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 作者:宝禾先生(下)【完结】(104)

2019-02-23  作者|标签:宝禾先生 灵异神怪 年下 三教九流 无限流

“能不能……别叫我媳妇儿……”虽然木已成舟,但被人这么叫,宝禾先生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为什么不能这么叫。”刘子安瘪了瘪嘴,嘟囔道,“明明就是我媳妇儿,都已经……”

宝禾先生脸色通红,忙捂住他的嘴。

“让别人听见了不好。”他道。

刘子安眼睛一转,伸出舌头在宝禾先生手心轻轻舔了一下,对方仿佛触电一般,一下子便把手缩了回去。

“那以后在人前我还叫你先生,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是我媳妇儿,怎么样?”刘子安笑嘻嘻地问道。

“你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又何苦来问我。”宝禾先生摇头轻叹道。

“我就知道媳妇儿最宠我了!”刘子安翻身把宝禾先生揽入怀中,道,“媳妇儿,你这么宠我,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刘子安得意忘形地问了一句,本没想着宝禾先生会回答,然而对方却轻轻“嗯”了一声。

“媳妇儿,刚才你是应了吗?”刘子安生怕自己听错了,问道。

“是。”宝禾先生轻声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刘子安略带埋怨地说道,“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单相思。”

“因为……因为我怕你不要我……”

宝禾先生话还没说完,嘴就像是已经被件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很久,他才轻轻喘息着,道:“我们好好地聊聊,不许你乱动。”

“好,不动就不动。可是你为什么要怕我不要你?你难道不知道,就算用全世界的人来换你一个,我也是不换的。”刘子安道。

“真的?”宝禾先生笑问。

“当然是真的。”刘子安信誓旦旦道。

“那若是用果儿来换呢?”宝禾先生又问。

“她确实是个很好的女人,而且很可怜,只可惜我的心已经被你一个人占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

宝禾先生“嘤咛”了一声。锦帐中忽然又沉默了很久,好像两个人的嘴又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又过了很久,刘子安才叹息着道:“幸好当时我留了个心眼,没听你的话,否则岂不是这辈子都再见不到面了?”

“你不听话的次数难道还少吗?”宝禾先生白了他一眼。

“哪有,我明明一直都很听话的。”刘子安委屈道。

在他心里,一致认为自己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好徒弟来着。

“不记得了?那我来给你数数。”宝禾先生伸出手指,道,“一,当初我叫你老老实实在屋里睡觉,结果你大半夜瞎出去溜达,结果捡了块鬼玉,差点把命丢了,是也不是?”

“那次是意外。”刘子安小声辩解道。

“那带三七去幽灵桥,差点跟桥一起消失又是怎么一回事?”宝禾先生又问。

“我当时是好心,只是想看看他们母子团圆的场景罢了……”

“还有在人脸渔村,我告诉你那鱼可以吃,结果你偏是不吃,生生把自己给饿死了……”

“先生你快别提这事了,阿宁到现在还想着找我算账呢。”刘子安苦着脸道。

宝禾先生笑了笑,道:“所以你自己说,你到底是听话还是不听话?”

“那还不都是你给惯出来的。”刘子安撒娇道。

宝禾先生叹了口气,感慨道:“幸亏我是个又聪明,又有耐心的大好人……”

刘子安笑了,抢着道:“否则你又怎么能找到我这么好的丈夫呢?”

“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俩真是天生的一对。”宝禾先生顿了顿,叹道。

“你现在才发现?”刘子安道,“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宝禾先生问道。

“我要说是打见面的那一刻起,你信不信?”刘子安笑道,“是不是很感动?”

宝禾先生摇了摇头。

“我只会觉得吓人,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开始惦记我了。”宝禾先生别有深意地看了刘子安一眼,“那时候你才刚多大。”

“是十六岁,又不是六岁!”刘子安不满道,“那个时候跟我同年龄的人有好多都已经成亲了。”

“跟我比呢?”宝禾先生笑问,“说来惭愧,在下与天地齐寿。”

“你这叫耍赖皮。”刘子安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跟别人说盘古被我给压了,人家八成会以为我疯了。”

“不是八成,是肯定。”宝禾先生正色道。

刘子安一阵语塞,隔了半晌,又道:“对了,你方才说终于意识到咱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讲?”

“因为我现在才发现,咱们两个人的脸皮都够厚的。”宝禾先生笑道。

现在,这屋子才真的像是个洞房了,甚至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洞房还要甜蜜美好。

他们够资格享受。

因为他们的情感受得住考验,他们能有这么样一天,可真是不容易。

钻石要经过琢磨,才能发出光芒,爱情和友情也是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中间的车被省略掉了,如果想看的话,就到企鹅群279103231来看吧

第134章 乙戌君的富国之路

还是春天。

三月,正是Cao长莺飞的时节。

白雪已融尽,天地间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朱蒙正坐在树荫下发怔。

他是真的发怔,因为连巫谢走过来他都没注意到。

巫谢本来可以吓他一跳,也想吓他一跳。但是看到他的样子,巫谢就不忍吓他了。

他是什么样子呢?

一脸吃也没吃饱,睡也没睡好的样子,而且整个人瘦了许多,看上去有些干瘪。

巫谢轻轻叹了口气,悄悄地走过去,走到他面前时,脸上就露出笑意,问道:“喂,你在发什么怔?”

朱蒙抬起头,看了他半天,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病人?”

“病人,不就是生了病的人吗?”巫谢不知道朱蒙为什么要这么问。

朱蒙摇了摇头。

“不对?”

“至少不完全对。”

“那要怎么说才对?”

朱蒙想了想,道:“在孩子的眼中,只要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人,就是病人,这种人并不一定有病。”

“那可不一定。”巫谢c-h-a嘴道,“还有可能是死人,傀儡什么的。”

朱蒙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童年真可怕。”

巫谢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他承认,作为一个在巫咸国长大的孩子,他的确没有一个在常人看来正常的童年。

“那在你眼中呢?”隔了半晌,巫谢又问。

朱蒙叹了口气,道:“在我看来,病人只不过是种特别能花钱的人。”

“这是什么话?”巫谢觉得朱蒙这说法有些奇怪。

“这是真话。”朱蒙道。

他说得确实是真话。

病人虽然不能喝酒,但却要吃药。

不但要吃药,还要吃补品,这些东西通常都比酒贵。

巫谢当然也知道这是真话,这几天他也看到了厌火国的情况。

怎么说呢,总之情况很糟糕。更糟糕的是,乙戌君放话说一切费用皆有国库承担,用不着百姓出钱。

可没有税收哪里来的国库?

就这样,朱蒙便成了乙戌君的“国库”。

“就算是真话你也不应该这样说的。”巫谢板起了脸,道。

朱蒙苦笑道:“我的确不该这样说,但却不能不说。”

“为什么?”巫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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