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就……最近想脱单,然后神情恍惚。明明春天都过去了啊。
☆、谁睡了谁
温暖的阳光轻照在纱窗上, 在房间里掀出一片明媚的涟漪。
池青在晨色中将领子折好, 头发捋顺, 顺带打了个口红, 披上短西装转过身半倚在桌子上,双手环在胸前:“是你勾引我在先, 我也是被逼无奈。”
仍旧光着身子一脸懵坐在被窝里的许之:“?”
清早醒来她就缩在池青怀里——两个人都以光着的姿态已经不足以用暖昧来形容了。池青倒好,第一时间醒来就是裹了浴袍去洗漱, 提前梳妆打扮好, 一副无关我事的态度。
许知除了脑袋有些晕, 身上有些凉,并没有其它的不适应, 比如腰酸腿痛或者初——那什么疼。关键是看着池青这种把她当成一个不小心睡了的路人这种态度实在是叫人不舒服。
睡都睡了, 你负责一下不应该是很合理吗?
“我没有把持住,确实也是我的不对,如果需要精神或者身体方面的补偿你可以提出来, 我会尽量满足你。”池青仍旧泰然自若的盯着许之,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
霸道总裁的游戏。许之冷漠回应:“你出去。”
我想穿衣服。刚才池青动作太快, 她什么也没看清楚, 现在池青倒是穿好了, 结果反过来一直盯着她看。
虽然身体已经被池青看过了,可是这种当面看光的感觉还是不太能接受。
池青皱了皱眉头,显然在表示对许之态度的不满意,不过还是背过身往外去了:“我在楼下等你。”
许之这时才糊乱披上浴袍,把被子掀开, 瞪着大眼睛从床头瞅到了床尾,一滴蚊子血的痕迹都没有。
问题来了,许之满脸浆糊地呆坐在床上,究竟是谁睡了谁。
按她的逻辑来说——或者从小说上看到的来说,作为一个老处,被睡了应该有所感觉啊,昨天醉到连春梦也没做,今儿起来腰不酸腿不疼的。
许之再次看了眼自己一双手,或者睡了人家。
一番心理建设后,许之认为,她睡了池青。
不然自己怎么能没感觉呢,至于池青为什么会觉得一脸亏欠的样子,许之推断,大断是总裁病犯了而已。
洗漱后已经有些迟了,许之拎过包包要走,这时一张黑色的卡片成功抢占了她的眼球。
卡片上贴着张纸条:“夜班补贴。”
即使是金钱也不能掩藏这件事情的真相,许之若有所思地盯着自个的一双手,好困扰,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在晕头转向的情况下把池青给睡了?
许之有意找了个空当来问老刘:“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讲给我听听?”
“就你吧,上了车后就晕得不行,池总都把你送到家门口了,你非是不上去,执意要在外面开房,这不,池总只好带你去外边住了。”老刘嘿嘿笑道:“至于你们在房间里的事情我就不大清楚啦。”
醉酒的时候居然还想着开房,那肯定是有明确的目的- xing -,那就准没错了,许之再次盯着双手,试图从它们身上找出答案。
然而思路仍旧一片空白。
工作期间一切照常,不过池青忙里偷闲的话题变成了类似:“公是公,私是私,我希望你不要把夜里的情绪带到工作上。”
正绞尽脑汁整理工作思路的许知:“???”
给池青送去一杯水,大概放得稍微有些不那么体贴。池青便:“女人嘛,睡一觉又不会坏掉。”
“???”我什么都没有想啊。你睡了我,还讽刺不断。许之默默地把杯子端起来小喝了一口重新放回池青桌面上。
女人得到滋润后,心情都会有很大地改善,通过今天池青一直没有摔资料地良好表现,许之终于在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上盖了章。
没错了。池青现在是她的女人。
“这就有些麻烦了。”齐乐听完许之各种没有证据地以为后,帮忙分析了下:“原来你还等着她表白,现在你睡了人家,总不能让她来表白吧。”
“呵呵。”等池青表白,还是以被睡了的理由?许之不敢想,她玩弄着手里的那张黑卡有气无力:“可也不能是我去给她表白啊。”
人生计划里根本就没有这一项,她还在等着被表白呢,至少得拒绝一下她,不能让她这么一直任- xing -得无法无天,居然还反过来给我过夜补贴。
“那你就打算继续这样死磕着了?”齐乐对于许之和池青两个人的进展多少抱以大抵地好奇:“真不知道你们这样的冤家要怎么收场。”
“反正她即然觉得占的是我的便宜,那我就这样估且当作是这样吧。”许之摊了摊手。
嘴上这样说,洗澡的时候,许之还是忍不住一直研究颈根下那个红红的印子,究竟是池青在的什么状态下吸的呢?
可能就是高了的那一下?
许之狠拍了下额头。怎么就什么也想不起来,白干了一夜的活。
周六下午许之接了个电话,是琴行那边打来的。
“您好像连着两周没来了,何老师说你再不来就换其他老师教,他没时间给你补客。”前台小妹妹很委婉地表述着何老师的意见。
这个何老师人虽然比较邋遢随便,不过就知名度和教学方法上来看,确实没什么好挑剔,尤其他还是齐乐通过关系介绍的,就这么黄了也不好。
再说,生活不能总围着池青打转啊。许之收拾了下东西,给池青打了个电话过去:“池总,您今天去琴行吗?”
难得这个周末池青没有留在办公室里,也没有约她。
“不去。”池青声音清浅:“我有事。”
“……嗯。”许之最不喜欢池青这种故作姿态说话的语调了,睡都睡了还这么生活,半分激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