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将军归不归+番外 作者:白衣执墨【完结】(8)

2019-06-08  作者|标签:白衣执墨 情有独钟 游戏网游 原著向

  李怀远收枪,揶揄地看着凌湮,“道长身上还有什么可以赠予本将军的吗?”

  “唔……”凌湮苦思冥想,送衣物靴子总是不行的,自己身上唯一拿得出手的就只剩一枚挂在剑柄上的剑穗了,但李怀远不用剑,拿了也没什么用。

  正在小羊绞尽脑汁之际,李怀远倾身上前,以肩膀轻轻抵住他,故作揶揄道:“所谓赌约,本就是图个彩头,若是让道长为难,那便是本将军的不是了,道长如若没有合适的物件,不如亲本将军一下,如何?”

  李怀远面上说得轻松,实则心脏狂跳、手心已经出了一层汗,他不知道凌湮听到这话后会是勃然大怒拔剑相向、还是转身离去江湖不见,不论哪一种结果都是他承受不起的。

  李怀远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心上人给自己下的判决书,他甚至已经想好该如何c-h-ā科打诨,将刚刚那句话糊弄过去,“刚刚我只是……”

  “好啊。”

  一个清奇的脑洞,牛嚼牡丹的将军们:

  天策府军师朱剑秋犹爱茶,奈何军中多粗人,没人能与他煮茶论道,朱剑秋只好自斟自饮自娱自乐。

  某次,朱剑秋得了一包名茶,平r.ì里舍不得喝,某r.ì来了兴致,取出一小勺煮了壶茶,茶刚煮好,正准备享受,外面士兵来报,下半年的粮C_ào到了,需要军师亲自清点。朱剑秋无奈,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茶杯,起身跟着士兵离去,准备回来再喝。

  李承恩处理完军中事务,来找军师,发现房中无人,忽然觉得口渴,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喝完咂咂嘴,没尝出什么门道,转身出门喝酒去了。

  秦颐岩巡城回来,来找军师,发现房中无人,忽然觉得口渴,随手倒了杯茶水喝了,喝完咂咂嘴,没尝出什么门道,转身出门去找李局喝酒去了。

  杨宁练完兵从校场回来,来找军师,发现房中无人,忽然觉得口渴,随手倒了杯茶水喝了,喝完咂咂嘴,没尝出什么门道,转身出门去找李局和秦将军喝酒去了。

  朱剑秋清点完粮C_ào回房,准备好好品一下这千金难求的名茶,端起茶杯,嗯?怎么空了?提起茶壶,嗯?怎么也空了?!

  于是之后的三个月里,整个天策府都笼罩在军师无限的怨念中……

作者有话要说:  纯yá-ng:破苍穹!

天策:裂苍穹!!!

苍穹:本宝宝做错了什么?!

  ☆、第七章

  凌湮不懂男(nan)女(nan)之事,对亲吻的认识还停留在小孩子阶段,自己小时候就常常被师兄师姐们抱在怀中,一面顺毛还一面念叨着:“来,小凌湮亲一个~”

  别说是师兄师姐,就算是平r.ì里素来严厉的祁进师叔被自己吧唧亲一口,那眉眼间也是忍不住的笑意。

  只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师父下了禁令,严禁纯yá-ng宫中人对自己亲亲抱抱,师兄师姐们只好改为摸头,自己头上的羊毛都被摸掉了许多。

  虽然已经多年没被人讨过吻,不过凌湮业务还是很熟练的,这大概要归功于小时候亲师父师叔师兄师姐亲多了,于是某只小羊毫无心理压力地“吧唧”一口亲在大尾巴狼脸上。

  李怀远整个身子僵在原地,血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脸上,半晌才声音喑哑地开口问道:“道长可知此举的意思?”

  凌湮正拿道袍袖子擦自己亲了一嘴的狼毛,闻言笑了起来:“自然是喜欢的意思,贫道很喜欢将军。”

  李怀远心跳一停,正打算开口,却听得凌湮继续说:“贫道也很喜欢宫中的师兄师姐们,只是不知为何,这几年师父不让我亲了。”

  听到这,李怀远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道长,自己果然还是任重而道远呵。

  李怀远收拾心态,又与凌湮切磋几局,其中虽有曲折,却皆取胜,期间获得心上人香吻数枚;凌湮喝了一下午茶,但在切磋中获益匪浅,武功有不小的进步,两人各得所需,皆是心满意足。

  凌湮打坐调息片刻,起身正欲再战,忽听得身后脚步声渐近,回头一看,却见祁进师叔正朝论剑峰走来。

  凌湮在这位严厉的师叔面前颇有些拘谨。

  师父宽厚,平r.ì里纵着自己胡闹。

  上官师叔和蔼,即便是偷吃了他上好的丹药也只是呵呵一笑,并不追究,甚至还另外给自己塞两瓶。

  于睿师叔虽为天下三智之一,但私下里也是古灵j.īng_怪的x_ing子,时不时教自己些稀奇古怪的技能,比如上早课时怎么睡觉才能不被师尊发现。

  卓凤鸣师叔狂躁之名在外,很多人觉得他凶残,但其实也是小孩子心x_ing,去年过年时送了自己一只布老虎,自己早过了喜爱玩具的年纪,倒是卓师父在一旁摆弄地不亦乐乎。

  与其他几位师叔相比,常年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祁进在凌湮眼里要难相处的多,祁进御下极严,对待弟子不假辞色,紫虚一脉在纯yá-ng是出了名的刻苦,却也常常被祁师叔训斥,像凌湮这种动不动就翘了早课躲起来偷懒的x_ing子,若是拜在紫虚门下,只怕是活不过三r.ì。

  见祁进走到面前,凌湮规规矩矩站好行礼,祁进皱眉看着衣衫散乱、仪容不整的凌湮,厉声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若此时换了师父或是其他任何一位师叔,凌湮撒个娇就过去了,但他面对祁进却不敢如此,急忙整理仪容,恭敬回话:“方才与友人切磋一二,未注意仪容,还望师叔切勿怪罪。”

  祁进目光扫向一旁抱枪的李怀远,轻哼一声,“友人?”

  凌湮:“是,这位李将军是我下山时结识的朋友。”

  祁进目光转回凌湮身上,道:“你今r.ì早课未上,早午两餐也未去饭堂,你师父派人寻你不见,很是着急,你自去与师父请安,免得让他挂念。”

  凌湮幼时在山中玩耍,困了便睡在山岩间,李忘生寻不见爱徒,差点派人把整个华山翻过来,事后李忘生虽未苛责,凌湮自己却很是自责。是以祁进一说,凌湮便焦急起来,恨不得立刻飞到师父面前,不让他老人家担心。

  然而即便是思归心切,也不能把友人扔在此处不管,凌湮有些为难地看向李怀远,心中思量着是不是先把人送回自己住处再去寻师父。

  李怀远看出他的心思,安抚一笑,道:“道长有事就先去办,不必管我,本将军识得回去的路。”

  凌湮闻言朝李怀远和祁进一揖,转身甩起大轻功飞奔向纯yá-ng宫主殿。

  看着凌湮身形消失在苍茫白雪中,李怀远这才转向祁进,身上带着因常年混迹军营而沾染的老油条气息,吊儿郎当地抱了抱拳,道:“久闻紫虚真人大名,今r.ì得见,李某真是三生有幸。”

  祁进素来克己慎独,最看不惯的便是李怀远此时这幅玩世不恭的模样,他颇为厌恶地皱眉,冷笑道:“吾听闻天策府军纪严明,行事光明磊落,将士所到之处匕鬯不惊、秋毫无犯,如今看来却是名不副实。”

  李怀远如何听不出其中的嘲讽之意,本想回讽几句,又念着此人是凌湮师父,不宜得罪太过,勉强吞下这口气。

  祁进孤高冷漠,李怀远跅弛不羁,两人x_ing格迥然,天生不对盘,对方的敌意在第一眼时就感受到了,这种敌意与生俱来,两人心照不宣,是以连掩饰也懒得掩饰。

  李怀远漫不经心地靠在树上,朝祁进挑衅地笑笑,道:“紫虚真人既然费这么大力气将自己师侄支走,如今又何必在这里与本将军兜圈子,不妨有话直说。”

  祁进:“我纯yá-ng宫从不欢迎心怀不轨、居心叵测之人,我纯yá-ng弟子亦不是外人可欺的,吾奉劝将军一句,收了你的非分之想,趁早回天策府去吧。”

  李怀远挑挑眉毛,道:“本将军听闻道家信奉道法自然,事事顺天而为,如今紫虚真人对小辈私事横加干涉、违逆天意,不知修的是什么道?至于是不是‘非分之想’,假以时r.ì,本将军自会证明给真人看!”

  “放肆!”祁进本就是受不得激的x_ing子,闻言大怒,当即拔剑指向李怀远。

  李怀远武功虽不及杨宁,但在天策府也是排得上名号的,在他眼里,若论武功,偌大的纯yá-ng宫里他只惧三人,一惧吕洞宾,二惧谢云流,三惧李忘生。祁进剑术虽高,但未必不能一战。

  天策男儿从不惧战,李怀远当即提枪相迎,两人战在一处。

  与凌湮切磋时,李怀远害怕失手伤了心上人,j_iao起手来畏手畏脚,就连马蹄子也不敢踩得太狠,十分武功发挥不了七八分。如今与祁进j_iao手没了顾忌,枪枪狠厉、招招致命,祁进出招更不会手下留情,两人武功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

  战了良久,两人皆未露出败相,若是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会生出惺惺相惜之感,奈何两人天生不对盘,愈战愈气,愈气愈狠。

  正在纠缠之际,不远处忽然一道女声传来:“祁师弟这是在做什么?”

  祁进闻言一惊,陡然收招撤步。李怀远听见人声,也不愿继续步步紧逼,收回长丨枪看向来人,酣战后全身杀意还未褪去,目光凶狠凌厉,仿佛一只被惹怒了的头狼,后颈毛发炸起,俯下身随时准备攻击。

  祁进朝来人打了个稽首,“于师姐。”祁进虽然孤傲,但很是尊师重道,除却伤了吕祖的大师兄谢云流,他对其他师兄师姐还是很尊重的。

  于睿叫祁进来论剑峰本是有事相商,结果她刚到峰顶便看见两条人影缠斗在一处,她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在旁边观战许久,直到发现两人出招愈发狠厉,一个失手便有可能伤了x_ing命,这才出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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