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走在通向HE的康大道上 by 墨白羽【完结】(2)

2019-05-21  作者|标签:


  1、001吃货受的故事...
  
  男人浑身上下时刻散发着英俊潇洒温柔体贴有车有房有黑卡有金条的完美男二号气息。
  
  我摇头,第101次坚定拒绝。
  
  男人爆发出马教主式咆哮:“为神马?为神马!这是为神马?脸蛋存款身材尺寸我哪里比不上那刚才那个男人了?”他45°仰望天空,泪流满面,扯出一抹生硬的微笑,“好吧,如果你现在说出他哪里比我好,我就马上对你死心!”
  
  我毫不犹豫地告诉眼前这个一脸明媚忧伤的男人:“我家那口子啊,呵呵,他呀,只用鸡蛋和调味品就能做出69种美味,你熊吗?”
  
  ——这是没车没房没存款的大勺攻与脑筋不太好的吃货受的HE
  
  2
  
  2、002好小攻必须专一...
  
  风流受成功地将精英男灌醉了。
  
  风流受使劲浑身解数,可那个令他垂涎的大号按摩棒仍然毫无反应。
  
  突然,房门大敞,“你……你们……”一个臭男人傻傻地愣在门口。
  
  精英男低吼:“滚!”
  
  臭男人身子一哆嗦,战战兢兢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忙。”他刚迈出半步,精英男就冲了过去将他横抱在怀里。
  
  风流受脸上露出浓重的失望,他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很快,里面听传出的粗重的喘息声和欢愉的喊叫声,风流受恨恨地说:“哼!我诅咒精英男一辈子只能对那个臭男人发情!”
  
  ——这是专情精英攻与平凡丑受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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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03风流受和他的竹马...
  
  9岁,他说:“大个儿,我喜欢男的。”
  
  “啊?”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孩子张大嘴巴,显然不明白玩伴所说的“喜欢男的”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不问我喜欢谁?”
  
  “啊,你喜欢谁?”
  
  “不告诉你!”他一扭头走开了。
  
  19岁,他对大个儿的第3任女朋友说:“你不用再对大个儿旁敲侧击、疑神疑鬼了!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我和大个儿——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女孩双手捂住脸,哭着跑开。
  
  他得意地大笑。
  
  29岁,他抱住高大的男人痛哭流涕,“傻大个儿,我又失恋了!”
  
  “哦。”男人表情木讷,暗暗数着这是他第99次失恋还是第100次失恋。
  
  高大的男人突然脸色一变,掀开他身上的半透明睡衣,顺势把黑色丁字裤扯了下来。
  
  “啪啪!”
  
  “疼!”他的翘臀上顿时留下了红红印记。
  
  “你……你都是我媳妇儿了,怎么还出去勾三搭四?!”
  
  “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他在男人怀里扭了扭身子,按摩棒被翘臀蹭得从大号鼓成特大号。
  
  “行了,别装了!”男人倏地涨红了脸,“去年端午节,我没喝醉。”
  
  ————这是迟钝竹马攻与风流受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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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04朕与将军解战袍...
  
  那人单凭一句话便绝了时修远所有的痴念。
  
  “待镇北将军凯旋,朕便亲至府上迎娶皇后。”
  
  从此,时修远暗暗立誓,愿为君王开疆拓土,戎马一生。
  
  怎料中秋之夜,年轻的君王当众宣布千娇百媚的如贵妃已有身孕,时修远心中苦闷,多喝了几杯,不觉醉酒。
  
  醒来,惊见身侧之人身无寸缕,凝脂似的身子上散落着点点红痕,股间满是污秽。
  
  他大惊失措,趁君王未醒,匆忙离宫回府,静待圣上赐他毒酒一杯。
  
  惶恐数日,他终得君王召见。
  
  时修远领了圣旨,千恩万谢。此役以九千精兵迎战数万蛮夷,半年为限。他苦笑,犯下大不敬之罪,死于沙场,也称得上死得其所。
  
  离京之日,君王千叮万嘱,“速战速决,不得有半分闪失。”
  
  时修远抱着必死之心冲锋陷阵。将军身先士卒,军心大振,捷报频传。
  
  凯旋之日,宫中的宦官入镇北将军府宣读圣旨。
  
  措辞华丽,末了还是道出镇北将军居功自傲、欺君犯上。君王仁厚,只除了其封号,饶其不死。
  
  时修远跪地不起,思及不日便要亲见君王迎娶他的幺妹,满身的新伤旧疾一齐作痛,恨不得已身死于北疆。
  
  一室鸣冤声未平,宦官又宣一道圣旨。
  
  话音一落,满室死寂。
  
  时修远脱了战袍沐浴更衣,换上圣赐的华服,却迟迟不敢踏出房门,神情恍惚,只觉身在梦中。
  
  忽然房门大敞,只见身长玉立的男子衣着繁复,梨涡浅笑。
  
  “从此,世上再无镇北将军时修远,只有朕的皇后时修远。”
  
  ——这忠犬将军攻与帝王受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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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5王大牛的故事...
  
  前年,村里的王大牛和朱狗剩被抓去充军。
  
  年初,狗剩回村了,村民们问大牛哪去了。
  
  提起大牛,狗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战事平定,大牛立下赫赫战功,军师对他称赞一番后,说,金银官职如花美眷只要大牛说得出,他便替大牛向元帅讨来。
  
  村民又问,元帅赏了大牛什么宝贝。
  
  狗剩摇摇头。他听人说军师后来反悔了,大牛闹到元帅那里赖着不肯走,因而迟迟未归。
  
  半月前,有位年轻的军爷到村里送口信,说王将军本月初九便可回村。村民问大牛后来向元帅讨了什么封赏,那军爷笑道:“下月初九,便可见大牛讨回来的‘封赏’。”
  
  初九这天,全村的人都围在大牛家门口,远远地瞧见大牛骑在高头大马上。
  
  “大牛好威风啊!”
  
  “你们瞧!马上有两个人!”
  
  骏马慢步前驱,乡亲们渐看清另一人的相貌,不由地惊叹,大牛怀里的小娘子生得可真俊俏啊!
  
  大牛扶着小娘子下了马,乡亲们哄地一声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问大牛得了多少金银财宝,升了多大的官,跟他一起回来的人又是谁。
  
  大牛一把搂住小娘子的杨柳细腰,咧着大嘴,笑道:“俺没要金银,俺也不想做大官,元帅帮俺讨了世上最好的媳妇儿。”
  
  众人替大牛惋惜,又都赞叹大牛真是好福气,娶了个天仙似的媳妇儿。
  
  狗剩张大嘴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牛的媳妇儿。
  
  不知谁推了狗剩一把,只听狗剩战战兢兢地说道:“不、不是小娘子,是、是军、军师大、大人啊!”
  
  ——这是粗野憨直攻与美人军师受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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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06大嫂,给俺取个名吧!...
  
  大牛与狗剩一起上山采草药。
  
  狗剩问大牛为什么闷闷不乐。大牛摇头叹气,说起家中的贵客。
  
  那位贵客与大牛的媳妇儿一起吟诗作对,大牛听得一头雾水,全然不知他们二人为何开怀大笑。
  
  狗剩气极,说道:“哼!他敢**军师大人?俺去教训他!”
  
  狗剩来到了大牛家,只见一身长玉立的少年,着了一身素色衣袍却是贵气逼人。
  
  少年颔首笑道:“在下青岚,幸会!”
  
  “俺……俺叫……”狗剩忽觉口干舌燥,道不出话来。
  
  “我听大牛提起过你,你叫狗剩!”
  
  狗剩羞红了脸,未等祈岚再开口便跑了出去。
  
  祈岚一脸郁卒,心道:“难道他已察觉?”那日,祈岚来此拜访故人,见一男子抱着一团棉被从大牛家门口经过,丝毫不知不远处有人为他那双含笑的杏眼失了神。
  
  狗剩偷偷来到军师面前,支吾了半晌,低声道:“求大嫂给俺取个名!”
  
  军师柳眉微颦,随即笑道:“好,且容我想想,你明日再来罢!”
  
  翌日,祈岚问军师:“穆白,狗剩的新名,你已想好了罢。”
  
  穆白提笔在纸上下写下“哮天”二字。
  
  片刻,祈岚大笑道:“穆白,你这是……”
  
  “哮天犬亦是神兽。”穆白冷哼,“谁教他三番五次戏称我为‘大嫂’!”
  
  “大牛张口便唤你‘媳妇’,怎不见你恼他?”祈岚提笔划去“咆”字写上一个“笑”。
  
  祈岚每日去狗剩家中,陪年过六旬的刘氏聊天解闷。狗剩是家中老幺,今年二十有六却仍未娶妻。青岚向刘氏递了幅画像,刘氏疑道:“这小娘子愿给我家狗剩做媳妇儿?”
  
  祈岚笑道:“此事可由我一人做主,不过此人颇受家母宠溺,恐怕要委屈令郎入住青岚家中。”
  
  刘氏喜道:“好好好!说定了!莫要反悔!”
  
  狗剩随青岚一同离开王家村。一路上,二人同食同寝,祈岚教他识字背诗,吹奏玉笛。
  
  时日久了,狗剩愈发崇敬青岚。
  
  这日,祈岚忽道:“再有一日便到了。”
  
  狗剩匆忙跳下马车,腿磕在碎石子上,当下便痛得龇牙咧嘴,祈岚忙唤车夫停了马车。
  
  “笑天!”祈岚抱住狗剩,心疼不已,“这是为何?”
  
  “俺不想去你家倒插门!俺……”狗剩涨红了脸,“俺稀罕你!”
  
  “笑天,你可仔细瞧过那画像?”
  
  狗剩掏出怀里的画像,仔细一瞧,惊到:“俺要娶的人是你?”
  
  霍地,一群侍卫跪在他们面前,齐声高呼:“奴才接驾来迟,请王爷恕罪!”
  
  祈岚拥紧怀中一脸惊慌的男人,柔声道:“笑天,我姓方,家中排行十六。”
  
  男人杏目圆睁,妇孺皆知方姓乃是国姓。
  
  祈岚笑道:“我已得岳母首肯,笑天今生注定是我的王妃。”
  
  ——这是温柔FH小王爷攻与淳朴乡土受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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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07琉歌...
  
  总管派立冬去服侍一位少年。
  
  那少年承受爷恩宠之处受了重伤。他虽貌美,可王府美人众多,六王爷却独宠他一人。
  
  立冬问少年为何要逃。
  
  少年羞愤道:“若换做是你,你可甘愿留此受辱?”
  
  立冬轻叹:“奴婢是阉人,岂能有此福分?”
  
  少年闭了眼,不再言语。
  
  立冬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听说他劫走了三王爷送来的美人,六王爷制住少年,将他软禁于此,少年非但不感激六王爷的不杀之恩,反而三番五次地想要逃出王府。
  
  翌日清晨,立冬去服侍主子梳洗,却见王爷立于榻前。
  
  王爷抬头看了他一眼,面色阴沉道:“还不快滚!”
  
  他连忙退了出去,隔着门听见王爷怒吼:“琉歌,你若再敢寻死,我便将白云山庄夷为平地!”
  
  原来立冬的新主子名唤琉歌。
  
  时日久了,琉歌与冬至亲近起来,偶尔提起白云山庄和白三少。
  
  三王爷送给六王爷的美人,正是白三少的**雪公子。琉璃不忍见白三少日渐消瘦,于是偷了令牌私自带着死士来到六王府,未料失手被擒,雪公子被死士送回白云山庄,已过半年。
  
  立冬忽道:“主子,您喜欢那位白三少?您是王爷的人,万万不可这般糊涂!”
  
  琉歌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我是白云山庄的人,三少爷定会接我回去。”说罢不再理他。
  
  第二年春天,雪公子再次被送到六王府,王府上下对雪公子视若上宾。
  
  琉歌忽然不再对六王爷横眉冷对。立冬以为主子终于开窍,却无意中听琉歌哭道:“既已答应了我,便不得再碰雪公子,他是三少爷的人。六王爷,您若食言便要永失皇位!”
  
  立冬暗自叹气,王爷待主子极好,奈何他偏偏对那位白三少念念不忘。
  
  未过多久,冬至在王府的前厅见到琉璃口中的白三少,如今,他已是百云山庄的庄主了。他带来容貌出众的少年少女各三人,求六王爷允他带走琉歌。
  
  王爷大笑道:“好,这些美人本王收下了。琉歌,你可愿随白三少回去?”
  
  琉歌满脸欢喜,道:“谢王爷成全!”
  
  冬至心一沉,心道这回主子终于得偿所愿了。
  
  六王爷忽道:“琉歌,想好了再回话。来人!请雪公子过来!”
  
  少时,雪公子来到前厅,欣然跑到白三少面前。“你来了!”
  
  六王爷笑道:“白三少,人只能让你带走一个,你可要想好了。”
  
  白三少面露踌躇。
  
  许久,琉歌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不愿离开王府,再去过刀头舔血的日子。三少爷,救命之恩,琉歌已报,就此别,勿念!”说罢转身离去。
  
  “琉歌!”白三少正欲追过去,王爷大喝:“放肆!”
  
  侍卫将白三少拦住,王爷冷笑道:“白三少,请带雪公子回罢,送客!”
  
  琉歌房门紧闭,立冬守在门外,听着幽幽的哭泣声,不禁摇头叹气。那位白三少并不比王爷英俊,又不像王爷这般独爱琉歌。多少人盼着能得王爷恩宠,奈何琉歌这般执拗。
  
  自此,琉歌脸上笑容多了,尖下巴也圆润了些许。
  
  立冬喜道:“主子早该如此了。”
  
  琉歌笑而不语。
  
  不久,琉歌随六王爷出征北疆。临行前,立冬为他整理行装,他凄然一笑,“我早已认命,即便逃了也无处可去,他却仍是如此提防。”
  
  立冬每日为王爷和琉歌祈福,过了大半年,王爷得胜而归。圣上和王爷的手足纷纷送来各色美人。
  
  “近日保护主子的护卫少了许多。”立冬低声说道。王爷也鲜少再来琉歌房中了。
  
  琉歌浅笑,“在北疆之时,他多次舍身相救,我立下毒誓若无他应允决不离开,他自然无需再派人监视我。如今他有了新欢,再过几日便能放我离去罢。”
  
  立冬道:“主子,您可是还惦念着白三少?”
  
  琉歌笑道:“我只是想回白云山庄看一看,那里毕竟是我的家,山庄里的人便是我的亲人,他们都待我极好。”
  
  立冬忙道:“王爷待主子更好!”
  
  “的确,不过如今他心思已不在我身上,我留在这里,徒增……”
  
  见琉歌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冬了然,王爷对主子浓情转薄,主子却于此时对王爷动了心。立冬暗叹造化弄人。
  
  “好了,立冬,莫再叹气了,我想吃桂花糕。”
  
  转眼,又过了两个春秋,琉歌年满双十,最得六王爷宠幸的舞姬如月被三王爷虏了去,六王爷却迟迟不肯以兵符换回如月。
  
  先帝弥留之际,立下遗诏将皇位传于六王爷。可怜那如月身怀六甲,被三王爷的人折磨致死。听闻三王爷在天牢里癫狂大笑道:“老六,你这逆天不伦畜牲,我倒要看看你这皇位能做到几时!”说罢便咬舌自尽了。
  
  六王爷登基前,白三少在再次前来求见,这回他只带了封书信。二人在书房里秉烛夜谈直至天明,六王爷吩咐立冬速速为琉歌整理行装。
  
  琉歌神情落寞,道:“立冬,他真要放我走?”
  
  立冬淡笑,“奴婢不知。”他耳力过人,一夜听了不少琉歌在白云山庄的旧事。
  
  十五年前,老庄主的故交在火场里就出一个孩子,送往白云山庄。
  
  那孩子在昏睡中哭喊:“琉歌,琉歌……”醒来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
  
  老庄主的故交笑道:“此乃天意,从此你便叫琉歌罢!”
  
  琉歌身上的百命锁像是王公贵胄之物,白三少为了查清琉歌的身世,将那块金锁呈给三王过目,却再无机会讨回。
  
  近日,老庄主的故交做客白云山庄,问起琉歌,大惊,疾笔修书一封,再三嘱咐白三少定要交予六王爷。
  
  六王爷轻笑,“白三少可看过这封信?”
  
  “草民看过。”琉歌年幼丧母,常与一位异母兄长同食同寝。一日琉歌在兄长房中玩耍,忽地起了大火。老庄主的故交亦是这家的家奴,深知在这勾心斗角手足相残之地,没有母亲的孩子多不能平安长大,便将琉歌送白云山庄。
  
  “大胆!琉歌病痛昏迷时喊了什么本王岂会不知?你以为本王当真不知他便是本王的九弟?”
  
  白三少惊呼:“王爷!您这是……”
  
  六王爷冷声道:“琉歌视你若至亲,本王今日饶你一命。若此事传出,必诛你九族!”
  
  立冬跟随琉歌离开王府,二人并未去白云山庄,而是侍卫送往皇宫。
  
  琉歌在宫中住了三日,百无聊赖,立冬忽道:“主子,奴婢该死,入宫前王爷让奴婢传句话,奴婢忘记说了,请主子赎罪。”
  
  “他说了什么?”
  
  “王爷说主子若是闷了,可出宫逛一逛,不过主子切莫忘了自己在北疆立下的誓约。”
  
  琉歌轻轻叹了一口气。
  
  立冬暗道,主子迟早会明白王爷的苦心。那日白三少离开书房,王爷自言自语道:“是亲兄弟又如何?我原本便是要等小九长大。”
  
  “主子,我们去城西的集市罢!”
  
  琉歌犹豫道:“闹集杂乱,恐怕……”
  
  “立冬不怕!主子武功高强,奴婢跟着主子什么都不怕。”
  
  琉歌灿然一笑,道:“好罢!”
  
  立冬偷笑,他自然不会告诉琉歌,当初会被派去服侍琉歌,只因着自己看似病弱却是师承大内第一高手,武功修为远在琉歌之上。
  
  ——这攻X了亲弟而受不知道X了自己的人是亲哥的乱XHE
  
  8
  
  8、008山鸡给黄鼠狼拜年...
  
  近日,牛家村闹鬼。村长求黄先生卜卦问天。这位黄先生并非术士,而是位颇受村民敬重的教书先生。
  
  黄先生很是为难,正思量是否应泄露天机,夜里,传闻中的鬼怪便登堂入室。
  
  书画散落一地,黄先生咳了几声,少时,屋内响起嬉笑声。
  
  黄先生取出一颗夜明珠,方才看清来人,竟是个模样俊美的少年郎。
  
  “哪里来的山鸡?”黄先生笑道。
  
  少年瞪圆了眼睛,笑道:“休得胡言,本……本公子哪里像是山鸡?倒是你这黄鼠狼,不人不鬼地混在人间,究竟有何企图?”
  
  黄先生笑容一滞,低声道:“看不出,你还有些道行。”这位黄先生本是只黄鼠狼,幼年无意中得道,练就了不死之身,漫漫千年,渐渐学了凡人的习性。方才见少年状似山鸡,忍不住调笑,未料竟被少年一眼看出原形。
  
  “哼!”少年下巴微扬,好不得意。
  
  黄先生笑道:“你如此装神弄鬼,又是为何?”
  
  少年正色道:“天机不可泄露。”
  
  黄先生但笑不语。所谓天机,不过是三月后,此处将为洪水淹没。此事也正是他心中忧患。少年此举,想必是为了吓走村民,就他们姓名。思及此处,他更觉少年单纯可爱,再看那少年,正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看我作甚?”
  
  少年双颊绯红,低声道:“我从未见过你这般美貌的黄鼠狼,你现原形教我看看罢!”
  
  少年如此无礼,黄先生却也不恼,笑道:“我的原形,只给未来妻子看,你可是要下嫁于我?”
  
  “你……”少年语塞,面上更红,一转身,隐去踪影。
  
  翌日,黄先生告诉村长,依卦象看来,十年后牛家村将寸草不生。
  
  村长抽着旱烟,若有所思。
  
  三日后,村长召集村民,商讨举村南迁。
  
  上了年纪的人大多不愿立离开牛家村,又怕夜里有鬼魅作祟,左右为年之际,黄先生上前,道:“南行千里,有处风水宝地,依山傍水,宜耕作生息。”
  
  村民们又争论了数日,半月后,全村南迁,年轻力壮的人一半走在前面探路,一半在后面照顾老幼。
  
  途经一座大山。走在后面的村民亲眼见到自己的村庄被洪水淹没,不由落泪。
  
  忽然有人高喊:“黄先生不见了!”
  
  牛家村土地庙的屋顶上,黄先生和一位老者相谈甚欢。
  
  “土地公,年关将近,村民都已离去,没了糖果酒菜,您莫要怪罪于我。”
  
  老者笑道:“小黄,你泄露天机,却也造福百姓,上天定不会罚你。”
  
  黄先生拱手道:“多谢土地公。此次天劫,我恐怕是躲不过了。”
  
  土地公大笑道:“莫慌,助你渡天劫的有缘人已到。”
  
  “小黄!”少年忽地飞到屋顶,一把揽住黄先生的腰身。
  
  黄先生一怔,道:“你为何还不离开?”
  
  少年笑道:“我来向黄先生拜年!”
  
  “免了,我可无红包给你。”
  
  土地公笑道:“我去找些酒喝。”说罢便没了踪影。
  
  “谁稀罕红包,我只想瞧瞧你的原形。”少年嗤笑
  
  黄先生推开少年,笑道:“在下已说过,原形只给妻子看,你可要想仔细了。”
  
  少年笑笑,一转身,化作一只金凤,在上空盘旋片刻,凤爪抓起黄先生,飞往东方。
  
  “凤王,您要带在下去往何处?”
  
  金凤长鸣几声,道:“本王的的原形也只给妻子看。你已见了本王的原形,休想抵赖!”
  
  ——这是金凤凰与黄鼠狼攻受不明的HE
  
  作者有话要说:黃先生可攻可受
  
  請自由地……
  
  腦補吧!
  
  9
  
  9、009造谣是要受惩罚的呦...
  
  南海海底的虾兵蟹将交头接耳,虾兵低声道:“听说了么?有只黄鼠狼巴结上凤王了!”
  
  蟹将道:“你也知道此事?我听西海的小鲛人沫沫说凤后性情温和,待凤王极好。”
  
  “你们说的都不对!”
  
  龟丞相捋了捋胡子,道:“我听月老说,黄鼠狼不愿做凤后,三天两头闹离家出走!”
  
  龙太子敖冥板着脸,道:“龙宫的规矩都忘了么?谁许你们在此谈论是非,都去做事!”
  
  《闲话三界》的主笔是财神的身边的书童胡言,据传,此人消息灵通,善于分析揣测,最近《闲话三界》的销量剧增,财神很是满意。
  
  胡言有些头痛,三界近来无事可写。若不能按时交稿,被财神扣些银两倒是无碍,万一因此降级,那可如何是好?
  
  想了几日,胡言终于想到一个从未写过的人物,那人南海的龙太子。
  
  南海龙太子成年已久,却无妻妾,身边只有一位忠心耿耿的龟丞相。
  
  一月后,西海的小鲛人沫沫做客南海龙宫,见了龙太子,含泪道:“冥哥哥,你和龟丞相……你们太苦了。”
  
  敖冥一头雾水,问道:“我和龟丞相有何不妥?”再看身边的侍女,神情颇为古怪。
  
  敖冥接过沫沫递来的精装版《闲话三界》,仔细翻看,忽一抬头,道:“一派胡言!”说罢吐出一团火,烧毁书卷。
  
  不久,众人皆知南海龙太子因断袖之情外露而恼羞成怒。
  
  南海龙王唤来敖冥,语重心长道:“我与你母亲皆非顽固不化之人,你若真心恋着龟丞相,为父母的,定当成全汝等。”
  
  敖冥哑然,暗道:“人言可畏哉!”遂觐见天帝,求其严惩造谣生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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