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红)典狱司 作者:江岸/江淮沿岸【完结】(6)

2019-06-14  作者|标签:江岸 江淮沿岸

我笑笑表示小事而已不会在意。

繁华不复,容颜己老。相见己是别离时,华灯散去,

往事不许提。

喝了不少酒,喝的着急,酒精冲上脑,想出去吹吹风,醒醒酒。

站在宴会厅门口吸烟,越来越冷了,干硬的冷,一股风吹来都觉呛得呼吸困难。

那只兔子就是在这里见到的,当时我半个脸都是血迹,因为用手顺了头发,手上黏糊糊的有破口子。

我不知道他是唱戏的,只当他是哪家欢馆的兔儿爷,因其娇小而不辨男女,披着白大笔,带着白色的皮帽,像极了一只兔子。

他从台阶下走上来,后面踉了侍童拎着皮箱,见我便是一愣,低头从我身边擦过去,满身n_ai香。

我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下意识抓了他后襟提到我面前,侍童吓坏了,掉了皮箱,手忙脚乱一下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孩子顶多十六七,我攥了他的前襟拎至我眼前,他半张着小嘴惊呼了一声,眼睫很长,眸子也似含了一汪水,真是像极了二月红。

同僚听见了皆从厅室里出来一看究竟,脚步声响在我浑浑噩噩的大脑中……我一定是喝醉了,猛地伏身低头咬上他的嘴唇。

不安的呻吟被我堵住,很软,小孩子的味道。虐心一起,狠狠咬住唇r_ou_,只听他倒吸一口气,眼泪倏地就掉下,侍童在旁边着急的不停求情。

今天喝的酒多少度?我闭着眼想着。

同僚们的笑声很吵,哄闹的都要掀了房顶。

“好福气!哈哈哈竟能被军座看上!”

“跟了他后半生就不必愁了!还不快道谢!”

“哈哈哈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心硬!最后居然栽在这里!”

……

睁眼放开他,银丝儿拉长,不愧是小孩子,口水粘x_ing就是好。我不动,银丝就搭我们唇间。

“还不快上去吃了干净?”哄笑声又四起。他们一定也都醉了,孙子们,今夜谁都不独醒。

小兔子在一片起哄喧闹中满面羞红的扑进我怀里,骨骼柔软,嘴唇……也是软的,带着小孩子的气息,柔软而有r_ou_,啃咬起来非常舒菔,不像二月红那般,薄情的人连嘴唇都是薄的。

混账,怎么又想起二月红了。

“既然启山兄弟喜欢,我就不横刀夺爱了,原本是今儿叫来给咱唱戏添趣儿的,若是喜欢尽管领了回去!”

“哈哈哈……”

“好福气!生的可真是标致啊,哈哈……”

我直起身来,揽了小兔子在胸口。醉酒己站也不稳,他小心翼翼地撑着我,我笑道:“多谢兄台关爱,不客气了!”

直至回房.我想今夜定会是春宵一刻的好时光。

像是个雏儿,我问他:可有人破过身?

他低头,小脸儿羞得通红,答道:未曾。

爷今夜给你开苞。我这样说道,看他那羞涩的及应,不禁哈哈大笑。

我一定是喝多了,他长得可真像二月红,我又问他,可会唱戏?

他说道:不精,稍会几句,难登大雅之堂。当年二月红是怎么回答我的?我想想……

“我红某人打娘胎就学上了!你爱听不听,尽管出我这戏园子另寻别家!”一扇子摔在我胸前,是啊,我怎么敢和台柱子这样讲话。

哈哈……真是的,器张的不可一世。

罢,那个养不熟的东西,还不如这小玩意来的舒心。

我要他给我唱两句,他点点头,我放开他容他跪在床上运底气。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嘘嘘……”我用手指压了他的唇,打断。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小兔子收着肩膀,快要把头埋进胸口了。

“不会?别坏了爷得兴致。”用二指勾起他那下颌,他抬头看看我,红晕未散,点头嗯一声。

“这就好,高兴了,爷有赏。”我躺下枕着胳膊,闭眼待听。

“七月七夜妙人儿来,御史头行肃静牌。珊瑚树儿玉瓶栽呀……酒醉人儿坐崖台。”

声线还带着小孩子的n_ai气……

那人唱起来……那可真是,脆生,闻者无一不觉通透,明快的,窜进头皮的清亮。

——二爷,唱给我听。

——现在?

——……对。

——从爷身上滚下去,张启山,半月别来见爷!

不在床笫上开口唱哪怕一句,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就被罚下床,足足半个月碰不到,啧啧。

我回过神来,小兔子还在唱: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我双手提过他的腰跨让他跪趴在我旁边,褪了他的下衣,他呜咽一声,我叫他继续唱,不要停。

“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商畔……啊!爷!爷……轻!……轻点……”

不过是手指而己,就痛叫成这样。我瞪了他一眼,他咬着牙继续唱:

“面堂商畔见……一向……一向偎人颤……奴为……啊……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捣弄着不一会儿便松软了,配合着对前庭的刺激,小家伙再也唱不出来,趴着专心*床。没再强求。

自己的裤子越来越鼓,我居然打了个哈气,感叹真是老了。

于是放出x_ing器,起身麽蹭到粉嫩的入口。

“啊!”小兔子受不住,一个不慎开了精关,前后庭的刺激下高潮的抽搐,怕是第一次享受这登天快乐。

我看着满手的精水,发觉还未进去的y-in茎软了下来。

手上粘乎乎的不舒服,掰起他的头。

“舔干净。”

他颤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伸出舌头探上指尖,接着不住的掉眼泪。等手干净了,伸手擦去他满脸泪。

“爷……别生气……”他抱着我的手,哭的抽噎。

“爷没生气。”我摸摸他的头,第一次,在所难免,不强求。”“还……还要吗?”他抬头看着我。

“不了。下回的吧。”我摇摇头,推开他走下床,我想去见一个人,现在满脑子都是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我背后不住的说着。

我叹口气:“躺下睡一觉,改日再要你,睡吧。”

“爷……”他跳下床从后抱着我,小身体在颤动,我能感觉到。

“滚回去!”我近乎是暴喝一声,他松了手,我现在想去见一个人,现在谁都别拦我。

我回头看着他,他也抬头看著我,眼睛里……惧怕?

这才叫……这才叫惧怕!

二月红那叫!那叫厌恶!

我吃了一惊,混账!居然敢厌恶!我气得浑身颤,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他,狠狠赏他一鞭子。

小兔子手忙脚乱的爬上床期下,我握了握拳,平定心绪,尽量温和的对他说:

“别怕别怕,好好睡,爷明儿就回来。”

他点头,明显松了口气。

披上大衣,走出门,一直在房间外候着的副官递上烟,擦亮火柴,狠抽一口。

“军座去哪儿?”

“监狱。”我呼出一口烟。恼火的声音惹得小副官不由多看我几眼。“滚去开车!”

此时此刻我才发觉,我深深的,深深的眷念着从前的二月红,时时刻刻,无不在思念。

牢里的人总能带给我新的……体验?惊喜?可以这么说吧,多变的x_ing格,乖戾的行为,从不觉得扇我一巴掌是大逆不道,即使囚禁了这么久,还是次次能带给我不同的感觉。

可是现在,我只想让他疼,然后肏他。

还没进审讯室就听见他一声声咆哮似的呻吟,铁链铮铮作响。莫不是有人动了私刑?

我觉得我脑袋里那根掌管情绪的线噔的断了。

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火一把烧了干净——有人,居然有人敢对他动鞭子!

踹开审讯室的门,我想过很多可能,趴在地上抽搐,满面泪流,满身鞭伤,婊子一样衣不蔽体……

万万没想过是全部猜对了……铁链都锁不住他,一圈一圈缠在胳膊上深深勒进r_ou_里,十指攥拳淋淋滴血,衣服早就被撕碎,不是将自己身体往墙上狠撞,就

是用指甲把自己挠的血淋淋。两个审讯员抓着着铁链欲捆住他.还有一个强拧着他的胳膊到背后,膝盖压着他的后背,急得满头大汗。

见到我明显松了口气,急忙说道:“军座,毒瘾犯了。”

我挥手让他从二月红身上滚下来。

乱,心里乱作一团。

若不是被兔子拖住了手脚,若不是去参加什么酒宴,若不是……

懊恼?

这是今天我笫二次吓自己一跳。

可真见鬼。只不过是错过了给他打吗啡的时间而己。一声声崩溃的呻吟,身子动不了便疯狂的甩动头发。丢掉烟卷碾灭,上前拎起铁链将他双手吊高,压在墙上,膝盖顶在他两腿之间。不想他双腿缠上我的腰,还没来得及错愕,胳膊上的疼痛便让我收了神。牙齿白森森的整齐而好看,硬是将胳膊咬出了血,吃痛。掐起他的下颌压在墙上,扇了一个巴掌上去,老实多了。梨花带雨的小脸儿上淸晰的红印,真他妈好看。副官从车上拿下皮箱,干净的针管扎进吗啡啡的软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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