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完结】(5)

2019-06-10  作者|标签:

谢长戈向后缩了缩。

叶锦然心里一软,不再逗他,跪伏在他腿间,亲亲他颤抖的腿根肌肤:放松些,我帮你弄出来。

谢长戈点点头,把腿张大些,双手抚摸着叶锦然的后脑,任由叶锦然把他那物含进嘴里。叶锦然并不含深,只用湿软的舌头轻轻拨弄着被迫撑开的小孔,粗糙的舌尖在敏感的裂缝里来回舔刮,谢长戈又痛苦又享受,绷紧的腰线不停颤动。叶锦然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见他两颊红透,眼带水光,知道时机将至,抓住他那肉根搐动得最厉害的一刻,含住顶端用力一吸。

浓稠的浊液连着那颗珠子一起射进他的嘴里。

叶锦然吐了珠子,抬头看着他因极端快感而失神的双目,忽然说:我以后不喝那么多酒了。

又检视了下臀瓣间隐秘的入口,那里因过度使用而微微红肿,万幸没有裂口。叶锦然拍拍他的屁股,拉他坐起来,懊恼道:你这个样子还如何能骑马,乖乖躺在马车里还好些。

说完脸色渐沉,可别是故意要等你那老情人吧?

谢长戈本想说是你睡得过了,我们才没有早早起程,看看他阴沉的脸色,忍了忍,把话重新吞回肚子里。

这时隔壁也有了些声响,紧接着有人来敲门,长戈,你起来了吗?

叶锦然冷森森地看他一眼,慢悠悠地道:昨夜实在醉得厉害。其实那种事,始终还是清醒时最得趣味,你说是吗?

第11章

趁叶锦然负气不搭理人,谢长戈一把将楚青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说:请你别再纠缠不清,给我留条活路吧。

昨晚你们弄出的动静确实不小,楚青看看他露在衣领外的暧昧红痕,揶揄道,怎么,他吃醋折磨你了?

谢长戈皱起眉,整了整领口,半晌叹道:他心里不舒服,我比死了还难受。

楚青听他说得严重,也收了调笑之意,不瞒你说,如果你看上的是别人,就凭我们相识得那么早,我无论如何也要再争取一下。但他毕竟是我早就死了这份心了。??谢长戈连忙止住他的话头,敷衍道:我承你这份情了,没事就不要老在他眼前晃悠,早点回去吧。

楚青收了脸上温雅的神情,咬牙切齿道: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大老远跑来给你送东西,昨天早上刚到,你们却启程往外走,我花了好大力气才装成巧遇

但还是被他看出了,谢长戈摊开手直白地道,如果你前日如约前来,没有晚到一天,就可以省却不少麻烦。

楚青打着哈哈,自觉地不再提这件事了。用过早饭之后,不甘不愿地向叶锦然辞行,说要往另一个方向去,遗憾不能再同路而行了。叶锦然巴不得他离谢长戈越远越好,听说他不再跟着,脸上的笑都真诚了几分。

你就那么喜欢他?临走之前楚青抽空又和谢长戈说了几句,随口一问,我自觉不比叶庄主差。

谢长戈回身看了看不远处的叶锦然,那人正吩咐仆人准备路上食水,没有注意他们这边。我喜欢他。再无一人能让我有那样的感觉。

他忆起离开的那天。那时他最后替叶锦然理了理滞涩的鬓发,然后提出要离开枕秀山庄,四处游历一阵。

叶锦然缠绵病榻多日,面色苍白,身上冷冰冰几乎没有一丝温度。闻言有些迷懵,强撑着问:长戈,怎么忽然要走?

谢长戈正不知要如何解释,那人从被褥中伸出枯瘦的手拉住他,很快又说:我也觉得庄里太闷,正想出去走走,你有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吧。

他不停喘着,说出这句话就已耗尽了体力,想要勉强坐起来,颤抖的手却撑不起身体,谢长戈狠狠心,没有扶住他,任他倒回床上。

他难堪地看着谢长戈的衣角,低声商量着:你再等我几天好吗?今日已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我很快很快就好了。

谢长戈心里被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痛得几乎要和叶锦然一样打起颤来,勉强道:不用了,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走走,没有特定的哪一处,随便逛逛也好。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想,或许独自一人不受拘束地活着,才更适合我。

叶锦然撕心裂肺地咳起来。谢长戈忍不住坐下来抱着他,一下下抚着他的背。

叶锦然拉住他的衣襟,靠在他身上,笑容虚弱:想不想做那事?我伺候你。你来,或是我用手、用口都可以,一定让你尽兴。

谢长戈沉默着拉开他的手,放回厚厚的被子里。

叶锦然不停摇头:你别走。若我真的好不了了,你再走,好不好?

谢长戈站起来,叶锦然去够他的手,谢长戈离得远了,那只手便始终悬着没有着落。叶锦然哀哀看着他,额上沁出冷汗,干裂的嘴唇翕动几下,说:长戈,阿锦求求你。再陪我一段,你走了,只剩我一个人,我很怕。

他执意要走,叶锦然惨笑起来,问: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

他再也不敢多待,转身离去,丢下一句:阿锦,保重吧。

关上门的时候,他看见叶锦然侧躺在床上,刚整理好的头发在刚才又弄乱了,还在看着他,一双眼里全是绝望和痛苦。他第一次看见叶锦然哭了。

第12章

楚青犹豫着说:可我看他如今待你也不怎么样。

他好不好,我自己知道就够了。

你还真是心宽。

谢长戈深刻的五官轮廓都柔和下来,笑着叹了口气,阿锦虽年轻任性了些

话音未落,身后一个声音冷冷道:好一个年轻任性。

谢长戈倏地打了个寒战,狠狠瞪了对面的楚青一眼,楚青回给他一个无辜的微笑,告辞离去了。

谢长戈自知又惹恼了他,忐忑地回过身,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你怎么,怎么不听我说完后半句?

叶锦然淡淡瞥他一眼,我那么任性,自然想听哪句就听哪句。

谢长戈呆呆站着,被叶锦然从胸口一路抚摸到大腿,以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行不雅之事,身体不由一僵。叶锦然看在眼里,嗤地笑道:怕什么,先欠着吧。等到了地方,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算账。

你还没告诉我,要带我去哪儿?谢长戈借机问道。

叶锦然口风很紧,随口答道:这是男宠该问的问题吗?老老实实跟着我便好。

镇子不大,他二人又有本事傍身,叶锦然也不大担心谢长戈在这里会被追杀的人碰见。谢长戈本想和他解释楚青的事,见他心情不错,看似也不怎么着急赶路了,便也放宽心陪他在市集上缓步闲逛。

偶然经过一家首饰铺子,叶锦然饶有兴趣地转了进去,谢长戈跟在后面,见他拿出那颗看上去有点眼熟的珠子,头皮立时麻了。

叶锦然请老板在那珠子上穿上一根细韧的丝线,转身交到如临大敌的谢长戈手里,收好,以后还要用。

谢长戈下身某个部位都开始难受起来,忆起昨夜酸胀难捱的滋味,一出店门就开始小声求饶: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乱说话了!

叶锦然不为所动,反笑道:也就是说,你心里还不知在怎么腹诽我,只是忍着不说出来罢了?

谢长戈欲哭无泪,思量着反正活罪难逃了,干脆把心一横,不顾街市上人来人往,倾身含住叶锦然薄薄的两片唇。

身后骤然响起一声洪钟般的巨响:你们,你们在做什么?!谢长戈暗叹流年不利,站在他身后的人总是要这么吓他一吓。回过身,一位须发花白的老人正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

师父?叶锦然却不很紧张,手臂还揽着谢长戈的腰,略有些疑惑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身前那位头发和胡须一派蓬松的老人看见叶锦然,面有喜色,待看见他身侧的谢长戈,脸上表情便精彩起来,阴阳怪气道:哦,是小谢啊。

谢长戈忍着笑,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许前辈,您老人家好。

许老头哼了一声,吹胡子瞪眼睛道:我徒弟原是多么好的孩子,现在也被你带坏了!你看看你,当街非礼我徒弟,实在有伤风化!

叶锦然把谢长戈搂得更紧,皱起眉语气不悦道:师父,长戈是我家眷,您怎能为老不尊,随便调戏于他?

你,你!许老头圆滚滚的眼珠子使劲瞪着他,跳脚道,孽徒,你要气死我了!

就是,许前辈不是那种人。谢长戈哈哈一笑,明面上帮腔,却毫不避讳地对叶锦然眨眨眼,又去看他因亲吻染上水色的双唇。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老子迟早被你们气得早早去见你师娘!

叶锦然禁不住笑了,上前搀住许老头胳膊,师父莫怪,徒儿许久不见您,忍不住想开个玩笑。也不知师父是何时到的,咱们这就去酒楼吧,让徒儿为您补个接风宴,正有许多话要和您说。

这才像话,许老头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在叶锦然和谢长戈身上扫了一圈,又道,不过你们这对小儿女之间的事千万莫跟我说,师父年纪大了,听多了怕牙酸。

叶庄主:(╬ ̄皿 ̄) 我只是带大别胜新婚的小情人出去度个蜜月,怎么这么多人来打扰!就不能等我享用过蜜月套餐再来吗?

第13章

叶锦然二人用过早饭才出来,本不太饿,满满一桌子菜大部分进了许老头的肚子。许老头动动沾满油光的嘴,说前阵子收到叶锦然的信的后就往枕秀山庄来了,只是一路上行侠仗义用了不少时间。说到这里放下筷子嘿嘿一笑:乖徒儿,其实你不必特地走出这么远来迎师父的,左右再有个半天时间我就能到你家了。

叶锦然坦然道:师父,你长居寻木山上,到枕秀山庄最多也花不上两天,我传书给你至少是十天前的事了吧?徒儿以为你有事不来了,正打算带长戈出去游玩,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师父。

许老头刚灌了满口茶水,差点全喷出来:孽徒!为师定要把你逐出师门,另招个听话的徒弟来养!

师父息怒,刚才徒儿也在想怎生安排比较好,毕竟我与长戈此行不大方便带着您。看着许老头越来越铁青的脸色,叶锦然绷不住笑了,这样好了,马车留给您,载着您去枕秀山庄。您老人家在那里好好休养一阵,我们十天半月也就回去了。

许老头气哼哼地抱臂坐着,筷子都不动了。

叶锦然道:师父怎么不吃了,要是菜品不合口味,徒儿这就叫店家再去做来。

气都叫你气饱了,还吃什么?许老头眼珠一转,吞了吞口水,除非你去给我买只烧鸡来,我打南边过来时正听见街角有人在叫卖。

酒楼里就可以做,何必舍近求远?

不孝徒儿,你就不能顺着师父一次?

叶锦然笑着出去了。

许老头从窗子里看到他走远,立刻问谢长戈道:那件事,你有没有告诉然然?

谢长戈摇摇头,展颜笑道:如今所需的几样东西已经凑齐,再过月余时间事情就成了,等他身上蛊毒解了,我再将前因后果告诉他也不迟,何必在这时候让他白白担忧。

许老头狐疑地看着他:凑齐了?枕秀山庄的灵木种,你也弄到手了?然然肯给你?

谢长戈无所谓道:这个倒不急,要用时我再向他要就好了。提得太早,我怕他会问我要来何用。

许老头两道花白的浓眉皱起来,不很赞同地缓缓了摇头。

谢长戈忙安抚道:我们现在很好。

什么很好?!许老头脸色更是凝重,他分明面色沉沉,郁结于心,你连这都看不出?

谢长戈讪讪道:可我没惹着他的时候,他的心情一直不错,精力也很旺健。

许老头恨不得把面前的杯杯盏盏都砸在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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