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 作者:树梢【完结】(9)

2019-05-17  作者|标签:树梢

  急事?听到帝王的最後一句话,陈名夏的双眉拧在了一起。还有什么事情比国事更急吗?能有什么事情比国事更急吗!刹那间,陈名秋的名字再次象是一根尖刺般刺进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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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惜,幼惜!”病床上的陈名秋唤了两声,却始终不见那熟悉的瘦小身影。她去休息了吗?也对,她已经衣不解带的在床前服侍了他多日了。从自己昏迷不醒的那天起,她就不曾好好睡过吧。当自己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双又红又肿,兀自噙满泪水的眼睛。

  一个飘雨落叶的季节,一个秋日午後的相遇,在那娇小的身躯里埋藏下的种子,在岁月的洗涤下渐渐生根发芽,结满爱的果实,这些,秋又何尝不曾知晓?

  只是他已不再懂得如何去爱人。

  只是他已疲於再去爱人。

  他心中那棵爱情的果树早已错过了开花结果的季节,寒风吹过,暴雨袭过,留下的是残花败叶,一地的凋零,直到那深埋地下的树根也渐渐干枯。

  对於那个女孩,他能守护的,只有对那位惦念著幼小的女儿为国捐躯的老父许下的最後的,也是唯一的诺言。

  “王爷,您唤我?”一个娇怯怯的声音,秋回头看去,粉衣绿裙,同样的宫女装束,来的人却不是幼惜。

  “倒杯水给我。”绿裙子娑娑响动著,一杯清凉的绿茶端到了秋的唇边。浅尝了一口,秋便摇摇头,示意对方放下。好浓的味道,不若幼惜沏出的茶水清香宜人。

  “幼惜呢?”秋随口问道,却只见小宫女低下头去,摆弄著手中的裙带,言辞支吾闪烁。

  “幼惜呢?”不安的预感从心头窜起,秋再次厉声问道。

  “幼惜姐姐……被皇上叫去了。”被秋的严厉吓到的小宫女眼睛一红,险些哭了出来,怯怯的蠕动著樱唇小声答道。

  是轩辕劲?是轩辕劲?难道在惩罚了自己以後他仍是不肯放过幼惜吗?

  怎么可能?他所知道的轩辕劲是暴躁易怒的,但是怒气来得快去得更快,所以不停挑拨著他的怒火的自己才能够活到今天。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叫走幼惜?难道他真的以为那个像个小女孩般的幼惜和自己有染?

  强撑起高烧未退的身体,推开哭著阻拦自己的小宫女,秋跌跌撞撞得向门外走去。为什么双腿会如此沉重?为什么每一步都如此艰难?每一次迈出的步伐都牵动著私处的伤口,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撕裂得伤处再次流了下来,顺著两腿内侧缓缓流下,雪白的衣料不一会便染上了点点血红。

  “王爷,您还不能走动啊。求求您回床上去吧。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奴婢就没命了。”

  没命?那和他有何相关?他所需要守护的,只有那最後的一个诺言而已。

  好容易在小宫女的搀扶下来到後花园,一进园门,便远远看见了凉亭里轩辕劲和幼惜的身影。秋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还没有来晚。

  “轩辕劲,你在干什么?放开幼惜!”秋一声怒斥,冲进凉亭,将幼惜瘦弱的身体藏在自己的身後,“轩辕劲,你有完没完?我警告你,不准你再来找幼惜的麻烦!”

  看著眼前不只是因愤怒还是因为发烧而满脸通红的秋,轩辕劲的眼中闪过了受伤的迷茫。他竟这么在乎她,他竟这么爱惜她!他的温柔竟只为她一人存在,留给帝王的,却只有冷漠的眼神憎恨的冰冷。

  “爷,不是的,您误会了,皇上他只是……啊!”幼惜拼命的想解释,可是话未说完已惊叫出来。

  轩辕劲的右手已经狠狠的打在了秋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力道让秋的身体摇晃著飞了出去,撞在了凉亭的柱子上又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不可置信的看看自己的右手,又看看昏迷过去的秋,轩辕劲突然暴怒的喊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皇上……”幼惜欲言又止,她还能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帝王的怒火,她已不是第一次见到,那是天庭般的震怒,没有人能够平息。她的眼睛定定的望著倒在地上的主人,连小宫女拉著她离去都似是无知无觉。

  抱起秋,手指轻轻的拂过他脸颊上的一片红肿,顺著脸庞的线条,轩辕劲的手指一路滑到秋的唇边,擦去他嘴角的一行血迹。

  心好痛,是为秋的伤痛而痛,还是为自己的心痛而痛?

  从他在许州城下掠的秋的那一天起,自己就已陷落了无底的陷阱。爱人的冷漠和鄙视无时不咬啮著他的心,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安慰著他:再打赢一场仗,当你拿到天下成为独一无二的帝王时,终能赢得秋的心。於是他拿起军刀,躲避著那双眼睛,一次次回到战场。

  谎言!一切都是谎言!尊贵的地位,无上的王权,在秋的眼中竟如过眼云花。属国的轩辕劲,马仆的轩辕劲,造反的轩辕劲,直到登基的轩辕劲,哪一种身份都刻印不进他的心田。那一片心的荒原,究竟有谁能去耕作?那一片心的荒原,究竟何时能盛开春天的花朵?

  一路磕磕绊绊走到今天,终於到了尽头吗?

  即是如此,我的心痛,就要你用伤痛来还!

  轩辕劲抱起秋,把他的背靠在庭柱上,猛地拽下秋的长裤,触目而及的是两腿间的几缕血丝,一片血痕。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秋悠悠醒了过来,来不及呼喊,轩辕劲已将他牢牢压制在庭柱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吻上了他的唇。

  那时掠夺x_ing的深吻,狂乱的深吻,带著野兽气息的深吻。

  “放开我。”秋的话语在两人舌与舌的纠缠中化为了一串模糊不轻的呢喃。

  秋被吻几乎喘不上气来,胸口剧烈的起伏著,猛地,他向轩辕劲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该死,你是朕的,朕不会再放开你了。”轩辕劲咒骂一声停止了对秋的唇的摧残,亮丽的银丝在两人的唇间牵起一道暧昧的桥梁。接著他又再次深深吻了下去。

  唾液混著鲜血在两人的唇边滴落。弥漫在空气中的,是错乱的呼吸和罂粟般 y- ín 糜的味道。

  那是狂热的爱,那是无法割舍的爱,那是令人狂乱的爱。乱了的是心,疯狂的是人,沉沦的是情。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劲终於放开了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他将秋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肩头,硕大的凶器的顶端瞄准了又红又肿血r_ou_模糊的密x_u_e入口。

  “住手,你这禽兽!”秋纠集起全身的力气,挥起右手向轩辕劲的脸上打去。可是没有了武功的手臂竟是如此无力,挥出的手已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接住。

  “没错,从看到你的那一天起轩辕劲的理智就已经耗尽了。朕想好好爱你,是你不肯,是你不要,是你把朕的真心随意丢弃践踏,是你逼朕化为禽兽的!”撕心裂腹的叫著,轩辕劲一个挺身,昂然的粗大凶器贯穿了狭小的密x_u_e,在血的润滑下粗暴的挺进著。

  突如其来的暴力扩张让密x_u_e周围的肌肤再次应声而裂,剧痛让秋试图推开对方的身体,好逃离这非人的折磨。无力的反抗只能加重轩辕劲的怒火,将反抗的双手压在头顶,腰向上一顶,凶器已挺进了密x_u_e的最深处。

  秋悬空的身体无力的贴附在背後的木柱上,支撑他的只有密处结合的一点。疼痛,灼热,羞耻,被撕得粉碎的自尊,在种种交织的情感下,在无奈的悲鸣下,他一次次昏厥过去,又一次次在轩辕劲的粗暴中醒来。

  明明是如此亲密的交和的两个身体,却没有人可以触摸到对方的心。

  暴力的交*一次又是一次的进行著,那是占有的仪式,刻印著只属於帝王的印记,宣布著无法实现的爱情故事……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幼惜轻轻抚摸著纸笺上早已干涸的墨迹,永不干涸的,是洗刷脸庞的两行清泪。抬手拭去模糊了视线的泪水,她珍而重之的将纸笺收进了摊放在床上的包裹中。这是从前秋随手写下又随手丢弃的文稿。他大概早已忘记了它的存在,有一个女孩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心收集著这些文章。

  视线停留在另一张泛黄的Cao纸上,当中歪歪斜斜的写这三个大字:宋幼惜。不由得,抚摸著自己的右手,唇角勾起,少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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