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薪尝胆同人)忠诚背后 作者:luxihua1981/beiliya1981【完结】(13)

2019-06-25  作者|标签:luxihua1981 beiliya1981

“先生多虑了,西施相信大王王后绝不会为难先生的。”

“你不明白。”终于回过头,范蠡左手握紧一柄熟悉的剑鞘,右手拍了拍西施的肩膀,“算了,我们也上路吧。”

“诺。”

“不必这么拘谨。西施,从此后我们兄妹相待,亲如一家,我范蠡,定会好好照顾于你。”

“先生言重。西施福薄,能侍奉在先生左右作为奴仆侍女,已是西施之幸,安敢逾越。”

“逾越?不妨事,我范蠡这辈子,逾越得还少吗。”

“先生?”

“没什么,走吧。”


结局一,还剑归鞘,隐匿山林

距离越国国界不远的一处山坳里,拉拉杂杂的坐落着一间间不起眼的民房,虽说位置偏僻,但凑在一起,倒也称得上一片村落。村内居住的大都是些行猎之人,不外贪图两旁山深林密,野兽众多,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却忽然搬来了一户明显和打猎牵扯不上半点关系的人家,一住还就住了多年。

说是一户人家,确切说不过男女二人,一位斯文公子带着一个貌美的姑娘,就住在村口把角处的两间Cao舍里,深居简出的很有些神秘色彩,甚至多年以后,依旧没人知道他们是从何而来,或是因何而来,只知道那位公子平时喜欢抱着个空剑鞘坐在村口树下的一块大青石上,什么也不干,只傻呆呆的望着前方,一坐就是半天,间或有人跟他说话,也一概不理,偶尔嗯啊的应上几声,就算奇迹了。

于是渐渐的,便也没人再与他搭话,路过时至多怜悯的瞟上一眼,随后叹息一声苍天不公,这般出众人物竟是个傻子。

然而日久年深,众人倒也习惯了出来进去的望上一望,忽然一日看不到了,竟连村口的景色,都变得怪异起来。因为这种情况从未发生,无论刮风下雨,或y-in或晴,那个白衫人影总会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天生地长似的恒古不变。

好奇心起,自有多事者走去Cao舍敲门,推门一看,却早已人去楼空,两间Cao舍收拾得干干净净,竟无有半点居住过的痕迹。而这两个人,也如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无踪。

于是三天以后,狐精出没的传言不胫而走,半日内村落里便人尽皆知。众人不由各自抚掌庆幸,好在与这户人家来往不深,才可留存活命,幸甚幸甚。

不过这里住的毕竟都是些山野村夫,终日奔波生计,不多久便将前事尽抛脑后,不再提起。说到底无非是些猜疑妄测,与他们的日常生活毫无相关,比不得越王驾薨新君登基全国减免赋税的消息振奋人心。虽说这村庄位于越国界外,但来往通商难免还是在临近的城镇,因此越国繁荣了,于他们来说,多少存在了切实影响。

新君登基当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他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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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平行于这个村落的西北方向,同样距离越国国界处不远,有一条长河,河水湍急却清澈见底,平日人烟罕至,然而此时此刻却有一白衫男子,牵了马站在河边,望着奔腾的水流发呆。

没什么人知道,这条河水曾经染满越国将士的鲜血,腥臭难闻,当然更没什么人知道,河边这块普普通通的岩石,就是吴越两国命运交叠的关键转折。但面前站立的这名男子知道,并且知道得很清楚,因为当那一刻发生的时候,他就跪在与现在相同的地方。

“范蠡呀,你真的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个人静静的牵着马来到男子身后,趁着他发呆之时,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王!”几乎是对这个声音的条件反- she -,范蠡猛然转身“噗通”一声跪在来人面前,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大王,范蠡得到消息后片刻都没有耽搁,只是范蠡没有想到,大王……也真的来了。”

越国已然驾薨的前大王微挑起唇角,用马鞭末梢来回拨动着范蠡的额发,轻声说:“既然答应了你,寡人当然会来。若不然,岂不辜负了范大人囚牢那晚的情深义重、妙策良谋?”

“轰”的一下满脸烧得通红,范蠡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毕竟那夜事后,他虽在大王有归隐慨叹之意的时候提出了诈死脱身的计策,并趁着胆色还在时定下了约见之地,但在彼时彼地又是那种境况下说出的话,他却也不曾奢望大王会记在心里。所以当他得知越王驾薨的消息后,也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别过西施,单人独骑等在河边。事实上,他本已打算好日落后便投身于河水中殉身的,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大王,竟还记得他的话,并且真的来了。

越王有些好笑的看着一向以雄辩著称的范蠡张口结舌,满脸无法置信的一遍遍擦揉双眼,不由逗弄之心更甚,马鞭“啪”的一下顶在范蠡的梗嗓咽喉,然后缓缓向下滑动,在他前胸画起圆圈来。

“我说范蠡呀,当*你不告而别,寡人可以不追究于你,但你竟然一声不响的偷走了寡人的剑鞘,害寡人多年来只得挂柄无鞘之剑。如今捉到你这小贼,也是时候把剑鞘归还寡人了吧。”

范蠡听罢,哭笑不得的看看确实挂在大王腰间的无鞘宝剑,胸口不期然暖了起来,当下长身而起,从怀里掏出那柄从未曾离身片刻的剑鞘扬了扬,而后又重新塞了回去。

“大王的剑鞘确是在范蠡身上,不过范蠡并不打算原物奉还,大王想要,尽管把范蠡抓起来好了。”

“你呀,就是狡狯。”

“范蠡,谢大王夸奖……”

======================喜欢HE的同学,撒花吧,你的故事结束了=========================

结局二,十年生聚,千年死别

距离越国国界不远的一处山坳里,拉拉杂杂的坐落着一间间不起眼的民房,虽说位置偏僻,但凑在一起,倒也称得上一片村落。村内居住的大都是些行猎之人,不外贪图两旁山深林密,野兽众多,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却忽然搬来了一户明显和打猎牵扯不上半点关系的人家,一住还就住了多年。

说是一户人家,确切说不过男女二人,一位斯文公子带着一个貌美的姑娘,就住在村口把角处的两间Cao舍里,深居简出的很有些神秘色彩,甚至多年以后,依旧没人知道他们是从何而来,或是因何而来,只知道那位公子平时喜欢抱着个空剑鞘坐在村口树下的一块大青石上,什么也不干,只傻呆呆的望着前方,一坐就是半天,间或有人跟他说话,也一概不理,偶尔嗯啊的应上几声,就算奇迹了。

于是渐渐的,便也没人再与他搭话,路过时至多怜悯的瞟上一眼,随后叹息一声苍天不公,这般出众人物竟是个傻子。

然而日久年深,众人倒也习惯了出来进去的望上一望,忽然一日看不到了,竟连村口的景色,都变得怪异起来。因为这种情况从未发生,无论刮风下雨,或y-in或晴,那个白衫人影总会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天生地长似的恒古不变。

好奇心起,自有多事者走去Cao舍敲门,不想房门一开,就被扑面而来的浓烈血腥之气堵得难以呼吸,呛咳片刻终于习惯了满室腥檀,仔细往屋内一看不由瞠目结舌,惊慌失色。那位每日坐在村口的白衫公子,此时却横躺在屋子正中,一手握着c-h-a进前胸的那柄匕首的剑柄,另一手则握着一把长剑的剑鞘,来人认得,正是他整日里抱在胸前的那柄。而那美貌姑娘,就那么呆滞的跪坐在一滩早已干涸的血迹里面。

站在门口傻呆呆的看了半晌,来人才勉强定住心神,拖着打颤的双腿挪动到姑娘旁边,正要开口询问缘由时眼角却扫到地上一块已被鲜血浸透的白绢,上面工工整整的只写了三个字,可巧来人还都认得:对不起。

是自杀啊。闻讯赶来的村民们惋惜的叹着气,有好心的一边劝慰一边帮忙料理后事,一天以内,便在姑娘的要求下将人埋在了离村口不远的山坳边上,正对着通向越国的小路,并把那柄剑鞘就当作墓碑立在坟前,没有再额外刻字。

“不用了。”姑娘擦干眼泪“先生不需要。”

“姑娘啊,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人死不能复生。知道吗,越国的大王也在今天驾薨,要说你们先生也算个有福之人了。”有村民围着女子,搜肠刮肚的好言相慰。

“是啊。”姑娘点点头,含着眼泪微微扯起嘴角,“先生他——有福气。”

=================喜欢纯粹BE的同学,可以打住,不用再往下看了=========================

刘东北不喜欢摩托车手,更不喜欢把他刮倒后连停都不停的摩托车手,但他倒是很喜欢摩托车,尤其是在被摩托车刮伤之后反而更加喜欢,因为他总有种想法,若是自己也骑一辆摩托车的话,那么也许今天入院检查的,就不是他了。

好在只是左边胳膊被车把刮了一下,虽然淤青了一大块,看着吓人,但其实并不算严重,不过以刘东北的聪明才智,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因此他前脚才踏出检查室,后脚就拨通了女友的电话。

“喂,小美啊,我东北。我受伤了……车祸,严重着呢……是啊,可疼了,医生非要我住院……没事,听见你的声音就舒服多了……不住了,我现在就想看见你……行啊,咱医院门口等,一会儿见。”

美滋滋的挂上电话,刘东北刚要回去领检查结果,不想一转身就发现有人正站在他身后,险些脸对脸撞在一起,吓得他往后趔趄了好几步差不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这才有时间打量面前的不速之客。

面前站着的是一位戴着眼睛的中年男子,看穿着是这间医院的医生,正两手抱肩,抿着丝笑意盯着他瞧。

也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导致大脑缺氧,刘东北就觉得全身血液“轰”一下冲上头顶,一时间天旋地转,再加上心脏一阵一阵的钻心抽痛,刚站稳的身子又是一个侧歪,幸好面前的医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搀扶着让他坐在过道两边的椅子上。

“没事吧你,看你刚才哄女朋友精神百倍的,不像这么虚啊。”

不同于手上的温柔,这位医生说起话来还真是不留余地,句句带刺。但刘东北一句都没有听到,只是仰起脸看着他,两眼死死盯住一点,好似是眼前的医生,又好似穿透眼前的人望向远方不知名的地方,痴痴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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