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 作者:君子在野【完结】(48)

2019-06-24  作者|标签:君子在野 恐怖 天作之合 盗墓

  我叹口气陪他在沙发里坐了一会,拿过他的烟灭了,哄孩子似的说起灵听话咱们回床上睡,他不肯,一面昏昏沉沉地呢喃着吴邪一面往外推我,烈酒喝多了燥热,我解开他的衬衫让他透气,他仰着脸轻轻的喘,散落的刘海间一双混沌而迷茫的眼。

  大概他呼唤的吴邪跟这个中秋节消失的混蛋根本是两个人。

  后来我们的关系换了个样子,说不上好还是差,若说之前他闷声不响还算得上与人无害,现在整个人透着股狠戾,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在电脑前团队刷副本,背后他的视线刀子似的死盯着,跟店里顾客多说几句话,原本无波无澜的一双眼睛烫的我都不敢直视。干那事也发疯,特么简直往死里折腾,我越忙他越添乱,大白天一抽风,按着我连前戏都不做就地开干,我挣不过他,身上都是他掐揉吸吮出的青红印子。他也好不到哪去,高潮时一双黑瞳里的深重绝望和颓败感几乎要把我溺毙在里面,执拗的拖着我,一副要剥皮噬骨的困兽之态,让人即恐惧又辛酸。

  那段时间正值胖子订婚,请我跟小哥去北京赴宴,我盯着手里的大红请柬发呆,怔怔的想我这辈子也没机会给朋友们发一张喜帖了,脑子一时断线,从柜子里翻出早落灰了八百年的影集,中间连续十几页空白中夹着一张照片,大学时的女友带着一对专卖给游人的粉色兔耳朵,跟穿学院印的白T恤的我拖手站在西湖边,笑眯了眼睛,无知而青涩的青春时光。

  我发誓我没有半点对不起小哥的意思,只是跟所有男人一样初恋情结发作,不是为了那姑娘,我他妈连她名字都不记得,但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来缅怀那段没有斗,没有纷争,谜题,没有目睹过挚友的离别与死亡的平淡岁月。

  一回头看见小哥站在身后,一双眼睛如死灰冷淡平静,。

  我根本就想象不到他怎么在一瞬间发疯,反剪着我的肩膀往卫生间拖,被他按在瓷砖上的时候冷水从花洒里喷出来,浇的我从头到脚都冰凉一片,深秋的气温钻心的冷,他的嘴唇也冷,两个人浑身尽s-hi,摔在浴缸里开始z_u_o爱,暴烈的,疯狂的,他毫无润滑的进入和耸动让我疼的几乎要晕过去,然而他不肯放过我,抽出皮带将我的手缚在浴缸的水龙头上,牙齿在我的喉结和锁骨间来回噬咬,黑发簌簌的抖,我想抱着他说小哥你慢慢来,我不走,但我说不出口,他的唇型在说吴邪你别走,但他也说不出口。

  我俩一起参加胖子的订婚宴时其实已经很久没正式说过话了,他一个月下三个斗,在地上的时间总是疲倦,带着伤,我也不想回家,天天开着金杯出去进看货,两人见面的时间很短,还几乎都在干那事,特么我真觉得这种关系再持续一段时间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胖子的订婚宴在北京饭店举行,耗资甚大,霍家,解家,吴家,还有在北京有些名气的道上人士都去了,礼堂被布置的像个中式茶馆,热热闹闹宾主尽欢,当然除了我跟小哥。

  胖子带着媳妇出来敬酒的时候小哥正要走,胖子一叠声哎呦着叫我把小哥拖回来,我喝酒喝得头晕,两手一摊说他又不听我的,最后还是瞎子给力,看小哥走到门口,从桌上抓起只玻璃烟灰缸隔着满室宾客就摔过去了,快砸到后脑勺时小哥回头稳稳的一抓,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着我们几个。

  后来胖子把场面全交给媳妇处理,他和黑眼镜一个拖着我,一个拖着小哥,不由分说给拧到两间单间单独审问,我和胖子还好,隔壁黑瞎子和小哥不知道干什么,乒乒乓乓的,我想过去看看,又被他压着肩膀给按住了。胖子往我手里塞了根烟,抽了把椅子大喇喇的一坐,说赶紧的有屁快放,夫妻关系问题哥们给解决,过了这村没这个店。

  我把脸埋在手里想了半天,抬起头说解决不了,胖子踹了我一脚,说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当初一路给小哥做媒时就料到以后得出问题,卖东西还那娘的得包售后呢,张起灵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x_ing格,谁跟他都得受罪。

  我抽了口烟定定神,挑重点的跟胖子讲了两句,最后把烟大力一掐,说:“不过了,再过下去得被逼成变态,小爷还他妈想多活两年。”

  胖子一听先给了我一脑瓜,嚷嚷道:“就人小哥错,你没错?你把人带回去,出过几次门,约过几次会,告诉过谁你有主了?天天憋你那小古董店里,再淡定的人都被你整疯好几回!”

  我挺委屈的说他不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么,名山大川的走过不知多少,稀罕我带着他逛西湖?

  胖子立刻怒了,茶杯在桌上磕的铛铛响:“说你个老爷们没脑子还不信,那能一样么?谈恋爱这回事讲究的是个心意,谁不知道那什么玫瑰花狗尾巴Cao的屁用没有,但你得让人知道你有这个心,小哥那人一失忆扔大街上就得流浪去,拼一辈子只换来你这一样东西,还不把他当回事,是人都受不了!”

  说完一指隔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对我唠叨:“等会人过来都好好认个错,还他妈带人回家,一点归宿感都不给,这也就是小哥离不了你,要换了瞎子那两口子,唱戏的能抽死他丫的。”

  后来胖子出去陪宾客,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喝酒,低着头一个劲的回味胖子的话,他那人总有一语道破天机的天赋,我顺着他的话茬往下想,慢慢还真觉得我那一大筐委屈都没理了。确实把小哥领回家后我根本没费那个心,总觉得他漂泊惯了给片瓦给张床他就得心满意足的跟我过日子,记得我每个周末陪爸妈吃饭,回印社后总见他无措的坐在客厅里,像浮荡在背景之上的薄影,费劲心力都融不进去。

  小哥和我毕竟是不一样的人,我没了他还有家人,有朋友,有没崩塌的世界观。但他没了我就真的什么也没了,指不定哪天又忘得干干净净,走过的一生都像个笑话。我知道自己是他跟世界的羁绊,所以经常无意识的利用这一点来挥霍他对我的依赖,结果就是我和他明明离的很近,却被一道墙分开成两个世界,我没心没肺的一路前行,他则留在y-in影里一直孤独,越溺越深。

  爱这玩意就像用手握玻璃碴,放手心看着挺晶莹挺美好的,真握太紧了却扎的满手都是血,我想他潜意识里怕拖累了我,怕我同情,更怕我离开,所以才偏执的可怕。小哥这人太乖张太闭塞,他的心里存了一只又一只陈年的茧,仅靠我每天做饭扫地根本解不开,只能看着他一个人绝望而骄傲的在茧中渐渐拒绝与世界为伍。

  不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就是夫妻,我没有考虑过他的恐慌和脆弱。

  黑瞎子和小哥在隔壁待了很长时间,小哥过来时我已经把自己灌的差不多了,一抬头看他在门口站着,手抄在口袋里,显得有点局促。我扶着桌子想上去迎他,谁知脚跟踩在棉花上一样,一个踉跄就要倒,他赶紧上来搀我,两人互相拽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看进心里,我一下子傻了,拉着他说小哥我爱你,爱的快死了,我知道做的不对,以后都改,你别走。

第40章 回家

  那天晚上我们倚着宾馆的床头十指交扣着坐了一整夜,前半夜我醉的几乎直不起腰,枕着小哥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嘟囔小哥我好想你,恍惚中他的吻极其轻柔的落在我的头发和额角,像安抚一个走丢的孩子。后半夜就清醒了,有点不好意思,沉默着靠着他听窗外Cao丛里的秋虫啁啾,隔一段时间停下来紧紧拥抱,痴缠间感觉他起了反应,便轻声问想要么,他摇摇头,双手箍着我的腰腹,说想听你说话。

  后来我真的从在三叔店里遇见他的情景开始,讲杀虫剂小哥,七星疑棺,西沙张影帝,也讲我和胖子对他身份的种种无厘头猜测。期间窗外的那只虫子不知出了什么毛病一直死命的叫,跟背景音似的,弄得我笑场好几回,小哥却听得很认真,知道我叫他闷油瓶后有点绷不住,看着窗外调整了好一会面部表情才转过头听我切换下一章节。

  我们从那时候才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交谈,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但他的话总是极有分量,提到同伴反水和雷子通缉,倒出龙脊背被雇主红字追杀封口时也只是淡淡的,只言片语间道尽经历过的叵测人心。

  小哥这人就像一口深湖,不跳下去永远不知道里面藏着怎样的暗流汹涌。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他也不像我想的一样油盐不进,比如他一直不习惯我在他睡的迷离时碰他的后颈,这是长期在危险和背叛中磨砺出的警觉;因为从小练缩骨对身体的负荷,y-in雨连绵的天气他全身关节都不得劲,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他缩在床角,半天才憋出一句吴邪你抱我一会;潘子的祭日小哥一直帮我记得,每年都拎捆啤酒,陪我在楼梯上沉默着一坐一整夜。

  认识他是上天给的幸运,但一句了解,几乎耗费了我一辈子的时间。

  回杭州那天天气好的出奇,天空爽晴高远,阳光里带着些冰凉的干Cao味,秋日的高气压让人喘口气都身心畅快。王盟开着小金杯来机场接我们,见我和小哥正儿八经的牵手走出来时嘴巴张的老大,胳膊僵在半空中忘了要接行李。小哥扫了他一眼,利落的拉开车门把旅行箱往后座一放,他穿西装整个人挺拔的倍儿惹眼,引得机场一拨拨小姑娘老用余光瞄他。我催王盟快点上车,指了指小哥,对一脸呆相的小盟子没好声气儿的说:“傻看什么,以后改口叫掌柜的,给朕伺候舒服了,掌柜表扬一句加一百块工资!”

  在家的俩月里小哥已经凭气场秒杀了店里一切有生力量,王盟怕他怕的要命,抓了抓头发嘀咕道:“那就是再没指望了呗?”不过这小子百分百继承了我的j-ian商属x_ing,识相的冲小哥叫了声掌柜的,小哥脸上的肌r_ou_一抽,愣了好一会儿才矜持的点点头,钻进了车里。

  那副有点别扭又有点暗爽的表情让我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之后我开始认真考虑要跟家里摊牌,这是个大难题,特么别说实践,脑补一遍那惨烈程度都不亚于淞沪会战。我家家教很死,老爷子看着软和,办正经事绝不含糊,要是知道他儿子跟了个男人,一怒之下真能一笔丹砂把我从吴家族谱上划了。何况他铁了心不让我c-h-a手倒斗行当,到时拿着哑巴张的名号往道上一打听,啧,我真怕睡一觉起来小哥连渣渣都没剩下。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能帮忙,老狐狸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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