂的在周身乱窜,让宗赫本已紊乱的呼吸更是急促了不少。
刚才那样的狂风暴雨,如今他却只将那灼热轻轻蜇伏在自己体内,竟也没由来的让人觉得有些不餍足。
“云重……”少年红着脸唤他,“你轻一些,再动动……”少年的声音此时略带着一丝沙哑,但在这床第之间,却分外令人销魂入骨。
“世显要我动哪里?”褚云重故意逗弄他,只忍着不动。
少年红着脸不答,只轻轻抬了抬腰,自那交合之处磨了磨。褚云重被他这一弄,差点泄了出来,又羞又恼的按住他腰身,又一次重重的凿入,咬牙道:“你就是老天爷派来降伏我的小魔头!”
被降服的明明是我,混蛋!少年含混的噙着褚云重的唇,被巨-物突兀的挺入深处,撞上那最敏-感的一处,让他又爽又疼的轻哼。
褚云重这一回却是不急了,每每深入却又留着三分,只变着法儿轻磨辗压,轻抽慢送,直教少年扭着身子低喘难耐时,方才深深的凿入那么一回两回,直弄得少年压低了嗓子连连喘息着,射过的玉-茎,又摇摇的竖了起来。
“云重……深……深一点……”宗赫羞得不敢看他,手指扣进他的背,腿也环上他的腰,颤抖着发出令人意乱情迷的呻-吟。
如此弄了几回,少年蜜色的肌肤已是泛起一片粉红,花-穴中更是水声汩汩。褚云重只觉抽-插倍觉顺畅,复又大力辗压,次次没根,又将手握住少年青-芽,轻揉缓撸。
“不行……云重……云重……”前头的刺激太过灭顶,后-庭-花-穴又被大抽大弄,快-感连绵直叫人无法喘息。
“这会儿可舒服了?”褚云重见少年渐渐得了趣,更不饶他,重重的一顶,又粗喘着咬住他的唇,逼问:“下回,还敢不敢跑?!”
少年被插得轻吟一声,低喘连连,“不敢了……云重饶我……再不敢了……”
褚云重满意的吻住了他,又猛-抽-狠-插的干了几十下,逼得少年绷直了脚尖,一泄如注。自己的性-器亦被突然绞紧的花-襞箍得泄在了他里面。
  ☆、40. 两情相契时
  折腾了这半宿,宗赫累得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动,身子却湿腻腻的难受,不由得撇了嘴,“刚才可都白洗了,都是皇帝闹的。”
  褚云重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双手摩挲着少年柔滑的肌肤,懒懒的也不想动,但是想着自己射在他身体里面的东西要留着过夜可不好,还是撑起身子来,唤了一声:“来人。”
  卫临忙推了门进来,回道:“小的在,陛下有何吩咐?”
  “重新打点热水来,朕与侍郎都要清洗一下。”
  “遵。”卫临正应声要去,褚云重又唤住他,“去龙德殿取些麝香琥珀膏来。”
  “小的已替陛下取来了。”卫临是伺候老了的,自赶来云图阁,他便早有这个预备,只是刚才都没机会拿给皇帝。这会儿见皇帝吩咐下来,他便从怀中取出一支小巧玲珑的犀牛角匣子,隔着床帷搁在床榻旁的小几上,这才退了下去,安排侍从们更换热汤水不提。
  宗赫好奇的掀开床帷一角,将那匣子摸进来瞧,却只是巴掌般大小的一支匣子,褐中带亮,那犀牛角的纹理却是极漂亮。打开看时,匣子里头却是分了左右二个小横格儿,一边儿盛着淡紫色的凝脂,一边儿盛着浅粉色的膏状物,俱是色泽晶亮,淡淡药香。
  宗赫虽初经人事,却也知这是那房中物事,脸微微一红,横着扫了褚云重一眼,“既是早预备着这东西,怎地刚才倒不拿出来用,定是皇帝故意要欺负我。”
  褚云重搂着他又亲又笑,“分明是世显太诱人,这才勾得我甚么都不顾了。”说罢又伸手在他那秘密处摸了摸,只有缓缓渗出的白液,并无见红,便又附着少年耳朵调笑:“你瞧,便是没用上,你那小-穴不也还好好儿的,这会儿摸摸又是那么紧了,刚才怎么吃得下我那么大龙根,显见得是世显天赋异禀,这倒是我的福气……”
  “天赋个屁!你要再这么说,我定不答理你!”宗赫怪不好意思的伏在鹅羽缎枕上,想想自己那时情动,还不知足的要他,实在是臊得没皮没脸。
  褚云重见他害羞,反生戏弄之心,复又将手指在他花-穴周围轻轻搔刮,又咬着他耳垂子道:“怎么不是!你瞧这小口,显是尝着鲜儿了,我不过拿手指拨弄它,便张着口儿要邀我进去呢。”
  宗赫高-潮过后此时正是敏感之时,哪经得起他这么挑拨,忙扭着臀躲开褚云重作怪的手,又急又恼的道:“别……别弄了……要流出来……”身后,顿时传来皇帝恶劣的坏笑。
  这时侍从们已是端了热汤水进来换了,待他们退了出去,褚云重便掀起床帷裸着身子抱着少年下来清洗。这会儿地龙已是烧得暖暖的,便是赤着足在地上也不觉得冷,更何况两人你侬我侬,正是情热。
  待坐到浴盆子里,宗赫照例把受伤的右足搁在浴盆边儿上,却见褚云重也要挤了进来一起坐着。这木盆子虽说不小,坐了两个男人却也不免身子挨着身子,肉贴着肉。
  褚云重要将他体内的精-液都抠出来,便索性将少年左腿也搁在木盆子边儿上。宗赫心头一阵急跳,只觉得这般两腿大敝着在他面前,甚是丢人。还好这番皇帝再没捉弄他,体贴入微的帮他清理了一番,期间虽免不了亲亲摸摸,情话旖旎,却也没弄出格儿。
  被擦洗干净抱回床上,少年心跳回落,松了一口气,却也莫名的有些失落,仿佛内心深处倒似期待他会做点甚么来着。这么想着,脸一时又是羞得红了,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不叫那人看到自己脸红的模样。
  褚云重拉开被子与他滚在一处,又搬过少年红彤彤的脸蛋与他亲个对嘴儿,听他心跳得厉害,便笑着逗他:“是不是还想要?我可是有言在先的,刚才你不听话,以后若是自己想要了,须得求我。”
  求什么?求你操我?!宗赫虎了脸,哼了一声,翻身压到皇帝身上,跨坐在他腰间,恶意的磨了磨他胯间那安静蛰伏的龙根,得意的看着褚云重平稳的呼吸一下急促,黑夜般的眸子也泛起波澜。才要笑话他,却惊觉被自己压着的那器物,竟又灼灼热了起来,低头一看,果然那龙根又涨成颀硕巨物,狰狞的顶着自己股-间-秘-处。
  “谁要你起来……”少年惊惶失措的拿手摁住褚云重的龙根,恼火的拿眼瞟那个人,却见他好整以暇的用手肘撑在枕头上,托着腮,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好狼狈。
  “世显自个儿点得火,须得负责灭了才好。”褚云重今夜已是泄过一次,这回便一点儿也不着急。只是心疼宗赫初次承-欢,虽然他那处没被撕裂出血,但毕竟肿得厉害,心底也不愿他再吃苦头,便有心要教他用其他方式来服侍自己。
  “不干!”再来一次,自己定会被他弄坏掉。
  褚云重将少年拉到自己身边并头躺着,柔声诱哄道:“世显,我那里好难受,你用手摸摸它。”
  宗赫不好意思再推拒,见那物儿涨得那么大个儿却又耷拉着可怜,也是卟哧一笑,便将手伸下去,小心翼翼的将其握住。只觉掌心脉脉,俱是和他心跳一样的速度,自己的心脏,不由得也咚咚跳将起来。
  “先慢慢儿的,就跟我帮你做的一样。”褚云重舒舒服服的躺着,搂着少年的腰身,吻了吻他那青涩含羞的唇角,低声鼓励道:“乖,手指用力些,再快一点。”
  宗赫揉搓的掌心出汗,却见那龙根只一味的壮大,却硬挺挺的不肯出精,正心慌意急。偏偏褚云重还在耳边**诱哄道:“用舌头舔一舔,我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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