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硬了吗，快来用你的屁股锁住我吧，锁牢了我就哪儿都去不了了。”赫比笑嘻嘻地动手揉捏他的裤裆，脸凑到他后腰上去蹭。
“那不是被你揉的吗！”路特一屁股跌坐回去，一巴掌盖上他的脸。
“没差，自己把裤子脱了吧，我再捏下去你今天又要多洗一条裤子了。”
悲愤地，路特把大裤衩给脱了，还没来得及脱内裤赫比就搂着他的腰舔了上去，s-hi嗒嗒的舌头立刻把内裤濡s-hi了一片，布料下的x_ing器也不争气地鼓胀得更加厉害。“你不要急，不要急……等我脱完。”“你脱。”
内裤也脱掉后，路特忽然发现自己立场又不坚定了，继续脱上衣呢对不起自己的决心，不脱呢又对不起自家小兄弟。赫比狡猾地一笑，拍拍床：“就这么脱一半也行，腿分开坐下来。”
“你休想！”路特的脸一下红成西红柿。
要求赫比禁欲，一方面当然是考虑到他现在不宜剧烈运动——尤其是他又没分寸，另一方面则是他们不能在采取传统的两个姿势z_u_o爱，不然那个圆滚滚的肚子就会成妨碍，c-h-a不到最深处赫比很恼火，一恼火动作更加没分寸。于是赫比决定自己躺着让他面对自己坐下来，但是路特死都不肯，这样一来协议达不成，不知不觉一个礼拜就过去了。
对于路特而言，z_u_o爱已经是家常便饭，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也有他保守的一面，比如窗帘不拉他就不做，门没锁好他也不做，有人上楼路过门口他也会坚决地要求暂停。这种赫比悠然躺着要他自己坐下去的姿势，无异于要了他的命，那不仅意味着自己扩张自己适应，还意味着自己动，甚至要同时自己手 y- ín 。
“我死了算了！”进退维谷，路特抓狂了。
“榨干了我陪你一起死嘛，快来。”赫比握着自己雄伟的x_ing器摇了摇。
僵持了很久，久到路特觉得自己被挑逗起来的欲火都要熄灭了，赫比突然一骨碌爬起来，直接把他按倒在床脚抱起他一条腿斜着捅进去，路特痛得差点翻白眼，内牛满面——一个礼拜没做了你就不能先扩张一下吗！
这个姿势当然是不够尽兴，做完以后赫比直吧唧嘴，威胁说迟早要他坐上来自己摇，否则就不是猫王。路特还在心惊r_ou_跳，只能缩着脖子把弄脏的床单拆下来塞进洗衣机。
03.
路特是从噩梦里吓醒的。
其实这个梦严格来说，春梦的成分大于噩梦，只不过梦的具体内容让他脊背直流冷汗。
梦里面他真的坐在赫比身上并且以超出自己承受范围的 y- ín 荡姿态欢快地扭动……回想起梦的情节，路特有种要窒息了的感觉，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出来！不仅如此自己好像还不知羞耻地喊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真是有种掩面丢尽的感觉。
不过……他扭头看看身边。赫比还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意识到身边的人在梦里做了他最想看到的事。要论起睡姿，赫比排倒数第二的话就没人敢排倒数第一，以前还没怎么注意过，自从他怀孕后路特经常被他踢醒或者干脆踢下床，这还算好的，最糟糕的是他自己挣扎得太厉害一个骨碌翻倒床底下去了。这么结实又毫无防备的一跤摔下去，路特又只好慌慌张张给医院打电话。
此时的赫比一条胳膊压在路特胸口——这说不定是噩梦的原因？一条腿贴着墙壁指向天花板，路特被挤得只占了床五分之一的空间。“腿伸在外面难道不冷吗？”路特嘟囔了一句，翻身准备起来帮他调整睡姿，忽然间他愣住了。
被窝里怎么有点不大对劲，好象有什么会动的东西贴在自己腿上，好像还在缓缓移动……
“啊！”这时候的人普遍反应都一样，认为是老鼠蟑螂什么的当然会害怕。路特吓得立刻就把被子掀了，结果入眼的场面让他足有十分钟没回过身来。
在他和赫比纵横交织的身体间，有五团粉粉嫩嫩的r_ou_团在蠕动，虽然都很小，但都有着和赫比一模一样的猫儿和猫尾。他们在不知比他们大了多少倍的四条腿上爬来爬去，哼哼唧唧，其中一只甚至往路特两腿间挤过去，大概那里比较温暖。
“赫比！”灵魂回壳，路特惊叫起来。
“……啊……？”身边的人被吵醒，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集中供暖的房间里倒是不那么冷，赫比也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于是此时的他正以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昨晚还小山丘一样的肚子现在完全变回了原样，简直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你赶紧醒过来，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啊？”路特使劲摇他的肩。
赫比稀里胡涂被他摇醒，连腿上什么光景都没看清，习惯x_ing地捞过路特做清晨之吻。路特急得咬了他一下，才把他痛清醒过来，一脸不满：“大清早的干嘛咬人啊！”
“我问你孩子们什么时候出生的，你先给我清醒一下！”
耐不住路特的蹂躏，赫比打了个大呵欠，习惯x_ing地伸手摸肚子，一摸：“咦？！”再看，有一团粉r_ou_已经爬到他胸口上来了，和所有新生儿一样无师自通地一口含住他的r-u头。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赫比突然大叫一声，揪住路特的睡衣领：“你给我弄走他弄走他！”路特还以为他被咬疼了，赶紧轻轻把不及自己巴掌大的孩子揪下来，孩子立刻放声大哭，那嘴里根本也就没牙齿，这么一哭，原本安静地爬着玩的四个孩子也一起哭起来，小公寓里一阵婴儿哭交响乐。
赫比捂着胸口：“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告诉他们不许爬到这儿来！”
路特忙着哄孩子，头也不抬地回答他：“又不会咬疼你大惊小怪些什么，小孩子的本能就这样，你这么大的时候说不定也喝过母猫的n_ai呢。”
“哼！猫王才不干那种事，”赫比十分不屑地扭开头，然后想想又转回来，拎起一个孩子的尾巴提到眼前看，“这么小，养得活吗？”
“胡说什么，你能长大他们当然也能。——你别那样提着它，会疼的，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吃的，你看好他们。”路特靸着拖鞋去厨房找吃的。
两个大男人都不怎么会过日子，经常临到吃饭发现冰箱是空的，于是路特把厨房上下翻了一遍，除了油盐酱醋什么都没有。听着外边赫比受不了地吼起来“你们别哭啦吵死啦”，路特预感接下来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五颗脑袋又一溜儿地竖在厨房门边，眼巴巴地等着吃饭了。这时候赫比好像也醒了，在卧室里扯着嗓子叫他，简直比孩子更能撒娇，小一带头起哄：“妈妈在叫你咯！”“妈妈不要吃饭要吃爸爸！”“妈妈好丢人啊，还跟爸爸撒娇呢！”
路特一头冷汗，心里念：“你们几个赶紧闭嘴吧一会儿又被修理我可不管了。”
紧接着身后一片惨叫，求饶，路特已经习以为常并看得很淡，专心地炒着锅里不怎么看得出来是什么的菜。
赫比其实还是很困，不仅困而且身心俱疲，接连一个礼拜没日没夜的监视是一个原因，昨晚兴奋过头纵欲也是一个原因，所以早上起来脑袋有点不灵光，还像过去那样开口就指使路特端茶倒水之类。结果孩子们一笑，他面子全无，当即跳下床以拳头告诉他们妈妈也不是好惹的。
“死小孩，今天内谁都不准说话，谁说话我把他扔出去！”比起路特，他显然更像爸爸，家教方式一直很残暴，也从来没耐心好好教育孩子们。路特曾担心这样会导致亲子关系不好，不过后来发现孩子们对他的话阳奉y-in违，谁都不真的怕他，遇到赫比心情好的时候，也敢五个一起挂到他身上去，远看过去那画面又奇怪又和谐。
五个“小赫比”一边求饶一边上蹿下跳到处躲藏，要不是他们俩的收入都不高，没钱买什么装饰品，还真不知道要摔掉多少花瓶。
午饭时间五个孩子全都默默刨饭，非常听话地一个人都不出声，赫比在家的时间不多没什么感受，路特却觉得饭桌安静得诡异，一种y-in谋的微妙氛围飘荡在厨房里。
沉默一直持续到晚饭，孩子们彼此挤眉弄眼，挥着手比划，但就是不说话，渐渐的就连赫比也觉得不对劲了，吹胡子瞪眼地问：“你们几个在搞什么鬼！”孩子们整齐划一地摇头，小脸上纯洁无辜的笑容能晃瞎人的眼。
赫比放弃和这些不跟自己一个星球的孩子说话，转而咬着筷子问路特：“他们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不说话吗？”路特瞪他：“明明是你说让他们不许说话的，哪里莫名其妙了。”
“好，那我收回我的话，你们几个在搞什么鬼，给我说清楚。”
孩子们继续摇头，路特叹气翻译：“他们在说，大人不能出尔反尔。有什么明天再说吧。”五个孩子都对着他露出了“知己啊”的表情，看得路特心惊r_ou_跳。
因为赫比好久没有回家来，路特陪他聊天一直聊到凌晨，听的都是他自吹自擂有多么英勇多么睿智巴拉巴拉巴拉……赞美的话要比剧情多得多，如果是别人在说，路特估计直接就睡过去了。
“所以你看我就是天生做特警的料嘛！整个警队里有谁能比我更厉害，连分队队长都对我另眼相待，要给我升职，等我拿到升值后的第一笔钱，我们就去买空调，这房子冬冷夏热，真不是人过的。”赫比说的口干舌燥，终于意犹未尽地喝水暂时结束他的自夸。
路特却抓住了他话里的一个要害：“升职的话，以后会更忙吧，会离开X市吗？”
赫比眉头一扬，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两个人都沉默下来，赫比抓耳挠腮一阵，瞅着对面的眼神意味深长，又去抓他的手：“应该不会吧，又不是连升三级，还能到总部去不成，你别想那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