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莽僧[重生]/松口!小崽子 作者:蓝楹(下)【完结】(34)

2019-06-26  作者|标签:蓝楹 灵异神怪 复仇虐渣 前世今生


  霍己厌因为眼前忽然而至的压迫感,渐渐向后仰,直到再也仰不了的时候,便自然朝侧边滑下去,于是两个人便顺理成章地倒在了船舱里,在倒下去的过程中,二人的嘴巴还没有分开过。
  白千行握着霍己厌的后脑残,毫无空隙地将他压在身下,冰蓝色的妖瞳掩藏在眼皮底下,只一味地索取一个深深的吻。
  霍己厌以为那是白千行因为讲不清楚原因而跟自己耍无赖呢,内心叹了口气,便也很快地开始迎合那个熟悉的吻,上面情意绵绵,下面铁定也会开始有所异动,霍己厌伸手环抱着白千行的腰,主动地让白千行紧紧和自己黏在一起,让白千行能够感受他此刻的生理变化,心机地想要让白千行安抚安抚他。
  白千行早已感觉到教主饥渴的地方,他渐渐松开禁锢着的薄唇,缓缓直起腰,由着霍己厌的手虚虚搭在他的腰上,那么绵软无力。他居高而下地欣赏着教主迷醉的容颜,因为刚刚一吻过于暴力,教主的双唇显得更加水水的红红的,似乎还带着血丝。白千行砸吧了一下嘴,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喉咙。
  白千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往后挪了挪,露出教主那片炽热的地方,伸手上去解开外面的束缚,那个惹人怜爱的尤物早已高亢地昂起了小脑袋,蹭着白千行的手,央求着想要从他那得到一丝垂怜。
  白千行的蓝瞳随之转移到那个尤物上,看着它早已张牙舞爪的样子低低一笑,然后后将目光上移看向霍己厌的脸。
  霍己厌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下那倒霉玩意在干着什么羞耻的事情,可是他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见白千行的目光朝他看来,那目光如今是那么打趣,和他们的第一次想比,此刻的白千行多了一份暴力在里面。霍己厌来不及细想,只受不了白千行这样戏谑的眼神,自顾羞耻地撇过头去,不想对视。
  白千行握住霍己厌的两只手,将其按在霍己厌的脑袋上方,附身下去,让霍己厌的目光避无可避。左手拟绳捆住霍己厌的两只手腕,右手腾出来,下游到霍己厌已经硬/挺的尤物上,以教主享受的速度运动,霍己厌的意识开始渐渐涣散。
  白千行的左手看似捆绑着霍己厌的双手,实则一只手指轻轻刮动着霍己厌手心的印记——那是葬花鼓。
  可这一点挠痒痒般的s_ao动根本无法在霍己厌的感觉神经中与下面的快乐相比,自然而然地被他忽视,甚至还成为了一种调情的调味剂。
  霍己厌曾经在白千行的面前将葬花鼓拿出来过,白千行完全有能力在此刻将霍己厌的神志迷倒并将葬花鼓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白千行此刻残存的那点理智早已很微小了,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欲望,当然不是对这具身体,而是对葬花鼓的欲望。
  而此时,作为葬花鼓的拥有者,对白千行报以全心信任的霍己厌,已然成为她的玩弄物而不自知。
  伴随着下面的快乐,霍己厌微微喘息,小船儿的轻轻飘动,更加让霍己厌有种在云朵上飘摇的幸福感。他信任白千行,无条件信任他;他爱白千行,不管小白怎样对自己,他都无法忘记这段感情——像是扎根很久很久的感情。
  抱着这两股情绪,他渐渐走向了高/潮,迷迷瞪瞪之间,手心一热,葬花鼓已经易主。
  白千行不慌不忙地替他穿好裤子,还温柔地将他拉起来,手里拿着葬花鼓,双瞳冰蓝色,与霍己厌深红色的双瞳一比,两人显得十分非主流。
  霍己厌还沉醉于刚刚的逍遥当中,皱着眉呓语:“怎么……怎么了……”
  白千行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望着他,那眼神绝对不属于白千行,那眼神里是恨意,很浓很浓压抑很久的怨恨,竟不比曾经葬花教主的怨念弱。霍己厌终于抽回一点神志,不可思议地望着白千行。
  白千行耸肩哼笑,根本没有一副刚刚经历完情/欲的样子,没理霍己厌的一脸质问,漠然地走出船舱,瞬间消失在船头,消失在幽幽黑夜中。
  霍己厌定了定神,站稳了脚步,在猛然追了出去,在河岸边,他看见了白千行,一袭白衣白发,如月华倾注。在他前面站着的亦是一位白衣女子,霍己厌迷迷糊糊地想:这二人竟会如此登对。
  迷糊劲过去,霍己厌才嚯得发现,那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温词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不虐吧【怕怕的
  *
  说实话,我对船舱play有一种执念,奈何自己技术太差怕写得太尬,等我多修炼修炼,下一本一定满足我这个愿望哈哈哈哈【姨妈笑


第86章 魔道妖僧(十九)
  霍己厌想上前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想揪着白千行的衣领揍他一顿问问他为什么要背叛他。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奈何相隔半条河之远,以他的能力根本过不去。脚下一踩好似有一个东西膈着他的脚心,低头一看,那是葬花鼓边上的银铃铛。
  霍己厌没有立刻弯腰去捡,待定睛看清楚了,复又抬头朝白千行看去。白千行的妖瞳依旧是冰蓝色的,和温词一样朝着自己看着,随后温词笑笑,转身离开,他也就跟着温词离开了。
  等白千行远离到看不见身影,霍己厌也算是大梦初醒了,他蹲下去捡起夹板上的铃铛,铃铛在手掌里滚了一圈,然后安安稳稳地停在了他的手心。这是白千行不小心掉下来的?还是他故意留在这里的?霍己厌不敢多作揣测,他不想给自己太多希望,掩耳盗铃般单方面为白千行做辩解。他将铃铛收入自己的心口,只要铃铛没有和葬花鼓在一起,葬花鼓的威力就有缝隙。
  霍己厌回到船尾,自己拿起船桨开始像岸边靠近。他让自己满脑子想着葬花鼓被盗的对策,迫使自己没有空余的容量去想关于白千行的任何抉择。
  夜幕已经全黑,岸边灯光点点,人影幢幢,水面上除了零星祈愿灯,一片漆黑,连本应该倒映的星光都在烟火凡尘的靡靡中显得黯然失色了。
  来路和归途是一样的,只不过身边的人走了,显得寂寞很多。
  回到皇宫,霍己厌依旧黑着一张脸,连给他开门的人赔笑,他也就很随意且懒散地哼都没有哼一声,径直往自己的宫殿走去,路过曾经为温词安排的殿宇,果不其然她已经走了,并且是带着白千行一起走的。
  他的宫殿不需要经过白千行的,并且他也并不想去确实一下。可是脚下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别一下就往白千行的宫殿拐去了。
  不知是惊喜多一点还是紧张多一点,白千行的宫殿居然亮着烛火。
  霍己厌驻足,盯着那座宫殿看了又看,不知风刮了他多少次,他才转身离开。
  如果想要带着葬花教重兴,他必须放下自己的儿女情长,他并不是不贪心这段感情,在白千行第一次离开他的时候,他也伤怀过绝望过,甚至为此而让怨念倾泻变成真正的葬花教主。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勇气再来一遍了,他渐渐发现,白千行本就不属于他这边的,他是佛兽,是所谓正派,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和白千行,可能是注定没有可能的了。
  如果船上的那一场风月是白千行临别时送他的礼物,他满足了,别无他求。
  他转身离开白千行曾经的宫殿,默默地往回走,将脑子里思考了半天葬花鼓被盗的对策又拿出来捯饬,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想到哪里了。
  忽然,身后被叫住,他几乎立刻停下脚步,似乎就在等这一声唤,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过了头。
  只见原是自己的师父度寥从白千行的宫殿走出来,唤了一声阿厌叫住了他。
  霍己厌应该辨别的,白千行从来只叫他教主,只是那一刻声音一出来,他的脑袋早就不知所想了。
  霍己厌稳了稳心神,看着度寥,又看了一点宫殿里亮着的烛火,问:“你怎么在这里?”
  度寥随着霍己厌的目光看去,知晓了霍己厌的心思,说:“白公子和温姑娘已经离开,走前叫我告知你一声。我刚来你也没来得及给我安排个正经宫殿,我就自作主张,在这里收拾住下了。”
  霍己厌的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渐渐低下头去:“温姑娘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她偷走了我的葬花鼓。”
  度寥看似很惊讶,但是并没有可以和霍己厌相比拟的恐慌:“什么!她是什么人!葬花鼓如果没有主人的意愿是很难从掌心拿出来的,她对你做了什么?”
  霍己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他说是因为自己沉醉于下/体的快乐而一时松懈,让别人有机可乘地偷走了葬花鼓?他不敢说也羞于说,便没有回答,抿了抿唇,准备告辞。
  度寥赶紧叫住他:“等等,好,我不问。但是你说温词不是我们的人,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到底是什么人?”
  霍己厌摇了摇头。他一路上看似一直在想葬花鼓被盗的事,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他根本没有理清是怎么回事。
  度寥走上前,与他同行,边说:“我与她见面不多,本以为她也是从大芸山过来的,便没有多留心。阿厌,如果这事放在前世,你根本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霍己厌当然知道,因为从前,他就是个没有个人感情的怪物,自然不可能被美男计诱惑。
  度寥继续侃侃而谈:“如果说不是我们的人,也不能就绝对的说是缇萦或者琉弥的人,只要葬花鼓没有落在这两人手里,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霍己厌不像度寥一样抱着一丝侥幸,他是失望的次数太多了:“她是带着小白一起走的。现在细想想,她好像也是带着小白一起来的。不是四圣法界就是九重天的人——行了师父,你不用安慰我了,如今没了葬花鼓也刚好一身轻松,否则总担心会被人惦记。我想让葬花教徒安心生活,此时也已经达到目的了,葬花鼓于我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其实这也是霍己厌自欺欺人的成果,当年葬花教可谓庞大,教徒遍布全世界,东暝只是总部,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还有很多像大芸山的地方。从前霍己厌也雄心壮志地要解放全世界的“大芸山”,此刻却有些退缩了。
  度寥无奈,只好让霍己厌先回去休息。等霍己厌落寞地走远直至看不见背影后,他从别在背手的手掌中掏出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
  此时雪寂也从他身后的宫殿中出来,走到度寥身边,瞥了瞥度寥手里的纸条,道:“师父没有将白公子留下的信给阿厌,阿厌会怪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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