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比通过测试和训练后留在了X市特警署工作，收入只能算是马马虎虎，加上路特在研究中心得到的补注，也就够换一间大一点的公寓，毕竟两位爸爸之间的和谐运动，还是不让孩子们知道的好。不过这公寓毕竟是老建筑了，隔音效果也差，每回z_u_o爱路特都不怎么敢出声，枕头都咬破过两次。
“呼——”整根没入后赫比长出一口气，使劲搂住他的腰，“这才有回家的感觉啊。”
路特哭笑不得：“这样叫回家，那你是有住过旅馆了？”
赫比开始没懂他的意思，明白过来以后反而抱得更紧：“露宿街头的感觉你是不会懂啦，赶紧好酒好菜招待它安慰它，好好奖励它。”说着灌力一顶，路特没来得及咬枕头，啊的一声颤巍巍地喊出来。
这次分开的时间比较久，为了彻底端掉X市毒品交易的窝点需要长期潜伏，所以即使是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赫比也显得异常精神，每一下都顶撞得又用力又在点，路特很快就咬不住枕头，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你、你不要这么快，呃……孩子们就在隔壁……”
“他们肯定都睡着了，没事的。”
赫比信心满满，因为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孩子们睡着了没有，这样下一步计划才能顺利，而他推开房门看到的是五颗小脑袋整齐地露在被子外面，睡得要多乖有多乖。
但事实上……
“爸爸被妈妈压倒啦！”“是吗是吗，换我听听。”“挤什么挤我先排队的，后面去！”“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睡觉……”“哎呀要睡你先睡觉好了别在这里说教。”“就是就是，明明是最小的一个，装什么老大啊。”“哟~你这真老大不也没拿出点老大的样子吗？”“打住！你们吵得我都听不清了。”
路特做梦也没想到孩子们生下来会是这种x_ing格，他、他根本还没来得及向他们普及正常三观，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扎堆儿地在自己的笔记本前浏览各种18禁照片，还兴高采烈地点评谁的胸部大谁的屁屁翘。要是这样也就忍了，毕竟以这些孩子的年龄来看，也算得上是青少年，情窦初开喜欢看女孩子照片也正常，可问题就在于，他们看女孩子的照片不够，还去同志小区下载GV，大谈男同相关，甚至兴起的时候兄弟之间一副假戏真做的模样，好几次把路特吓得心脏罢工。
更过分的是，路特还曾经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从卧室的灯泡上拆下一个微型摄像头……
所以这五兄弟究竟像谁啊？赫比再是口没遮拦，也还没至于在孩子们面前也没个长辈样儿，到底谁把他们教坏了？
不过幸运的是五个孩子里头还算有一个比较正常，哥哥们挤在一起看片子的时候他就坐在一边翻杂志，如果看到路特进门就会一脸无辜加无奈地说对不起爸爸他们不听我的话。
“赫比，警署里……允许休产假么？”做得正激烈，路特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没问过。”赫比这时候才没心情管别的，他只知道自己有一个多月没做，就差没憋成忍者。
“这是一般女职工都有的福利吧。”路特又问。
“大概吧。”
路特这可不是闲来无事地问，要知道在几天前，他刚教训过孩子们不可以做ABCDEFG，没想到他们谁也没听进去，老大反而挑衅地反问他：“没有z_u_o爱哪有繁殖，没有你和妈妈亲热哪有我们，我们想知道不也很正常吗？”活活堵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仅如此，一向很乖的小五居然也落井下石：“我对那些事情都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妈妈生下我们的，为什么爸爸总是被妈妈扑倒。”
那一刻路特连死的心都有了。于是稀里胡涂地就向他们保证一定会让“妈妈”再给他们生个弟弟妹妹，以此证明自己这个爸爸不是浪得虚名。
赫比累了一个月，做完就搂着他呼呼大睡，路特却睡不着，心里盘算着要利用这一个礼拜迅速成事。但是怎么做才好啊，苦恼了。
02.
第二天赫比依然呼呼大睡，路特揉着劳累过度的腰起来给孩子们做早饭——成了家庭主夫后，他同时也朝着家庭煮夫的方向努力迈进，一年下来终于实现了做出来的饭菜色香俱全，至于味道，按小五的话来说，革命尚未成功，老爸仍需努力。
经过孩子们房门口时，五颗小脑袋一竖地出现在门缝里，嘿嘿地朝他笑，路特嘴角失控地抽筋，如果手里拿的不是换下来的内裤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他真想砸过去。
“爸爸，你真的不是妈妈吗？”小三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路特咬牙切齿：“全都不许吃早饭！”
这下孩子们全慌了，呼啦一下涌出来扑到他身上各处挂着：“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最厉害的爸爸，最威武的爸爸，今天吃火锅吧！”路特本来就已经累到腿软，差点就被他们撞得四仰八叉摔倒，幸好房间足够小，身后就是墙壁，才维持了他“威武”的形象。
孩子们热情的群扑可不意味着路特的饭菜真那么合他们胃口，仅仅因为“爸爸”不做饭的话家里就没东西可吃了，小一曾经试图吃冰箱里的n_ai酪，结果很不幸地拉了三天肚子，小脸苦得好像一根黄瓜，此后再也没人敢挑战煮夫的尊严。万幸，路特虽然无能为力教育他们，但必要时候还能有非暴力手段镇压他们。
“知道了知道了，赶快去洗脸刷牙，动静小一点不要把妈妈吵醒了。”路特拎着他们的脖子一只只解下来，自己则朝厨房走去。
五个孩子全都穿着睡袍，好像童话里的小妖精一样蹦跳着奔向卫生间，路特望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怀念起他们都还没出生时候的生活。
如果把生活的各个阶段用混乱成都来划分，那么高中以前父母健在时候是零混乱，上了大学拿了奖学金后是十级混乱，靠亲戚接济时候是二十级混乱，赫比出现后是五十级混乱，孩子们出生后是一百二十级混乱……哦，差点忘了，孩子们即将出生的时候，是一百级混乱。
为什么？路特扶额，因为那段时候自己做保育员那真是做得太辛苦了，赫比就像成心给他找麻烦一样总是状况不断。“早知道生下来的是一群祸害，还不如当初就在医院里打掉了。”气极了的时候他经常这样在日记里写，不过在小四破解了他的电子日记密码后，他再也不敢信任秘密这个词。
一年多前的秋天，五只猫妖还在妈妈肚子里面，那时候还非常乖，路特坚信他们之所以生下来会变成这样，一定是赫比的胎教有问题。
“热死啦，我要冲凉。”“冲什么凉！腰不疼了？”“疼，你帮我揉揉吧。”“自己揉，谁让你要在沙坑里蹲那么久，活该的。”“喂喂，人家孩子找不到妈妈我陪他玩一下有什么不对啊。”“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状况，医生都被你烦得失去耐心了，你不能安分点吗？”“我哪里不安分啦，我这回没出校门，也没有去抢大减价的蔬菜，哪里不安分了？”“你还说！我都把门反锁上了，你、你还爬窗子！”
路特真是七窍生烟了，他就不能安静一分钟吗，人类的孕妇这种时候就差没连脚都不自己洗，他倒好，捧着一个肚子还爬窗子玩密室逃脱，出去以后又蹲在沙坑里陪不知谁家的孩子堆城堡，等人孩子被n_ain_ai接走，他也不知道悠着点，拍拍屁股就站起来，结果头一晕就摔回去，要不是沙土已经被他们刚才刨得足够软，绝对又要去医院。
猫明明是一种多么优雅的动物，可以躺在大马路中央睡觉让校长的凯迪拉克给它让路，为什么赫比就会做出突然间横穿马路吓得校长一脚撒车心脏病都要复发这种事？
“好啦好啦，不冲就不冲呗，你干嘛一脸苦大仇深的，来帮我揉腰。”赫比毫无犯罪自觉，把路特欲哭无泪的表情曲解后招手叫他过来，斜躺的身体一个华丽的翻身背对他，成功地再一次把路特的冷汗吓出来。
昨天那一跤虽然没摔出大问题，但是不可避免地扭伤了腰，于是赫比被勒令一天不许下床，某项运动更是被强令拒绝。
“嗯嗯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
路特黑线，明明是按摩，怎么都觉着他就一副心猿意马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你非要说他错了也没错，可就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再用力一点啊，又不是没吃饱饭。”路特黑着脸又加大了力道。
“位置不对，再往左一点。”这回路特怎么移动他都说不对，最后不耐烦地掐了他一把：“你到底哪里痛啊，自己指。”
赫比向后一倒靠在他大腿上，咧开嘴：“嘿嘿~”路特心一提，手就被牵引着摸到根本不是腰的地方去了。“拒绝！你一天学不会听话就一天不要想做。”路特十足气势地抽手。
“你不知道按摩是最容易引发x_ing行为的亲密举动吗？”赫比嘿嘿笑。
“……我不需要知道！”
“来啦来啦，别装的那么大义凛然，我禁欲你不也一样难过么，我怎么舍得你难过啊。”赫比一手搭在肚子上一手勾着他的腰不放。
到底谁难过啊这是！路特使劲去掰他的手：“少说得好听，你给我老实躺着，我今天哪儿都不去，看你敢跑！”“哪儿都不去正好啊，快点来，我们都一个礼拜没做了吧，正好今天一天弥补下。”
路特不听，把猫爪子掰开一扔，正要起身逃跑，赫比却早有预感地又一把捞过去，这回歪打正着捞得很是地方，吓得路特保持一个要起不起的姿势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