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息息蘘蘘 by 落水狗的汤圆【完结】(5)

2019-03-23  作者|标签:


  明今倒是反应最快的一巴掌回打过去,情绪激愤的说道:“你竟然冒犯王爷。”
  舞名然被季简息的那巴掌打蒙了,愣在那里看着季简息没有焦距的神情。在季简息被明今打了那巴掌后,有些紧张的想要去看季简息的脸,那一巴掌一定很重。可是却在半路上被季简息拦住了。有些发愣的看着季简息缓缓的沿着床下来,重重的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上面还残留这碗瓷的碎片。低着头说:“季简息有罪,请王爷赐罚。”血迹从白色的**下渗透出来,染红了舞名然的眼。
  舞名然控制不住自己竟然全身颤抖的看着那个跪在他前面的人,“季简息,我有做错了什么吗?我只是想要你做我的近侍,我只想要你在我身边。”
  


☆、自家的“媳妇”

  烟火绚丽升空绽放点缀星空,月色下的夜晚有着迷人的美丽。
  轻轻吹过来的风,迎面拂过了舞名然的脸。
  最后的表演,清如明月般的女子裙摆旋转似一朵白莲绽放于血色之上。
  舞名然无聊的看着这些**女子的表演,想到自家的息,眉头就一直皱着没有松开过。
  想要转移注意的舞名然转过头对着舞姜释说:“你带我来这里,大皇兄知不知道?”
  舞姜释僵硬了一会儿,随即平淡如常的说道:“当然,如果没有皇兄的批准,我会带你来这里!”
  舞名然耸肩说道:“我想要是你说了,大皇兄会让你来才是件怪事。”
  舞姜释眼里闪过心虚的神情。
  不过却又幸灾乐祸的说起了一句话:“你的息,要是知道你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真是期待。”
  舞名然落寞垂帘,“他才不会关心我!”
  想起现在应该在别人房间里的季简息,舞名然心似绞痛。
  明今不明白的看着季简息,有些担心的说道:“既然你已经来这里了,为什么却不去看看王爷,你该知道那只是王爷看不惯你关心别人比他多,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季简息轻轻的开口说道:“王爷,不是没有叫我们跟上来吗?擅自做主,可是会落人把柄的。”
  明今不同意的说道:“我看不是的,你是对那人动心了吧。”
  季简息轻描淡写的回了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干嘛还叫我去给你家王爷添堵吗?”
  气的明今愤恨的甩袖而走,剩下季简息一个人独自坐在那张桌子上吃着馄饨。
  季简息不在意的拿起汤勺,舀起一个馄饨,轻轻的吹了一会儿,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看到明今居然来了,有些期盼的向他身后望了望,随即失落起来,息,没有来。舞名然又无精打采的依回栏杆上。
  明今不知道这话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有些犹犹豫豫的,还是开口了。只要王爷高兴就好。“王爷,季简息在花街的尽头那里等着您呢!”
  一瞬间,舞名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飞快的跑出厢房。
  舞姜释送了一个白眼给明今。也没有兴趣在继续待下去了,叫上明今,走人。
  有些欣喜的看着那个坐在热闹的地方却又独自安静的季简息。
  本来舞名然觉得可能是明今在逗自己开心的一句话,却忽略了明今从来不对自己说谎的事实,并且息的确是在等他不然他也不会出府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坐在季简息的那张凳子上,想要问却又害怕说出口。
  看着扭扭捏捏的王爷,很解气的笑了,“饿了吧!这里的馄饨很好吃的,你也来一碗。”
  王爷秀气的红了脸,“息,我想送你一件礼物,算是这次的赔礼好不好?”
  某人挑眉,“哦,看来有人不吃醋了啊!”
  顿时对面的脸比红番茄有的一比了。
  舞姜释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自家的老弟羞的不成器,“哟,这不是那个大牌的明王爷的近侍吗?这么舍得在这里吹风呢?”
  季简息故意恶心他,“是,简息该死。不该恃宠而骄。”
  舞姜释生气想要动手揪住季简息的衣襟,可是这是在大街上,有**份。只好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舞名然看着自家的二皇兄,再看看自家的“媳妇”,还是站在“媳妇”这边吧二哥那里自会有人安慰,“二哥,你先回去吧!不然大哥会担心的。”
  舞姜释听到这话有些烦恼的想到舞名然口中的大哥,气馁的说道:“那好吧!你自己注意点,不要什么都惯着他。”其实是你家老弟在恃宠而骄吧!!!
  他,自然大家都知道是谁。
  季简息也不在意这些人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走开,结账。
  回程的路上,看着寂静的街道,某人很有**潜质的在某无人的街道上一尝美食,把某人摁在墙壁上乱来。不过当然在某某的默许下的。
  在某人发泄过后舞名然有些口吃的说着话,“我,我想回去沐浴。”话还没有完全的落音就被抱住跑的不见踪影了。
  某人倒是在心里慢慢的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当舞名然在脱衣的时候觉察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本来就有些紧张的他手抖得更是厉害了,想要扯下这件衣服的人却一直紧紧抓着衣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脱衣服还是其他什么的。某某很是自觉的走上前去,从背后环绕住某王爷,轻巧迅速的脱掉了一直还挂在人身上的衣服,露出皎白的肌肤有着引诱人想要探上去的魔力。
  牙齿轻轻舐咬着圆润的肩头,手不安分的伸到前面的不可碰触的地方轻重缓急的捏弄着,听到约不可闻压抑着的**声,渐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到,等到某人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水池子里了。
  用些脱力的挽上还在继续前奏人的脖子,舞名然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手已经到了那个秘密幽闭处,手指在周围小心的划过,渐渐的花心被某物挤了进来,手在那里面不断的搅动着,带来酥麻的感觉,有些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似乎想要更多的。
  感到撑着自己全部力气的人在那瞬间的僵硬,随后口被毫无迹象的侵犯了,然后有东西猛的刺进穴口,舞名然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有**的再次点火。
  季简息立刻毫不客气地把那粗大的凶器直插进舞名然的身体深处,重重地撞击在那脆弱的肠道里,兴奋地听着舞名然几乎控制不住的叫声。但是却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着一丝清明的自己觉得有些奇怪,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应该停下来,停下来。
  感到季简息似乎分神了的舞名然,眼里闪过一阵阴冷的神色,在季简息的耳垂上重重的一咬,那里是季简息的一敏感处,果然某人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舞名然的身体被季简息的硕大狠狠的贯穿,那力道想要把舞名然撕裂开来。
  而我们可怜的配角明今却只好在冷风中消火了。
  


☆、请旨

  等到了第二日,舞名然无力的出现在王府众人时,众人默淡之。
  这样的事情发生很多次了。
  比如前几天王爷叫季简息回自己府上,第二天自己又跑去把人带回来。至于原因好像是季简息近侍称赞了一句状元郎很好。
  再比如半个月之前,季简息近侍跟着王爷去了一次望月居,也就是王爷昨晚呆的地方。王爷问季简息喜不喜欢。季简息说喜欢。于是把人给说回去了,还是第二天又是自己亲自上府叫回来。
  再说没满一个月之前,季简息跟着王爷却郊外,扶了一位脚受伤的姑娘,立马掉头回府,把大厅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把人给送回了季府。第二日又是自己跑去把人给接回来。
  ......
  你说这样不累吗?
  我们这些奴仆都看的累了,这次大概又是去门把季简息近侍给接回来。众人纷纷摇头,表示叹息。
  不过这次倒是奴仆想错了,这次倒不是舞名然欺负季简息了,你们家的王爷是被欺负的人啊!!!
  季简息一夜无梦,安睡到舞名然离开时才醒过来,懒懒散散的从床上爬起来。
  等到季简息穿好衣服出现在王府时,众人诡异的视线一直看着他,季简息挑眉,他们吃错药了吗?莫非昨天纵欲过度,今天精神不好!双眼一眯随手抓过一个人来,“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说,“季近侍,我们以为你昨天不在王爷里呢?”
  季简息哦了一声,慢慢放下抓在手里的衣服,然后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边走边说,“你们为什么觉得我昨天不在府里呢?”好吧!虽然昨天回来以后直接去了沐浴的地方,在舞名然的王爷里有独立的沐浴处。不过为什么只单单觉得是我昨天不在府上呢!
  那人眼睛一转,“这不是我们无聊时候的猜测嘛?季近侍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们计较的吧!”
  季简息也不再的转移话题,“王爷有没有说今中午回来吃饭吗?”
  那人恭敬的回答,“王爷没有说。”
  季简息恩了一声算是知道了,却没有再问什么了。只是在出府前跟那人说了句,他要晚上才会回来,叫王爷不要等他一起吃了,要是回来的话,没有的话就算了。那人自是应声答是。
  转身离开三王府的季简息到了一处有湖的屋子前,看着房门还是紧闭着的季简息只好认命的跑到湖边去抓着某某玩耍了。
  季简息手里抓着一只小虎,白色的。这是某人送给妖孽的聘礼,不过让季简息奇怪的是这白虎养了一年多了却不见长大长高,不过也好满足了季简息那想要揉虐的心理。
  每次看到这只小白虎,季简息总是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总是觉得自己好像也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好像是软软的东西,可是每次想要去努力想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是自己的记忆出现问题了,在他全部的记忆力从来都没有一个这样的宠物。
  舞名然弯身拜见皇城的现任主人,他的大皇兄,舞席乾。
  不久前刚刚下朝的舞席乾好没有把那把凳子坐热乎就看见自己的宝贝三皇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舞席乾有些宠溺地轻声的问道:“这次你又要求我做什么。”
  舞名然倒是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我想要让大皇兄你下旨,我要与息成婚。”
  舞席乾下笔的手停在离奏折的一寸之处,大方的放下笔架在笔架上。但却转过头看着舞名然很郑重的问道:“你想明白了吗?”
  舞名然很是开心的点了点头,对着宠溺自己的大皇兄笑出一朵花来。
  舞席乾倒是没有因为张笑脸给蒙混过去,不过看着自家的老弟笑的开心也就满足了,不过,皱着俊秀的眉头问道:“你家的那位,你跟他说了吗?”
  舞名然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有,我没有跟他说。”
  舞席乾这下子皱的更紧了,声音有些高昂:“你没有跟他说,你怎么会知道他会同意。你不怕他生气吗?”
  舞名然咬着唇不自然的开口:“我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才瞒着他的。我又不是做坏事,皇兄这么严肃做什么?”
  皇帝不高兴了,“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要是你那位知道你瞒着他做什么不会跟你翻脸吗?”
  王爷力挺自己“媳妇”,“息才不会这么小气呢?又不是你家的那位?”
  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无声的流逝着的时间,在这刻静息。
  虽然晋国是有男男成婚的前例,但是他的恋人却是不能被承认的人。舞席乾闭眼掩饰好自己的内息,随后淡淡的开口说:“什么时候举办,我去帮你主持?”
  舞名然红着脸蛋轻快的说,“要是皇兄你去了那就最好了!”
  舞席乾挑眉,问:“那你要什么样子的贺礼?”
  王爷在一边敲起诈来,“皇兄送的东西一定要值钱并且要特别才行,不然就不合你的身份了。”
  某皇帝调侃说,“这不是还没有嫁出去呢?就帮着顾家了。”
  瞬间炸毛的人口无禁忌,“要是他嫁出去了,看你会不会这样,哼!”
  说完后后背发凉,看着某人脸色不太好直接甩出一句话溜之大吉了,“皇兄你放心我会帮你看着他的,我还有事先走了。”完全不顾后面的人说些什么。
  看着逃之夭夭的皇弟,伟大的兄长很是良心的叫来奴才,说是把这圣旨交到三王爷的府上去。
  等到舞名然逃出某气场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东西,却没有再仔细的想想。等到了自己的府上才想起来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不担心皇兄会派人送过来的。只是却没有看到自己的心上人,问了仆人才知道出去了,那么自己该做什么呢?去问问某人,算是提前体验。这是息经常说的。
  而在这边耐性等待的季简息,终于重见天日了,某房门终于开了。
  看着打开房门的某人,虽然自己有些怕他,但是现在自己似乎更有底气些。“哟,终于看见人了,不然我还以为某人知道顾着自己的私欲呢!”
  其实他这么想他是说完后就后悔了,底气不足的表现。其实要是某人生气起来,他还真的难脱其词,毕竟辈分比自己大。
  要是那次自己没有站出来说话的话,也许就还入不了这位高高在上的人的眼了。
  那次因为无意间走进书房,便看到了一位让他觉得陌生的人的声音,他一定从来没有来过王府,在他来这之后。
  季简息在心里细细的琢磨着,却听见了关于自己的内容。
  “这就是你要要求的近侍,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那个陌生男的说的。想着这些,却听见舞名然的唤叫声,“父皇,你不能这样子,能入你眼的就只有思丞相了。”
  父皇,好吧。没有猜错,那么,这是大BOSS?
  可是,若是这样他跟那个妖孽有什么关系?
  季简息八卦细胞全部浮出水面,竖着耳朵听。
  “父皇,好好的干吗要搬出去住,把丞相接回宫住不好吗?”
  被称为父皇的男人解释道:“他不喜欢。”
  舞名然却没有在说什么。那人也就没有再开口。
  过不了一会便有听见那个陌生的声音,“我回来是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的,”那人继续着刚才的问题,“你的近侍是一个,你大皇兄的心上人是另一个。”
  “大皇兄有心上人了吗?我不知道啊!”
  季简息觉得舞名然说的有些心虚。
  那人却没有说话,季简息觉得里面的气氛一定爆闷。
  接着传来了舞名然恹恹的声音,“是父皇猜想的那样。”
  “那么,你该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什么。”
  听着严肃的语气,季简息却从舞名然的回答中听出了诚心,“父皇爱过,就该知道。爱一个人是无法控制的。”
  书房的气氛紧张如紧绷着的弦,一触即发。
  那人语气不善的说道,“可是他们之间不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正因为有这种关系,他们的爱情才会比别的人的更加的深厚。”
  那人嗤笑道:“深厚!这才是你真正的心里吧!你没有你外表那么纯洁无辜。”
  舞名然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住了嘴,门在下一秒打开了。
  季简息有些尴尬的说,“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光明正大的偷听的。
  那人听到季简息的话轻声的笑了,却在下一秒却被季简息的一句话给僵硬住了。
  “那么你是真的爱思璇吗?”
  那人眯起眼睛,室内的空气突转急下的冷了起来。
  季简息不动神色的继续问道:“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会想要他的全部,想要霸占他的全部,自然也就会想要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是自己的。那么你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我想问你是真的爱他吗?如果你爱他,怎么没有人知道思璇是你的皇后呢?其实你是不爱他所以才不想向天下宣告他是你的!”
  说道最后一句时,季简息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人。
  那人倒是被季简息的这句话给问倒了。是的,爱一个人的确是想要别人知道他是自己一个人的,不能容忍别人觊觎他,哪怕是想一下也不行。
  那么婚礼便是一个机会,一个向天下宣告的机会。
  那人眯起眼睛,倒是真正的把季简息看进眼里。
  随后大步的离开了。
  现在想起了特佩服自己当时的勇气不知道是借了谁的,大概是没的还了。其实在他走后季简息随后腿根软软的向后倒,被舞名然接住了。当然这些不能跟他说不然又会打击的不留余地了。
  看着季简息一副回到过去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说出一句让季简息吓破胆的话。“怎么敢说我不是真的爱他,怎么不见你娶我家儿子啊!”
  咳咳,季简息在想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的。自我安慰中ing。
  思璇一出来就看见一脸怂样的季简息,再次夫夫同心打击,“肯定是觉得委屈了呗!”
  季简息心想今天其实不应该来的,来这里干嘛?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啊!不对,是他要我来的,那到底是干嘛来着?
  


☆、突变

  舞名然有些不敢置信,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几个时辰之后就要与他成亲的人现在会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胁他。
  也对,事情败露了是吧,自己也应该有所察觉的,毕竟他这几日有点不对劲,可是却不曾想到他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我不相信我会输的!
  神情悲哀的着看着脖子上的剑,声音带着颤问向身后那他当人质的人,自己的心上人,季简息。“为什么?为什么?”
  季简息听着舞名然的提问,愤怒的把剑往他的脖子上一带,锋利的剑刃划破了细嫩的脖子,血迹沿着剑身滴落在地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你问我为什么?我还要问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说啊!为什么?”情绪失控的季简息拿着剑的手又一次在那脖颈上划出了一道弧线。
  听着情绪明显外露的话,舞名然好恨,为什么?他就可以轻易的挑起你的情绪为什么,我也跟你在一起这么久看到的永远都是淡淡少得可怜的表情。季简息是你逼我的,“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是你自己害的他吗?如果不是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爱上你,那我也就不会注意到他更加不会想要他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不要激怒我,我在你刚才喝的茶里下了药,我知道你有武功而且很高,你看你从来不说你有功夫,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坦白你的一切,你从来都不相信别人你只知道填补你自己的空白却从没有把你的心打开,你怎么可能会填补的满,这只是你想要一逞私欲的借口而已,你根本就不会爱人还大义凛然的说是因为我,舞名然你根本就不配和他比,你根本不配!”
  听到此话的人却因为这话的内容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是吗?我从没想过跟你坦白的吗?我想说的可是息,如果我说了的话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开始,不对!在你心里我们就从没有开始过对吧!可是我是真的爱你啊,我为你我愿意隐藏我的一切,我愿意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白兔,我收起我所有的羽翼只为呆在你身边,我愿意雌伏在你身下,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爱你,难道这不是爱吗?难道这一切不够打动你?不用再问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舞名然声音冰冷的足以冰冻住所有的过往,“是啊!可是你再怎么的说,你的蘘儿也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死了。”对,是我下的令,现在你会怎么做,杀了我为他报仇吗?
  季简息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的路,淡淡的一团影子出现了,终于来了吗?
  舞名然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可是看到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的时候,这种不安变得更是厉害了。
  “太上皇,先生,陛下,二王爷,”季简息很有礼貌的唤出了来人的称谓,“我想要跟你们换一样东西,那三王爷来换不知道能不能达成呢?”
  被叫道称谓的四人都焦急的看着他怀里的人,当然太上皇跟思璇是因为担心季简息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其他的两位则是真的担心自家的三弟。
  最后太上皇开口说道:“你想要换什么?”
  季简息如吐情语般低沉**,“我想要他的尸首。”
  舞名然听在耳边却如掉入万丈深渊般绝望。
  其他四人面面相觑,舞名然本能的开口说道:“他的尸首已经我烧成灰了,你拿不到的,拿不到了。”一句话打破了僵持着的局面,更打灭了季简息最后的一丝歉意。
  季简息愤恨的把舞名然摔在墙上,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里除了恨意、懊悔、悲伤、绝望…除了对他的恨意之外其他的都是对于那个人的,舞名然却蓦然的发笑起来,笑的疼彻心扉。
  其他的人却看不到里面,本来今天是因为他们成亲赶来参加婚礼的,却不曾想到有现今的局面,来到这里就只能看到隔着墙壁看着窗户以及被挟持站在窗户边的人和身后悲伤欲绝的季简息。现在却因为季简息绝望的举动窗户边只剩下空荡荡的背景了。现在却听到了舞名然的笑声,那笑使闻着悲凉。
  舞名然现在只想好好的看看他,把他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刻进心里埋在骨子里。无比悲凉却又无比眷恋的眼神看着季简息,而被看的那人却却是毫无知觉一样,只是过后不久慢慢的放开了他。
  闭上眼看见天堂
  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
  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枪
  赶走坟墓爬出的忧伤
  ......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
  让我在吻一吻你的脸
  让我在吻一吻你的脸
  让我在吻一吻你的脸
  舞名然静静的躺在屋瓦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天上又大又圆的明月,眼神里有着不符合表情的怀恋。
  明今仍然守职的站在屋檐下面,本来他也想上去的可是王爷不准就只好带着这里了,这里离王爷比较近,他不想再出现像上次的事情了。那次足够让他死的很惨了。要不是陛下看在自己照顾王爷这么多年的份上再加上王爷的求情,不然自己也无法再在这里站着了。
  不过王爷你不觉得很晚了吗?而且你明天不是还要启程去黔首(地名)的吗?明今心里叹气的想到,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王爷就不在伪装自己了,一幅生人莫要靠近的模样,表情淡的快要没有了。除了偶尔眼里闪过的一丝悲伤或者是现在的表情,不用去想了只要能够看见的人就会知道是什么。一定是回想到了过去与那人的日子,明今想不懂为什么明知道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想过去,不应该向前看的吗?不过王爷比自己聪明,大概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吧!
  明今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仔细一听,咳咳,那是,那是王爷的......
  明今黯然却坚定的看着前方,一切似乎正在发生变化,毕竟过不了多久太阳要出来了嘛,一切又是新的了。
  太阳似乎也歇息够了,突然调皮的从地面上蹦跳出来,瞬间火红的圆团映入世人的眼帘,不过多久光线就变的刺眼起来,舞名然却还是睁眼看着它,因为受不了光线的强烈而落下的泪水沿着脸庞留了下来,也许这样子是因为.......想哭吧!这样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了......
  


☆、黔首之行

  舞名然很累的躺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传来了明今的问道声,“主子,亭子里有人为您送行。”
  舞名然默默不语。
  明今只好再次询问。
  “主子,您要下去吗?”
  舞名然淡然不惊的说道:“下去做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
  就在他们主仆二人交谈之际,亭中的人却已然靠近。
  “三弟似乎不想见我们,莫不是我们越长越丑了?”听着声音就知道是二哥了,一嘴满是油腻。
  舞名然果然挺身下车,掀开布帘便看见自家的兄长们都在马车前慈爱的看着自己,眼里略带羞涩瞬间隐逸而去。
  “大哥,二哥。你们放心吧,我没事!”舞名然说着明显可以看见的口不对心的话。
  其他的人也没有拆破他的谎话,只是略带微笑的看着他,像看小孩子做错事的眼神,只是眼中包含着安慰、鼓励、担忧,舞名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丝悲哀一闪而过。
  舞姜释打趣的说道:“我们当然知道你没事,要是有事我们可舍不得让你去。”
  舞席乾莞尔的笑着问:“你还是决定要去?”
  舞名然转身看向远处的山峰丛林泼水墨般的画锋如景,无意般的说,“不是你们要我出去散散心,现在却又要我想清楚,我看现在需要想清楚的是你们吧!”
  说话的两人面面想看,舞姜释倒是不安分的扭过他的头,对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即使那里有他,你也要去?”
  舞名然没有立即回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看的有些寂寥。
  “二哥,如果有天你们没有在一起,你会不会不爱他,不想他,不去牵挂他?”
  舞姜释却笑着说:“是我问你吧,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你问我了呢。”说完转过头看向身后站在的人,笑着回头对着舞名然一字一字的说,“我跟你的答案一样,如果哪天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依然爱他。就如现在的你爱着他一样。”
  舞名然嘲笑着开口,“我爱他,二哥,你说错了。我不爱他。”
  舞姜释本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人抢了过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舞名然垂下眼帘,淡淡无恙的语气说着最为沉重的话,“是嘛?可是他不爱我。”
  舞姜释无力的看向舞席乾,后者收到指意慢慢的开口,“我觉得他的心里是有你的。”舞姜释蓦然心想,那人心里有三弟,你也太能扯了吧。你这话比我说的还不靠谱。哼哼然。
  想到此便听见了声源处的笑声,那笑的痴,笑的傻,笑的如此无力。“若是他心里有我,那一剑他就不会刺进我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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