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段情 作者:童子/折一枚针【完结】(9)

2019-06-23  作者|标签:童子 折一枚针 因缘邂逅 民国旧影 年代文

第十八章

  这下可把钱文正惹着了,他一个翻身骑到他身上,抓着他两个腕子摁在头顶:“我几斤几两,”到了吃劲儿的时候,他又有点含羞答答,“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怎么的,就你那点小心思,我全明白!”

  他指的是昨晚陈醉那些自取其辱的举动,“你明白什么,”陈醉没有一丝耻态,坦荡地朝他张开腿,“你说说?”

  钱文正被这么将了一军,整个人都懵了:“你……你想让我……”

  “我想让你开开荤,”陈醉探着脖子,倏地,在他嘴唇上蹭了一下,躺回去,深深地陷在枕头里,“像个老爷们儿。”

  钱文正心中猛然生出一腔柔情,是每个童男子面对他第一个女人时的那种慌张和悸动,只不过陈醉不是什么女人,他比女人更危险,更诱惑。

  他开始亲他,粗暴地,生猛地,像要把人里里外外掏个空,“嗯嗯!”他们叠在一起上下扭动,分不清是谁的声音,也分不清谁更投入一些,突然,陈醉使了个巧劲儿,把钱文正掀到下头,半跪着跨上去。

  “别怕,”他说,“像做一场梦。”

  钱文正一点不怕,他只觉得急,觉得燥,手不老实地往上够,想摸一把陈醉的脸蛋,下头直撅撅地抖着,想让陈醉像上次那样,帮他吸一吸。

  陈醉拽起被子,慢慢的,往他脸上蒙,钱文正憋不住嘴角那点笑,挺不好意地偏过头,很乖,被子罩住上半身,有点闷,陈醉的手在他大腿根上摸,越摸越往那个地方凑,他等着盼着,终于,被抓住了,狠狠的,捋了起来。

  “啊啊……先、先生!”他在被子里叫,屁股使劲儿往上抬,这时候就渴望一个炙热潮s-hi的空腔,把他包裹住,吸舔他,吞咽他。

  忽然,什么东西来了,乍一碰,很s-hi很热,他梗着脖子等,却等来一股极大的力量,又紧又深,把他绞住往里吸,“啊啊?”他蜷起腿,想掀被子,却陡然停住,他知道那是什么了,天哪,他发颤,陈醉这个不知羞耻的混蛋!

  “哈啊……阿福……”陈醉的声音碎了一样,轻轻的,敲在夜里,他半坐不坐地悬在钱文正胯上,屁股因为吃不消,微微颤抖。

  钱文正恨他,根本搞不清他是不是胀,是不是受得了,卯着傻劲儿直往上舂,陈醉吓得扶着他的肚子,要哭了似地喊:“不行阿福!等一等,我……我疼!”

  听他说疼,钱文正立刻刹住,汗从手心脚心冒出来,呼出的热气喷得被子一起一伏,下头,陈醉的屁股r_ou_滑溜溜地磨着他,划着圈拱,在他的腹股沟上缓缓摇摆。

  这滋味抓心挠肝,钱文正闷在被子里,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啥……啥时候能动,你、你给句话!”

  陈醉甩着汗s-hi的头发,拱得越来越放荡,摇摆的力度越来越大,渐渐的,一种怪异的啪啪声溅着黏液响起来,“可、可……以了,”他颤巍巍地说,像是受不住,又像是太过于沉迷这种把戏,“来吧!”

  钱文正真的来了,毫无保留,穷凶恶极,腰杆能颠多快颠多快,屁股能撞多狠撞多狠,厚重的床垫嘎吱乱响,陈醉啊啊叫了几声,一下子缩在他身上,屁股、胳臂、手指,全都收紧,钱文正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绞力,由下至上,快刀一样从四肢百骸上斩过,他嘶吼着咬紧了牙关——他不想s_h_è ,他还没够。

  只是一点麻痹,嘭地,陈醉一头栽下来,瘫在他身上,他拿被子把他裹住,翻个身,把他摁在身下:“陈……”他大着胆子,拿他当女人闹了一回,就觉得自己有资格叫他的名字了,“陈醉!”

  陈醉只露一个屁股,迷迷糊糊地没反应,钱文正心里气他,隔着被子亲他一口,扳起他两条白腿,不管不顾地颠腾起来。

第十九章

  “啊……阿福!”陈醉几乎是无意识在叫,两手在被子上乱抓,可拽来拽去,就是拽不开,下头钱文正有点过分了,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毫不节制的力道,在那块小小的地方反复狠捅,捅得陈醉的屁股和大腿全在抽搐。

  没一会儿,钱文正就看他耻骨上那片被子被顶起来了,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是摩擦屁股,这家伙就兴冲冲地立起来,他先是惊讶,之后马上陷入一种自我膨胀的激情之中:“陈醉!现在你怕不怕我,啊?”

  陈醉可能是让他搞迷了,软趴趴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漆黑的房间,只有他弄的那点下流响动,还有床架子不堪重负、死命摇摆的声音。

  “床……”忽然,陈醉开口了,隔着被子,闷闷的,“你……轻点,床要散架了!”

  他的口气,怎么说呢,像是玩笑,又半带着认真,钱文正觉得奇怪,更多的是好笑:“你都快散了,还管什么床!”

  越说,他越来劲儿,简直是在赶车打马,没轻没重地一通瞎弄,弄得陈醉裹着被子在床上乱拱,屁股底下的床单全s-hi了。

  钱文正快活疯了,什么顶针、红线,这时候全他妈是扯淡,这种事、这具身体、这个难以言说的方式,让他觉得当神仙也不过如此。

  抱着陈醉的大腿,他纵欲、癫狂,畜生一样乱戳乱耸,直到陈醉溺水般攀着他的胳膊,从鼻腔深处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他才心满意足地趴下去,把下身顶到深处,顶得陈醉痉挛地打了个摆子,哽咽着,和他一起释放出来。

  出来了,人也就清醒了,钱文正揩着满头的汗,跌跌撞撞滚下床。

  一床丝绸被,满褥狼藉,露着两条合不上的腿,和一个s-hi淋淋的白屁股,屁股中间空空一个大洞,他捅的,“我的老天爷,”他看着那个洞,像作下了错事的孩子,“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陈醉在被子底下动了动,钱文正慌张,怕他看见这个洞要发怒:“我真是个童子j-i!”他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头一回不会搞,把你……”他咬了咬牙,后头的声音轻得发颤,“把你搞坏了……”

  陈醉两条腿徐徐收拢,想合起来,钱文正借着月光,流连那截纤长的小腿,蕴着薄汗,美极了,他心咚咚地跳,慢慢拽起被子,看见下头那张脸,嫣红,凌乱,带着一股 y- ín 靡气,他蓦地有些后悔,后悔刚才犯傻,没看着他弄。

  事后的陈醉很懒散,或许是害羞,没说什么就让他走了,钱文正偷摸下楼,临进屋,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二楼卧室的门高高的,显得肃然巍峨。

  第二天陈醉没回来,钱文正等到半夜,等得人都焦了,好不容易熬过一天,晚上陈醉还没回来,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居然给军事部摇电话,一个姓钱的秘书听他是主任家里的人,直告诉他,是宪兵队有行动。

  宪兵队?钱文正握紧话筒,有没有可能……和顶针有关?他多了个心眼,要找药师丸,那头愣了一下,转而用一种冷漠的语气回答:“大佐是一起去的。”

  钱文正立刻意识到自己犯错误了,次长办公室主任的秘书,想必和稻垣是一条心,他作为陈醉的下人,贸然提起药师丸,实在不妥当。

  是什么让他头脑发热了?

  恍惚到深夜,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边揣测着宪兵队的行动,一边担心陈醉,两股力量撕扯着,让他难以入睡,正迷迷糊糊,小木门嘎吱一响,他翻个身爬起来,看见一个笼罩在光晕中的身影,端着一只烛台,轮廓温柔。

  蓬松的黑头发,迎着光、仿佛活了一样的黑皮毛,衬着一张白脸,杀过人、见过血,美得煞气。

  钱文正傻呆呆看着,胸膛里有团古怪的东西,横冲直撞,如火如荼,陈醉这时把身子稍稍一扭,大衣唰地掉在地上,里头光光的,什么也没穿。

第二十章

  钱文正瞪大了眼,看他雪白地走过来,把烛台放在床头,他登时没了魂儿,傻痴痴地伸出手,想摸人家一把,陈醉却一转身,走回去,光脚站在黑貂皮上,柔若无骨地躺下来,两条腿对着他,慢慢朝左右分开。

  钱文正滚着喉头,一副欲火焚身的流氓样,可他那张脸,越是流氓,越有一种一往情深的傻气,陈醉歪着头看他,边看边把两手往下摸,摸到那个狭小的地方,探进去,一上一下动起来。

  不用他叫,钱文正就下了床,光着屁股,高大的身影从烛台前晃过,屋子一暗,然后又朦朦地亮,“先生……”他叫,声音发颤,百转千回的,终于憋出一句,“陈醉!”

  陈醉用浅浅的哼声回应他,泛红的皮肤在黑皮Cao上微微扭动,像一颗珍珠落在泥里,又像一朵白云禁锢在暗夜,钱文正朝他趴下,碰了碰他的脸蛋,拢一拢他的头发,然后把嘴唇落在他嘴上。

  牙齿和牙齿冲撞,舌头和舌头角力,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钱文正温柔地舔掉,沿着下巴亲下去,脖子、喉结旁的动脉、锁骨,淡粉色的r-u头、腋窝、肋骨的每一处凹陷,肚脐、腹股沟、温热的大腿内侧……还有那儿,陈醉用手揉得s-hi乎乎的地方,光正好,他拿开他的手,看见一个腼腆的入口。

  他窝着脖子观察,掰着腿把陈醉的屁股往上掀,那个洞缩得紧紧的,因为弄过,有些s-hi黏,他好奇地捅了捅:“是……这儿吗?”

  陈醉并不害羞,只是不自在,在他掰着自己大腿的腕子上拧了一把,发脾气似的:“你进来!”

  钱文正像个接了命令的新兵,胡乱提着枪上去,说心里话,他害怕,也不好意思,拱着屁股在那儿试探了几次,涨红着脸,勉强推进去,往下沉,再沉,感觉那条窄路羞羞怯怯,一点点为他打开:“啊……啊!我的老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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