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段情 作者:童子/折一枚针【完结】(8)

2019-06-23  作者|标签:童子 折一枚针 因缘邂逅 民国旧影 年代文

  钱文正捏了捏那把钱,缩着手:“不行,要是让先生知道了……”他现出一种惶恐和难堪交错的神情,“我……真是没办法的,”他哭丧着脸,那个窝囊的样子,全然是个没见识的蠢货,“怪我没摊上个女东家,白瞎了这张脸!”

  这等于是承认了陈醉的x_ing癖,药师丸已经认定的事儿,不由他不承认,咬得太死了,反而不像个普通的下人。

  药师丸噗嗤笑了,他那张脸青葱可爱,撑着膝盖大笑的神态让人觉得花儿都开了,但钱文正知道,那个清秀的笑容下头,全是毒,“拿着,”药师丸把钱塞到他手里,“香取君做了什么,准备做什么,告诉我,钱,都是你的。”

  钱文正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忧心忡忡地瞪着那把日元,药师丸瞧着他,咂了咂嘴,挺好奇地问:“我说阿福,香取君……”他眯起眼睛,“要求多吗?”

  钱文正一下红了脸,没做声,药师丸毫无廉耻的,又问:“他的行动,我参与过,很凶猛,”他嘶嘶笑,他在床上,也是那样吗?”

  钱文正咬牙忍着,忍着这个日本人的卑劣,恨到极处,把钱往那家伙怀里一推:“太君你再……再问我这个,我真没脸在这儿待了!”

  药师丸放声大笑,终于满足了揶揄一个下等支那人的乐趣,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踢着军靴离开。

  灰绿色的日元撒了一地,钱文正弯下腰一张一张捡,在陈醉的家里,药师丸理所当然地觉得他是被予与予求的那个,拿钱的手猛地攥紧,钱文正偏要做些什么事出来,好显一显他的男子气概。

  傍晚,陈醉又是早早回来,衬衫袖子上沾了血,不是抓人了,就是审讯了,钱文正假装看不见,伺候他抽烟的时候,有意把点烟的手支起来,蹭着他的下颌,陈醉从吐出的第一口烟雾里看着他,锋利的,还带着血腥气。

  钱文正打了个抖,他以为是怕的,等把烧黑了的洋火扔进烟灰缸,他才明白过味儿,那是兴奋,是陈醉的血腥气让他欲火难耐。

  入夜,吴妈睡下了,钱文正从自己的夹壁房里摸出来,只穿着一条裤衩,上楼到陈醉的房门口,先拧把手,拧不动,探头看了看楼下,轻声敲门。

  没动静,他又敲,贴着门小声说:“先生,是我!”

  屋里有脚步声,等了一会儿,门还是没开,钱文正急了,多少带着点扭捏:“先生你开门,我……我没穿裤子!”

  脚步声过来,停在门那边,空阔的小洋楼,听得见门里的呼吸声,急促、忙乱,“我光着呢先生,”他觉得下身燥热,上楼的时候还没这样,眼下硬邦邦的,杵在门板上,“你让我进去……”

  吧嗒,门锁响,他立刻拧开门冲进屋,捞着眼前细溜溜一个人影,扳着扭着,死死摁在墙上,实实在在把人压牢:“喊你那么多声,怎么不开门!”

第十六章

  陈醉没应他,呼呼的,只是喘。

  “你欺负我没干过这种事儿是吧!”钱文正恶狠狠地说,撅着屁股把自己的大裤衩拽下去,“我他娘也不是白给的!”

  陈醉笑了,吃吃的,钱文正一股火腾地冲到脑瓜顶:“你……你笑啥!”

  陈醉终于说话了:“我笑你……”声音沙沙的,“是个童子j-i!”

  钱文正火了,在那张坏嘴上狠劲儿嘬了一口,嘬完,觉得还不够爷们儿,学着上次陈醉对他做的那样,用s-hi漉漉的舌头去撬他的牙关,当然一撬就撬开了,软绵绵热腾腾一张嘴,他一通乱舔,里里外外吸个没完。

  陈醉让他舔得哼哼唧唧,两手汗津津地抱着他的宽膀子,较着劲说:“有本事……有本事你办了我!”

  钱文正也是跟他堵这口气,脑子一热,唰地把他那条丝绸裤子拽下去,拿立了枪的下身顶住他,r_ou_贴着r_ou_,不要脸地拱起来。

  r_ou_体拍打r_ou_体的声音,屁股摩擦墙纸的声音,陈醉断断续续的呻吟,没头没脑地拱了一阵,钱文正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太下流,太无耻了,可他停不住,死搂着陈醉,咬着人家的耳朵骨:“你让我拱过了,就是我的人了!”

  陈醉随着他摇晃,头发散下来,沙沙打在眼帘上,钱文正看他不出声,以为他服软了,得寸进尺地说:“让你坏心眼儿……让你笑话我!”

  突然,陈醉推了他一把,推得他一个趔趄,背后是陈醉那张大床,海一样,他张着双臂倒上去,仰躺着,陷在一片柔软中。

  陈醉搔着头发走上来,居高临下,没等钱文正反应,掰着膝盖分开他两条腿,然后跪下去,抓住了他那根不安分的东西。

  “啊!”钱文正喊了一声,撑着床垫想起身,一只手已经把他吓坏了,等那个s-his-hi热热的地方吞着咽着把他整根含进去的时候,他简直疯了似地在床上颠屁股,蹬着腿,大惊失色地叫,“先生?先生!”

  陈醉没停下,反而越吃越深,钱文正哼哼着龇牙咧嘴,两手来回拉扯床单,腿中间那个东西着火了,脑子着火了,浑身上下都着火了!

  一阵抽搐,他挺直了身体,几次急喘,慢慢的,在一片漆黑中睁开眼睛,眼角s-hi了,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床下有细微的吞咽声,他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匪夷所思,耸人听闻,陈醉居然……

  擦了把嘴,那家伙从他腿间爬上来,一条蛇一样盘在他身上,下头还兴致勃勃地戳着他的肚子:“第一次?”他拿额头蹭钱文正的胸口,“好快啊。”

  钱文正一动不动,呆滞地瞪着天花板,这时候陈醉哼着细碎的鼻音,摇着肩膀,在他身上蠕动起来。

第十七章

  边动,他猫儿似地舔他的锁骨,舌尖很黏,带着一股不堪说的气味儿,钱文正抿着嘴别开脸,那是自己的味道。

  “啊……阿福!”陈醉越来越激动,身体摆动的幅度蓦地变大,黑暗中,钱文正看见他一边膀子往后扭着,似乎在上下抽动。

  纯粹是好奇,他顺着那条胳膊往下摸,光滑的手臂、纤秀的手肘、反复扭转的腕子,然后是被两片软r_ou_夹住、变了形的手背……陡地,他停住,覆在那一小片灼热的皮肤上,陈醉是在……玩弄那个地方吗?

  男人和男人,他知道一些,可还是免不了愕然。

  心脏擂鼓似地跳,他有点发懵,指尖顺着手背稍往下探,一寸,没摸到手指,而是一处s-hi淋淋黏糊糊的凹陷,指头绞在里头,咕叽咕叽,戳得来劲儿。

  “妈呀!”钱文正吓着了,被指尖上那些黏液吓着了,他翻开陈醉跳下床,光着屁股往外跑,在门边的丝绸裤子上绊了一下,仓惶逃出去。

  背后轻轻的,似乎有一声叹息,或许是风,搔动了窗棂。。

  惊心动魄的一夜,钱文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闭眼,就是下身被陈醉叼住的情景,还有那些手指、那个洞,反反复复,胯下那根东西不知道起来多少次,他压着夹着,怎么也摁不住。

  他恨陈醉,恨他用邪门歪道给自己开了荤,又舍不得他,舍不得他那张嘴、那只手、那些黏腻的喘息。

  他睡过头了,快晌午才起来,裤衩落在楼上,只能直接套外裤,陈醉上班去了,家里只有吴妈,听着广播里叽叽喳喳的日本话,唰唰地洗被单。

  钱文正走出来,站在偌大的客厅,一呼吸,就是陈醉的味道,j-in-g液、血、指尖上的腥臊气,他知道自己完了,晚上,他还会去的。

  等了一天,把陈醉等回来,看他披着裘皮大衣,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他眼睛直了,红着脸凑上去伺候,柔软的紫貂毛从粗糙的虎口上滑过,带起一层j-i皮疙瘩,在吴妈看不见的门廊角落,他斗胆拉扯他。

  陈醉皱了皱眉,拿衔恨的眼角飞他一眼,爱理不理的,进屋了。

  吃饭、洗澡、熄灯,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钱文正从被窝里爬起来,又上了楼,“先生,”他敲门,“昨天我裤衩落下了。”

  没有回应,“我……我拿下裤衩,”他对着门缝哀求,“这裤子磨裆。”

  把耳朵贴到门上,听到床垫的嘎吱声,然后懒洋洋的,是陈醉:“进来吧。”

  钱文正拧把手,门居然没锁,他脸腾地热了,蹑手蹑脚走进去,看大床上一个起伏的侧影,被子抖了抖,朝他掀开来,里头模模糊糊的,一个佳人。

  他把门一关,火急火燎地脱裤子,脱光了往床上钻,钻进去吓了一跳,陈醉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钱文正激动了:“先生,你……”他小心翼翼地揽那只软腰,“你是等我呢吗?”

  “哼,”陈醉笑了,摇一摇手指,让钱文正给他递烟,“美得你。”

  钱文正不让他抽,一手包住他那只手,拉到心口上,有点埋怨,又有点宠:“你看你都给我留门了,还说这个有意思吗?”

  陈醉觉得有意思,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童子j-i,掉了魂儿地往他床上爬,让他春心荡漾:“不是吓跑了吗,怎么还敢来?”

  钱文正好像等不了了,喘着粗气把他搂紧,拿全身去磨蹭他:“说实话,”他抻着脖子嘬他的嘴,“你怕不怕我?”

  “呵,”陈醉又笑了,这回带着点张狂,还有过来人的轻蔑,“你几斤几两啊,”他拿膝盖顶他的胯下,“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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