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完结】(4)

2019-06-10  作者|标签:

谢长戈尚在急喘,已经忍无可忍地反压在叶锦然身上,胯坐上去,用臀缝不住磨蹭叶锦然胯下硬邦邦的器官,嘴里说道:本男宠真想要了叶庄主你。

叶锦然斥责道:色胆包天。

谢长戈在他脸上看不到半点愠怒之色,反而觉察到几分柔情,顿时欲火更炙,亲着他的脸就要求欢。离开叶锦然的三年时间,他过着近乎禁欲的日子,实在忍不得了才用手胡乱纾解纾解。如今重新开了荤,大有一发不可收的趋势,禁不得叶锦然一点挑逗。

两人正干柴碰着干柴,就差一点火星,马车却忽然停下来。叶锦然把谢长戈的头按在颈窝里,低低清了清嗓子,冲外面问道:怎么了?

回庄主,前面停着辆马车,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赶车的下人答道,属下这就绕过去。

小心些。

叶锦然黑着脸替谢长戈把衣服整理好,谢长戈按住他的手,也不说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叶锦然叹道:出门在外,我又带了千两黄金在身上,不得不谨慎些。

青云派张榜买谢长戈的命,赏金正是黄金一千两。

谢长戈笑道:看来庄主承认买我的时候是故意压价了?

这你不用管。只需记着,若再不听话,我就拿你去换钱。

我落到青云派手里恐怕不会就死,是要受尽酷刑折磨的,庄主舍得吗?

新买主同意我在旁观刑,我就舍得。

谢长戈装出一副怯怯的样子,逗得叶锦然一笑,抬手给他理了理鬓发,不用怕,你在我身边很安全。

马车又停下了。赶车人干脆下了车去探看,回报说可能是昨晚刮风的缘故,路旁有棵枯树倒了,拦在路中间,马车没法过去,挡在前面那辆车上的人正在清理。

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个清朗的声音对着他们的方向说道:兄台,可否叫你的人过来帮个忙?

叶锦然刚欲答应,身边的谢长戈却不自在地动了动,局促不安道:我就,就不下去了。

叶锦然看他神色,情知其中有鬼,整了整衣衫,不动声色道:你好生坐着,我下去看看。

第8章

叶锦然下车之前,已有七分笃定谢长戈识得外面的人。待见了那人模样,七分把握变成了十分疑虑。

那人走过来见礼,看见叶锦然时也是一愣,继而笑了:阁下可是枕秀山庄叶庄主?久仰大名了。

叶锦然微笑回礼,还未请教兄台高姓?今日在路上相识,可见缘分不浅。

那人答道:在下名唤楚青,是江湖中籍籍无名之辈。常有人说我有幸生得有几分像叶庄主,今日见了叶庄主本人,方知容貌纵有相似之处,气度风采却有如云泥,实在叫在下惭愧不已。

叶锦然又与他客套几句,心里已隐隐有了猜测。或许当年谢长戈离开他时真有不得已的苦衷,又旧情难忘,碰上这位楚少侠,一时意乱情迷虽然不可原谅,但既然他如今已重回自己身边,有些事最好不要深究。

这时两人的仆人已合力将枯树移开。距下一个市镇还有一个多时辰的马程,楚青便邀叶锦然同路而行。叶锦然见前面根本没有岔路,也就答应下来,各自回了马车,一前一后向前驶去。

谢长戈本就心里忐忑,见叶锦然回来后就没有好脸色,忍不住偷眼向他看去,讪讪问:没事了?

没事?叶锦然意义不明地瞥了他一眼,那树干横在路上,却是枯木,习武之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移开,就算主人家不愿动手,只靠个不会武功的仆人,硬拖到一边也花不了多长时间。而我们一路上都没听见前面另有一架车的声音,来时也没见有岔路,你说前面那辆车在此滞留了多久?

谢长戈犹疑道:你是说,前面的人是故意在此拦截我们?他看着叶锦然脸色,试探着说:也不一定吧。

叶锦然目光转冷,嗤笑道:我也没说他就是来杀你的,你紧张些什么?我是怕你以前遗下了风流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平白占了我一身腥。

谢长戈被他拿话一噎,又看他似乎动了气,忙解释道: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他根本没有那种事!

叶锦然话音更冷:他?哪个他?你只听声音就知道是谁,还要我相信你们之间没什么?

谢长戈泄了气,拉了他的手在掌心摩挲,真没什么,就是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发生过一点尴尬的事。你不放心,我们折返回去换一条路走便是。

算了,时间也不宽裕,叶锦然抽回手,面色却和缓了些,到下个镇子时天也晚了,我们在那里歇一晚,明日一早改成骑马出发,再看那人会不会跟上来吧。

两辆马车同时进了镇上,仆人下去打听,回来说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就在前面不远处。

到了客栈门前,谢长戈犹豫道:要不,我一会再下去

叶锦然不喜他唯唯诺诺,指尖勾起他下巴刮了两下,你说他知不知道你在车里?

谢长戈心里倒是知道,只怕说出来他又要不快,紧闭了嘴不说话。

叶锦然自顾说下去:既然知道,躲着还有什么用。注意分寸,和他说话不得超过十句。

谢长戈垂着头跟在叶锦然后面下了马车,心里暗暗求神拜佛,祈祷那人不会注意到自己。

可惜天不遂人愿。楚青一眼就看见了他,面上立刻现出喜色,快步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欢欣道:长戈,是你!你和叶庄主同路来的?怎么刚才没看见你?

谢长戈冷汗都快下来了,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僵硬地笑笑:楚兄好。小弟昨夜喝多了,在车上一直睡到现在才醒,没想到碰上了楚兄,真是好巧,太巧了!

叶锦然也配合着故作惊讶,提议进客栈里坐下来叙谈,自己慢吞吞走向客栈柜台,准备和掌柜订下几间房间。

怎么忽然间这么客气,我们认识有七八年了吧,你不是一直叫我楚青吗?还这么称呼便好。楚青亲热地揽着谢长戈的肩膀,笑得爽朗。

谢长戈偷瞄到叶锦然骤然止住的身形,心里咯噔一声。

这下完了。

第9章?

叶锦然托辞长途劳累,晚饭也没用,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多做,径自回房去了。谢长戈跟在后面也想进去,却被他拦在门口,出门在外不必委屈自己,你自去向掌柜再要间客房吧。

谢长戈看看在面前关上的门板,一时哭笑不得。

楚青在楼下喊他,说是饭菜已备齐,叫他和叶庄主下来吃饭。谢长戈清晰地听见房内一声极尽讽刺的轻哼,心中不由长叹,看来今晚劫数难逃,必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无奈下了楼,招来店小二,点了几样叶锦然惯爱吃的菜,吩咐做好了给叶锦然送上去。

回去时房中空无一人。谢长戈料定叶锦然不会走远,最后果然在客栈后院寻到了他。

叶锦然坐在房檐下的台阶上,手里提着一壶酒,见他过来便笑了笑,拍拍身边的位置:长戈?过来坐。

谢长戈看着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倒觉得比他一脸生人勿进时还要可怕些。天色渐晚,又起了风,院中并无旁人在。谢长戈走过去,撩起衣摆在他身旁坐下,这才看见他身后还扔着几个空酒壶,不禁皱了皱眉。

叶锦然已有几分醉意,含了口酒液非要哺给他,谢长戈偏着头接了,自他口中把辛辣的液体吸走,他这才满意,在谢长戈沾湿的嘴唇上亲了又亲。还未等谢长戈松口气,他已抛出了更难缠的问题:当年你究竟为何离开?我问过你多次,你始终也不愿意告诉我。

总归是我不对,阿锦,你就别问了吧。

叶锦然要他躺下来,枕在自己腿上,低头看他的脸。凉滑的长发垂下来,扫在谢长戈脸上、脖子上,令人无端心痒。叶锦然放下酒壶,手指轻轻触碰着谢长戈的脸,叹道:有时我真恨不得让你生得丑一点,没那么俊,才不会轻易叫人看上。

谢长戈才知他真是醉了,否则绝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侧过头吻了吻他的指尖,说:你我之中,似乎我才该作此想吧?叶锦然是江湖中有名的美男子,谢长戈初见他时确实觉得与楚青有几分像,但他看楚青只觉俊朗,叶锦然的相貌才让他心折。

你喜欢我这张脸?叶锦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食指拨弄着他的嘴唇,浅浅探进去一点指尖,谢长戈被他摸得发痒,待要含住时,那根手指却又抽走了。

叶锦然继续道:还是说,因为这张脸和你喜欢的人生得相似,你才喜欢上了?

谢长戈一惊,险些跳起来,忙辩驳道:我对楚青根本没有男女就是那种感情!

听到那个名字,叶锦然的神情里立刻混杂了愤怒与怆然:你又怎知道我说的是他???哎,你等你明早醒了酒,我再跟你解释吧。

叶锦然醉后喜怒无定,此时又笑着拍拍他的脸,捡过酒壶将里面残酒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回忆道:那时候我们同游江湖,我虽愚钝,也看得出你对我与对别人不同,我心里是极欢喜的。

谢长戈枕在他腿上,像被他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揉了一把,半是酸楚半是酥麻,也柔声回道:我喜欢上了你,即使有心掩饰,也难免露出马脚。后来知道你也喜欢我,我才是欣喜若狂。

叶锦然直勾勾盯着他,谢长戈也不确定他是否还能听懂自己在说些什么。忽而又听他叹了声气:我总觉得在你心中占了一席之地,到头来却发现每一次都是我自作多情。长戈,想留住你太难了。

谢长戈忍不住低声道:是我想留住你啊。

叶锦然疑惑道:你说什么?

我说,回房去,谢长戈在地上一撑,站起身来,握住他的手一把拉起他,证明给你看,在我心中你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这是他当晚说的最后悔的一句话。

第10章

翌日清晨,叶锦然从宿醉中醒来,头痛口干,身上发烫,怀里还抱着个人。叶锦然见怀里的人睁着眼看着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便推推他,不悦道:你怎么睡在这里?不是说了让你

谢长戈低低呻吟一声,哑着嗓子讨饶:阿锦,阿锦,好庄主,是不是可以帮我把那里弄开了,实在忍不得了。

叶锦然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谢长戈两条腿不自然地并拢,胯下那玩意半软不硬地挺着,顶端被红色的烛液包覆,红彤彤的触目惊心。

叶锦然头痛欲裂,仔细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正是自己的杰作。他碰碰凝结的烛泪,想着弄上去时会有多疼,揉着眉心问:一晚上了?

谢长戈连连点头,想去方便一下。

你傻了不成?我睡着了,你不会自己弄开?

谢长戈笑笑没说话,不知廉耻地把那东西贴在叶锦然身上蹭了蹭。他不是不想,只是顾忌着敢取出来就把你灌了春药吊起来干上三天三夜的威胁,不敢私自动手罢了。

叶锦然让他分开腿躺好,握住他性器,把贴在上面的烛蜡慢慢揭下去。顶端最娇嫩的部分有些泛红,不知是被烫的还是因为他起了绮念的缘故,柱身却是在叶锦然的掌心里颤动着完全硬了。

等等,还有谢长戈急急喘息着,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被褥,唔阿锦,别那么碰唔!

叶锦然也看见了。顶端的裂缝里塞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卡在尿口中,把通道堵得严丝合缝。叶锦然用手抠了一会,因为陷得太深,一时竟取不出来。

这可怎么办?叶锦然指尖在那颗珠子上一下下轻点,谢长戈长声呻吟着,赤裸的身体上汗水直流,一个晚上没能得到发泄的性器被人握在掌中调戏玩弄,只觉浑身上下酥痒难当。叶锦然用膝盖分开他双腿,低笑道:实在不行,唯有把这里切掉,免得你不能排泄,生生憋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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