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弱点_[美]戴尔·卡耐基【完结】(21)

2019-03-10  作者|标签:[美]戴尔·卡耐基

  「恩特。卡耐基」有高度的记忆力,和尊重他人姓名的作法,那该是他成为一位领袖人物的秘诀。他能叫出很多任务人的名宇,这是他引以自豪的。他常得意的说,他亲自处理公司业务的时候,他的公司从没有发生过罢工的情形。

  彼特华斯基也有同样的情形,为令在专车侍候他的黑人厨司,感觉到他自己的重要,而永远称黑人厨司作「考伯先生」。

  人们都重视自己的名字,尽量设法让自己的名字留传下去,甚至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巴纳姆先生虽然已是一位饱经世故的老人,由于没有儿子延续他的名字而感到遗憾,所以他情愿给他孙子「西雷」两万五千元的代价,如果他愿意把自己称作「巴纳姆。西雷」的话。

  那是两百多年前的事,有钱的人常给那些作家们钱,要作家用他的名义出书。

  图书馆、博物馆有丰富的收藏,那些陈列品上都有捐赠者的姓名。原因是由于那些人,希望自己的姓名永远延续下去。

  一般人大概不会比罗斯福更忙,可是他甚至会把一个技工的名宇,牢牢的记了下来。

  经过情形是这样的:克莱斯勒汽车公司替罗斯福先生,制造了一辆特殊的汽车。张伯伦和一位技工,将这部车子送去白宫。张伯伦给了我一封信,说出当时的情形,他说:「我教罗斯福总统如何驾驶这辆有许多特别装置的汽车,而他却教了我许多处世待人的艺术。」

  张伯伦先生的信上,这样写着:「我到白官的时候,总统显得非常愉快,他直呼我的名宇,使我感到十分欣慰。特刖使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当我说出有关这部车子每一个细节时,他都极注意的听着。

  这部车子经过特殊设计,能完全用手驾驶。罗斯福总统在那一群围观的人面前,说:这部车子本身就是一项奇迹,你只要按下钮键,它就能自己开动,可以根不费力的去驾驶

  这车子,它奇妙的设计,实在太好了……我不清楚其中的原理,真希望有时间拆 开看看,那是如何配造成的……

  当罗斯福的朋友们,和白宫的官员们赞美这部车子时,他又说:「张伯伦先生,我真感谢你,你要费去很多时间、jīng力,才设计完成这部车子,这是一项无可批评,极其完美的工程。』他赞赏辐she器,特别反光镜,照明灯,椅垫的式样,驾驶座的位置、衣箱里的特殊衣柜、和衣柜上的标记。也就是说,罗斯福总统观赏了车子里每一个细微的设计。

  他知道我在这上面已下了不少苦心,他特别把这些设备指给罗斯福夫人,劳工部长,和他的女秘书波金斯看。他还向旁边的黑人侍从说:『乔琪,你要好好照顾这些经过特殊设计的衣箱。』

  我把有关驾驶方面的情形讲过后,总统向我说:「好了,张伯伦先生,我已经使中央储备董事会等三十分钟了,我应该回去工作了。』

  我带了一位技工去白宫;我把他介绍给罗斯福总统。他没有同总统谈话;罗斯福总统只有听到一次他的名字。这技工是个怕羞的人,避居在后面,当我们要离去时,总统找到这个技工,跟他握手,叫他的名宇,感谢他来华盛顿。总统对这个技工的致谢,并非出于表面,而是真诚用心的,这个我可以觉察得到。

  我回到纽约后不久,接到总统亲笔签名的相片,和一封谢函。他如何能抽出时间来做这件事,使我感到讶异。

  罗斯福总统知道一种最简单、最明显、而又是最重要的如何获得好感的方法,就是记住对方的姓名,使别人感到自己很重要……可是,在我们之间,又有多少人能这样做?

  当别人介绍一个陌生人跟我们认识,虽有几分钟的谈话,临走时已把对方的姓名忘得gāngān净净。

  一个政洽学家的第一课,就是:「记住选民的姓名。」

  记忆姓名的能力,在事业上、jiāo际上、和政治上是同样重要的。

  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就是伟大的拿破仑的侄儿,他曾经自夸的说:虽然他国事很忙,可是他能记住,他所见过的每一个人的姓名。

  他有技巧吗?是的,那很简单,如果他没有听清楚,他就说:「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如果是个不常见到的姓名,他就这么问:「对不起这字如何拼?」

  在谈话中,他会不厌其烦的把对方姓名反复的记忆数次。同时在他脑海崟,把这人的姓名,和他的脸孔、神态、外型连贯起来。

  如果这人对他是重要的,拿破仑就更费事了。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会把这人的姓名写在纸上,仔细的看着、记住,然后把纸撕了。这样一来,他眼睛看到的印象,就跟他耳朵听到的一样了。

  这些都很费时间,但爱默生说:「良好的礼貌,是由小的牺牲造成的。

  所以,如果你要人们喜欢你,第三项规则是:

  你要记住你所接触中,每一个人的姓名。

  第四章 如何养成优美而得人好感的谈吐

  最近我应邀参加一处桥牌的聚会。在我来讲,我不会玩桥牌,真巧,另外有一位漂亮的小姐,也不会玩桥牌!她知道我在汤姆斯从事无线电事业前,曾一度做他的私人经理。那时汤姆斯到欧洲各地去旅行,在那段旅行期间,我帮助汤姆斯录下他沿途上的所见所闻。这位漂亮的小姐,知道我是谁后,就即说:「卡耐基先生,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所经过的名胜有那些地方,和你所看到的离奇景色?」

  我们坐下旁边沙发椅后,她接着提到,最近她跟她丈夫去了一次非洲。「非洲!」我接着说:「那多么有趣……我总想去一次非洲,可是除了在阿尔及尔停留过二十四小时外;就没有去过非洲其它地方……你有没有去了值得妳缅怀的地方……那是多么幸运,我真羡慕你,妳能告诉我关于非洲的情形吗?」

  那一次谈话,我们说了四十五分钟,她不再问我到过什么地方,看见过什么东西。她再也不谈论我的旅行;她所要的,是一个专心的静听者,藉使她能扩大她的「自我」,而讲述她所到过的地方。

  这是她与众不同、特殊的地方?不,许多人都像她一样的。

  我最近在纽约出版商「格林伯」的一次宴会上,遇到一位著名的植物学家。我从没有接触过植物学那一类的学者,我觉得他说话极有吸引力。那时我像人了迷似的,坐在椅上静静听他请有关大麻、大植物家「浦邦」和布置室内花园等事,他还告诉了我关于马铃薯的惊人事实。后来谈到我自己有个小型的室内花园时, 他非常热忱的告诉我,如何解决几个我所要解决的问题。

  这次宴会中,还有十几位客人在座,可是我忽略了其它所有的人,而与这位植物学家谈了数小时之久。

  时间到了子夜,我向每个人告辞,这位植物学家在主人面前,对我极度恭维,说我「极富激励性」……最后,指我是个——最风趣、最健谈,具有「优美谈吐」的人。

  「优美谈吐」?我?我知道自己几乎没有说话!如果我们刚才所谈的内容,没有把它变更一下的话,即使我想谈,也无从谈起。原因是我对植物学方面,所知道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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