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实话。”
“喜欢。”程煜这句喜欢说得很小声。
“真的吗？”
“真的。”
“无论我从前是什么人，将来变成什么样你都喜欢吗？”
“你的从前我不管，我喜欢现在的你，就算将来你变丑变老，我还是会喜欢。”程煜摸了一下浅言的头，想到从前的浅言，他有点心痛，那些人，都不会珍惜他。
“就算我变成下水道人鱼你也喜欢吗？”浅言不知道抽什么疯，又提这茬。
“我靠，你还真没完了，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人鱼君啦。”程煜笑了起来。
“你看，我这种人鱼，在水里是最美的。”浅言用手拨了一下水。
“你再说一遍人鱼……”程煜严肃了。
“人鱼……呜……”程煜吻住浅言不让他说话。
浅言扭过头：“人鱼……呜……”程煜用手扶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过去，仿佛要把肺里的空气抽干。
浅言用手勾住程煜的脖子，直接坐到他的腿上，这样没有阻碍的接触，腹中那团火，不费吹灰之力就旺盛了。
浅言的每一次喘息，都深深地挑动着程煜的神经，哪怕是不经意的颤了一下睫毛，程煜都感觉这是最美的诱惑，他的手在浅言光滑的背上来回摩擦着，浅言仰起修长的脖子，美丽之至，程煜重重地咬了上去，浅言雪白的脖子，立刻泛起了红印，空气中充斥着爱的味道。
“你要进去吗？”浅言舔着程煜的耳垂说道。
“嗯？”程煜轻轻地哼了一下。
“要抱我吗？”
“……”
浅言抓住程煜的手，往身下探去，触碰到狭窄入口的程煜轻轻地颤抖着，轻轻地触碰着边缘，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随即被浅言紧紧地包围着，温暖，舒服。
“嗯。轻点。”浅言咬着程煜的耳朵。
突然听到浅言压低的声音，让程煜为之一振，翻身压住浅言，顶了进去……
浴缸的水，随着程煜的抽插涌动着，形成美妙的旋律。浅言感到了真真正正的幸福，这是从未有人给过他的感觉。
程煜吻住他，释放了，从浅言身体出来的那一刻，他知道，对于浅言，不仅仅只是喜欢。
“我爱你，浅言。”程煜在浅言耳边说道。
“……”浅言竟说不出话，只是红了眼眶。
“浅言，我爱你，你知道吗？”程煜见浅言不说话，继续说道。
“……”
“哭了吗？傻瓜。”程煜心疼地吻着浅言的眼泪。
“我不知道说什么，就是想哭。”认真的浅言让程煜没有抵抗力，平时的浅言总是神经大条，死皮赖脸的，这样的浅言让程煜更加怜惜，他想要看到开心快乐的浅言。
“你这条人鱼，长那么多脓包都不哭，现在咋哭了呢。”程煜用手指勾了一下浅言的鼻尖。
“靠，你真会破坏气氛。”浅言差点没把鼻涕笑出来，眼角还闪着泪光。
“你不正好好这口吗？”程煜摸了一下浅言的脸。
“是是是，我还好脓包里的蛆行了吧。”
“呕……”程煜强忍着。
“没事吧你。”浅言拍拍程煜的背，程煜摇摇头。
“我帮你洗下，网上说不洗干净会拉肚子的。”程煜用鼻尖蹭了一下浅言的鼻尖，两人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从浴室出来，浅言不知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去程煜的房间。
“今晚我想你陪着我，我把你喜欢的海绵宝宝的被套换上了。”程煜从后面抱着浅言。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海绵宝宝。”浅言高兴地蹦上床。
“你的内裤，袜子都是海绵宝宝，也不怕人说你不换内裤。”
“你偷看我内裤。”浅言笑了起来。
“你晾满一阳台，瞎的都看到了，我还没说你呢，经常收错我内裤，想干嘛？”程煜耸耸肩。
“拿来穿呗。”浅言笑了起来。
“呵，人鱼也能穿得了内裤吗？”
“靠，你还没完了是吗？”浅言大喊。
第十三章
“程煜，我们是在一起了吗？”浅言趴程煜怀里。
程煜吻了一下浅言的头发：“是在一起了。”
“我明天可以不去上课吗？”浅言用指尖抚弄着程煜的嘴唇。
“不行！”程煜弹了一下浅言的头。
“呜呜呜……”
“哭也没用，赶紧睡觉。”程煜蹭了他鼻尖一下。
没多久，两人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