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自相遇时分 作者:无声的镇魂歌【完结】(6)

2019-02-23  作者|标签:无声的镇魂歌


再见到周正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他只是对我温和的笑笑说看上去精神好多了。
从小阿姨的口中听到很多有关周正的事:他的爱人三年前遇到意外事故,从此失去踪影。开始周正发了疯似的到处去找,全然没有消息。别人都劝他说估计生还的希望很小,要他节哀顺变。他不听,於是每个周末都要守在小阿姨的饭店──他爱人失踪那天原本是周末约好在这里吃晚饭。久而久之,三号桌到了周末就一定留给他了。
小阿姨说这一年已经算好了,有工作不能来的时候他会请店里的人帮忙注意。“你是没看到前两年那种疯狂劲儿,每到礼拜六就来坐上一整天,整个人要多憔悴就有多憔悴。”她长长地叹一口气:“这样的男人现在到哪里去找啊。”
我这才明白周正所说的切身体会是指什麽。感情这种东西是不是一定要伤人才能标榜自己的存在,而陷在其中的我们根本就是在飞蛾扑火,就算没有粉身碎骨,心也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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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物出现,这个周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哦
那个,偶是没去过美国啦,所以不要和我讨论城市的细节问题,
这是情节需要(不要打~~~~)
心碎自相遇时分(四)
幸福的顶端
不知听谁说过,快乐的时光之所以短暂是因为有一生的时间可以用来回忆。而我情愿把握现在的每一个笑容,然後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记。
 
所以和严炎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笑得很恣意,尽管他送我的戒指被很小心地挂在脖子上贴在离心最近的地方,我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不可能永久存在下去。只是很贪心地希望有笑容和幸福的日子可以多一天,再多一天。
我不能和严炎说任何有关有那麽一天我们会不在一起,我们会分开的话题。因为我说了他就会把我拖回小屋,然後在床上做上一整天,害我第二天根本起不了床,很丢脸地跷掉所有的课。我知道其实他也很害怕所以要用这种方式感知我的存在。严炎一直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放手,就算我要走他也会把我抓回来做个大笼子把我关在里面然後宠我一辈子。每次他这麽说我都骂他白痴,心里却在说那个笼子不用你来做我已经把自己锁在里面钥匙扔进了太平洋。
寝室里那帮兄弟见我每个周末都外宿不归,一个个都贼贼地凑上来笑得很贱地问我是不是有在外面金屋藏娇,通常都被我打太极顾左右而言他说去亲戚家蒙混过去。这时候我最讨厌小冲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暗骂就你知根知底知道我在S城没有亲戚也不用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猜小冲隐约可能感觉到了我和严炎的事,毕竟这麽多年的死对头不是白做的。
快放寒假了,意味著严炎和我要分开一个月。似乎是被这个念头折磨著,某人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放肆到敢在树林里吻我。虽然冬天晚上11点过後泛掖池旁边不会有什麽人,我还是著实被他吓了一大跳。
正想一拳打醒这个不分地点发情的白痴,突然发现小冲站在不远的地方。连忙推开严炎,三个人尴尬地杵在那里。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我有些紧张地抓著严炎的手,被他紧紧地攥住。
小冲看看我,又看看严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吼上去:“有什麽话你就说啊,别一副看到臭虫的表情。”小冲似乎没有听见的样子,上前一步和严炎面对面站著,说:“严老师,洛北这家夥从小就少根筋,是个很好骗的笨蛋。”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瞟了我一眼。
居然说我是笨蛋,臭小子很久没干架了皮痒了是不是。他无视我快要爆发的样子继续说:“既然严老师你已经把他吃得一干二净了就最好不要骗他,就算骗他也别让他知道,让他继续当他的笨蛋。”说完看也不看我一眼,扬长而去。
 
“范冲你个混蛋,你给我回来,你什麽意思你。。。。。”我冲他的背影气得跳脚。严炎把我搂得紧紧的:“小北你真的是很笨。”连他也这麽说,我不爽,要挣扎著和他理论:“你也说我是笨。。。唔。。。”剩下的话被他封在唇里。
“小北你是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笨蛋。。。”
寒假,在老爸老妈的威逼利诱下,我和小冲还是坐同一趟火车回家。因为上次被小冲撞破,严炎也就没什麽好顾忌的来火车站送我。人来人往的月台上他不好放肆,只小声对我说要记得想他记得打电话。我笑著捶他一拳就急急忙忙上了车不再回头,因为一回头就会忍不住想留下来,一回头就会想扑进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回到家,老妈像救济索马里难民似的让我大吃特吃,鸡鸭鱼肉像不要钱一样每天往餐桌上搬,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爸也忙著往我碗里夹菜。吃著吃著就会想如果把严炎带回来往父母面前一放说,这是儿子我的爱人不晓得会有怎样的冲击力和劲爆场面出现。
我边笑著边把这个念头说给电话那边的严炎听,半晌沈默。我一急就对著电话吼:“开玩笑犯法啊,不想听我电话我挂了。”啪一声摔掉听筒倒回床上。我睡觉,我什麽都不想。
大年初三照例是全家出动到姥姥家吃饭玩一天。二舅妈刚生了个小宝宝,全家人都围著那宝贝疙瘩转,我一个人乐得轻松自在玩大表哥的游戏。放在台子上的手机不知道叫了多少回我连看都懒得看,横竖是些你发给我我发给你的拜年短信,到我这都不知道是几道贩子了。
又死机,靠!我大骂一声。拿起手机一看才知道有六条新消息:老王的,李刚的,纪瑛姐的,蛮子的,严炎的。。。严炎?我跳了起来,拿起羽绒衣胡乱套上,抓起手机就往外跑。“哎,这是去哪啊小北?”姥姥在後面大声追著问。“我回去拿点东西。。。”
手机上有严炎两条信息:“我刚到小北的故乡,在火车站。”、“想你,想见你。”


我第一次觉得D城的火车站大的有些过分,想找一个人居然那麽难。站在广场中心不觉有些茫然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温暖抚上肩头。回头一看,严炎笑得一脸灿烂。
紧紧地抱住他,不管路人的侧目。其实我更想告诉所有人我想这个人快想疯了,而现在我又高兴地快疯了。
到家里,刚关上门,严炎缠人的吻就贴了上来。好像已经几百年没有吻过,我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回应。舌头与舌头纠缠湿润的声音让我脸红。我们从来没有这麽深的吻过,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吸进嘴里。他的手不安分地探进衣服里,冰凉的触感我忍不住一阵颤抖。仅存的理智在不停喊“卡”,我强迫拉开他的头,把那两只不安分的手紧紧抓住,喘著气说:“我得给老爸老妈打个电话。这是在我家里。”跟老妈说有个同学来看我要陪他逛逛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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