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完结】(32)

2019-01-25  作者|标签:祀瑄 高h 双性 生子 男男


  墨凔脸色难得出现了为难,他垂着眼睛不敢和江了对峙:“染儿暂时回不来。”
  “什么叫暂时回不来!”江了翻身坐起,“你把他扔在那儿了?”
  “不是我……”墨凔急着反驳,“他的肉身已经被轮回道困住了。”
  “我呢?我怎么能回来,你也可以把他带回来啊,你是阎君啊!”江了拽着墨凔的领口逼迫他对视。
  “我做不到,”墨凔扭过头,脸色及其难看,肤色苍白到透明,唇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引导者江了的灵魂在轮回道走了一圈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灵力。
  “我知道你不喜欢染儿,但他好歹是你的儿子,”江了狠狠地看着他,最终松开了双手,站起身看着墨凔靠左在床栏上,“你居然一点都没变,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阎君。”
  墨凔捂住自己左胸口,心脏里面的血液仿佛都被轮回道吸走了,他闭着眼睛,胸膛一丝跳动都没有,静静地听着江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江了走得飞快,丝毫不顾自己雪白的下摆沾上了黄红色的泥土,他要赶紧离开这里,冥府这个奇怪的地方他一刻钟都不想呆,一阵细碎的脚步追了过来,江了头也不回:“回去!”
  穆清脚下一顿,想到自家阎君此刻凄惨的模样,又抬脚追了过去:“公子这是去哪儿啊,阎君此刻正虚弱呢。”
  “我还虚弱呢!”江了较快了脚步,离冥河越来越近,穆清一急伸手拉住江了的衣袖:“公子!”
  江了一脚踏上了奈何桥,孟婆看着这俩祖宗又来了,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公子昏迷的时候,奴婢听到了阎君和判官的对话,阎君明知道自己都可能难以保全,还是拼了大半的灵力带着公子的灵魂进轮回道,阎君想让公子最后和小殿下说说话,”穆清顿了顿,看江了在听,“阎君可以把小殿下带回来,可只是灵魂,肉体已经被轮回道吞噬了。”
  “可是……”江了脑子一片混乱,想到墨染可怜的模样,心里一阵作痛:“染儿不想留在那儿,他一个人……”
  “放心吧公子,”穆清摆摆手,她实实在在知道墨染的真是面貌:“小殿下要比公子想的更……更有实力。”江了下意识把墨染当成人类的小孩子那样,墨染的骨子里都像着阎君。

  第六十六章、快把这孽障降了

  江了下意识把墨染当成人类的小孩子那样,墨染的骨子里都像着阎君,他摆摆手,“你回去照顾阎君吧,我想出去透透气。”
  穆清要跟着,江了执意不肯,也不肯说去哪儿,穆清没办法只好原路回去,把两人的对话向墨凔转告,墨凔盘腿坐在床上一个大周天下来,脸色略有好转,他勾起嘴角一笑,“随他去吧,小道爷这是又受了委屈跑掉了,等本君去把他捉回来。”
  穆清偷偷咧嘴笑,这位江公子的脾气,还真是一不称心如意就撒腿跑,能跑哪儿去?她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阎君,即使看着仍旧虚弱,动动心思也能把江了送到目的地。
  江了轻车熟路,穿过迷雾找到凡间和冥界的连接口,几个鬼差从边缘散发着冷光的黑洞里面钻出来,手中的铁链紧紧拴在身后的小鬼脖子上,铁链哗啦哗啦响,鬼差像是没看见穷紧张的江了,径直从他面前走过,渐渐消失在迷雾里面。
  放下紧紧按在胸口上的手,江了平复自己的呼吸,提起脚迈进了迷雾。
  人间正是清晨,天色已经已经渐渐明亮,太阳还没升起来,江了凭着微弱的光,慢慢在山间的小路上行走,感觉越来越熟悉,他望望四周——梵净山?
  回到熟悉的地方,他心里面略带窃喜,他踮起脚,加快了脚步,不顾自己雪白的袍子被露水打湿沾上尘土,小小的建筑物伫立在山顶上,木门上面的颜色都斑驳了,柱子上用朱漆写的驱魔符咒也模糊,江了顾不得这些,一把推来门。
  门里面一个十二三岁,穿着宽松道袍的少年提着木桶,愣愣地看着门外的人。
  江了上下打量束着道士发髻的少年,眨眨眼,刚要开口。
  “师父!”少年丢了木桶,三两步冲到江了身前:“师父你回来啦!”
  “谁?”江了再眨眨眼,确定小道士认错了人,小道士扒着他的袖子往后看,却见着了空空的山路和杂草:“咦?阎君没随你一起回来?”
  江了细细地看着稚嫩的少年,发色在头发在初升的阳光下泛着浅浅的红光,心下浮起一个猜测:“沐凔?”
  司沐凔这才发觉江了一开始可能没认出他,也对,两人分开才多久,他从两三岁的小童长成了少年模样,他点点头:“是我,师父。”
  “等等等等一会,”江了摆摆手:“我记得你被师父带走了,怎么?不是带回天界了吗?论辈分我应该是你师兄才对。”
  沐凔绞着衣角,意识到,师父并不是很欢迎他这个徒弟,支支吾吾的解释:“师爷是想这么办的,可是,两位师祖不想把我带回去,还说,说是师傅您惹的祸,让您自己处理我,没办法,师爷就把我留在梵净山上,自己修炼。”
  江了听了火冒三丈,急得直跳脚:“让你一个小孩子留在山上?这山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太不人道了!”
  “没事,我都习惯了,师父,”他说完用手捂住嘴巴:“我、我能叫你师父吗?”
  瞧着他可怜的模样,江了顿时联想起自己独自落入轮回道的儿子,对小狐狸的儿子更加心疼了,他上前把略微有点尴尬的沐凔揽进怀里,“当然可以,你就是我徒弟了。从今天起,师傅也住山里,教你修炼。”
  沐凔捏着自己的手指头,回想起师爷聊起师父时候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的小师父出了在挑男人方面有点悟性,修仙方面就真的是……
  沐凔犹豫着还是不要揭穿师父了,梵净山上多了个人,他还是高兴的。
  江了盘腿坐在蒲团上,右手半握拳,用左掌团住,两手掌心向上,左手为阴,右手为阳,两个拇指按在一起结成一个印,阴阳相通交互,形成了一个太极,随着吐息吸收天地精华。正经了一炷香,他偷偷撩开眼皮,看着对面的徒弟——啧啧,有模有样的。
  “师父。”沐凔闭着眼开口,“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后山看看前两天出生的那窝小兔子。”
  “咳咳,”江了有些挂不住,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江了深知自己的秉性已经暴露地差不多了,也不再死撑,拔腿往外跑:“为师去去就回来。”
  沐凔叹了口气,专心修炼,师爷对师父的评价真的是无比准确啊。
  江了冲到后山,忍着兔子窝里面骚臭难闻的气味,挨个看看肥嘟嘟光秃秃的小兔子,要不是怕挨咬,他真想摸摸。
  从兔窝出来,江了抬头看看日头,算计着还有多久吃午饭,沐凔自幼吃素苦修,后山上师父那片小小的菜园被重新开垦了,各种水灵灵翠油油的青菜被照料的很好,江了掐了几根放进竹筐里面,想着等会儿是炒青菜还是做青菜面。
  山上安静的异常,这个时间正是小动物出来溜达觅食的时辰,不仅没见到走兽,连一只飞鸟都没有,江了背着竹筐一推门,“我回来了,小徒弟,”说着回身关门:“真是奇怪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路上一只小动物都……”江了看着房间里面端坐着正品茶的男人,以及站在身边绞着手指头的小徒弟,心想这时候开门冲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你敢跑一下试试!”男人掀开茶盖吹了吹,轻轻呷了一小口,“嗯,这竹叶青虽然不及峨眉山上的,倒也新鲜,不错。”
  “多谢阎君抬爱,师父前几天从后山野茶树采下来的。”司沐凔垂着双手回答,他看着站在原地打哆嗦的师父——挑男人的悟性也不怎么样,这位实在是太吓人了。
  江了杵在门口,飞快转动眼珠,脑子里面一团浆糊,正不知道怎么办,阎君已经阖上茶盖,把茶盅放回桌上,掀起眼睑瞥了他一眼:“还不过来么?”
  江了撇撇嘴,想到自己出走的理由,瞬间理直气壮了起来,他一挺胸膛:“哼!你来这儿做什么!”
  墨凔抬眼瞥了一眼江了胸前雪白道袍下撑起来小小的突起,想到这两天浪费了多少甜美的汁液,“想你这几天胸口也该胀了,我来帮你吸吸。”
  江了闻言飞快捂上胸口,“大变态!”
  墨凔轻笑:“你确定要当着这孩子的面说这些?不过也是,这孩子身子和你一样,说不定日后也会生子产乳,先学学也是好的。”
  司沐凔一愣,这说着说着怎么殃及他了!
  江了冲山前去,母鸡护崽一样张开双手把司沐凔护在身后,“你这人怎么生的这么龌龊!”
  墨凔伸手用手指戳了戳江了胸前的突起,惊得他身子瞬间弓成虾米,不等他往后退,手臂一伸一揽,江了稳稳当当坐在他腿上,手已经顺着领口摸了进去,按着一团鼓胀硬挺的乳肉重重揉捏:掌间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道爷的这儿倒是想本君想得紧,这儿呢?”说着手掌往下,划过小腹,绕过半勃起的性器,一只手指挤开两瓣花唇插了进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沐凔闭紧了双眼默念清心咒,循着记忆一步步往门边摸索。
  “唔……”干涩的花穴被硬生生挤进一根手指,扯得娇嫩的花瓣生疼,江了双手抵着墨凔的胸口推拒着,这人一见面就急吼吼地干这档子下流事,也不问问他这段时日过的好不好,也不说说墨染在那边怎样,江了心下酸涩,咬着下唇,声音嘶哑:“沐凔,救救你师傅!把这个孽障降了!”
  司沐凔动作一滞,手摸到了木门的边缘,“哧溜”一下,像个泥鳅滑了出去,顺手又把房门关上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第六十七章、要不你别动,我来?

  司沐凔动作一滞,手摸到了木门的边缘,“哧溜”一下,像个泥鳅滑了出去,顺手又把房门关上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江了听见一声闷响,屋子里哪儿还有司沐凔的身影,忍受着体内搅弄的手指,身下像是开了闸,没一会儿裤子就被浸湿了,墨凔靠在他耳边低声:“道爷也就入口干,里面一扣一汪水儿。”
  “孽障!”江了一声爆喝,手肘后屈撞上了阎君的喉咙,墨凔硬生生抗下了这一击,喉结被撞得一阵干呕,墨凔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抽出手指,手臂一横, 揽住江了前胸,把他的两条胳膊都禁锢住,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喉结,明显感觉到剧烈的抽搐,他哭笑不得:“你还真下狠手?”
  江了上半身无法动弹,扭着脖子恶狠狠得瞪着身后的男人:“我恨不得一肘撞得你魂飞魄散!”
  墨凔一愣,松开了手,敞开前襟把自己的胸口还无保留得露在江了面前,“本君就给你一个机会”,说着垂着眼睑默念了几句口诀,只见一束束裹着墨色核心的银白色的光,像是水流一般,从阎君的胸口流泻而出,衬着墨黑的长袍,墨凔露在外面的皮肤显得尤其苍白透明。
  “你做什么!”江了惊得跳了起来,不自觉连连后退躲避墨凔身子里淌出来的光流,他不知道阎君又在玩什么把许,可男人虚弱的模样让他又忍不住向前了两步:“你到底要做什么?”
  “本君在成全你,”墨凔扯着嘴角,笑的难看极了,“道爷不是想降了本君么,凭你的道行难了些,本君泄些灵力,好让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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