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息息蘘蘘 by 落水狗的汤圆【完结】(4)

2019-03-23  作者|标签:


  季简息好笑的看着舞儿的动作,牵着他的手说:“哦,舞儿的名字很好听呢!我想你父亲也不会是不通情理的人,不用害怕的。”季简息认为舞名然哭泣是怕玉佩找不回了又担心父亲罚他才哭的。哪知道是舞名然故意把玉佩弄丢的,只是想要呼吸一些没有那些人的空气,因为得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毕竟是小孩子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哭出来的。不过有时候误会是个好意外。
  舞名然看着季简息笨拙的安慰法,心里被一阵阵的暖意包裹起来,在幼小的生命中刻下浓重的一笔彩色,点亮狭小的空间。
  季简息摸上瘾了,有动手去**舞名然的头发。舞名然默默的低着头承受一切。
  


☆、原来是熟人?!

  明印不过小小的走神,就把那个欠揍的小子给弄丢了。明印哭,等下怎么跟思璇那狐狸交代啊!!!
  一边找一边想着那小鬼能跑到那里去,这么短的时间应该跑不远的才会啊!!!
  为毛子他看不到人影了呢。
  季简息跟舞名然蹲在一个很大的篓篮下面,透过缝隙处看着明印那强魄的身影带着从这条无人暗黑寂静的街道一扫而过的目光。有些后怕的拍拍胸膛,回过头就看到那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舞名然的眼睛里。季简息只是掀开篮子没有解释。但是舞名然却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静静的跟在季简息猫着的身子后面学者他的样子走路。
  季简息突然停下来,虽然看不见离他们不愿的地方那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季简息能够感到那人的不简单,所以停下来想要跟舞名然说往回走。哪知——舞名然因为奇怪季简息突然停下了便想去问他问什么,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只是刚刚的事情却让舞名然记忆了很久很久。
  季简息回过头恰在那时舞名然把头向前伸了一点,两个人的唇亲密接触。
  ......
  舞名然还在回忆那短暂的相遇时的触感,清香水润,痒痒的。
  季简息愣了一会儿,瞬间回弹拉着舞名然的手就向刚走过来的路跑。因为脑袋其实还没有回过神来,没有搞清楚方向就胡乱的跑起来,现在有些无语的看着四周,现在没有人可以问路了!
  季简息把手撑着膝盖上轻轻喘气,有些累了,本来就是懒人一个,不要期望他可以有很久的忍耐力。倒是舞名然还好好的站在季简息的身边,气息稳定。
  季简息愤愤的想到,不公平啊!!!
  不等他开口问出心中的不忿时,发现双脚已经离一尺高了。有些讶异的看着舞名然,希望他可以给自己解释下,这是为什么?舞名然愣了会,有些大声的叱喝说:“把他给我放下来。”
  没有把提着季简息的人吓到,倒是把季简息吓到了。随后终于有点二十多岁人的思维了,看来舞儿身份不简单呐!季简息黯然的想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没想到身份却是一条河隔离了两人。
  那人安稳的把季简息放下来,默默的站在舞名然的身后。舞名然倒是紧张的把季简息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才松了一口气。
  本来嘛,这个动作没有什么不好的意思。但是从明印的角度看过去,倒是有人在把那小家伙给怎么了,小家伙在挣扎想要逃脱。其实那是季简息不好意思,你说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被一个小屁孩子给审视个遍,自然会不好意思的挣扎一下。你这思想这么不是时候的出现啊!!!
  于是明印挥手想要把抓着季简息的手给震开,季简息似乎感到什么抬头,看见明印挥手的动作,急忙的把舞名然推开自己被明印的掌风给震得退了两步半。舞名然没有防备被推得要跌倒了被站在身后的侍从拦着在摔倒的一刹那。
  本来有些想要问清楚季简息的话看到季简息被震得退步的场景说不出来了。原来他是在保护自己!舞名然肉麻的想到。
  明印本来想看那少年出丑的样子,却被季简息给搅了,而且这傻瓜拿自己当盾牌给别人挡。真是傻瓜一个!不过转头去看刚才接住那少年的人,刹那的惊讶在明印的脸上闪过。
  走上前去本想看舞名然有没有收到什么损伤,但是却被扑上来的季简息挡住了步伐,听着口里不断说这好笑的话的季简息,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成功的让某人消音。“我们认识。”
  季简息狠狠的想到,明印这家伙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我出丑的,哼,明印你这家伙欠我两笔债了。
  明印享受的看着季简息阴暗的脸,舞名然倒是有些害怕的问季简息:“你没事吧?”
  季简息没好气的回答说:“没事。”只是狠狠的瞪了明印一眼。收好自己的情绪有些遗憾的对着舞名然说:“我要回去了,再见。”
  说完也不看舞名然是什么表情,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了。明印跟舞名然点了一下头,跟随着季简息的步伐离去。
  


☆、无聊弟兄,劲爆消息

  日子渐行渐远,在这几年里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比如,在季简息那次看望思璇回府后,第二日就听到便宜老爹说,先生思璇因为有事不能再教他们了,总结就是先生要换人做了。还有就是思璇曾在他十岁那年派人过来说若是有时间就去他那里玩玩。本来在思璇不当先生的那四年里,季简息跟思璇私下还是有些联系的,平常的书信来往,淡淡的交流,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过十岁将近的时候,听到爹爹说是思璇搬离了思府住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郊处去了,所以才会有派人这一说法滴。还有就是思璇在十岁那年搬离里那个让季简息觉得无语的娘亲的院子,自己单独的住在一个院子了。在季简息十二岁那年,晋国,也就是季简息身处的国家,皇帝陛下退位,把位子传给了当时的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是皇帝陛下的第一个儿子,改国号为上兴。其他的皇子没有做出什么值得让季简息记住的事情了,自然就把他们忘在脑后了。现在季简息快十四岁了,就在不久的四个月后。
  季简息无聊的拨动着琴弦,看着楼阁下的一大片的湖面,感受着和煦的风从湖面上带来些微的凉意吹散了有些烦躁的心绪。
  季简息就这样傻傻的看着湖面发呆,其实他也挺喜欢红情院的,那里的桃花是他最为惦记的东西了。不过现在现在住的这个楼阁前有片很大的湖泊,季简息倒是很满意。楼阁的后面还有一大片的竹林,风吹过就像片海,很是漂亮壮观。
  听见身后碎碎的步伐声,季简息还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托着脑袋发呆,直到听进了话的内容后,才懒懒的起身。
  笔画看着自家主子很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但是笔画还是觉得自家主子身上有种让人觉得宁静的神起魔力。看着发呆的小厮笔画,季简息觉得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果然先人的话还是很有道理滴。
  随意的拍了拍笔画的肩膀,懒洋洋的说道:“却帮我准备水和衣服,我想要沐浴。”
  笔画有些迟疑的问道:“那其他少爷的邀请不去了吗?”
  季简息没耐心的说:“那就叫他们等吧!快去。”
  笔画连忙退下准备沐浴的事宜。
  季简息舒适的躺在浴盆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用手撩起披在肩的散发放到脑后。把手放进水面之下刚淹没手臂的地方,然后无聊的举起手,看着水从手臂上滑落下来,洁白润滑的手臂出现在季简息的眼里。叹气,什么嘛,他又不是女的却长了一副女身。当然是指皮肤,在季简息的印像中女的才长成这样。难道自己看自己解馋吗?季简息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了。太恶心了。
  笔画看着出现在湖竹院的二公子,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公子,请你稍等,我家公子正在沐浴。”
  二公子季习染文雅的一笑说:“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你下去吧。”
  等到似乎很久都没有看到人出来,季习染起身离开转身前往季简息的卧房。
  站在季简息的卧房外,季习染有些犹豫的推开了们,隔着屏风看到了刚刚出浴的季简息的身线。散落的发贴在季简息的背上,正在穿过衣袖的瘦弱手臂,纤细的身子,杨柳般的腰部,盈盈一手。季习染眼眸暗沉了一下,随后有些低沉的开口说道:“抱歉,我等了很久还没有看到人来,我还以为简息睡着了呢。”
  季简息有些无奈的想到,我有那么的喜欢睡懒觉吗?
  季习染没有转过身,只是静静的看着季简息穿衣,一件件的遮掩上那蒲柳的身姿。
  季简息无奈的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的啊?”
  季习染笑道:“自然是——保密。”
  季简息想到,似乎季习染一直都是笑着的面对所有人,难道不觉得累吗?
  看着在庭院里集众在一起的兄弟,很无聊啊!!!需要拉着他来,真的是没事可以做了吗?
  四兄弟集聚一堂,虽然不是在堂前,但在庭院内也便有一般风味。
  还没等季简息放松自己享受的风带来的乐趣时,一个不亚于炸弹的消失报出,“三日后,三王爷要选拔近侍,我们中就只有你去参加了。”
  好吧,大哥。你说你跟二哥不去我觉得有理由,为啥三哥不去啊!!!
  “大哥跟二哥有官位在身可以不去,但是为什么三哥也不去。”季简息有些幽怨的看着季管玉。
  大哥季扇玥好笑的看着季简息的神情,同其他人对视一眼,都是好笑的心理对于季简息的丰富表情。真是难得一见呐!
  “因为我冒犯了二王爷,被要求关禁闭三个月不能出门,自然也就不能去了。”季管玉解释道。
  什么吗?他怎么不知道啊!骗人的吧?
  季简息虽然是这么的想但是也不敢说出口,只好做沉默状。
  


☆、三王爷,舞名然?!

    三日后,明王府。
  季简息看着坐在庭院内的少年们,这些都是想要坐上明王爷近侍的位置的人,虽然说没有什么权利,但是不管是先皇还是皇帝陛下都对三王爷很是爱护。现在季简息才知道皇家也不是全部的你争我夺的,勾心斗角的。至少没有听到什么关于皇帝陛下对他的皇弟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大家都说的是皇家的和谐友爱啊!所以对于三王爷这个近侍的选拔的事情皇帝陛下以及其他的王爷都很郑重对待。这也就是大家为什么这么积极的愿意了。
  季简息很无聊,所以悄悄的退出了庭院,看着那个地方比较的幽静就往那个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就可以闻到一阵的花香,随着风飘扬过来。季简息高兴的想到,这里应该种了很多的花,果然推开眼前的遮挡物,一个草织就而成的门扉。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玫瑰,红色的海洋。季简息被震撼到了,这里居然有这么多,大概很娘亲一样是个寂寞的人,费劲了一番心血种植而成的吧。
  有些忘情的走进花海,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声音,似乎是从中央位置传过来的,季简息好奇的想要去看看,渐近时声音就变得清晰了,直到转过弯便看到一位穿着白色衣衫的男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对着什么在说话,因为被挡住视线了。只听见不停地声音从那男子身子周围传过来。
  季简息本没有想要打断那男子的说话声,只是他站在这里这么久了那男子还在说个不停,真是能说呀!季简息感叹道。
  “抱歉,我迷路了,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其实他说的也是实话,现在那里大概要开始了,自己若还不去的话,等下子怎么跟爹交代。你看着花海七绕八弯的,他本来没想到自己其实这么的不经绕。
  那男子似乎给吓到了,没有说话,只是肩膀一直僵硬着不敢动。
  季简息好笑的看着他,伸出腿走到那人的前面,终于看清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原来这男的在自言自语啊!季简息也蹲下了,有些好笑的看着那男子自他出现在他眼前时就连忙闭眼。一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季简息宛然,自己长得不丑吧?有必要这样一副死人的表情吗?看着那柔顺的头发着魔的摸了上去,搅乱了一池清水。
  那人僵硬的更厉害了,不是吧!好伤心啊!!!
  季简息故作伤心的语气说道:“我长的很丑吗?你竟然这样怕我?”
  那人似乎有被季简息的语气给吓蒙了,呆呆的看着季简息。眼泪想大雨倾盆般落下,沾上了季简息的衣襟。
  看着埋在自己颈部的男子,季简息默然。
  季简息环抱住男子的腰部,等到哭够了,收声了,缓缓地说出几个字:“好了,没事了。”
  “我是舞儿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季简息想了好久,随即明了的**道:“原来是那个爱哭鬼啊!不过这么多年你还是喜欢哭。”
  男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耳朵却被羞染成了红色。
  季简息笑道:“哈哈,舞儿真是好可爱啊!我果然是喜欢舞儿的。”
  舞明然却愣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季简息,看的季简息不好意思起来。难道你能在一个如此纯洁的眼神注视下还笑得出来吗?
  季简息咳了一声,疑问道:“怎么了?”
  舞名然笑了,摇着头表示着。
  “那舞儿在这里干什么?”
  对于季简息的问话,舞名然有些黯然的坦然说道:“大皇兄说要我选个近侍照顾我,可是我不想要。”
  大皇兄,那也就是说,舞儿就是舞名然!!!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舞名然,还很白痴的问道:“那么你是明王爷舞名然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季简息会这样问,但是还是很真诚的回答道:“是啊。啊!!!”
  舞名然突然摆手停顿,接着有些伤心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名字呢?”
  “我叫季简息。”是的,季简息,不是李涵了。


☆、房子里的诡异气氛

  等到舞名然领着季简息走出花海时,小门扉前已经有人在等了。一个季简息不认识的人,不过那人看起来和他一般的瘦弱,也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到的竹竿子。不过如果不是季简息因为无聊才细看这人的样貌,季简息也许就把这人当做一个和他一样的弱书生了。那样貌跟一个人很像,但是季简息却头痛的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了。那双眼睛在看到舞名然对季简息的态度不同时,在季简息的身上不知道转了几个圈了。季简息暗笑道,看来果然是王爷身份。不过他无所谓啦,他现在很后悔自己怎么会多事的跑去管那个什么自称是舞儿的人。他好想扶头报痛。
  “三王爷,你怎么跑着里来了,还穿的这么单薄。您身子本来就不好怎么还逞强呢!”那人语气无奈的说道,随后又转过身子对着舞名然身后的季简息有些讥讽道:“这是哪个奴才,连主子衣物单薄都不会为主子加件衣服!”
  舞名然有些着急的辩解道:“明今,简息不是奴才,而且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弱,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说话是还很注意的看了一眼季简息,可惜的是,季简息却没有什么反应。这个发现让舞名然低下了头,有些黯然。
  明今现在证实了这个叫简息的人对王爷来说也许是不同的。当然也只是也许。不过这些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王爷,您要先去换件衣服,不然等下可是您难受的时候了。”
  听见明今这样说,舞名然有些害怕的想到了黑色的药,勉强的点头答应了。不过,“我要简息跟我一起去,不然我就不去。”
  明今很是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季简息,随后在见面给舞名然带路。
  季简息有些皱眉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舞名然,他想不通,不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一面之缘就会让这个三王爷刮目相待吧?那么是什么原因?他的身上有什么值得舞名然这样做的?这在想的出神的季简息感到有人在看着他随即抬头望去,望进了一双纯净的,不带任何杂质的眼眸里。两两相望。含情脉脉,当然不是,实际是,一人疑惑一人吃惊。季简息随即对着舞名然笑了,一如初见。舞名然看后眼里迸出火花,扬起一个罕见的笑容,明如镜,月中花。
  明今在舞名然的寝屋前站住了脚,转过身恭敬的对着舞名然说:“王爷,二王爷说要来看看,明印要出接待去了。所以衣服就麻烦一下王爷自己了。”说完不等舞名然反应过来就消失在舞名然的眼前了。
  季简息莫名的看着双眼对着自己放光的舞名然,头皮发麻的说:“王爷,您看着我干什么?”
  舞名然扁嘴不高兴的说道:“息,你应该叫我舞儿的,你答应我的。啊!我叫你息好了。这样好不好?”说完小鹿鹿般的眼神希冀的看着季简息。
  季简息讽刺的想到,你都叫了我敢说不好吗。不过这些不能说出来也不能表露出来。头沉重的点了下。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但是舞名然似乎没有察觉到一般把季简息拉进了自己的寝室内,把季简息按住是其坐在床上,自己却蹲下来把脑袋放到季简息的膝盖上,摇晃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季简息,脸渐渐的红了起来。小声的询问道:“息,你可以帮我换衣服吗?我自己不会。”季简息挑眉看着他,舞名然在季简息毫不掩饰的眼神下,红的脸羞得像是残阳,如血殷红。
  季简息看着这幅场景笑道在床上,而且还很不给面子的揉了揉肚子。舞名然却只是深深的看着季简息脸上的笑容,似乎想要把季简息刻进眼里。
  季简息揉揉肚子,风度的从床上起来,拉过舞名然,让他站好,摆出姿势好让自己给他穿衣。
  阳光射进在屋内,印照在季简息的额前碎发上,点点斑斑。舞名然不眨眼的看着季简息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挥驰。
  季简息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把舞名然换衣服的步骤上,一件件的脱落,露出一件透明的白色**,季简息看都没有多看的又一件一件的覆盖上那单薄的身子。季简息伸手环过舞名然的腰部,由于想要系好那个腰带,姿势的恰巧靠的很近很近,离舞名然的唇只有一线之隔,只要舞名然的脑袋在靠近一丁点就能够吻上那恰到厚处的唇。舞名然还是没有眨眼,只是看看季简息就算是靠的如此之近,也没有眨眼。
  季简息弄好这一切,抬头看到舞名然有些莫然的眼神,顿时屋子里安静下来了,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的清澈闻耳。
  阳光还是淡淡的洒在屋里面,屋里面的气氛因为舞名然的眼神而渐渐的**起来,虽然这是季简息的瞎想。季简息清醒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沉静。
  “王爷,衣服已经换好了,现在可以出去见二王爷了。”
  舞名然眼里渐渐的升起一片雾来,倒是把季简息吓到了,他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吧?那他这是怎么了?
  舞名然不合逻辑的说道:“你不叫我舞儿,我就不出去。”
  季简息愕然的看着他。有些心烦的想到,他到底要做什么?
  看着哭个梨花带雨的舞名然,季简息很安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他哭个够,他不是喜欢吗?那就尽情的挥洒吧!他这点耐性还是有的。
  舞名然哭道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才渐渐的收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季简息,哽咽的喊道:“息,你不喜欢我吗?”
  季简息很是冷静的说道:“王爷,简息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更何况是王爷这样尊贵的人。更加不应该哭了,有**份。”
  舞名然咬着唇不说话,瞎子都知道他现在不爽。
  


☆、我就要息,就要

  明今来到这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幅诡异的画面,自己的王爷蹲在地上,眼睛被散落的发丝给挡着了看不清楚。那个被王爷说是不是奴仆的人竟然站在王爷的前面。这是怎么一回事?明今有些心疼的跪在舞名然的身前,竟然听到了自己王爷啜泣的声音。用恐怖的眼神回头看了一眼季简息。随后却温柔的对着舞名然说:“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别蹲着,这样不舒服。”
  舞名然抬起头,眼睛有些红,小声的问着:“明今,二皇兄已经在庭院里了是吗?”
  明今轻轻的回答:“是的王爷,二王爷说是等的不耐烦了,叫我来催催主子您。”
  舞名然情绪黯淡的应了句,便站在镜子前的椅子上做了下来,明今很是上道的小步跑上去想要给舞名然梳头发。可是还没有等到他拿起梳子就被身后的季简息说的一句话僵在那里不动了。
  “王爷,我来帮你梳头吧!”
  舞名然欣喜的转过头看着季简息,可是季简息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立在身后。不过舞名然倒是可爱的不断点着头来表示自己的感情。
  明今看了后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季简息随意的走上前去,一手拿起梳子,一手挽起舞名然的顺发放进手心里,缓缓的梳了起来。
  季简息倒是很认真的动手梳着放进手里的发丝,专注的目光不停的沿着自己的手的动作来回的调动。
  室内一片寂静。舞名然眼里倒是欣喜不断的看着季简息垂眉位子梳头的场景,通过铜镜的反射。
  季简息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静,“王爷,梳好了。”
  舞名然眼里有未退的欣喜之情也有被叫做王爷的伤痛之心,统统的显示在那双玻璃似的眼眸中。
  看着缓缓而来的自己三皇弟,舞姜释调笑着说:“不会是三皇弟金屋藏娇了吧,弄到现在才出来。”站在舞姜释的身后的季管玉倒是注意到了三王爷身后的自己四弟,似乎是情绪不怎么好啊!看来四弟还是很讨厌被人逼着做事呢。
  等到舞名然整个的人出现在舞姜释的眼前时,自然是看到了他身后的一个陌生男子,也就是季简息了。挑眉看着季简息说道:“哟,这是谁呀,我可从来没有见过。”
  还没有等到舞姜释问季简息问题,话题就被舞名然给搅热闹了。“三皇兄,我就要息给我做近侍。”
  舞姜释看着手指向那个陌生人的舞名然,有些讶异的看了季简息一眼。本来选这个近侍名然是不同意的,现在却指明要这个人,看来是有什么我们这些做兄弟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咯。
  庭院里的那些公子们却被明王爷这句话给雷到了,还都愣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又被季简息开口说的话给雷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拒绝。”
  短短的几个字,却带着不可压制的气场从季简息的口里说出来。
  舞名然倒是不敢相信的死死地瞪着季简息。舞名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上一刻还为自己梳头来着,现在却又为什么不同意。不过他不管,他就是要息,其他的人在怎么的好他都不要。于是说出了生命中的那句注定的话。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要息,就要。”舞姜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耍赖的舞名然。这是自己的三皇弟名然吗?
  其他的人倒是被明王爷这句话又被给打到天外天去了。
  季简息默然不语。


☆、惩罚的结果

  季简息已经在这个黑屋子里带了不知道多久了。这是第一次进来,这个被他称为爹爹的人建造的屋子,专门用来惩罚那些错做事的人。季简息以为自己可以适应这个家庭的规则,但是事实证明,不可能。不过现在,看看自己所处的地方,季简息本来是抱着平静的心态进来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抱着平静的心态出去?黑暗悄无声息的蚕食着人的理智,能够使人发狂的没有任何的声音,没有光线,从心理上打击,从精神上使人崩溃。季简息想要笑,但是连扯出一个笑脸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如季简息的愿望晕过去了。倒地的声音在没有一点声息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响。
  舞名然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季简息,着急的叫喊着那名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大夫症治季简息,身体在颤动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音。舞姜释看不过去了,说道:“名然,他不过是个近侍而已,你有必要急成这样子吗?”
  舞名然似乎没有听见,没有出声只是紧张的看着正在把脉的大夫。舞姜释看此情景接着说,也不管舞名然听没听进去,“名然,你似乎太过于在意了。”
  舞名然却突然出声说道:“我喜欢息,我想要息。”声音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了还带着颤音。
  舞姜释皱着眉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季简息,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看着大夫松了一口气的往外走,明今来着大夫写下的药单子出抓药,至于为什么是明今去,因为舞名然对其他人不放心。特意叫明今去的,明今有些不乐意的皱了皱眉过。可是最后还是接过单子走了。屋内只剩下两个王爷在这里了。
  舞名然回过头,看着还站在原地没有移动过的舞姜释,不高兴的说道:“二皇兄,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出去。”
  舞姜释挑眉看着他说:“哟,你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舞名然不管他什么态度,二话不说的推着舞姜释就往外面去。
  舞姜释看着门上的花纹,心事沉重的转身回宫了。他要跟皇帝好好的交流交流。
  舞名然这是动作轻柔的拿起丝巾擦擦根本不存在有什么东西的季简息的脸。从眉角到鼻梁,从眼睛到唇角,动作在唇角边停住了。舞名然似乎受着某种牵引力似的在季简息的眉间轻轻一吻,沿途而下,来到季简息的唇上,用舌尖细细的描摹,掀开两瓣唇叶,舔舐季简息的皓齿,用手抬起季简息躺着的头部使其扬起,挤进季简息的口腔内,神圣膜拜似的舐咬着季简息的舌尖,季简息被痛疼刺激的皱了皱眉。舞名然却似没有发现般,平静的抽出舌头,一丝血迹显眼的被他用舌头卷进了口腔内。过儿不久手指继续往下来到季简息的颈部,停在了喉结处,放了很久直到屋外传入明今的声音,才慢慢缓缓的收回手,平静的说道:“把药拿过来吧。”
  明今端着盘子,盘子上面只有一碗药,用着白色的碗瓷盛装着,空气中传出了清香的药味。
  明今端站在舞名然的身边低着头恭敬的说道:“王爷,让我来喂他吧?”
  舞名然没有接过话倒是直接的拿走了那碗药,放到嘴边含下一小口,俯□子渡到季简息的嘴里好让他咽下去。明今眉头紧皱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季简息。
  药,渐渐的见底了,季简息的双唇显得有些水色映照在舞名然的净色眼眸里。
  就在舞名然含住最后一口想要渡给季简息的时候,季简息就在此时醒来了。季简息睁开有些疲惫的双眼,朦胧的看到有人的头不断的靠近自己的嘴,身体条件反射的挥过手去,舞名然手上的药碗被挥动了,舞名然也没有去管,只是进行着刚才还没有完成的事情,渡药。听着有坠地的声响,季简息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口就被人给侵犯了。愤怒羞愧厌恶一股脑的涌上头顶,啪,一巴掌打在了舞名然的脸上,幸好的是,季简息的身体才刚刚恢复过来,力道减轻不少。所以在那个高贵的脸上没有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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