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 作者:Delver_Jo/Chameleon【完结】(3)

2019-07-06  作者|标签:Delver_Jo Chameleon

  他看着那张床,笑嘻嘻的问萧祁,“井傅伯跟你上床是不是也总故意弄疼你?”

  萧祁缩了缩脖子,冬日的午夜真冷。

  他扔掉手里即将抽完的烟,抬起脚向不远处的大门走去…

  你找他弟弟做什么?

  答案很简单。

  为了让他疼。

第2章

  井傅伯这新屋子是独栋别墅。虽远离闹市区,但按照当前的行情,只怕也是萧祁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门庭外见方大点地,几棵灌木植物纷纷落叶,萧祁踩下,吱吱作响。

  萧祁想起,初识之时,井傅伯才接了家里的生意。

  井家大公子有胆有谋,生意在他手里,如浪潮般四散,个把年头,处处都能瞧见带着井傅伯名字的家当。

  晃过这些年,眼前这屋子倒真是配得上他的身份。

  门前站定,萧祁下意识在台阶上蹭了蹭鞋子,随后便抬起眼睛,按下门铃。

  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打开了。

  萧祁下意识侧开头,迎面而来的灯光夹杂屋里的热气,让他睁不开眼睛。

  “进来吧…”

  这一声道不出究竟的开场白缓急得当,没露了情绪,也没斩了威严。

  萧祁回过神,抬头打量他。

  井傅伯有些变化,两侧鬓角处微微发白,下颚上刻意蓄起了胡渣,眉宇之间倒还是过往那信手拈来便可削骨挫筋的凌厉。

  “好久不见。”萧祁莫名有点胆怯,怎么说当年的事情不欢而散,现在求人办事儿,总得低头让人家把面子踩实了,“没打扰你休息吧。”

  “进来吧。”井傅伯后退些许,让出了路,神色却如吹进门里的风一般寒冷。

  萧祁跟着他进屋,转身关门,站在门口,没有乱动。

  屋里的装潢简单,对着自家后院的那面镶着落地窗,客厅一侧摆着钢琴,暗色调的家具陈列有秩,头顶吊灯洒出暖色系灯光,昏暗中映衬出些柔和。

  这感觉到和当年井傅伯给人的印象不谋而合,初次瞧见锋芒毕露,走进之后却带着些温柔。

  井傅伯走到桌子旁,没回头,声音低沉,“喝水吗?”

  “有酒吗?”萧祁扬起眉毛,靠在鞋柜上问。

  井傅伯轻轻回头,倒是没瞧他,转而拿起手旁的酒,替他倒上。手指压在玻璃杯口,他将酒杯推到桌角,收回手臂。

  萧祁不怎么能喝,当年跟井叔要一杯酒如太岁头上动土。看着玻璃杯中还在晃动的液体,这倒真应了物是人非四个字…

  井傅伯爱干净,萧祁知道,于是便低头弯腰,解开鞋带,脱了鞋走到桌前。

  将伸手碰到酒杯,井傅伯开口了,“需要多少?”

  萧祁周身萦绕在不可察觉的压迫感中。井傅伯高他些许,初见时的傲骨已被岁月碾碎,铅华过后是攻击x_ing极强的淡然。

  ***

  萧祁移开了手指,靠向桌子,身体往后撤了些许,“八十万。”他眉眼带着一贯的笑意,当年的井傅伯吃这一套。

  现在,只怕看了生厌。

  “嗯,”井傅伯打眼瞧他,一副猫捉耗子,坐等眼前戏子粉墨登场的架势,“想借的倒是不少?”

  一身居家服,深灰色圆领毛衣趁着上半身的线条,蓬松睡裤将身材比例修饰的恰到好处。

  萧祁倒是想明白了些许,难怪当年自己会不顾一切将这人据为己有,到了这个年纪,确实带了些他喜欢的样子。

  萧祁自己生的体面,眉宇间将‘纯’与‘混’合二为一,有种说不出的魅力。他自己清楚的很,这是他的资本,偶尔利用,更多的时候成为掩饰,将心里所有的灰暗加以修饰。

  要真说能吸引到他的,从小到大屈指可数,井傅伯算一个。

  “对你来说,不算什么。”萧祁轻咬嘴唇,扬起的嘴角带上了道不清的魅惑。

  “你喝酒了?”井傅伯拿过那杯酒,轻抿些许。

  “喝了,”萧祁笑意更浓,面子都已经给足,尊严还算什么?“不喝酒哪敢开口跟你借钱?”

  井傅伯随他,倒也配合着笑了,“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借给你?”

  “我不知道…”萧祁实事求是,若是情况颠倒,换做是他,只怕那短信都不会搭理,“但没准…”

  井傅伯打断,“不知道你就敢来?”

  声落手起,他移步来到萧祁身边,快速扬起手臂,捏住萧祁正在喘气的鼻子,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毫不犹豫将几十度的烈x_ing液体灌进嘴里。

  “咳…咳…”透亮的酒精顺着萧祁的嘴唇流淌,他的衬衣被染s-hi,贴在胸口,“…嗯”喉结滚动,口中传来的辛辣让萧祁全身难受,他抬手挣扎着想要脱开桎梏。

  “别乱动。”井傅伯手上的动作,如同他的声音,或急或缓,诚心要让萧祁将那酒精全部饮下去。

  半杯高浓度酒精,足以让萧祁睡上大半天。

  咽下最后一口,鼻息间的掠夺也随之结束。萧祁扶着桌子,他晚上没吃什么,几杯啤酒已是极限,现下胃里的灼烧感顺着血液流经全身,天旋地转不过片刻的功夫,“解气吗?”

  “解气?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还有气?”阅历赋予井傅伯别样的诱惑,上扬的嘴角,眼中的戏谑,一切都让这个有了些许年纪的男人更加独树一帜。

  萧祁嗤笑,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他松开自己的领带,脖颈间的束缚让他倍感压力,“没气正好,念在当年旧情一场,没准你也能借给我。”萧祁说着,双腿便向一边倒去,下意识抬手撑住桌子,控制着身体下滑。

  那些酒对他来说太多了,当下已再无片刻自制力可以用来进行思考。

  井傅伯抬脚移步,伸手揽着萧祁的腰,却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旧情?”

  “嗯…”萧祁顺势环上肩膀,将身体凑了过去,“没有旧情,就当是帮个旧相识也行。”

  “那很容易。”

  井傅伯扯着他的衣领甩到桌子上,萧祁身体的移动带来剧烈的眩晕,喉咙处的挤压感夹杂反胃的不适,“去床上行吗?”裤子被扯至大腿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醉了也是心知肚明。

  不就是被cao?又不是没被他cao过…

  若是被cao一场,能换来钱,那准是萧祁赚了,配合着吼两嗓子倒也乐意。

  谁的钱不都是钱,跟谁cao不都是cao!

  “床?哪张床?”井傅伯反问,伸手便钳住他的腰,随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雄x_ing生物骨子里带着对领土的捍卫,井傅伯这样的男人,成功的背后掩盖了怕失败的畏惧感。在那张新床床睡了他弟弟,不仅是将绿帽悬于头顶之上,更是踏了其底线。那人无论是谁,都可单纯当做情感破裂,唯独他弟弟,意味着几年时光的彻底失败。

  萧祁不挣扎,呵呵一乐,明白了,在这儿也成…

  井傅伯整根硬起来,抵在萧祁身后,给自己戴套的同时冷着眼问,“你瞧上依仲什么了?”

  “没什么,”萧祁轻舔嘴唇,拉住架在自己腰间的手腕,想给身体找个支撑点,“他没你大,也没…”

  话未说完,便被一挺到底的凶器撞碎。

  萧祁捏紧那手腕,脊椎颤栗,仰着脖子倒吸一口冷气,“疼…”

  井傅伯退出他的身体,“怕疼现在可以走。”

  “你借我钱吗?”萧祁没心没肺的问,酒精冲脑,疼痛被发酵,倒隐隐带上些受虐的满足,“借我,就不怕…”

  “借。”井傅伯悠悠的说,顺手掂起那大半瓶酒,打开盖子,“这酒好喝吗?”

  萧祁吞咽这口水,“不懂酒,辣嗓子…”话音将落,股间便被清凉席卷,随之而来的是酒精灼伤身后窄道的刺痛,“恩…”

  “只是辣嗓子?”井傅伯沾着酒精的手指伸了进去,指节弯曲,力道大的吓人。

  萧祁一阵钻心的疼,“哪儿能…”他嗓子口发干,声音颤抖,全身冒汗,“后面也辣…”

  “喝够了吗?”

  “够了…够了…”萧祁连忙求饶。

  “这就够了?你倒是比以前能喝了,让我瞧瞧你现在酒量怎么样…”井傅伯又倒了些许,随即一个挺身,再一次贯穿到底,带着酒精cao穿萧祁的身体。

  ***

  萧祁疼到了骨头里,酒精让身后强行进入的伤口变得鲜明,神经末梢传递,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嘴,贪婪的吮吸氧气。

  “疼吗?”井傅伯缓了缓,捏起萧祁的下颚,“这么喝行吗?”

  “恩…”萧祁皱眉,咬着下嘴唇,疼得说不出话。

  眼瞧等不来回应,井傅伯眉宇之间稍显愠色,缄口不再发问,转而又拿起刚刚的那瓶酒。

  “别…疼…”

  萧祁顿时呈现些哭腔,毫无矜持可言。他本就没什么倔犟的资本,此刻身后还连着硕大的凶器,若不想皮r_ou_受苦,只能变着方子将身上之人的心思捋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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