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纨绔世子/我爹是摄政王 by 莫问奴归处(下)【完结】(12)

2019-03-25  作者|标签:


  “什么意思?”唔可大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也有些青绿,他觉得良国的人好像有什么谋。
  “本王将披甲挂帅,踏平西凉,为宝辰出一口气。”宗政绵德双手抱臂,一派风流,怎么看怎么养眼,只是说出来话,却让唔可大人吐血三升:“可惜两国交战不杀使臣,所以今天还动不了你和这位小……郡主。”
  “皇上,您真的要不顾西凉与良国之间的友好邦交吗?要知道,南平国一直都想招揽我们西凉,我们西凉--”唔可大人心头一跳,他没想到郡主和世子闹点矛盾都能上升到国家的层面,忙搬出了良国的老对头出来,加紧说明他们西凉的重要。
  不过宗政绵德却不在意,他冷笑道:“天色不早,西凉使臣还是尽量将两国就要开战的消息传回去比较好,明,本王就将沙场点兵,亲自去咱们两国的边境,会一会这位郡主的父王是怎么个厉害法。”因为理由并不足够充分,加上西凉只是个小国,宗政绵德不可能采取突袭的方式,否则南平绝对会大加干预,而这种师出有名的战役,南平能够做的,也只是往西凉输送物资和一部分高级参军罢了。
  唔可大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哭哭啼啼的蠢蛋郡主离开皇宫的,当他转看着斜阳之下的瑰丽皇城,一口气堵在了口,眼前阵阵发昏。他们西凉,真的要灭亡了吗?
  “唔可大人……”那哈达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他看着脸色不好的大臣,心里有些恐惧,但更多是愤怒,她认为自己不过是将宗政水月推进水里,不过是割伤了宗政宝辰的额头,怎么就为自己的国家惹来了灭顶之灾呢?这一定是良国的人太小气,太无礼了!
  唔可大人扭头看着边的郡主,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不能全怪郡主,毕竟良国应该是早就想找理由起兵了呢,他的大手按在女孩的头顶,有些疲惫地说道:“不是郡主的错,郡主还小……”还小,还小吗?唔可大人看着已经成年的女孩,沉痛地叹了口气,那谦亲王说得对,比起世子和那三公主,郡主已经不小了。
  “就是,才不是本郡主的错!”那哈达一听,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就觉得并不是自己的错!
  唔可大人听了这样的话,愣了半响,眼里升起了失望,这个郡主啊……
  因为第二天宗政绵德就要挂帅出征,所以他拉住了宝辰要他陪着自己喝一壶酒。
  宝辰想了想,就让林涛去把父王藏在书房一本名叫《秦人兵法》的书后头的最后一瓶封神酒拿出来。
  宗政久寒在旁边听了,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问道:“你怎知道的?”
  “我的鼻子灵!”宝辰得意地呵呵笑,被宗政久寒拍了一后脑勺的巴掌。
  喝完小酒,宝辰就带着林涛从奢华的明亲王府出来了,他走在街上,想起了刚才宗政绵德带着醉意的话--宝儿,你等着,等着我成为大将军王,为你开疆辟土,征战四方。
  “林涛。”宝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努力缩小存在感的林涛,叫道。
  “奴才在。”林涛心口一跳,有些慌张,世子和明亲王喝酒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两人的对话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明亲王那话,着实有些大逆不道了,什么叫做为宝辰开疆辟土,世子大人又不是皇帝。最令他不安的是,明亲王看着世子的眼神,是那样温柔和深沉,里面饱含的感觉,绝不是能够融于世俗的!
  “你也别乱猜了。”宝辰负手而立,黑色的影子随着前方摇曳的灯光不断闪动,他侧头说道:“我和二哥哥不会有超过友谊的感。狠话说在前头,嘴巴放紧一点,别让爷亲手处置了你。你要真心待爷,爷也不会亏待了你。”
  林涛被吓了一跳,忙跪了下来,大呼:“奴才不敢有半点假意。”
  “好了,起来吧。”宝辰看中了林涛,就是希望林涛接受青萝红霞做的事,他说道:“红霞要嫁给平珠了,至于青萝,爷也总要给她寻一户好人家的,到时候,爷边伺候着的就只有你了。做的好,人上人,做不好,地下鬼。你是何湘推荐的,我把第一份信任首先给了你,别让我失望。”他的话冷冽了一些,不过却是实话。
  “奴才自当尽心尽力,绝不负今主子的栽培和信任。”林涛觉得,或许,从今天开始,他的人生就有所改变,他的前途将会变得更为宽广。
  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已是星光满布,林涛跟着宝辰到了落花居门前,就被何湘叫走了,大概是去提点一些事。
  青萝红霞两人都站在门口,见宝辰走过来,就快步迎了上去。
  宝辰走进门后,就见他的父王坐在偏厅的书案后头,挑灯看着奏折,他突然笑道:“父王这样,似乎累,不若就别要了那皇位吧。”
  “换做是宝辰,你会不要吗?”宗政久寒抬起头,将儿子拉到怀中放到了腿上。
  “好吧,说实话,我当然要。”宝辰微微一愣,而后耸了耸双肩,他也是男人,也有雄心壮志。曾经南平皇位如同探囊取物,他都紧紧地抓着,如今皇位旁落,他自然更要用心去夺。只是,这夺来了,又有什么用呢,他的体已经不是南平人,更不是南平皇室之人了。
  “怎么了?”宗政久寒见儿子的小脸突然落寞了下来,有些紧张地问道。
  “那个位子,我是无缘了。”宝辰嘟了嘟小嘴,有些不开心地说道:“哪怕我宫夺位,可最后,我还是只能扶植一个傀儡上位,而我,或许能拿个摄政王当当就很不错了。”
  “就因为,你觉得自己不是南平皇室之人?”宗政久寒问道。
  “不然呢?南平的皇帝,只有姓皇甫的才有资格坐!”宝辰坚定地这样认为,也不愿意去破坏这样的坚持。
  “等本王死了,良国的帝位就是你的,你依旧可以做一回皇帝。”宗政久寒突然这样说道,他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口气里的宠溺越发让人难以抗拒。
  “别说死不死的,我不听!”宝辰却摇了摇头,他才不要什么良国的帝位,他只要留在宗政久寒边就好,至于死亡这样沉重的事,他还没有想过,也不想去想。
  第二天一早,宝辰被宗政昊德召进了宫,宗政久寒给他派了好几个暗卫保护他的安全。他与宗政昊德聊了会儿天,评价了一下他新纳入后宫的妃子,然后就打道回府了,不过半道上,他还是被太后给劫了下来,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回到王府,宝辰就想起太后问道的,和宗政木月的夫妻生活如何,便心血来潮想去看看,那一位几乎没出过院子的公主下有没有在。
  不得不说,宝辰的运气是不错的,平里宗政木月根本不会在这座宅子里,他只会定时来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事。
  而今天,她正好带着贴的丫头回来了。
  “你在?”宝辰已经走进了厢房之中,见没有人,正要转出门,却见一红衣,脸上蒙着白色面纱的宗政木月带着一个穿着绿裙的丫鬟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宗政木月的口气还是很冷淡,他瞥了宝辰一眼,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额,也没什么事,就是太后问起了你,我就顺道来看看,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和我一块进宫一趟,看看你母妃也是好的,顺便给太后请安,好让她别拿这事抓着我不放。”
  “三后,便进宫。”宗政木月点了点头,他让绿裙丫鬟去沏茶,宝辰见此,也不好立刻就走,便也坐了下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不冷不地聊了些话,说到宝辰去观看的武林大会时,他可惜地摇了摇头,说道:“那天魔教没有出场,怪可惜的,三年后我一定还要再去看一趟,希望能够见识见识魔教人的气场,嘿嘿。”
  宗政木月看着少年颇有些猥琐的笑容,完美的唇角竟然抽(和谐)动了一下,他低低地咳嗽了一下,道:“魔教的人也不是每天都无所事事的,每一次的武林大会也不一定都要去。”
  “可前几十次,他们都是去的啊。”宝辰眨了眨双眼,这样说道。
  “……”宗政木月语塞。
  宝辰知道宗政木月是个冷漠浅淡的人,能用“嗯”、“哦”回答的话,他根本不会多说一个字,可这一回,她竟然说了三十个字!三十个!
  他狐疑地盯着宗政木月瞧了半响,才道:“二姐姐,你和魔教,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没有啊!”宗政木月几乎是立刻否认了这句话,不过因为说的太快,反倒忍人怀疑,他看着笑得无比诈的少年,彻底无语了,这个专门给他摆道的小混蛋!
  “说吧说吧,宝辰守口如瓶,不会乱讲出去的!你和魔教什么关系啊?魔教的人是不是都很帅啊,一出手就要死几个人啊。”
  “……天色不早,你可以离开了。”宗政木月最终没有回答他的任何一个问题,直接黑着脸下了逐客令。
  “小气鬼,说一下而已嘛……”宝辰哼了哼,心想,你不说,我就找父王去问,他肯定知道!
  回去一问,在各种割地赔款和被占便宜中,宝辰知道了宗政木月的份,果然,宗政久寒是知道的,有时候宝辰就想,到底有什么事是宗政久寒不知道的呢?或许,是何湘上茅房用多少张厕纸吧……
  原来,宗政木月换上了男装带上面具后,就是魔教的新任教主了。听说他武功极高,在两年前以一人之力打败了两位魔教护法,并得到了前任教主的赏识,在前任教主病死后接任了教主之位。
  “难怪我说魔教怎么没有出来溜溜的时候,他的表这么怪异。”宝辰推开凑过来的宗政久寒的俊脸,摸着下巴这样状似深沉地说道。
  今晚宝辰一回来就一口一个宗政木月的,宗政久寒早就酸得牙都疼了,现在听他还在说宗政木月,心中有气,双臂一个使劲就将他抱在怀中,抵到了墙壁上,他压住儿子的体,低头在他的脖子上惩罚地啃咬起来。
  很快,两人的体就从墙上**到了上,喘息与呻(和谐)吟交织着传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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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只有9000,明天上1W1。


☆、069◆ 这一定很疼

  这一天阳光明媚,气温虽不多么高,但宝辰上的衣服总算是少了好几件,耍帅的资本又能够充分展现了。
  到了傍晚灯火升起的时候,他穿了一件红色的锦袍,腰间绑了一条金色腰带,上面挂着两个上等暖玉制成的盘龙玉佩,拿着那把一年四季都不曾放下的,装X必备的折扇,领着林涛小子往多未去的花街行进。
  “少爷……”林涛眼见着一脸包样的世子大人朝着一家名为“紫嫣阁”的新开院走去,顿时有种自插双目,打断自己双腿的冲动!他就说,今天少爷怎么不带着青萝红霞两人,原来是因为要出门逛**,带着两个丫头不方便啊流氓!
  “别在心里骂爷,小心爷扒了你的皮。”宝辰一瞧林涛这吃了大便的表就知道他在心里骂自己无耻加流氓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林涛也是男人吧,怎么对于**会这么排斥呢?
  宝辰这样一想,立马挑起了细眉,他笑眯眯地往林涛的下一扫,无耻地亮出了一口白牙,问道:“林涛,其实你是被何湘从净房领回来的吧?”
  林涛眨了眨眼睛,只觉得下凉飕飕的,但没有立刻明白过来,等脑子转过弯,舌头摊平了的时候,那个专门戏弄人的小祖宗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紫嫣阁,他狠狠抽了一口气,愤愤地跺着双脚往前走去。
  他也是男人,当然喜欢**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了!可问题是,只要他一进过**,回了王府被青萝那姑一闻就知道了!而该死的,每次被青萝知道后,她就会有好半天不理自己,任自己怎么解释都不听啊混蛋!
  好吧,他承认,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青萝心生愫了,而看青萝的那种反应,估计对自己也是有意思的,可混蛋的,为啥少爷每次都要拉着自己来**呢!总是被青萝误会的话,他的媳妇儿就要跑了啊!
  另一边,宝辰早已踏入了这一家新开的紫嫣阁,他听刚才那些路过的人说,紫嫣阁的姑娘们都是新面孔,脸蛋和材都是一级的棒!
  正站在门口迎宾的**有一张涂粉涂得惨白的脸,那双嘴唇红得流油,她扭着粗壮的水桶腰,拿着一把粉色羽毛扇小频率地上下扇着,一边还对着进来的客人们**一笑,只是当她见到了同样摇着折扇,大摇大摆走进门的宝辰,笑容却有些僵硬了。
  “去,把花魁叫出来,爷要瞧瞧!”刚走进门的小世子就扭着细嫩的脖子,对着满胭脂的**,扬了扬手中的折扇,一派风流纨绔。
  “额……这……这……”**搓了搓双手,有些闪烁其词。
  “这这这,这什么这?怕爷没银子啊?”宝辰不高兴地打开了折扇,呼啦啦地扇着,那傲的气场,越来越能够体现京城纨绔子弟们的精髓了。
  “额不是……只是王爷吩咐过,不许世子您来这烟花之所……”**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了这位小祖宗,可想到开业之前,同行的人告诉过她,摄政王对花街下过的命令,就闭了闭眼,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凛然之态,忠言逆耳了一把。
  “我父王?没事儿,他今天进宫去了,天高皇帝远呢!”他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才不怕老爹,却不想,一道突如其来的男音落在了他耳边。
  “本王进宫了,你就可以来这里了?”宗政久寒皱眉,看着打扮得跟个小白脸似的儿子,直想在他脸上抹一把,瞧瞧,全是女人的胭脂!
  “嘿嘿,父王,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小世子被惊吓了一把,他吸口气,慢慢地转过了头,堆起谄媚的笑容,讨好着抱住了英俊男人的腰。
  而一旁,林涛捂着嘴巴,无声狂笑。宝辰瞥见了,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意思是,你小子等着,看爷回去怎么收拾你!
  不过,很显然,谁收拾谁,是一个不用多做考虑的问题。
  只听威严冷峻的男人这样说道:“敢偷跑来**,回去再收拾你!”说完,他一把拎起了儿子的后领,将他甩在了肩膀上后,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出了门。
  **一脸惊讶地拍拍大脯,她拉住刚刚要走的林涛,问道:“世子大人不会有事吧?”可千万别有事,不然世子大人可得记恨死自己的院了!
  “不会不会,一般王爷对少爷再生气,过一晚就好了,第二天还不又宝贝得跟香饽饽似的。”林涛摇摇头,撒腿就跑,娘啊,这**上的胭脂味好浓啊,青萝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从院到王府,宝辰一路扭动挣扎想要从马背上下来,可每次他闹得凶了,宗政久寒就很淡定地拍拍他的小。
  到了王府的大门口,侍卫老远见了宗政久寒的马过来,就上前等待着了,他们静静地微微低头等待,只是等看清马上的况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世子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啊,王爷竟然直接将人扔在了马背上带回来的?
  宝辰趴在马背上,颠簸得胃里一阵翻腾,他使力自己下了马,见侍卫跑过来见礼,顺便偷偷笑,他气急,哼道:“滚蛋!”
  “都下去。”知道宝辰面子,宗政久寒挥手让侍卫快点消失,然后自己将儿子一把打横抱起,直奔落花居。
  他将儿子摔在了上,看着他委屈地揉揉小,他皱紧了眉头,转走到了不远处的书案后头,继续批改奏折。
  宝辰吐吐舌头,一溜烟地跑到了宗政久寒的边,他爬上了男人的双腿,然后拍掉了他手里的奏折,扯住他的领口,说道:“父王,你今天不是进宫了吗?”怎么那么讨人厌地突然回来了呢!
  “本王突然回宫,你好像很失望?因为没有见到那**的花魁?”宗政久寒挑眉问道,一手又将儿子抱好,以防他不慎掉下去,到时候磕破了皮心疼的还是自己。
  “还真是……”宝辰见宗政久寒眯起了一双寒眸,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花魁有什么好看的,父王才是最好看的!”
  “哦?如何的好看?”宗政久寒挑起右眉,将嘴凑近了宝辰的脖颈,他轻声问着,伸出了舌头了儿子脖子上细嫩的血管。
  “嗯……”宝辰低低地发出了轻喘,他抬起双手抵在了男人的前,一双丹凤眼中泛出了水光,带着人的神采,他红唇轻启,道:“父王对宝辰笑的时候,最好看了。”
  宗政久寒没想到宝辰会这样回答自己,愣了愣之后,他加深了在他脖子上的轻吻,慢慢地吸吮起来,一边又抽空问道:“宝辰还喜欢为夫哪里?”他似乎很喜欢将“为父”特意说成“为夫”,这让他的体有些轻微的颤栗。
  “唔,啊……轻点……父王……”宝辰刚才回答,却因为脖子上被吸吮的力道加重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轻轻地求饶,低柔的呼喊,无一不让宗政久寒全如火在焚烧。
  他知道,自己的**在慢慢高涨,他想要下的少年,很想要。
  ——此处删文约500字——
  帐缓缓落下,隐约能够看见内的两人如何的纠缠,那声声的喘息在一次次的低吼与没有意义的拒绝中越发响亮起来。
  这一场连绵将近两个时辰的**终于在宝辰低低的哭泣和求饶中结束。
  上,露出光上的男人将全瘫软的宝贝抱在了大腿上,他吻了吻方才竟然哭得断气的少年的额头,笑道:“本王倒是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也能让人哭的。”
  “……混蛋!”宝辰咬牙切齿,可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连咬他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不知节制的**!他哼道:“等我压倒你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为什么会哭!”他一定要快点长大,快点把武功练得更好!该死的!他竟然在那啥的时候哭了!天,丢脸丢大了!
  “哦,是吗,那本王很期待。”宗政久寒满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在儿子的腰间捏了一把,道:“看宝辰还有力气威胁本王,那本王是不是应该更加勤快一些……嗯?”
  “不不!”感觉到那大手渐渐往下滑,宝辰吓得连连摇头,他几乎又要哭起来,被折腾了这么久,他真是浑疼痛,特别是后腰,感觉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嗯?真的不想要?”宗政久寒知道宝辰已经快承受不住,所以没有真的再要他一次的想法,不过吓唬吓唬还是要的。
  “不要不要!呜呜呜,父王饶了宝辰吧,宝辰再也不敢去**了……”宝辰大哭,顺便抓住了那作乱的大手。
  见儿子几分真几分假地哭起来,宗政久寒终于满意了,哼,这臭小子要是不好好管管,指不定到了南平怎么个花心法呢!
  两个月的时间一到,宝辰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上路了。红霞也要准备待嫁的事,所以他没带着,而本来他也不想带着青萝的,觉得女孩子家还是不适合长途跋涉,只是林涛那小眼神看得自己心头直发悚,青萝又苦苦哀求,只得叹气同意了。
  “不准拖沓,早些回京。”宗政久寒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这样八个字,他理了理儿子额前的乌发,二话不说就把宝辰抱上了马车。
  对于宗政久寒这种一点没有不舍意思的态度,宝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混蛋不是天天都要说一遍怎么怎么自己吗?怎么到了分别的时候,他就没反应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宗政久寒根本不可能忍受与宝辰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的分隔两地,他早已计划好了一切,等他花费半个月的时间将京城的事安排妥当后,就对外谎称儿子体虚弱要闭门修养,而子心切的摄政王自然也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守着在病中的儿子。至于那些上门探望的闲杂人等,自有何湘来料理。然后,他就可以快马加鞭地追上宝辰,与他一同前往南平盛州。
  宝辰侧头看着渐行渐远的摄政王府,突然想到了还在边关的宗政绵德,他摇了摇头,心中叹了声可惜。
  西凉蛮子一力气,又是在他们的地盘打,饶是熟读兵书,经验颇丰,曾经大败南疆诸国的明亲王宗政绵德一时间也无法立刻拿下他们。加上南平国暗中阻扰,这一场在众人以为只需几个月就能结束的战事,一直焦灼了半年,也因此,当宝辰离开京城的时候,宗政绵德没能见他一面。
  “爷既然最后还是要带上青萝,爷当初要你干嘛?”见一上了马车林涛的双眼就不由自主地往青萝的上黏,宝辰抽了抽嘴角,无语地问道。
  “嘿嘿,少爷……”林涛完全将宝辰的话当作夸奖似的,竟然还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
  这个傻缺!宝辰瞪眼,气得笑了。
  青萝在旁边见了,捂着小嘴咯咯笑了,说实话,这个林涛还是不错的,长相不错,能力还行,对自己也很好,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本来她是想着红霞要出嫁了,那她就绝不能离开少爷了,可现在看来林涛是一定会被留在少爷边了的,那么她就可以两全其美了,既可以嫁给心仪的男人,又可以继续照顾少爷。
  对于青萝会看上林涛这臭小子,宝辰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他看着两人暗送秋波的无我状态,顿时抚额长叹,他扭头看向车外,坚定地表示自己要无视他们到底!
  去南平的路依旧需要路过海河郡,宝辰就让驾车的阿大将马车赶到了云楼下面,他先在这里住一晚,看过平素以后再走。
  这一回出行,他可不是明目张胆出来的,只有一辆一点也不华丽却还算宽敞的青色马车,人也只有四个,宝辰自己,青萝、林涛和一个由暗卫阿大充当的车夫。他没有带上其他三个暗卫,因为他是去南平,并不是出门郊游,带着四个暗卫走,被武功高的人看出来,岂不是盖弥彰,说明自己世显赫嘛。
  海河郡云楼分店的掌柜是认识宝辰的,他见了宝辰也没有惊讶,因为他的顶头上司云楼老板娘云飞雪已经直接下达了指示,务必隐瞒宝辰的行踪,还要伺候好他的起居。
  他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要有这样的指示,但他知道自己照着干就行了。
  他带着宝辰上了楼,找了口风好的小二伺候宝辰,问了还有没有别的吩咐,得到了否定回答后,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宝辰喝了点汤,吃了半碗饭后,青萝林涛两人都没带,只让阿大跟着,一起去了海河郡唯一的军营,那里正是平素待的地方,他现在好像已经升了官,做到了都统的位子。
  军营就设在一条小溪旁,夜色中,隐约传出了火焰噼啪的声音,还有一些人的欢呼与哄闹,似乎有些闹。
  宝辰和没有隐去形的阿大明目张胆地走到了军营门口,门口的士兵机警的,见夜深还有来人,便起了警惕之心,他们先伸出了长毛对准了宝辰两人。
  阿大作为忠心护住的侍卫,他一个步子跨在了宝辰的前,让那些矛头只能对准他。
  “什么人!报上名来!”似乎是领头的一个士兵,他对着宝辰大声吆喝了一句。
  “我叫公子流云,来找你们平素都统。”
  听到宝辰说是找平素的,那领头的就愣了一小会儿,然后说道:“你等着,我去找一下平都统。”这回的口气,显然比上次要好许多。
  不一会儿,就见平素小跑了过来,他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傻乎乎的和平时一样,就是衣衫有点乱,一边跑一边还在穿,整得旁边的人都笑了他几句。
  “宝,宝辰。”平素冲到宝辰面前的时候,衣服已经穿戴好了,只是不够整齐,他的发髻也有些乱,看得出来他是已经睡下了的,那双眼睛也惺忪极了。
  “想不到你今天睡得这么早。早知道就明天再来找你了。”宝辰皱了皱眉,如此说道。
  “不早不早!我刚刚躺下,还没睡着呢!”平素抱住宝辰的双手,笑呵呵地搓了搓,心疼地说道:“你这体不好,风一吹全就冷,怎么还只穿了两件衣裳?走,去我住处再说。”
  阿大是知道平素的,所以他靠近宝辰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大步走在宝辰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给任何人偷袭的机会,当然,其实他是不需要这样谨慎的,因为在这军营里,还没人想去害宝辰。
  平素已经混到了都统的位子,所以拥有一个单独的帐篷作为住处,阿大留在门外看守,宝辰跟着平素进了帐篷后,扫了那宽大的铺一眼,开玩笑道:“你这天天待在军营里,不会有一天憋得慌,就把女人领进来吧?还是说,你今天早睡的原因是……?”
  见宝辰说这话,平素焦急地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和女人那啥啊!你明明知道我、我对你……”他涨红了脸,知道外面还有人,也不能乱说话,急得抓耳挠腮起来。
  “那你今天这么早睡干什么?”宝辰继续逗弄着问道。他当然知道平素不会和女人有关系,但这也是宝辰无奈的。
  “我今天下午给我手底下那群兔崽子演示了一把箭术,拉了两个时辰的弓,手臂特别酸痛,所以就想早点睡觉了。”平素见宝辰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突然蹦起来要往外冲。
  “诶!你干什么?”宝辰眼疾手快将他拉回来。
  “去找人来作证啊,我真没你想的那样!”平素说出口的话,让宝辰无语了一阵,他没想到开个玩笑竟然让平素这么纠结起来。
  “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吗,不过是说说。”宝辰见听了自己话的平素松口气笑了,突然心底五味杂陈,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喜欢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里放着另一个男人,他却还会这样……
  “宝辰。”平素握住宝辰的双肩,他看着宝辰有些闪躲的双眼,轻柔却认真地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你心里有愧疚,在同我似的,这样让我很不自在。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需要知道就好,别多想,真的,我一点也不后悔喜欢上你。”
  “……啊。”宝辰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愣了半响,只张开口,应了这样一句。
  两人促膝长谈了一个时辰,宝辰知道平素今天大概是真的累了,便要起离开,他知道平素已经了解自己的事,也没有避讳地说了自己的行程和去南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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