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番外 作者:放鸽子(下)【完结】(38)

2019-06-12  作者|标签:放鸽子 爽文 穿越时空 古典名著 平步青云

  荀攸颔首,分析道:“陈与司马氏若真是愚木庸才,当日也不将得主公与荀兖州看重,以他们之能,定也不难看出,主公明面剑指幽州,却意在兖州,必须加强备战。况且公孙瓒处如今是进不能取不得,又注定耗不过我方,现主公兵锋已至,主力已还,凭幽州孤军一支对上精锐两股,更无半点胜算。索x_ing尽快撤军,保全实力以待战。公孙瓒再不情愿,粮Cao无以为继,也只得依盟友之言。”

  高顺一脸恍然大悟。

  吕布听是听明白了,下一刻却目光炯炯地看向燕清,关切道:“这会儿还继续打么?”

  燕清忍不住笑了:“公达方才说过的话,你那么快就给忘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正如荀攸说的那般,公孙瓒撤还是不撤,与他们打还是不打,可没有任何影响。

  郭嘉低声提醒:“可要给文和、公台去信了?”

  “不必。”燕清莞尔道:“若连这点默契都没有,那可就不是文和了。”

  郭嘉深以为然地颔首。

  果然,不出三日,在未受到来自冀州的只字片语的情况下,贾诩就毫不犹豫地以启用孙坚为主帅,起尽豫州之兵,气势汹汹地直扑兖州。

  几乎同日,陈宫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派出早早整顿好的八万大军,委任孙策、周瑜二人为主帅,目标明确地向徐州进发。

  算上赵云北击并州这头,燕清这回可谓是兵分四路,多面开花。

  其中孙氏父子同期为二帅,还成了一段被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在陈群等人叛燕迎袁的大风波中,一直反常地沉寂不动、甚至被无数人猜忌,以为也暗中叛了主的豫、扬州同时发力,就如事前策划好的那般倾巢而出,不但彻底洗清了有叛心的嫌疑,粉碎了宵小的侥幸心理,也让世人在大吃一惊的同时,为这根本无人可敌的强大实力深深胆寒。

  燕清过去在用兵时,哪怕对上的是实力悬殊的董卓,也不会似耀武扬威一般,把能调度的兵全都带上,而是精打细算,仅仅带上足够用的人。

  在燕清身上,将十万大军号称为五十万大军,以壮己方威风士气的情况,也从来不会出现,这点是亦广为人知了。

  其实靠这些人守住后方,显然是不够的,可留了这么一手,在外人眼里,燕清到底藏起来多少实力,也因此无法探知。

  敌人动手前就得多掂量几分,暗骂几句这村夫心贼,喜好扮猪吃老虎。

  长久以往下来,导致谁都没能想到,燕清这次会一反常态,不再在细节上藏锋内敛,而是驱动座下众多恶虎,狠狠地亮出了獠牙,可不止是要对穷追不舍的敌人进行迎头痛击,而是要一决生死存亡了。

  他要表达的意思,也因此一目了然。

  过去的不计较,不代表没有实力计较。

  这回,可是要趁着救驾之功换来这个大好机会,彻底清算一把大小旧账了。

  群雄并起,诸侯雄踞,燕清的起步无疑是最差的一个,根基也是最浅的一个,这点可是有目共睹的。

  哪怕折腾出了一套政教合一的把戏,自己也的确有着能耐,可在短短五六年里,就发展出这般规模,拥有如此雄厚的实力,也实在是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除去被针对的人慌了手脚外,在未被战事波及到的人中,荆州刺史曹寅赫然是受惊吓最大的一个。

  他自觉首当其冲,心惊r_ou_跳了数日,始终感觉就这么混日子不对头,匆忙召来幕僚议事,可这些人水平有限,导致议不出个所以然来。

  ——豫、扬两州都出尽了兵力,城里空虚,哪怕是不通兵法的人,也知晓这正是偷袭的大好时机。

  ——但问题是,燕清年纪虽轻,可实力却是一分分打出来的。他打过的胜仗,大大小小加起来,已是一个极恐怖的数字,怕是比在座不少人毕生认真读过的兵书还多,又哪儿能不知道最浅显的这点,留这么个大空子给他们钻?定是早埋下后手了!

  ——倘若什么都不做的话,不过措施战机罢了。等燕清收拾完了那些人,荆州孤零零地紧挨着这么一头恶虎,不也是被轻易吞并的结果?倒不如奋起一击,碰碰运气。

  ——再一想,燕清把兵力抽调一空,怕是根本没将堂堂荆州刺史放在眼里。

  ——然而每个这么认为的人,最后都倒霉得很……

  曹寅听底下谋士们各执己见,吵成一团,登时头都大了。

  燕清这数十万军队齐出报复的魄力,已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导致他久久无法决断。

  最后干脆听了其中一人和稀泥式的劝导,不惜纡尊降贵了一把,去拜访那对瞧他不起、于是不愿出仕的当地名士,蒯氏兄弟了。

第199章 兵临城下

  蒯氏为荆州南郡望族,因此作为其中玉树的蒯良蒯越兄弟,就自然会惹曹寅忌惮了。

  他并非没试图拉拢过对方,而是与这恰恰相反,在他成功灭杀前刺史王叡的时候,还满怀壮志,想仿效燕清那般广纳贤才,自然没错漏过一些未出仕的名士。

  然而在动荡乱局,为一方前途不明的军阀贸然效力,可非是擅长自保的世家所为,蒯氏兄弟丝毫不认为他有明主之姿,当场就称病,之后一直不出了。

  曹寅明明知道他们不过装病避事,却不敢拿他们如何,只有无可奈何地恨得牙痒痒。

  罢了,他们装病也装到底,不出门,也不为旁人效力,不出仕就不出罢。

  然而这次他实在彷徨,就又想起这对兄弟来了。

  好在蒯良蒯越也是见好就收,并未仗着他不敢轻易对世家大族出手,就有恃无恐到这一刻都将其拒之门外,而且刺史的一些决策,也不可避免地将影响到他们。

  得了指示的门房,当即就恭恭敬敬地将曹寅迎入了议事的小厅,又由早候在那处的二蒯亲自奉至上座,可谓给足了曹寅面子。

  曹寅为这难题寝食难安好些时日了,得到这待遇后,也来不及感到慰藉,只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今日前来,不为其他,只想请二君为我计桩大事。”

  蒯良客气地道句不敢,推辞几句后,才问清楚情况。

  其实以蒯家之势,哪怕他们二人足不出户,也不可能对天下大势的变化一无所知的,尤其还是举足轻重的燕司空近来采取的行动了。

  先是千里奔袭,智退凉州马韩,痛击西羌铁骑,怒斩大将越吉,再枭西羌王首,可谓威名赫赫,惊震关西。

  本以为他这么一折腾,哪怕要夺回兖州,也要经历一段时间的休养民息,恢复元气,熟料他却反其道而行,通过放慢行军速度来休养士兵,却同时在秘密调度各州军队,于是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情况下,倏然四军齐出,统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虽更让敌人痛恨,却也使更多人越发倾慕燕司空的傲人风采,想亲眼一睹了。

  即使在荆州,自然也不乏抱有这类想法的士子。

  蒯良蒯越虽不至于那样,可对凌空出世,具有枭雄之势、又不乏明君之仁的燕清,还是抱有天然的欣赏和好感的。

  毕竟两者还未有交集,并无利益冲突。

  这回他特意问曹寅,既有全了对方面子,完成自己‘生病’的谎局,更多的,还是试探对方究竟知道多少。

  曹寅心慌意乱,哪儿猜得到这会是蒯良的试探?把自己所知的概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蒯良眉峰聚起,与弟蒯越对视一眼,并不忙言语。

  曹寅催道:“二君以为如何?”

  蒯良与蒯越具都摇头:“不宜出兵。”

  虽是早有预料,曹寅还是莫名感到一阵失望,末了又有些释然,追询道:“这是何故?”

  蒯良道:“燕司空一贯足智多谋,刚决果断,奇策百出。忽留下这么一个大破绽,无外乎是三种情况。”

  曹寅道:“愿闻其详。”

  蒯良继续道:“其一,是为陷阱,只请使君入瓮,不过观其倾军而出、明摆着要同东边各州速战速决的凌厉,不甚可能;其二,燕军以骑兵为主,使君纵使出兵,凭灵活机动,回援或还赶得上;其三……”他略一顿,似笑非笑道:“怕是燕司空心中无惧,极具魄力,即便任使君拿下了,也认为能随时取回来。”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曹寅顿感羞恼不已,脸色也跟着涨红。

  蒯越亦颔首道:“燕司空之前同使君并无过节,而是以和相待,使君现趁人之危贸然出兵,虽抢得战术先机,却注定名不正而言不顺。况且届时可否攻下豫地尚且未知,倒为对方提供了出军报复的由头。”

  二人的意思,已然很明确了——不能打。师出无名,打不打得下还是个未知数,能不能守住也尚且不知,但事后会遭到世人唾骂,朝廷降书惩问以及燕清的雷霆报复,却是板上钉钉的。

  如今正遭受兵祸的并、幽、兖、徐四州,就是再好不过的例子。

  从荆州士族的立场上考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曹寅去惹火烧身。

  曹寅之流,就连庸主都算不算,他的得失又与他们何干?

  还不如继续过相安无事的日子,等到图穷匕见之日,再劝曹寅投降的好。

  曹寅经这一下猛药,也从不切实际的幻想里挣脱出来了,怅然一叹,只有放弃了这诱人的念头。

  此时已远在幽州涿郡的燕清,无从得知曹寅的这一系列心理挣扎,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影响他的任何决定。

  抽调光兵力的原因很简单——这一仗绝不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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