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将军归不归+番外 作者:白衣执墨【完结】(7)

2019-06-08  作者|标签:白衣执墨 情有独钟 游戏网游 原著向

  凌湮在小厨房忙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折腾出一顿早午饭来,正准备把吃食端到主屋,一抬头正好看见站在院中的天策。

  李怀远已经将寄存在燕小霞处的踏炎牵了回来,拴在门口的树上,自己则在院中练枪。

  ch.un末夏初,即使终年积雪如纯yá-ng,白r.ì里也免不了炎热难耐,天策索x_ing脱了上身盔甲扔在一边,光着膀子将一柄长丨枪耍得虎虎生风。

  天策枪法刚强猛烈,比之纯yá-ng飘逸灵动的剑法,自有一种野x_ing美感。

  枪划九天势破风,龙穿入云裂长空。沧风逐月龙出海,龙牙出时天下红。

  李怀远使得一手好枪法,劈挑刺斩无不j.īng_准狠辣,招招制敌,这种刚强招数在纯yá-ng几乎是见不到的,凌湮在一旁看得几乎痴了。

  忽然,李怀远枪尖在地上一扫,激起漫天飞雪,雪幕中火红的长丨枪如火舌般直刺向凌湮,凌湮下意识伸手去挡,那柄枪却在距他寸许处停住。

  凌湮定睛一看,只见李怀远手握枪尖,将长丨枪枪柄递在自己面前,凌湮想握住枪柄,李怀远却痞痞一笑,收身撤步,手腕翻转,长丨枪转瞬便回到他的手上。

  “好!”凌湮大声喝彩,同时也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激起了战意,“将军好枪法,不知贫道是否有幸,能与将军切磋一二?”

  天策将长丨枪背负在背上,顺手接过小羊手中的食盒,笑道:“能与道长切磋,本将军自是求之不得,不过道长何必心急,不妨用过饭后再比试一二。”

  凌湮的目光在天策腹肌上流连许久,最后恋恋不舍地收回,点点头,乖乖跟着天策进了屋。

  ☆、第六章

  李怀远一边用凌湮递过来的毛巾擦汗,一边研究食盒内的吃食,两碗浓稠的白粥,一盘白白胖胖的馒头,几个爽口小菜并一大盘鹿r_ou_,看得人食指大动,不禁夸赞道:“道长好手艺,r.ì后若是谁娶了,咳,若是谁嫁了你,可是有口福了。”

  凌湮笑笑,“都是些山林野味,难登大雅,将军不嫌弃就好。”

  李怀远帮小羊摆好饭菜,又去翻昨夜的酒坛子,可两坛酒被喝得一滴不剩,惋惜道:“有r_ou_无酒,可惜了。”

  凌湮想了想,从身旁的柜子里翻出一个布包,捧到天策面前,“酒不易多饮,这是林师姐捎给我的紫yá-ng银针,等下饮这个解鹿r_ou_的腻,可好?”

  李怀远已经分不清小羊有多少师兄师姐了,只觉得他这满屋东西不是别人送的,就是别人捎的,不知他在纯yá-ng有多受宠,才能有这样的待遇。

  李怀远是个粗人,只懂品酒不懂品茗,什么好茶到了他嘴里都不如一杯白水来的解渴,曾经他把军师千金难换的名茶当白水喝了,恼得朱剑秋直说他焚琴煮鹤、牛嚼牡丹。

  不过凌湮一片好意,李怀远自然不能拂了心上人的兴,当即应了下来。

  得了肯定答复,凌湮满心欢喜地架起小火炉,又抱出一个白瓷坛子,坛中是去年立冬时他收集的松针上的雪水。

  凌湮一面煮茶一面给天策介绍各种水的区别,仙岩石花用露水沏泡口感最佳,蒙顶石花则要选用山间泉水,无根雨水最宜搭配峨眉白芽……

  天策听得云里雾里,不过看小羊说得兴起,也就一一应下。待到茶水煮好,凌湮捧了一杯到天策面前,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了心上人的手,天策竟觉得这杯茶的口感比以往喝过的琼脂玉酿都要好。

  茶足饭饱之后,凌湮便忍不住撺掇着李怀远比武,似乎谈及武学,小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再拘谨内敛,反而更像李怀远初见他时,那个站在高高祭坛上的道长一样——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李怀远又哄着他陪自己喝了两杯茶,晒了半晌太yá-ng,直至过了晌午r.ì头最烈的时候,才牵了马载着两人直奔论剑峰。

  论剑峰顶寒风凛冽、天地苍茫,身处其中似乎连心境都变了,这是李怀远第一次来论剑峰,他站在崖边深吸了几口寒凉的空气,胸中战意翻涌。

  华山之巅、松涛如怒,古往今来无数武林豪杰在此比武论剑,松柏旁的巨石上剑意斑驳,凌湮轻抚着巨石,似乎也被这些剑痕激起了战意,没有像从前一样慢吞吞地备战,而是快速落下生太极,两指划过剑身,一杆大旗落在两人中间,一振手中长剑,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怀远:“有赌无约不成局,道长可敢与本将军赌一场?”

  凌湮:“贫道悉听尊便,将军想赌什么?”

  李怀远故作沉思,片刻后痞痞一笑,“金银玉器皆是俗物,道长是出家之人,定然不会看中,在下是俗人,想不出什么高雅的赌注,不如输家答应赢家一件事,可好?”

  凌湮:“然。”

  李怀远将马赶到一旁,提枪应战。天策府虽然是朝廷军队编制,但也时常跟江湖中人打j_iao道,是以李怀远对纯yá-ng武功并不陌生,面对同辈纯yá-ng弟子中的佼佼者亦能应对自如、游刃有余。

  反观凌湮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自小长在纯yá-ng宫,鲜少下山,切磋武艺也多是同宫中师兄弟,几乎没有接触过其他门派的武功,当时一人仗剑挑翻一队天策也只纯粹是暴力碾压,并没有看出多少门道。

  凌湮吃了不熟悉天策技能的亏,甫一j_iao手高下立现,满豆两仪拍在御上,九转推在疾如风上,三才五方控在青yá-ng上,甚至还朝着李怀远扔八卦洞玄。

  李怀远卡着生太极免控时间将凌湮推出气场,扶摇接突一气呵成,十几个回合下来,凌湮狼狈不堪,李怀远气定神闲,绕背时还不忘调戏小羊几下。

  调戏够了,李怀远一个崩拍在正在读生太极的凌湮身上,小羊登时哑了火,天策长丨枪直刺向纯yá-ng,接近面门时手腕一翻,枪尖贴着纯yá-ng鬓角擦过,一枪挑下他道冠后系着的发带。

  李怀远手握发带,朝凌湮得意地笑笑。凌湮摸摸自己被枪尖擦过的鬓角,朝李怀远一抱拳,道:“是贫道输了,将军想让贫道做什么?”

  李怀远捻着手中月白色发带轻轻摩挲几下,道:“道长不熟悉我天策技能,本将军胜之不武,不好让道长做些什么,本将军便向道长讨这条发带吧,不知道长可否割爱?”

  纯yá-ng校服由宫中统一派发,少一条发带只需朝掌管校服的师兄再讨一条即可,凌湮自然是没什么不可应允的,当即应下。

  李怀远将发带捋平,小心翼翼收入怀中,怀抱长丨枪靠在论剑峰顶的松树上,朝小羊勾勾手指,“道长可想听听我天策技能?”

  凌湮鲜少有这种与外界接触的机会,自然不愿错过,颠颠跟到天策面前,一副虚心聆教的模样,李怀远被他的样子逗笑,伸手揉揉小羊发顶。

  李怀远在策府也常常负责教习天策弟子武艺,如今朝凌湮讲解起来,条理清晰、提纲挈领,没有分毫藏私,时不时还演示一二,教凌湮如何避其锋芒、攻其不备。

  李怀远讲得细致,凌湮听得认真,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讲解完毕,李怀远爽朗一笑,在两人之间落下一杆大旗,“纸上谈兵终究是不行,道长再与本将军比划一二,如何?”

  不得不说凌湮在武学上确实天赋匪浅,只是听了一个时辰的理论课,便能在实践中运用自如,甚至举一反三,加之纯yá-ng剑法,李怀远应付起来颇为吃力,两人缠斗许久,天策勉强以半招取胜。

  一战下来,李怀远尚有余力,凌湮却已累得气喘吁吁,以剑撑地不住喘息。李怀远趁机扶住小羊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打趣道:“道长体力不太行啊。”

  凌湮痒得直缩脖子,耳根微红,转头看向李怀远,眸子清亮,没有丝毫战败后的懊恼,反而充斥着棋逢对手的喜悦与兴奋,“愿赌服输,将军想要什么?”

  李怀远在小羊腰间一勾,将束腰上的那枚玉珏勾下,拿在指间把玩,“本将军就要这个了。”

  没了束腰的束缚,衣衫散落开来,凌湮C_àoC_ào理了理衣服,随手将内里的衣服带子扯出来系住束腰。若换做平时,凌湮定然不会容许自己如此仪容不整,不过此时此刻他一颗心全然挂在比武上,无暇他顾。

  凌湮整理好衣服,抬头看向李怀远,“贫道听闻天策府不仅仅枪法了得,游龙骑法更是天下闻名,将军方才为何不上马?”

  凌湮语气中带着小小的埋怨之意,他自己未察觉,李怀远却是听了出来。李怀远心里想着“我哪里舍得用马蹄子踩你”,面上安抚地拍拍小羊后背,道:“道长不熟悉天策技能,我若再上马,便是趁人之危了。”

  凌湮垂下头,小声道:“我用尽全力,将军却只用了半力,可是瞧我不起……”说到这里,小羊声音渐小,很是落寞,李怀远哪里受得住心上人的这副模样,当即拙嘴笨舌得哄了半晌,又耐心地讲解了游龙骑法中的技能。

  再切磋,李怀远果断招了踏炎来,踏炎是训练有素的战马,又与李怀远相处多年,自是配合默契,只一个呼哨便踏雪而来。

  对手上了马,凌湮应对起来明显感到吃力,曾经能困住天策脚步片刻的生太极如今也效果大减。配合战马,李怀远招式愈加灵活多变,马上马下切换灵活,让人应接不暇。

  本来凌湮已经学会了自断读条骗崩,也确实成功过两次,但李怀远将枪法与骑法结合后招式鬼变,凌湮刚被推出生太极,紧接着便一马蹄子破坚阵踩下来,凌湮躲闪不及,被踩到在地,李怀远枪尖前递,直指他咽喉。

  凌湮从地上爬起来,拍拍道袍上的落雪,郁闷地挠挠头,道:“贫道又输了,将军这次想要什么?”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7/18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