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完结】(33)

2019-01-25  作者|标签:祀瑄 高h 双性 生子 男男


  江了看着难得正经一回的男人,身子快过脑子,在他意识到的时候,抬起来的手掌已经挥了下去——啪!
  不仅江了和墨凔,就连屋子外面躲避风头的司沐凔都傻了,他站起来,紧张的踱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救师傅。
  一个耳光打断了阎君的自残行为,他傻愣愣的坐着,左脸上还隐隐红肿,头发都被打的凌乱,江了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尴尬得咳咳,两手握在一起紧张的搓着:“呵呵,阎君……我、我手抽了……”
  墨凔还是没有反应,江了急了,半蹲在他面前,扭着脖子从下往上看阎君被碎发挡住的脸,伸手在那红肿的一侧轻轻抚摸:“莫不是打傻了?”
  话音刚落,手腕被攥住了,墨凔缓缓转过头,江了一和他对视,顿时——糟了!
  墨凔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染成了猩红色,妖孽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轻轻开启红艳艳的双唇,轻声说道:“一个耳光可杀不死我……”
  江了浑身一僵,弹跳而起,想要夺门而出,墨凔眼疾手快,何况手中还握着人家的手腕,一带一扯,长腿一伸,江了跪着卡在他的双腿间,肩膀刚巧被颀长的双腿夹着,丝毫动弹不得,一不留神就直视阎君不可描述的胯间,他抬头可怜兮兮得看着那妖孽。
  墨凔垂着头和他对视,良久,叹了口气:“真是服了你了……”说着双腿送了力道,江了慢慢活动着身体,抬起双手放在阎君的颈子上,头靠在他胸口,撒着娇;“别生气了。”
  阎君哭笑不得:“怎么合着我生气了?刚刚甩人家耳光的是谁?”
  江了心虚,撇着嘴:“还不是你突然那么吓人,一心求死的模样。”
  墨凔偷偷隐隐作痛的眉心,他长长得叹了口气,闭上双眼:“我不是要吓你。”
  江了倏地抬起头,可墨凔闭着眼睛,看不见里面的神色,只好两手扒着他的眼睑,墨凔被折磨得没办法,只好睁开眼,眸子早已回复正常,墨色的深潭,一眼望不到底,江了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良久:“那样更吓人……”
  “我知道,”墨凔摸摸他的后脑,后颈子上面一层凉凉的汗,看来真的吓到了,他抬起下巴凑过去亲亲道爷的鼻尖:“可我那瞬间真的想死在你……”
  剩下的话被江了吞进了嘴里,他啃噬着墨凔的唇舌,想把从哪里说出来的所有晦气话都吞噬干净,墨凔张开了嘴巴任他胡闹,托着他颤抖的身子,轻轻地安抚着。
  好一会儿,江了才松开,他把头靠在阎君的肩窝,:“以后不准再那么吓我了。”
  “嗯,”墨凔答应着,“不生气了?”
  江了在才想起来,自己原来在生气的,可以想到墨凔那副惨兮兮的模样,顿时泄了气,“你不能怪我生气,你把儿子弄丢了也不找回来,还总想着做那档子下流事。”
  贴着他红肿的唇瓣厮磨,墨凔的声音含糊而轻柔,“活了这么久,我从来不知道时间原来可以这么缓慢,离开你哪怕是一个时辰,在那黑暗虚无的冥府,都像是千年万年一样漫长。”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江了反而不知所措,抱紧了在他面前放弃“阎君”这个自称的男人,两人耳鬓厮磨,身子贴的紧紧地,心跳也融为一体:“冥府的时间流逝明明就比人间要慢得多,我离开也就三两天,别说的十年八年一样。”
  侧着头亲吻着道爷的耳垂,小心的在耳后留下浅浅的痕迹,“煎熬的滋味你体会不到的。”
  江了不服,梗着脖子反驳:“我在山上住了一个来月,比你难熬多了,不过我……”
  “看小兔子打发时间?”墨凔抢了他的话头,江了语塞,顿时心虚,确实,一个来月他过的很逍遥。
  江了两手捧着墨凔的头,恶狠狠地:“我当然过得好了,吃得好睡得好,还有小沐子陪我玩。”司沐凔站在外面踢踢石头,这么一会儿工夫,乖徒儿就沦落成小沐子了,直接叫小太监好不好啊,阎君夫人。
  墨凔的手顺着道爷的下摆伸了进去,捏着弹性十足的臀瓣:“小沐子也陪你这儿玩了?你俩谁上谁下?”
  正经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阎君三句话又拐回了下流事,江了这次没生气,阎君难得的真心话让他还飘飘然,他索性跨坐在阎君的腿上,用自己柔软的胯间去磨蹭阎君尚未勃起的性器,“他倒是没陪我做这档子事,作为相公,你是不是应该尽尽职责?”
  没想到道爷这么坦然,墨凔反而收回了手,抬着头,用自己惨白的脸对着道爷闪亮的眸子:“确定是现在?本君可刚刚卸了大半灵力,正虚弱着呢。”
  江了一听更加兴奋了,呲着牙笑得一脸白痴,抱着阎君的双手不老实地往下移,捏捏阎君结实的屁股:“要不你别动,我来?”

  第六十八章、反攻这种事情

  江了一听更加兴奋了,呲着牙笑得一脸白痴,抱着阎君的双手不老实地往下移,捏捏阎君结实的屁股:“要不你别动,我来?”
  墨凔看着觊觎他屁股的男人,笑得相当魅惑:“可以试试。”
  江了心神荡漾,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咬住舌尖保持精神空明,讪讪:“算了,您还是好生休养吧,小的就不打扰了。”
  “本君还不累,既然道爷不想试试,那本君就不客气了。”墨凔不露声色的扣住道爷的腰,慢条斯理用力往下压,江了双腿被迫分开坐在阎君大腿上,两手捧着阎君的脸侧,小拇指不老实地拨弄阎君的耳垂:“就知道你这死德性,装什么虚弱。”
  墨凔哭笑不得,在他嘴角上啄了一口,诱哄着:“道爷最了解本君了。”低着头用眼神示意两人下半身的布料很碍事。
  江了倒是不扭捏了,伸手一把抓住了阎君的命根子,手掌下面感觉透过布料的火热,都硬了还装。
  阎君低头吻住江了,一手勾住他裤子的边往下扯,露出大半个白嫩的屁股和一道深深的股沟,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背以便两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胸前挺立的乳珠被墨凔的胸口抵着着,江了忍不住扭动腰身,两人的胸口相互摩擦。
  江了上半身的动作带动了下半身,鼓胀的性器被包裹在裤子里,腰身的晃动,胯间碰着胯间,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安抚自己膨胀的欲望,伸进裤子里把两人的性器都掏了出来,抵在一起,一大一小差异明显,江了有些嫉妒,按住那硕大的蘑菇头狠狠地捏了捏,引来阎君一阵抽气。
  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了江了身后紧致干涩的肉洞,江了挣扎着身子一阵呼痛,趁着他身子颠起来,墨凔逮到机会,抽出手指往前探去,伸进一个更加湿润温软的洞里,江了也变成了坐在他手掌上。
  花穴象征性地挤压了几下,显得排斥外来者,却很快就适应了身体里抠挖的手指,江了半闭着眼睛:“墨、墨凔,慢点……”
  知道这身子有段时间没承欢,墨凔耐着性子在花穴里面艰难地探索着,找到让道爷不堪一击的那块软肉,毫不客气地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着,恶劣地用力抵住,按在上面旋转,让江了不住地哀叫发出细碎的呻吟:“别……唔……墨凔,慢点……我受不了了……”
  江了凄惨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阎君的同情,反而变本加厉,尤其是江了抑制不住双手裹着两人的性器快速撸动的时候,换来更加凶猛的玩弄。
  “唔……不……”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柔嫩的花穴被撑大,酥痒的感觉沿着脊背占领全身的神经,江了被久违的快感击得丢盔弃甲,两条腿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夹着阎君精壮的腰身。
  男人听话地抽出了手指,快要到达高潮的江了睁着迷离的双眼,迷惑的看着阎君,身体的空虚让他不自觉收缩花道,淋漓的汁水把男人墨色的袍子都打湿了,他两手揪着阎君的耳朵,凑过去讨好地舔舔墨凔的嘴唇,“别闹了,快插进来。”
  墨凔张开双唇含住作恶的舌尖,勾到自己嘴里好好吸吮了一番,自己火热的物件还贴着道爷的小肉棍,指腹把顶端泌出的液体抹净,指甲扣着上面的小孔轻轻晃动,如愿听到道爷难耐的呻吟声,他仍旧抿着道爷的下唇,含糊地说:“答应本君以后不准再逃跑了。”
  又来了!江了偷偷翻了个白眼,没成想被阎君抓了个正着,当下用力,牙齿把道爷的嘴唇都咬出了血,疼得他推开了男人,捂着嘴巴咒骂:“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
  墨凔抱着他的手用力,刚拉开一点距离的两人又变成肉贴肉,墨凔咬牙切齿:“本君此刻恨不得咬死你!”
  江了看着莫名其妙发火的男人,撇着嘴,眼眶里瞬间充盈着委屈的液体:“我、我又怎么了,我都不打你屁股的主意了……”
  不提屁股还好,一提阎君尊贵的屁股,阎君身边低沉的气压瞬间又暗了几分,江了一哆嗦,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等他主动承认错误的阎君,飞快地低下头,回想着墨凔生气前最后说的话。“哦~~”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江了重新把大腿放在阎君腰的两侧:“我又不是不想保证,但是,有了承诺,我也是有可能跑掉的呀,上次我把孟婆推进忘川,不也是保证过来吗,还有上上次,你第一次把我带回冥府,我是不是也保证过不再逃跑了?”
  墨凔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货还知道自己言而无信。
  江了看听了自己解释的阎君,脸色并没有转好半分,装傻地呵呵直笑,握着阎君的手,用食指搔弄手心:“所以说,与其让我作出承诺,还不如阎君您保证以后不作惹我离家出走的事情。”
  嗯?墨凔猛地握拳,把作怪的手指牢牢握在手心里面,看着笑得一脸纯良的道爷,他突然觉得他的小道爷貌似是学坏了。
  墨凔冷笑,江了本事见长,三言两语又把责任推了回来,“本君还是有法子的,比如再立个契约,如果道爷食言,这儿,”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道爷仍旧挺立的小家伙,一字一句:“烂!掉!”
  吓!江了吓得缩回手,死死捂住被阎君威胁的宝贝,“别、别了吧。”
  看着瞬间软下去的性器,墨凔也笑得纯良,他贴近道爷的耳朵,轻声:“或者让道爷一离开本君一丈距离,小花穴里面长小虫。”
  温热的威胁喷在耳廓,江了感觉似乎第二个契约已经应验,花穴里面好像有小虫在爬过,不由得收缩,用柔软的穴肉去挤压小虫,这无异于隔靴搔痒,他呼吸加剧,额头靠着阎君的肩头,“痒……”
  墨凔不过是给了他一些暗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无论多么生气,道爷的示弱和讨好总能让他忘却那些惹他生气的事情,他揽着江了的腰身,轻声:“本君帮你挠挠?”
  一想到阎君修长的手指插进花穴里面,变换角度抓挠里面的媚肉,江了浑身一激,温热的穴水涌出了一股,他紧紧攀着阎君的脖子,艰难地摇头。
  不要?对于江了拒绝如此诱人的提议,阎君有些诧异,手掌隔着道袍熨烫着道爷的腰侧,继续提出诱惑:“那舔舔呢?”
  江了一哆嗦,下身的汁水流淌地更加欢快,他仍旧摇摇头,扭过头,湿热的吻落在阎君颈侧的牙印上面。
  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他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的江了屁股悬空,黏腻的股间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第六十九章、不让挠,不让舔,连摸摸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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