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 作者:公子舒【完结】(13)

2019-06-11  作者|标签:公子舒

  袁小棠脑海里的确闪过自己放荡紧缠的少许画面,可哪敢承认,半信半疑地正待反驳,却被胸前手指刺激得又是身躯蜷缩快感袭过,他按住了那人的手却没扯开,只没多少力气地软软喊了声,“放手!……”

  花道常见那一副春罗原莹白,红蕊点嫩色的好景象,怒气早就一点点消了下去。他一手摸着那人身前如玉硬物,胯下火热却是在那酥软股缝间缓慢摩擦,直勾得袁小棠眼眶发红小声呜咽。

  “少侠像是难受得紧,不如让花某来给你治治病?”

  袁小棠想挣扎却挣扎不开,仿似那刚才踢人下床的一脚已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前不久才破了身,又是欲望勃发的年纪,先前潮期来临时已不能再咬牙挨过而要靠物什相助,这会儿又是茶水c-ui情又是香气腾绕又是本x_ing渐起,哪还能忍得住,一句“滚”还未说出,就被花道常不由分说再一次冲进了体内,后x_u_e被欲望的形状彻底填满,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吞下惊呼,袁小棠红着眼张嘴便是一口咬在了那人肩膀上,犹带着忿恨。

  “你还真属狗的啊?”花道常嘶了声,倒也没怪他,眸光一转后眼角眉梢荡着些许春风笑意,“不让等会儿再帮爷咬咬别处?”

  袁小棠不通风月,那懵懵懂懂的模样让花道常看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家伙果然还是醒着比较有趣。

  他和袁小棠抱作一团,一边往热浪深处一下下顶着,一边啄了啄那人吐息微张的檀口,正经说着,“这般治你,是不是好受了些?”

  袁小棠神思眩晕,明明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于意识地“夹道欢迎”,似是羞恼下想叫那人闭口,别再说出这等荤话来。

  甬道内壁汁水淋漓,花道常每一下都顶弄得极深,被少年这一夹宛如万千张小嘴紧紧舔咬按摩吮吸,头皮到脚底蚀骨酥麻至极,声音都哑了半分。

  “小棠,别吸这么紧。”

  袁小棠刚想辩解自己才没吸,却未料花道常趁他躲闪不及,就又一次地吻上了他的唇。口舌交缠水声绵绵,津液传渡玉唾相连,含唇吮吸辗转流连,那人动作极近风月温柔,却把少年亲得喘息不止,不一会儿就胸膛起伏气息不稳,一双杏眸水波横雾,眼角带红艳丽至极。

  还从来……

  没有人真真正正地吻过他。

  爹没有,季鹰也没有。

  心头微动的刹那,他却听花道常正正经经地动了动胯说道。

  “把大药杵吸坏了,这可就不好了。”

  “……”

  气氛顿然凝滞,这句话袁小棠反应了许久,半晌抬起头来后怒极反笑,白腻脸庞如淡脂妆染泛着绯红,鬓角浸泌细润汗珠。

  花道常目不转睛看得心口一跳,只是这回有了前车之鉴,一手握在了那人冽风横踢过来的细白脚腕上,让人动弹不得。

  他扬眉低笑,“到时候吸坏了,还得靠袁少侠多咬咬修好。”

  这咬字何意,袁小棠算是明白了,一窍点通,他被气得胸口发颤,却偏偏花道常每一下都捣到他软处上,斥声还未出口就千回百转地在喉头绕成了呻吟,带着赤裸裸s-hi漉漉的羞于启齿的水意。

  “混蛋……哈啊!”

  花道常紧抓着少年脚腕,在汁水淋漓的小x_u_e中极富技巧地抽c-h-a了会儿,时不时戳刺上敏感处,本x_ing使然的快感直接从尾椎冲上少年大脑炸裂成万千烟火,快活得那人脚背绷直几要昏死过去,这般处处情欲沸腾处处酥麻暗痒,还是袁小棠在与季鹰的粗暴情事中未曾有过的奇异感受,虽然羞惭下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归结于这臭狐狸技术太好,而不是自己太孟浪。

  花道常却是不放过他,垂下头来在那人泛红的耳尖旁低笑了句。

  “你看我辛辛苦苦捣了这么多药汁出来,不是药杵是什么?还不好好谢我?”

  袁小棠说不过他,咬着唇不发一语抬起眼,没多少威势地狠狠一瞪,带着少年特有的意气,却又难掩床笫间被翻红浪巫山云雨的初露风情。花道常一时失神,按着那人啪啪撞击动作得愈发大力。

  而此时墙角,有谁被这一连番闹声终于吵醒,颤巍巍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红烛凝玉露,朱帘绣春光。隐隐的见那榻上人影起伏水声*合声喘息声呻吟声并作入耳,空气中更是浮动着沸滚情欲的奇香,石尧山不由眨了眨眼,这才确定这一室旖旎并非梦境。

  大发,这当场演活春宫啊……

  还未经人事向来火气无处发泄的石尧山在心底感叹着,隐隐有老泪纵横之态。

  他这巡城校尉本就没多少饷银,既有诸多兄弟要接济,又要攒钱作老婆本,这一来二去的好几年也没娶,更别提尝尝那午夜梦回朝思暮想的女人滋味。

  这会儿见榻上人折过两条腿不住律动,直顶得身下人一阵乱颤,哭喊着什么太深了,真真是春至人间花弄色,潮雨带露狂风急。

  石尧山看得欲望翻涌亦是情动不已,一边津津有味地观赏着二人的极尽缠绵,一边任胯下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借着亵裤的布料相隔来回摩擦,假想自己也投身在这酣畅淋漓的情事当中直捣黄龙长进长出,极力压低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意 y- ín 下那略带哭腔的软声隐隐熟悉,听来虽有媚意却不似女子娇柔,偶尔喘息时反有少许明净水意。石尧山正愁眉思索着,待看见一根玉茎硬挺挺贴在榻上人小腹前时,这才一个震惊反应过来,这竟是两个男人在走旱路?!

  他抬头,直勾勾盯着暗处若隐若现的面庞,却始终捕捉不到细致五官,反而被叫得小腹又是一阵火起。石尧山黑着脸直想骂人n_ain_ai,他可从来都喜欢女人,特别是胸大屁股翘好生养的那种,这会儿目睹了两男人的活春宫却有了反应,一时倒不知道该怪谁。

  这会儿他再也意 y- ín 不下去,脑海里一浮现男人的身影就总觉得哪不对劲,可要硬是想成女人,那声音却偏偏执拗钻入耳中,高呼低吟交错一处,构画成脑中一副春意撩人清艳至极的少年图景。

  反应到自己想了什么,石尧山猛地睁开了眼,恰偷瞧见那纵乐寻欢的二人终于露出了侧脸,定睛细看,只见一个y-in柔邪气眼神多情,一个满面潮红挣扎情欲。他当场错愕,这不就是小巷子里刚撞见的千面狐和锦衣卫小兄弟?他们怎么滚到了一处去?!

  石尧山还来不及咽一口唾沫,就见那花道常抱起少年,按紧了那人不住弹跳的双腿,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抽c-h-a,少年似是感知到了什么,神色从一开始的隐忍欢愉转为惊惶失措,开始抗拒起来,喊着什么,“不能进去!这里不能!”

  哪里不能?

  石尧山不知二人在搞什么名头,只看得花道常皱紧眉不由分说地又捅了进去,那小兄弟也不知被捅到了哪处,眼眶薄红落下几滴泪,咬着牙该是痛得很。

  “奇怪……怎么不见落红……”

  花道常起初喃喃了一声,随即似是反应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他沉着眸又在结内快速c-h-a了几回,可哪怕目睹袁小棠从起先的抵抗又沦为了欲潮下的一叶浮舟,浑身滚烫四肢紧绷地泻出身来,他都没了方才那般的温存与快意。

  他曾经欢好之人,也都是秦楼楚馆做皮r_ou_生意的勾栏妓子,贞洁一事向来不曾在意。

  只为求乐,不问来路,亦不问归处。

  可眼下也不知为何,心头堵着少许闷沉不快。叫人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口,就那么硬生生梗在喉中。

  就在花道常几个狠力快要攀上顶峰时,屋外远处传来几声轰动如雷的爆裂声响,火焰直冲云霄四处溅s_h_è ,山崩地坼惊天动地的仿似整个人间都在沉陷为焦土。花道常伏在袁小棠身上,被那人一阵紧绞终是再也受不住地出了精,*物却迟迟未拔出,仍旧撑着小x_u_e不让一点一滴子孙液流出,似是私心作祟想让少年一次便怀上种。当然,夜还长,他不介意多来几次,把还未熟透的少年里里外外给折腾个遍,所有地方都染上他的气息他的体液。最好全是他的,最好是全只属于他的。

  花道常正待开口说些什么,用他惯用的伎俩调调情又或是安抚安抚,可没想到却突然摸得了s-his-hi凉凉的一手泪。

  他怔愣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远处的火光好像终于渐息消停了下去,可少年却揪着胸口,疼得愈发厉害,目无焦距神色迷茫。

  “……爹?”

第七章

  就在花道常与袁小棠二人在那花街柳巷颠鸾倒凤时,远处的渡口却是火光冲天地发生了一场前无仅有的大爆炸。

  “当年慧禅大师在世,你们为了得到他手中的火药秘术,不惜犯下滔天罪行,上百条人命在你们眼中便如同Cao芥。”

  冥火僧手持火球,面目狰狞青筋毕现。

  “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只可惜,人间和炼狱根本没有区别!……哈哈哈,锦衣卫的鹰爪们,见识下真正的地狱冥火吧!!!”

  他就那样冷笑着,将手中的幽冥绿火往早就布置好的炸药箱上狠狠抛去,刹那间似列缺霹雳丘峦崩摧,一声巨响后热浪喷滚,整个渡口都动荡不已陷落于炽焰火海之中。

  “指挥使?!!”

  谁的一声惊呼被轰天震地的崩裂声盖过,惶然下带着揪心刺骨的绝望。

  而此时,那红缎捻金的高床软枕上,袁小棠被花道常捣弄得迷迷糊糊,神识涣散间仿佛望见了月影清疏下花色芳菲的一株海棠,立于茫茫虚无黑暗孤寂中,孑然一身无人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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