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 作者:猫太婆【完结】(23)

2019-05-25  作者|标签:猫太婆 强强 相爱相杀 虐恋情深 天之骄子

  又开姑下棺木,有人用力呼号子,一起装棺木抬下车。

  罪夫突觉眼前一亮,棺木被人打开,有一人跟着爬进来。

  爬进来的人是木匠。

  罪夫不解地看着,不知何意。

  棺内空间隙小,睡个胖子宽敞,两个瘦子显得齐。

  罪夫不敢冒然出声。

  木匠趴在他身上轻声问:“你饿不饿?”

  罪夫摇头。

  木匠身材矮小,抓住罪夫的手,往自己裤档处不停揉.搓。

  罪夫摸到木匠下面那短小的物件,反复磨蹭许久,还是软的。

  木匠比较泄气:“还是唤我来吧,我饿了。”

  言毕身背凸起,缩成一团压到罪夫的大腿,几把扒开罪夫的衣袍,将那物件包到嘴里。

  罪夫:“……”

  弄了好一阵,突听有人敲棺木声。

  木匠又泄气了,吐出那物件道:“我不行,吃不到。”

  棺木就被打开了。

  罪夫一惊,棺木旁围着一圈人,这些人他认得,上次他包办暖恩汤,就是宴请的他们。

  羊村鳏寡孤独集居在一间大敞屋,此屋还推了几口没完工的寿材。

  木匠爬出去,又换一个老头进来,老头啥话也不说,伏身张嘴就含住那物件。

  罪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除了老头,还有老妇,一群人挨着进棺材替他囗,直到累了,又换下一个。

  老头老妇看别人囗时,异常兴奋,不停道:“快快,不要停啊,出来了吗?吃到了吗?”

  罪夫异常紧张,精.关不松,无论这些人轮了几圈,都不交待。

  直到黄昏,听到有人猛敲铜锣:“罪夫不见了,快去搜。”

  听到这些呼声,罪夫心知此次逃跑失败了,才一打啰嗦,交待出来。

  正替他囗的老头赶紧吸进肚子,再将他那物件舔.抵干净,直呼:“好宝贝,精华,值了。”

  罪夫又被抓进那间小院。

  羊十六黑着脸又给他栓上铁腿链。

  十六招集了几个奴隶,吩咐道:“这个贱.人好吃好喝不稀罕,你们几个,给我狠狠地羞.辱他,不是上他。我不管你们用什方法,要羞得他无地自容。”

  奴隶们急道:“十六爷,奴是贱民,怎能以下犯上?何况,奴也不会呀!从来只有奴被羞.辱的。”

  羊十六道:“不会就学,人怎么羞.辱你们的,你们就怎么羞.辱他。”

  众奴隶面色有异,要他们以下犯上?生来就沒这胆子。

  十六道:“你们莫怕,罪夫比你们还贱。”

  有奴隶试着骂罪夫道:“你这驴.日.蛋.养的,光吃不干活,还要偷东西,我,我罚你睡猪圈。”跟主家学的,主家常用这话骂他。

  十六道:“是这样,平日怎么挨的骂,就怎样骂,气势上还欠缺,你们慢慢练吧,待会我再来捡查,骂得好的,奖励半个甜瓜。”

  众奴隶就开始围着罪夫骂,语言渐渐不局限于搬照主家的话,开始自行创造词汇,声音也大起起来。

  骂到后来,奴隶们开始编排罪夫的叫.床.声,然后开始双人表演,一人演罪夫,夸张翻白眼大叫,一人演主家强压罪夫,嘴里的话除了s_ao.浪.剑,还有低肮俗。

  罪夫从始自始神色不变地跪趴在地,表情无波,看不清悲喜。

  小奴正在扮演叫到高处,瞄见十六的声影,立即换了骂声:“哎,你们晓得不?那日罪夫与我打了个赌,说族长若真看上多奴,他认输,还说愿意吃.屎。”

  众人欢呼声中,小奴跑到院外,随手捡了地上的驴屎蛋,就回来往罪夫嘴里塞:“我让你吃,吃.屎,管够。”

  多奴见状学样,解开衣袍往罪夫身上撒尿。

  十六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差点被恶心到要吐了。

  小奴在往罪夫嘴里塞屎蛋,众人朝罪夫撒尿,还比谁尿得高,却争相往他眼耳口鼻里尿。

  十六只觉胃肠翻,极不舒服,张囗哇的一声,将秽.物吐到罪夫身上。

  众人散了,十六见他这模样,除了嫌恶,还是嫌恶,失了兴趣,也走了。

  良久,罪夫从井里取水,举桶过头,冲下,如此反复,直至天空黑尽

  小奴送饭时再也不怕罪夫了,自从他替罪夫喂了屎蛋,己经克服了心理碍,完全把罪夫当自己人了。

  小奴的想法很简单,他是贱民奴籍,自小被主家打骂羞.辱惯了,竟生出一种罪夫也是贱民奴籍的错觉,觉得罪夫跟他是同类人。反而更照顾罪夫,端来饭菜也份量多些了。

  其实小奴内心戏太多,整日沉静在幻想中,他甚至没发觉,罪夫对他端来的饭食不再说一句道谢。

  秋粮己经种上,农忙过了,族人闲赋下来又有人开始想玩.男人了。

  十六不像羊丙终日坐在祖屋里织布,也不会先做话事人再做族长,他拿着阿爹留下的钱,想收买人心,直接当族长。

  祖屋里的叔伯任何一人,都比十六资历高,凭什么族长之位会落到他头上?

  十六想到一些收买人心的办法,例如只有明确支持他的人,才能玩.男人。

  除了支持者,十六身边的好朋友们,对他恭维的,对他奉承的,拍他马屁的,都可以免费玩。

  十六总结了第一次集合众人将罪夫弄伤的经验,毕竟那次之后罪夫休养了七八日。

  现在有经验了,分批次安排去玩,每天安排的人次不能太多,如实在太多,就安排两场,晨起一场,依次序进房间,完事后还想再来一次的,再去排一次队。

  傍晚,是下半场,直至天黑尽。

  十六看着支持者名单上的人数愈来愈多,笑得睁不开眼。

  大半月后,羊村接到通知,解除宵禁,解除解严令。

  去打听的人回来说,那白姓罪夫已经找到了,邻县的一处断头山崖下找到的,人和马都在,只是剩下骨架了,衣物和信物能证实身份,估计去年冬季大雪,不熟悉此路的走到这里掉下去摔死了。

  既然结案了,自然要解除宵禁,解除解严令。

  十六让名单上的人都停下,先别玩了,他也很疑惑,当日罪夫亲口承认的,怎么又不是了呢?

  身边的人也帮忙回想,觉得有可能当时十六逼问得紧,罪夫被迫承认的。

  十六心想,我也没动私刑呀!又不是屈打成招,何来被迫呀?想不通,想着脑袋疼。

  罪夫当晚发现了灯光烛火,不止一家一户,院门口伸出头看了一下,羊村上下都点灯了,这是解除宵禁了吗?那解严令也解除了吗?他也不知道,只是从这晚后,沒人在他这儿排队了,突然清静了,除了小奴送饭,一个人也不来了。

  第二日,织布机开动,罪夫又开始整日坐在屋里织布。

  筹备选族长的工作还在继续,十六也不知道叔伯们有哪些底牌,反正一月内不准新选族长的期限快到了,成功与否听天由命。

  那日众人正要去祠堂拜先祖,拜完就要投票选出新族长。

  突见小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来报,大椿哥回来了。

  年轻的以为见鬼诈尸,年纪大的倒还算平静。

  众人走到村头,大椿哥被县令府的公吏抬回来的,公吏说上月起事拒征粮,大椿和其余小乡首领被关在县大狱,今日才领了八十鞭笞,现放人回来。

  族人还有点蒙,带头人不是被腰折了吗?

  公吏奇道,你羊村话事人就是带头人,的确被腰斫了,你们尸都收了,还不知道吗?

  众人这才明白丙叔为何被腰斫。

  公吏走后,大家各怀心事地争相抬大椿回祖屋。

  现在暑热未消,衣裳单溥,八十鞭笞过后,大椿全身皮开r_ou_锭。

  路过小院外,大椿勉力抬头看见屋里的人,织布机前的人也在看他,俩人目光一对视,各种感受,五味陈杂。

  大椿心道,我雪弟依旧完好无样,亲眼看到才算放心了。

  罪夫心道,他居然没死?不是腰斩了吗?怎会只受些皮外伤?

  匆匆一眼,大椿被抬回祖屋治疗。

  十六见机行事,已召集名单上的人等在屋外,只待大夫替大椿施了针上了药就要求一齐见族长。

  大椿躺床上,唤十六他们进去。

  其实跟在十六身后的人,压根不知道来干嘛,只知多看多听少说话,见机行事。

  十六真诚地坐在大椿身旁,以示俩人关系亲密。

  “大椿哥,我们原本以为你和我阿爹一样,被腰斩了。”十六先抬出阿爹:“有个事,大椿哥不在的时候,我们办了,而且己经办了。”

  大椿突然眼皮一跳。

  “我们都和罪夫睡过了,也不都是睡.他,也有被他睡的,我这么说,大椿哥能听懂的哦?”

  大椿秒懂,睁目结舌。

  “莫急,听我说完。”十六道:“我们年纪小,又从没跟男的搞过,都很好奇。尤其是我,我阿爹以前天天去和罪夫睡觉。后来阿爹死了,我也不知道问谁和男的搞有什么不同,我羊村的男子都没有和男的搞过。我就带他们去找罪夫,初时没经验,后来我们都会了,就常去找罪夫玩。现在你回来了,我心坦荡荡,也不想瞒你,就来告诉你了。”

  “你……十六……”大椿气道:“我一直以为你还是个孩子,却没想到居然集结众人做出这种事情,我羊村民风淳朴,却 y- ín .乱至此,你不顾礼仪廉耻,把我族整个风气都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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