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 作者:君子在野【完结】(26)

2019-06-24  作者|标签:君子在野 恐怖 天作之合 盗墓

  其实与其他回那个什么终极,我恨不得让胖子领了他去广西种地,眼前突然浮现出铁三角进云顶天宫时,小哥对着雪山跪拜的情景,道:“留在杭州不行么?我总是记得你的,即便你忘了。”

  他的眸光突然带了冷意,凛然而不可亲:“对你,我不一样,若是得不到,记得有什么用?”

  那时我才发现有些话跟他讲不通,说白了我跟他是两种思维模式,我习惯退而求其次,他却执意逼我做个了断,这个人太决绝,把我迫到了崖边,看我不答应,他便自己跳。

  我不由懊恼,千辛万苦的要把小哥从这井里拖出来,没想到盘算半天,为了秀秀的一个斗,功亏一篑。

  正烦躁着,只见黑眼镜背着枪,后面跟着小花和胖子举着手电走过来,躬身用指节碰了碰小哥的额头试试体温,吩咐我道:“隔四十分钟把止血带松开一次,让血液流通,我们几个去前面看看,这山洞太深,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说着瞟了我一眼:“小三爷,别犯浑。”

  我正憋屈,心想怎么个个都冲着我来,想呛他两句,谁料他背着几十斤的装备,一下子蹿没了影。

  我也顾不得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事儿,带了小哥寻了岩洞的一处拐角,胖子他们不在,安全问题总是最重要的,然后把手电光调至最亮,开始动手拆黑眼镜在小哥身上缠粽子似的绷带,这活细致,我一边拆一边把绷带的打法往脑子里记,生怕跟小时候拆电视一样,打开了装不回去。

  吗啡的镇痛效果很强,一针下去能撑五个小时,因此也不怕弄疼他,麻利的解开止血带,见伤口虽然浸血,但结了薄薄的血块,不再往外涌了。

  一放心,人就倍儿放松,手往小哥胳膊上一拍,乐道:“小哥你真牛逼,这体质,活生生气死医院。”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尾音往上提着,没听清似的。

  往回缠的时候离的他近,每次把手伸到后面去够绕过去的绷带都要伏在他胸口,虚虚的圈着他,这姿势跟拥抱似的,小哥的呼吸都喷在我脸上,很是尴尬。经过湖中大殿那一次,我哪里还敢招惹他,不由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照葫芦画瓢包扎好伤口,看着那水手结正自我陶醉,冷不防后背攀上一条胳膊,压着我的背把我往下按。

  一抬头,正迎上小哥的脸,漆黑的眸子直逼上来,慌的我。

  手一撑就想挣开,他却不管我,右臂绕过我的后背,指尖沿着脊柱向下,我怕碰着他的伤口,手脚都不敢使力,眼见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道这次跑不了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索x_ing心一横,豁出去了,他不就是想亲么,反正捅了他一刀就当赔罪。

  想罢双手撑着岩壁,一低头便吻上了他削薄的唇。

  很柔软的触感,因着失血体温偏低,亲上去凉凉的,贴着他的嘴唇轻轻厮磨,完了穿过他的齿关,缠上他的舌,他这时也反应过来,抬头迎上来。

  本就是遂了他的愿,这时就更不跟我客气,唇齿交缠着你来我往,舌尖擦着我的上颚往里勾舔,简直恨不得把人吃下肚。小爷我哪里肯让,偏偏双手还撑在岩壁上使着力,被他占尽便宜,欺着往身上逼,气得我,一摇头甩开他,曲了手肘,用小臂贴着石墙。离的他近了,张口就轻轻的咬上了他的嘴唇,一瞬间的分离他却像等不及似的,低低的叫了一声吴邪,复缠上我的舌,用上颚和舌抵着猛往回吸。

  我从来不知道接个吻就可以到这种程度,心里像着了火,天昏地暗的,闭紧了眼睛,脑海里晃的却全是他的身影,他坚毅的样子,冷峻的样子,隐忍的样子,我甚至禁不住想起广西那个墓x_u_e里的阿坤,散落的黑发间一双y-in狠的眼。

  那是些让我讳莫如深的幻想,随着唇齿的勾连升腾起来,压制的太久,连自己都不记得曾经存在。脑子里的声音在不住的呼喊着,小哥,起灵,张起灵。

  这么一个与情欲无半点关系的冰人,此刻在这隐秘而黑暗的山洞里,与我分享着他的唇舌,呼吸和心跳,心里埋藏的企图和真实的触感重叠,泛滥开就控制不住,只觉得四下全是他的体温和味道,他微一停顿,我便缠上去,我停下来喘气,他却又强扳过我的脸。

  吻到动情处他的右手从背后掀起我的衬衫,粗糙的手掌抚过后背的皮肤,我知他忍耐不住,离了他的嘴唇,低低的说你有伤动不得,他咬着牙气咻咻的转过脸不看我。也不知怎地,看到他那个样子就起了作弄他的念头,一心想看他失控,同时也怕吗啡的兴奋作用太强,便凑近了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你别动,我来。

  说实话我从来没对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做过这事,更别提是小哥,我对他的态度总有些畏惧的成分,若不是他对我有意,我做梦都不敢存这样的心思。好在大老爷们的对这事都轻车熟路,心一横解开他卡其裤的纽扣,拉开拉链,把手伸进去。

  他那里早硬的不像话,被我的手一握,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我忍不住偷偷看他,视线划过他微蹙的双眉,半闭的眼睛里泛着一点点的水光,被额前的黑发遮掩了,散散碎碎的欲念。我的手慢慢动作,他的呼吸就急了起来,圈了我往怀里揽,近了便用一双灼灼的黑眸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个干净,那眼神攻击x_ing太强,直让我怀疑今天穿的是皇帝的新衣,下一秒就招了狼。

  我吓得不敢再激他,绕到身侧挨着他坐下,手里的东西随着我的抚弄涨的青筋直跳,小哥伸手揽了我的腰,侧身将脸伏在我的锁骨处,滚烫的鼻息喷在颈上。其实我不敢怠慢了他,也怕着他的禁欲,手上再动也是有限,不像对自己那么自在,他却几乎不歇气的喘着,搭在我腰上的手也不自觉的用了力,扣进r_ou_里。

  我那时候完全是高中男生玩寝室游戏时的心态,不由佩服他的耐力,要知道用手比实战快的多,一般三五分钟就结束了,可我怎么弄他都不出来,缠绕的绷带下露出墨麒麟的一角,延伸至肩膀和上臂处,覆着薄汗。我忍不住打趣他:“小哥你真可以,这平时得多费劲。” 他扫了我一眼,那眼神活像头狼,滚烫的喘息里竟然还能用鼻子冷哼一声,盯着我,回了一句:“你想试试?”

  我立马就缩回去了,为这一下子失身也太不值得,心知再弄下去我手酸,他也难受,况且看他的样子,我再碰他他就顾不得什么伤口不伤口了。挣扎一阵之后,小爷做了一个二十几年来最艰难的决定,放了手,绕到他前面,轻轻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那东西。

  其实有时候这种心理刺

  激来的远比触觉还大,刚刚包裹了顶部,就感到他身子剧烈的一抖,我慢慢深入下去,他便控制不住的来抓我的头发,微微仰着头,喘息声深重起来,散碎的黑发垂在颈上,随着他的动作簌簌的抖。我见惯了他的冷淡,此时脑子不太清醒,就不顾一切的想去取悦,用上颚一下下磨他的顶端,舌头围着他转着圈子,他咬着牙,从喉咙里几不可闻的唤着我的名字,吴邪,吴邪。

  很久之后的一天,我们两个人陷在沙发里看电视时说起这事,起灵便笑话我说没想到我有这个胆子,我得意的往嘴里丢了瓣橘子,问他怎么样小爷技术不错吧,他想了想,认真的回答说忘了,我气的要打他,他却一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头发搔着我的眉峰,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当时用了所有的精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把你上了,没空想别的。”接着他的唇便压了上来。

  这都是后话,但当时在那岩洞里,我是实打实的决定要拒绝他,那一吻算作伤他一刀的补偿,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出自什么地方了。

  末了他猛地拽着我的头发退出来,弓着身子,一道白浊便- she -了出来。

  随着这释放,他绷紧的身子慢慢松开,靠着岩壁平复呼吸。

  我这时才觉得尴尬,看着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直懊悔,又觉得莫名其妙,好像每次有机会独处时我都想摊牌,结果就是被他拖着往歪路上又走了一步。

  这是兵法,以退为进,起灵后来说起的时候倍儿淡定。其实他有时候挺招人恨的,闷s_ao就是闷s_ao,从他脸上你永远别想看出来他在谋算什么。

  最后他睁开眼睛,看着手脚都没处放的我,扑哧一声笑了,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几句话,第一,小哥总攻不解释,第二,天真纯爷们不解释,第三,我特么简直是太有才了

第21章 对我说谎

  其实当从岩洞的拐角处出来的时候,我们两个说不上谁更别扭,视线相互躲着,谁也不敢多看谁一眼。

  小哥睡下了,一路过来我还能抽空闲忙的眯一会,他却几乎没有休息过。我们带的帐篷里外三层设计,拉起拉链密不透风,洞x_u_e里一个安逸的小空间。

  我却怎么都定不下心神,靠着岩壁坐着一支接一支的抽烟,最近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太快,让我理不清头绪,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小哥现在的样子,若不是他提起要回雪山,我恐怕也不会突然起疑心。回想着小哥从出现在古董店到现在的种种过往,一重重的疑窦就泛上来,从前一起倒斗时,他不是不记得我,也不是没失过忆,他这人神出鬼没我早就知晓,可为什么这次回来,还不熟悉我是谁,便毅然决然的以命相搏?若说只凭着那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他闷油瓶不是不谨慎的人。

  我有个习惯,遇见解决的不了的事情时便将起因和可能的结果逐一罗列,推翻不成立的,最后剩下的即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想着想着,脑子里便清晰了,其实我早该察觉,只是太信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黑眼镜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烟头,烟抽多了醉人,嘴里一股苦味,心脏砰砰的跳,头晕恶心。偏偏那瞎子不识趣,一回来放下枪就往我跟前凑,看见我那颓样,用脚踢了踢我,调笑道:“呦,上本垒了没?”

  积攒的愤怒被他激的到了顶点,我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大力一掐,站起来往前逼了一步:“瞎子,你他妈给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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