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表里不一 上【完结】(4)

2019-06-12  作者|标签:

虽说这功法修炼方法简单,没有瓶颈,却有坎,总共三大坎。第一坎,心情,笑容必须发自内心才会有力量,这作不得假;第二坎,爱情,进阶到灵圣之时若无真爱,再无进阶;第三坎,双修,与心爱之人双修,互惠互利,同进阶。季夏误打误撞进入了第一坎,进阶自然快。而且,青莲之力可以无视结界,当初不是季夏用头砸开了结界,是青莲放他进去的。

侧卧榻上季夏也不在纠结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现在更想捉弄苍苍,有了这根木头人生就有了乐趣啊,忒爽。

缘儿走进来恭敬地行礼,她总觉得如今的二少爷有些捉摸不透,还是谨慎行事的好。二少爷,苍护卫换好衣服了。

叫我爷。你才二,你全家都二,以前没时间在意,现在注意到了必须得改。

是,爷。

嗯,让他进来吧。

是。

缘儿应声出去,她出去后,一个穿着护卫服的人走进来,他身材均匀,容貌俊朗,紧抿着唇,看起来似乎不苟言笑,偏偏有又种气质吸引眼球。

妈蛋,是谁说府里护卫的衣服不好看的?完全就闪瞎眼好不!

沧魇颇感趣味地盯着季夏看,刚进来时这人优雅侧躺,手撑着头,嘴角含笑,眉间青莲妖冶,高贵神秘,纵有天人也不过如此。等到他走进,分明看到这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知为什么,看到此人因他而情绪波动,他就心情愉悦,感觉似乎他能将这天人拽落凡尘。

季夏坐起身,深紫长袍华丽高贵,老子真是聪明,别人装逼一定穿白衣,老子就穿深色的,看看,脏了,皱了,一点不明显,多给形象加分!其实,白衣只给修为高深的人穿才能装出韵味来,一般人穿白衣那叫作死,那么大个目标修为还低,不扁你扁谁!

贴身护卫当贴身保护,不光我的生命安全,还有衣食住行都得兼顾。最主要我说的话要听。

沧魇没回答,心里却在好笑,这是拿他当丫鬟来用了?还是顶级丫鬟。

五、沧宗

不管沧魇如何想,他还是当了这么个贴身护卫,端茶递水,铺床叠被,原本以为绝对放不下脸面做的事,一想到季夏的笑颜便得心应手了。他在心中苦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放下身段做这些事,若是沧宗的人知道绝对大吃一惊。

季夏觉得自己真的没事找事做了,可那个木头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样样做得很好,挑不出半点毛病,苍苍,你这样任劳任怨真的好吗?

反正季夏是没半点兴趣再找他麻烦,要不显得自己无理取闹,还是好好享受吧!

一只火鸟从沧魇肩头飞出,渐渐远去。沧魇遥望天空,默默无言,希望这毒真的能解。

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中有接连几座山的亭台楼阁,一座座华美精致的房屋,此起彼伏,美不胜收,这里就是沧宗。一只火鸟划过夜空落在一个人手中,此人却是冷呆。

冷师兄,可是少主来信?身后一位年轻弟子看见火鸟兴奋地问。

冷呆点头,垂眸看向火鸟,火鸟跌落地面,幻化成沧魇之貌。

沧魇转头看向冷呆,微微叹气,我身中剧毒,暂无法返宗。

年轻弟子心急,马上问,少主,你所中何毒,可有解药?

沧魇盯着冷呆,不放过他脸上一丝表情变化,花泪。

冷呆诧异地看着沧魇,竟是这个毒,真是天意弄人。

年轻弟子不明白冷呆的反应,转头问,冷师兄知道花泪?

冷呆点头,何止知道,还知道解药在那深海之中。传说花泪无解,只因无人能找到药引。

年轻弟子眉宇微皱,药引是什么,我替少主去取。

沧魇直视冷呆,并不是想逼他,而是只有他有希望拿到。人鱼族银色人鱼的眼泪。银色人鱼,人鱼中的战神,一旦成年实力比之灵圣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银色人鱼天生好战,宁流血不流泪。取他骨头易,想取他泪难。

年轻弟子跺跺脚,转来转去,那怎么办?怎么办?

沧魇只是看着冷呆,看着他垂眸思索,看着他眉头紧锁。你办得到吗?

冷呆自嘲一笑,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办得到,那个人高傲无比,果真应了那句话:宁流血不流泪。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难题难解,并非无解。

就算我死了也解不了。

至少我会死在你前面。

卑鄙。

彼此。

年轻弟子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弄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待他还想问,沧魇已消失。冷师兄,少主他

冷呆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子杰,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

嗯,我相信冷师兄。

林子杰像小狗一样蹭蹭冷呆的手,冷呆失笑得任他胡闹,心思却飞向远处,银色人鱼的眼泪,难题啊。

冷呆不知道沧宗这时也遇上难办的事,天一亮众长老们就聚集起来了。

沧宗主厅,此时沧宗宗主和几位长老都脸色深沉,一代大宗如今为了一件儿女情长的事犹豫不决。事情其实挺简单,就是有个弟子和别的宗孙女牵扯不清,还不知怎么弄死了他宗的大弟子,本来也不会惊动宗主,把那个弟子送出去就是了,偏偏那个弟子是位长老的儿子,那位长老死活护着。如果对方是个小宗威慑一番也就算了,可对方是与沧宗齐名的云浮宗,若敌对起来,恐是一场腥风血雨。

沧宗主沧岂抬眼扫过众长老,威严开口,诸位拿个主意吧。

坐与沧岂左下角的一位圆脸双眼锐利的长老开口,大不了就血拼,云浮宗以为我们沧宗好欺负啊。

一句话将事情升级,也掩过罪魁祸首。他身边的一位看来慈祥的长老转头瞪着他,你以为沧宗上下多稀罕你家孙子的命?犯得着树个强敌?

圆脸长老气恼地看他,拳头紧捏,似乎马上就要大打一架。沧岂见此情况,知道不能纵容他们真的打起来,故意询问其他人。赵长老和李长老意见不同,不知其他长老如何看待此事?

赵长老就是圆脸长老,他一脸气愤稍稍收敛,宗主还在呢。李长老不理会他的气愤,也看向众人。

众人窃窃私语,一时间无一人发表意见,这事明显得罪人,谁也不愿做出头鸟。

就在众人都沉默的时候,一位弟子惊慌地跑进来。众人疑惑,难不成云浮宗这就找上门了?

身为宗主,沧岂自然不能把心中的着急表露出来,他还是一副稳坐如山的摸样。什么事慌张?

弟子朝众人一拜,急忙说,宗主,各位长老,血月教教主拜访。

什么?众人皆惊,血月教,专门练邪恶功法的地方来他们沧宗干什么?众人各有所思。

沧岂起身,整个气势外放,总要弄清楚什么事。走,出去看看。

沧岂率先朝外走,众人跟随。来到殿外,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张狂男子立在众弟子之间,相较于众弟子的惊慌害怕,此男子霸道自信,气势无形间压制众弟子。

沧岂气势完全展开,救众弟子出男子的压制,不令这些弟子毁掉修为。众弟子如临大赦,马上躲得远远的。

不知教主前来本宗有何事?

男子也就是不破陇,他嚣张大笑,你这里也就一个沧魇有能力,其他弟子全是缩头乌龟!

沧岂向前走一步,气势稳重深厚,不管如何他们都是我沧宗弟子。

其意思就是袒护,不破陇不屑一笑,不和他争辩,我找沧魇,让他出来。

六、不破

李长老走上前,站到沧岂身旁,大声说,沧魇出门未归。

未归?这下轮到不破陇吃惊了,难不成真死在外头了?不然怎么可能不回宗门寻找解毒之法?

林子杰听说血月教教主闯宗,好奇心起,立马往这边赶。他到之时不破陇正想事,双方都没人说话,他走到一位长老身边,扯扯他的衣袖,双眼却瞟向不破陇。爷爷,他就是血月教教主?

林长老忙把孙子护到身后,耐心地叮嘱,现在什么情况你也敢乱问,记住,什么都不要说。

哦。林子杰微微垂头,委屈地拉着爷爷的衣角,乖乖地听话。

不破陇邪魅一笑,高深莫测地看着诸位长老,这么说你们不知道沧魇中毒了。

中毒?

众人震惊,少主这么久没回来既然是中毒了?诸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沧魇身为少主,身份自然尊贵,可这没来由地消息却从血月教教主传出,其中的深意非同一般。

沧岂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定人心,不过自己儿子是不是真的中毒,也不能任血月教教主胡言乱语。他大袖一挥,神色镇定自若,让人信任。我儿的事自有我这做爹的关怀,教主此番说话到是让人不得不怀疑血月教的用心。

一番说词至血月教站到了敌对的一方,彰显血月教的不良用心。

不破陇眸色深沉,不愧是沧魇的父亲,狡猾至极。

林子杰听到不破陇说到中毒时,就看向不破陇,他觉得少主中毒这件事只有他和冷师兄知道。这个人身为血月教的人,少主肯定不会告诉他,那么这个人就非常有可能是给少主下毒的人,这么说他身上肯定有解药!听少主和冷师兄说的话,解药好像很难找,万一找不到少主不就会毒发身亡?不行,他要想办法拿到解药!

打定主意,林子杰从林长老身后走出,来到宗主身旁,大声喊话,你是不是有解药?

众人同时看向林子杰,各人心思各异。沧岂心里担忧,难道儿子真中毒了?长老们提防,少主什么时候和血月教教主有牵连了?弟子们吃惊,那么厉害的少主竟然中毒了?

唯独不破陇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子杰,瞧他白白净净,表情坚定,眼神纯洁。这样一个不染俗事的小鬼,却比这里修为高深的人有勇气的多。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林子杰。林子杰缩缩脖子,他怎么觉得这个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像要把他一口吃掉似的。

不破陇对于林子杰单纯的表现,兴趣浓厚。不是没有人企图用纯真的摸样诱惑他,但他知道眼前这小鬼跟别人故意装出来的不一样,他是真的不解世事。好想染黑他,好想让他纯洁的眼睛染上欲望,好想知道当他堕落时是不是还保存这种纯净。

他勾唇一笑,本是来找沧魇,却让他发现一个好东西。子杰,你过来,我就告诉你解药在哪儿。

真的?林子杰到是没注意不破陇对他的称呼,他心里想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坏,抬脚就直奔不破陇而去,脸上还带着喜悦的神情。

众长老没料到林子杰这么实诚,就这样直奔过去,他不怀疑教主骗他?

林长老死盯着自家孙子,怕有一点闪失。沧岂站在原地没动,他在积累力量,以便应对所有突发状况。

林子杰高兴地跑到不破陇面前,张着雀跃的大眼睛看着他,我过来了,你可以告诉我。

不破陇嘴角笑容渐深,这么一个纯洁的人不知道尝起来味道如何。想到此,不破陇伸出右手扣住林子杰的头,唇直接压上去品尝。

林子杰尚没反应过来,最已经被堵住,反射性地想开口说话却方便了对方的入侵,对方的舌在他口中肆虐,如狂风暴雨般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四周死寂,众人都吃惊地忘了呼吸,这是个怎么回事?!

不管别人怎么想,不破陇却是心情愉悦,邀着林子杰的舌共舞,他双眼眯成一条缝,灵活的舌始终纠缠着林子杰湿软的滑腻。林子杰双腿发软,呼吸困难,整个身子只能靠在不破陇怀里,不破陇正好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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