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号(哑妻外传) 作者:天使J/jyhgiun(下)【完结】(3)

2019-05-18  作者|标签:天使J jyhgiun

那还得了!阙不平的脸色一黑,立刻拒绝。「不行。女人家少管男人的事。」

阿花听他语气变得比平常严肃,仰起小脸,充满狐疑的眼神打量著,不平哥哥究竟要干什麽好事?

她继续杵著不让他过。质问:「你要去哪,怎不让我跟?」

阙不平不想理会阿花,他叫:「啊,老大和老兄都不见人影了,搞不好他们到了风纪延的妓院,我还在这里跟你瞎蘑菇。这怎麽行……」他好久没揍人了,可不想错过机会。

阙不平像赶苍蝇似的,不耐烦的挥挥手来打发,「你快回去,我这就赶去妓院。」

话落,阙不平驱马转向,双腿一夹,一人一马也跑得不见人影--

阿花惊愕的张大嘴,眼眶瞬间凝聚泪水,无法接受不平哥哥竟然要去嫖妓……

耍赖著不来隔壁提亲,害她一直等、一直等……

阿花两手抹抹泪水,擤擤俏鼻,糊花的脸庞五颜六色。此时,水灵灵的双眸布满血丝,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开骂:「臭男人,敢当著我的面滚去嫖妓……好哇,咱们走著瞧!」

阿花气呼呼的来到府衙外,两手抓起击鼓木奉,「咚咚咚」的击鼓鸣冤--

须臾,府衙的大门一开,邵军说道:「请姑娘报上名来,为何在夜晚击鼓?」这是首例。回头瞧大人也被引来,可见事态不同一般。

「我姓花,名姸双。夜晚击鼓是为了要状告负心汉。」

翟颖闻言,一把无名火登时提上胸口。他现在最恨负心汉,比江洋大盗还该死。当下就决定受理,为姑娘讨回公道。「你可有状纸?」

「有。」

阿花立刻递出一张状纸,邵军接过,再转呈给大人。

「我要告未婚夫--阙不平始乱终弃。」

翟颍详看状纸内容写著阙不平赖婚等等……

眉头一皱,这不过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值得夜晚来击鼓申冤吗。现在,他不禁怀疑这花姸双姑娘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姑娘可知所告之人--阙不平,本官正好认识。」

「略知ㄧ二。」她听阙家长辈们提过後生晚辈的事,其中最有出息的就是冷爷的大儿子当官。

花姸双露出一抹甜笑,叫得可真亲热:「翟大哥,严格说来,我们是亲戚呢。」等她嫁给阙不平之後,就名正言顺和府衙大人攀亲带戚。

翟颖看状纸上写得详细;花姑娘就住在阙不平的隔壁,两人在小时候互订终身;阙不平承诺年满十八就会迎娶,可是一拖再延……姑娘家都满十八了,仍未出嫁。

为此,她告阙不平始乱终弃,品x_ing不良,嗜好嫖妓?!

翟颖不禁感到莞尔--

猜测这八成是一场误会,也或许花姑娘的脑子非同一般正常人。

「我不跟你计较夜晚击鼓来惊扰,你和阙不平的婚事,该请长辈为你作主。至於,你说阙不平嗜好嫖妓,你可有亲眼见过,或是道听涂说?」据他所知,阙不平的品行不会差。

提到此事,阿花叫得很不满,「不平哥哥亲口跟我承认要去风纪延的妓院,男人去妓院除了嫖妓还能干什麽。」她又气又伤心,不断在原地跺脚,「就连不凡哥哥和冷大哥也是呢,为什麽男人要花心……」

轰!

翟颖登时头昏昏的无法接受事实,嘴里喃喃问到:「你说的冷大哥是不是念生?」

阿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怨,「除了他们三个好哥们会黏在一起之外,还有谁……」

翟颖杵著再度被雷给劈中,傲然的身形晃了晃,待稳住自己之後,已是怒发冲冠,双眸散发狠戾的光芒,捏皱手中状纸,憋了一肚子的酸气、怨气、鸟气、乌烟瘴气通通爆发--

转头怒然一吼--「邵军,立刻招集所有人,马上去抄了那家妓院!」

「是。」邵军领命,不敢拖延一时半刻。这下子不得了,大人看似发狂……

翟颖决定--本官要亲自出马『抓j-ian』,实在火大!

33

三匹骏马停在风纪延的妓院外,龟公一见希罕的贵客上门,立刻笑脸迎人,上前亲热的招呼:「今夜是吹什麽风将三位爷给招来,冷二爷、两位阙爷里边……」

龟公还未将请字给说出来,冷念生毫无预警的一拳挥向龟公的鼻梁--

「啊--」

惨然一叫,龟公像只沙袋似的跌飞入内,躺在地上「哀哀」的闷呼:「妈啊,杀……杀人了……」

阙不凡抬脚将人给踹远些,嘴角扬起一道弧度,冷嗤:「今夜是吹冷风来扫门面,识相的就滚远些。」

「呿!没用的家伙,这麽不耐揍。」冷念生甩甩手,左手随便抓个妓院内的客人,将右手拳头所染的血渍尽往客人的衣袍擦。

客人吓得半死,双腿一软,连连求饶:「大……大爷,饶饶命……饶命……」

冷念生斜睨著对方,哼道:「你怕什麽?」

「我……」

「滚开。」话落,冷念生同时将人拽远些。

客人见情势不对,逃也似的爬出门外喊救命。

冷念生一脸肃杀之气,放眼环顾四周,一声「拆了这地方!」随即夥同两位弟兄见到桌子就掀;碰到椅子就踹;拿起花瓶摆饰就砸个稀巴烂;遇到不识相的客人就打--

「啊啊啊……」

「救命啊--」

须臾,妓院内被他们三人搞得j-i飞狗跳,众人惊叫连连,此起彼落--

「好……好可怕……」楼下所有的娼儿吓缩挤成一团,几名女子躲在墙角浑身抖擞著。

嫖客们能逃则逃,能躲则躲,莫名奇妙的白受一场无妄之灾。

风纪延在楼上和娼儿、大爷们寻欢作乐;人x_ing最 y- ín 糜丑陋的一面正活生生的上演。

宴厅之内,设有酒池,男男女女几杯黄汤下肚,各各几乎是一丝不挂,集体交*,娼儿任人亵玩,爷儿们是不亦乐乎--

乍然,宴厅门口传来几名汉子的哀号声,随即宴厅大门碎裂,木屑横飞,两片门板登时「磅!」的躺平在地上。

吓!

众人立刻从醉生梦死中惊醒,男男女女眼见来了三位满脸肃杀之气的男人,当下纷纷逃窜--

风纪延正趴在一名娼儿身上发泄r_ou_欲,抬起头来,不禁愕然,冷念生居高临下的站在酒池边,冷眼瞧这活色春宫,想到明月曾经受此糟蹋,抬脚就往风纪延的脸上踹去--

「噗通!」

风纪延一瞬仰头跌入水酒里,「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酒才憋住气,待浮出头面,人好不容易爬上酒池岸边。

冷念生瞧他像条狗似的姿势,「不愧是畜牲才干得出来,啧啧……,你这妓院的花招不少,简直不把女子当人看。」

风纪延咬牙,随手抓了附近的衣服披上。赤红的眼瞧宴厅之内一片狼籍,一股闷气混著酒气登时爆发,怒吼:「冷念生,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

「我怎样?」冷念生手里握著一截断掉的椅脚,威胁x_ing的放在风纪延的下巴,手稍为施力,随即很满意的看著红色液体蜿蜒而下。

风纪延动也不动的惊愕不已,木屑扎痛脖颈,他大气也不敢喘,就怕冷念生失去控制。

睥睨的眼瞳是毫无情感的冰冷,他放话:「你不该招惹我。」他从不认为自己善良到那儿,尤其对付畜牲,毫不手软。

「不平、不凡,你们两个想不想洒泡尿?」

「老大,你要干嘛?」他若是要解手,会去找茅厕。不需要老大提醒。

阙不凡仅是笑了笑,猜出老大的心思,「你等我ㄧ会儿。」

环顾四周,娼儿和嫖客们缩至一旁,阙不凡走至他们的眼前,折腰拾起一只完整的空杯,然後进入内室一会儿,再出现於众人眼里,他手上多了一杯清黄色的液体。

阙不平这下子才恍然大悟的叫:「啊,老兄,会不会太少了一点,这半杯不够。你们等等我,我去添加。」他也入内去制造黄汤,待他出来,手上已是满满一杯黄橙橙的『酒』。

「老大,好料来了,还热著呢。」他把『酒』拿到老大的眼前像献宝似的。

冷念生的鼻端一皱,要他:「你拿远些,别洒到我身上来。」

阙不平也不满,「老大,你手上的椅脚别指著我的鼻子,这尿差点洒出来了。」幸好他的功夫到家,没让液体溅出杯外。

风纪延抬头瞪著这两人,一股恨意在心头不断蔓延,他何曾这般狼狈的受制於人,这些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冷念生一脚踩在风纪延的背上,弯身斜睨著那张气歪又敢怒不敢言的脸,心情真是爽快极了!

「把这杯『酒』喝下去。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冷念生提出羞辱人条件。

风纪延闻言,气得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道:「你太得寸进尺,冷念生!你……你可别忘了我爹是什麽人。」他搬出爹的势力来吓阻。

冷念生「嗤」了一声。「我若是怕什麽狗屁倒灶的官,你以为我敢来砸妓院麽,你会不会太搞不清楚状况,嗯?」

冷念生洋洋得意的挑眉,体内泰半的火气已消,现在存心恶意以羞辱人为乐。

风纪延见他不买帐,随即提醒道:「冷念生,你可别忘了现在的府衙大人是谁,我若是一状告到府衙去,你会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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