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任平生系列 作者:醉落雪暗香【完结】(20)

2019-06-15  作者|标签:醉落雪暗香

一抬头,瞧见了骑马迎上来的人,似乎是平安县的年轻捕头,展昭记得这个人,因为这位捕头的名字实在太有意思了,他叫成实,而且这个人,真得很诚实,绝对是那种有一句说一句,不知道就不说的特别可爱的人,今年才刚刚二十一岁,他两个哥哥可都是闻名的名捕头,这孩子也不错,聪明、踏实,不过有的时候,就是变通上差了点儿。

“展大人!”成实老远就喊道,那大嗓门里透着那么股豪爽劲儿,几乎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该知道他必定是单纯的人。

见他马到跟前,白玉堂上上下下把这年轻人打量了一番,眼睛就像唐子衡那双眼一样,总透着点孩子气,不过外表可比小唐粗犷成熟的多了,就是在看着展昭时,眼里闪着崇拜而热切地火光。

白玉堂冷笑了下,心道,用不用啊,一个展昭,能把天下人都迷倒?恰在这时,展大人露出了那标准的、温润的、真诚的、优雅的、安逸的、甚至是有点魅惑的笑容。白玉堂真狠不得用“眼刀”在那只臭猫身上钉出十几个洞来,叫他还没事儿卖弄风情!(用这个词儿~我自己寒一个~)

“展大人,你可来了!我还怕你不亲自来呢!”成实冲着展昭笑道。

“成捕头,这等大事,我怎么能不亲来?”展昭微微一笑,道。

“哎?!展大人,你平时可都叫我小成的,这会儿突然叫什么成捕头,叫我怪难受的呢!”成实是个有啥说啥的实在人,这话一出才嘀咕,身边那俊美地不像话的男人,怎么直用吃人的眼光剜着自己。

“那不一样,咱们这是公事!”展昭笑道,一面用眼光警告了下白玉堂,叫他那眼神收敛点儿。

白玉堂把脸偏到一旁,装没看见,继续在心里把这莫名地冒出来,冲着猫儿套近乎地混球千刀万剐!

“哦,对的,展大人,咱们得先说公事儿!我们是今天清早发现镖师们的尸体,在平安谷里,那里偏僻,昨晚又过节,竟然没有人发现!”成实这时也正经了起来。

“多少人?”展昭拧着眉峰问道。

“唉,找着了十九具尸首!”成实说话时,神情也是一变,想来也知道,那情形必是难以形容出的惨烈!

“咱们快去吧!”展昭道。

“嗯,展大人,我带路!”

来到平安谷时,镖师们的尸首已经被当地的衙役们抬到了一旁,并排放着,虽然都被白布掩着,但一眼看去,后背还是冒出丝丝地冷气来。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下了马,展昭便去查看那些被洗劫损毁了的镖车,而白玉堂刚揭起了一具尸身的白布,专注地查看尸体。

成实有些奇怪地看着白玉堂一眼,凑到展昭身边小声问道:“展大人,那位爷是?”

“哦,白玉堂,白五侠!是来,帮着咱们查案的!”

“他就是锦毛鼠白玉堂!他不是跟您不对付么?”成实就想起了那些混乱的江湖传言。

还不待展昭说话,白玉堂先扬起了他那嘲讽般地声线,冷冷道:“有说闲话的工夫,还是做些正事的好!”

成实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玉堂,怎么样?”展昭走到白玉堂身边蹲下身子问道。

“你瞧这道伤口,就跟昨天老许身上的一样,恐怕是一把刀!”白玉堂指着一具尸首上的一道刀疤说道。

“很像是!”展昭点点头。

“我看了一遍,有九具尸身上,有这样的作品,不过,只有四个人致命,另外那五个却是因为其他伤口而致命的!”白玉堂轻声说。

“那也就够了!真是一把好刀!”展昭的笑容有点儿冷。

“对了,镖车里什么都没留下?”白玉堂看一眼躺在不远处尘埃里,一辆已经残破了的推车,车上几口箱子也翻倒在地,看来是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什么都没有!只有两辆车,六口箱子而已!东西早都没了!”展昭叹了口气,瞧着满目的凄凉,真是深深地替着二姐夫担忧了起来,如果这一趟,他们真是送贡物上京被劫,只怕志远镖局几十年的声名就这么完了。

不,这些还都是其次,只怕天威震怒,到时,许多人命都要不保。难道说,二姐她也要经历这家破人亡、铭心刻骨地苦难么?不行,绝对不行!

“猫儿,别想太多了,现在首要的得找到那把刀,伤人的刀,还有杀人的人!”白玉堂怎么不知道展昭在担心什么,在混乱什么?可是,这个时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只有冷静,他们才能想得出破案的办法。

“展大人,那么如今要怎么办呢?”成实上前问道。

“成捕头,麻烦你找人,将尸首运至开封府!”展昭勉强笑笑,道。

“是,展大人,不过,要先向知县大人报禀一下!”成实点头答应。

“是了,我疏忽了,我随你去见知县大人,嗯,是…”展昭道。

“是周大人!”成实恭敬地接口道。

“嗯,玉堂,你!”展昭转眼去看白玉堂。

“我才没兴趣去瞧什么知县大人,我还在这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儿什么!你办完事,这里找我就是了!”白玉堂倨傲道。

展昭笑笑,只是点点头,便翻身上马,临要走前,又不放心地回头,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又如何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就懒懒一笑道:“放心,我小心就是了!”

第五章 惊雷

午后,天色突然就阴沉下来,闷了两个时辰后,突地,一道电光划破长空,然后是惊雷炸响。八月的第一场雷雨,就这么仓促地来了。

展昭和白玉堂赶回开封府那会儿,已经被雨浇得湿透了,身上的寒蚕锦,沾了雨水,居然凉得彻骨,这个时候,却又开始怀念起了刚刚的艳阳高照。

换了衣裳,再喝上一碗热腾腾的鸡汤,白玉堂觉得缓过气来了,于是,舒服的向后靠在了床头上,笑道:“还是丫头炖得汤好,总比人做的香些!”

展昭丢了一大块白布过去,道:“把头发擦干,水弄到床上,还怎么睡!”

白玉堂嘻嘻地笑,接过布来擦拭头发上的水珠儿,一面道:“不怕,你可以到我的床上去睡嘛!总睡在一床上,日子久了会腻歪不是?”

展昭稳稳当当地喝了口热茶,笑道:“你哪里有床?再者说,耗子睡床,也太浪费!”

“臭猫,你什么意思!”白玉堂立时瞪起了眼。

“字面意思!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展昭不理他。

“我看你就是存心找碴儿!”白玉堂从床上跳起来。

一见他下了地,展昭眼中闪过一丝诡计得逞一般地得意,笑道:“站着,你就站在那儿,千万莫要动了!”

白玉堂困惑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

“你站在那里,头发上的水滴不到我的床上,很好,所以千万莫要动了!”

“展昭!”白玉堂又发狂了,丢下手上的毛巾,一拳飞了过去。

展昭飞快的闪开,两人在房里打个不可开交。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月遥端了个木托盘儿,推门进来,瞪了那两人一眼。

“嗯,好香,是什么?”白玉堂只闻得一股浓郁的香味儿,从月遥手中飘顾过来。

“百果煲老鸭,才炖好的!”月遥笑道。

“月儿,你来这里是客,怎么还下厨?”展昭忙过去接过她手上的东西,笑道。

“包大人说上会儿吃了这个,几年都没忘,说得可怜兮兮的,我就做了,这有什么难的呢?”月遥笑道。

“去!这个家伙,就会装模作样!什么是几年都没有忘,我告诉你,你就是不做这个,随便做点儿别得,他也美的牙齿都笑下来!分明就是肚子里馋虫在闹腾罢了!”白玉堂翻个白眼道。

这句话,展昭很赞同,但他没有好意思说!

“哥,怎么不擦干头发!”月遥往那小小的蓝花瓷碗里盛了汤,递给白玉堂时,钉了他一眼。

“我先喝,等喝完了,头发也就干了!”白玉堂急急地端起碗了,顾不得烫就递到嘴边。

“不成!”月遥摇头道。“会把雨水滴进汤里的!”说着,便走过去,拖布,抬手去擦白玉堂的头发。

“展昭,你瞧瞧,还是我的妹妹吧?你得跟着月儿学学,若你也肯帮我擦头发,我不就肯乖乖听你的了么?”

“咳!”展昭正喝着汤,听他这么说,一口咳了出来,脸又红了,瞪着白玉堂才要说点什么,唐子衡却一步闯了进来。

“哎,小唐,你鼻子尖啊!来蹭汤喝么?”白玉堂笑道。

唐子衡杀气腾腾地过来,抢过了月遥手上的白布,道:“我来帮你弄干它!”

“唉,不用了,就叫我妹子帮我就成,她的手比你的细些!”白玉堂继续气他。

唐子衡差点就把袖中的漫天花雨针全丢到白玉堂头上了。

幸好,月遥这时来拉住了他,道:“你来得正好,原本也要去叫你来喝汤的,这会儿谁在许镖头的房里守着呢?”

唐子衡这才一拍头,道:“都怪小白,叫我忘了,许镖头他醒了,我才来叫你们的!”

白玉堂一个白眼飞过去,这都能忘了,什么脑子么?眼角却见一抹红光,倏忽间离开了屋子,走的人正是展昭。

展昭赶去时,许镖头已经靠着个枕头半坐了起来,面上苍白,看不出一点儿血色。

许镖头那时正精神恍惚地看着面前正为自己诊脉的人,他才醒时,听他介绍过自己,他说他是公孙策。若那时心里还有一丝的不确定,也随着公孙策这个名字而落下了。这个人是公孙策,那么这里一定是开封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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