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儿同人)飞波同人之乱弹(老炮儿) 作者:关白附【完结】(11)

2019-06-16  作者|标签:关白附


  没什么煽情话,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举杯,捧杯,脆响,仰头,喝酒。
  吃r_ou_,吃菜,别放下筷子了您呐。
  张晓波是真的饿了,和他爹张学军一样就爱吃r_ou_,谭小飞看他波儿跟松鼠一样腮帮子全鼓起来,真真心热,踏实熨贴。谭小飞也没忘了一筷子一筷子的给夹穿心莲放波儿碗里,生怕他波儿吃上火了。
  “你喂羊呢,”张晓波嗔了一句,但是碗里的东西也都一口没少的揣进了肚子。俩人在桌子底下踹来踹去,一不小心踢到弹球儿,弹球儿装着委委屈屈的没吱声,眼巴巴看着张晓波,换来张晓波一筷子排骨。
  话匣子喝酒喝的多,筷子动的少,大多都奔着凉菜去了。做饭的人闻了一腔子油烟,哪儿还能有什么胃口。看着这些孩子们狼娃一样的吃的饱足又开怀,这一天,就不算白忙活。
  饭陆陆续续吃了俩多小时,难得的开着中央台1综合频道,看看总书记致辞,看看年终总结。虽然春晚一年不如一年,但少了这个作为背景音乐,就觉得这年,缺了点什么。
  饭菜怎么可能都吃完,剩了一桌子。在除夕,这就是个年年有余的好兆头。所谓除夕吃一晚满汉全席,正月十五前吃半个月残羹剩饭,老百姓乐呵。
  话匣子后面的活儿就没c-h-a手,孩子们收拾。她去张晓波睡觉的屋翻找麻将盒子,最后在暖气边上找到,还垫着加s-hi器,抽出来,抱走。
  三个人干活儿很快,没一会儿就把成山一样的碗碟勺筷都洗好了沥水。弹球儿看到话匣子出来,就赶紧把麻将盒子拎过来。谭小飞把方桌儿支好,张晓波拿了台布和计数用的扑克牌。
  四个人开圈儿,哗哗啦啦的洗着麻将,一会儿碰、一会杠、一会儿吃。一会儿谁喊着和了,一会谁叫着不准使眼色。话匣子拍桌子说张晓波诈和,仔细一看还真和了个大的。弹球儿打了几圈儿后,死活不准张晓波和谭小飞做顺茬,必须坐对家。结果该和的人还是和,点炮儿的人还是不停放炮,获得个好称号,高炮手。
  “啧……这小品都他妈什么玩意。”话匣子看到一个宣传生孩子的小品,女的不能生孩子就得主动离婚,复婚了还得去做试管,把女的当什么,当母猪吗?一生气放出去个八饼,转头一看,“哎哎哎放下,我出错了。”
  “哎哎哎哎,霞姨不带的,碰!”赌桌无长辈,弹球儿赶紧抢过来,就碰了。
  “你二大爷,你等着。”话匣子点了点弹球儿的脑门儿,准备大杀四方,赢光小孩儿的零花钱。
  “今年真行,俩大男人对这唱爱你一万年也是赢了。”张晓波看着节目直摇头,真是j-i年大基吧。看了一眼电视,然后扫了一眼谭小飞,抿着嘴笑,故意的说,“唱歌的高个儿小伙儿还挺帅”。
  谭小飞听了张晓波的话,抬眼皮看了看,挑眉歪嘴角,也是十分故意的跟了一句,“矮个的比较可爱”。
  老铁,扎心不。
  俩人笑着又在桌子底下又踢起来了,桌子震动,话匣子的牌倒了两个,赶紧按着桌子边儿,“打架赶紧别处去,甭在这伺机看我的牌。”
  热恋的人总是莫名其妙的在彼此面前找存在感,闹来闹去的逗闷子。
  弹球儿翻个白眼,在心里腹诽,谈恋爱的人真幼稚。
  热热闹闹的春节,热热闹闹的麻将,热热闹闹的生活。
  热热闹闹的每一个我。
  和我爱的每一个热热闹闹的你。
  一个年。
  第一个年。
  然后,每一个年。

  ☆、亲吻

  吃完饺子守完岁,一家子人坚持到夜里三点多,晕了酒气,张晓波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话匣子晃晃悠悠站起来,披上外衣准备家走,回家蒙头睡大觉。
  弹球儿激灵一下起来,准备把话匣子送回家。张晓波也要起来,让话匣子按住了,哪儿需要那么人送。
  张晓波和谭小飞把霞姨送出门,因为还得等弹球儿回来才能放心锁门。俩人又顺着坐在椅子上,张晓波整个人瘫在谭小飞身上,靠着靠着就滑下来躺在谭小飞的大腿上,谭小飞手肘支在长桌上,低头看着这个他爱的男孩儿。
  睫毛很长,皮肤很细腻,娃娃脸,脸颊上总是有点r_ou_r_ou_,肤色n_ai白,嘴唇唇色不太像男孩子粉粉微红。发质柔软服帖,有点自来卷儿,发色不是纯黑色,偏褐色。闭着的眼皮下盖着的是天真而清透的瞳仁,总是带着对事物的倔强和坚持。
  有张晓波在的时光,是谭小飞最想守住的岁月。
  谭小飞低下头,亲吻张晓波的脸颊。张晓波没有睡熟,只是闭着眼。感受到谭小飞呼吸间带出的气息,闭着眼转头,嘟嘴。
  亲嘴儿。
  张晓波的手勾上谭小飞的脖子,手指穿过他爱人的发。
  弹球儿猛的推开门,带进来一阵凉风,张晓波从谭小飞的腿上迅速弹起来,谭小飞被撞了鼻子。
  弹球儿蹲下把链锁挂上,关好门。然后才注意到到,张晓波背对着门趴在长桌上,看不清脸;谭小飞捂着鼻子,低着头看向另一侧。
  弹球儿,心累。大年初一的凌晨,他想,离家出走。
  求如何打开已经关好的门,才能显得更随意优雅,急,在线等。
  张晓波起来的时候没收住劲儿,他头可硬了,被钢的木奉球棍打了都只是裂了点儿。俩人都脱了毛衣毛裤,穿着T恤大裤衩,准备睡觉。
  关了房间的大灯,打开床头灯,昏昏黄黄的,张晓波跪坐在床上,捧着谭小飞的脸。借着光线,看看自己撞的地方,这漂亮的山根,可别被他撞塌了,好在只是稍微红了。
  “疼!”谭小飞双手握在张晓波的腰间,哼哼唧唧。
  “呵呵?”捧着谭小飞脸的张晓波挑着眉,他的爱人现在看起来像个大龄儿童,怎么破?
  “真疼!”哼哼唧唧,委屈巴巴。
  “我给你……呼呼?”张晓波说的一嘴冷漠,眉头有点跳。
  “好,要呼呼。”哼哼唧唧,委屈巴巴。
  “呵呵。”张晓波定住盯着谭小飞,谭小飞完全不在意自己爱人一脸看智障的眼神儿,特坦然。
  张晓波点点头,很好,不要脸,干得漂亮。张晓波直起膝盖,认命,凑过去,低下头,嘴唇撅起,呼出气,给吹吹。
  谭小飞闭上眼,仰着脸,一脸幸福。
  别说这太幼稚,小两口房里事儿,谁管呢?
  

  ☆、下跪

  大年初一,下午五点。
  张晓波头发半干脑袋低低的站在一侧,谭小飞牵着张晓波得手看着他波儿的状态竟然也有些无措。话匣子和闷三儿在激烈的争吵,弹球儿缩成一个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藏在吧台里面听声儿。
  现在这个状态是怎么造成的,把时间稍微往前挪一点。
  张晓波和谭小飞睡到半下午才爬起来,俩人慢悠悠的去洗澡。老四合院下水不好墙面也薄,冬天洗澡太冷。谭小飞和张晓波经常挤着洗,暖和省水,开一次灯暖就成,再说俩人也喜欢腻着,有时候在浴室里也可以交流一下彼此对身体的心得。
  今儿也没例外,俩人一起洗澡。俩人现在处于感情的黏腻期,张晓波扯着谭小飞脖子上挂的毛巾从厕所倒退出来,谭小飞正好探头给了张晓波一个亲嘴儿。
  转头看见闷三儿站在后厨的入口瞠目结舌的指着他俩,手指哆嗦了一会儿。拿起旁边的菜刀就剁到菜板子上,铛,伴着大嗓门喊了一声“好样的啊!”
  弹球儿本身还猫头睡着,被这一声吓醒,激灵起来,脑袋撞到酒柜上,酒瓶子哗啦啦碰的直响。弹球儿强忍着眼泪捂着脑袋一声儿都没出,偷看到后厨的情况。形势不好,压低身子慢慢从外堂爬着出去,穿着秋衣秋裤翻出前窗出去找话匣子。找霞姨来救命,不然他波儿哥和飞哥得被闷三儿给砍了。
  话匣子最怕的事儿出现了,她还没想好怎么口舌如簧,捋顺闷三儿的筋,没想到谭小飞和张晓波就撞在枪口上。闷三儿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真容易出事儿。话匣子不担心波儿,担心的是谭小飞,怕闷三儿应激下了狠手。
  话匣子是跑着来的,没喘匀气儿就站在两个大男生前面,对着闷三儿不管说啥,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后一点点就演变成这种吵得不可开交的情况。
  “我跟你说,这事儿你个老娘们不懂,波儿得找个姑娘给他老子爹传宗接代。”闷三儿喘着粗气,一个字儿比一个字儿音节高。
  “滚你丫的,好姑娘和老实人怎么的你们了。是拆你们家房子还是砍你爹了。好姑娘老实人怎么就那么倒霉,什么事儿都得接着。你就看他俩这样,就算有好姑娘愿意跟着波儿,那就是好日子了?别人家姑娘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非得跟着你们家一个已经走岔路的爷们?那他妈是人过的日子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孩子们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拆的开吗?你看他们那样像是好了一个两个月吗?怕是三年前就裹在一块了,今儿就事论事你可别跟我扯起来老子爹那些怨债。”话匣子先发制人,就怕把三年前的事儿再扯皮一次,那时候就容易伤了根本。
  “成,我不跟你说那些没用的,俩男人在一块就他妈不对!”
  “我没说他们在一起对,以后会有多少人戳着他们脊梁骨说他们是变态,社会不会那么容易认同。但这事儿已然这样了,咱们还能怎么办?就算是这样了,你就不护着波儿了吗?”
  “我他妈当然护着波儿,老子活一天就替六爷照着波儿一天。”
  “那波儿喜欢个男的你就不护着他了?”
  “这他妈不是一个事儿,你甭在这裹乱啊!”
  “我就问你!波儿现在喜欢个男的,你护·不·护·着·他!”话匣子美目圆瞪,小小的身体发出大大的气场。
  闷三儿差点咬断了后槽牙,“护!六爷若在出现这事儿也会护着他。我宠着他,我护着他,那我就不该教训他吗。”
  话匣子抿了抿嘴,看了看张晓波一直没抬起来的脑袋,“该教训”。
  话匣子说完,走过去反手就给了张晓波一耳光,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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