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吟到断肠时(戏曲系列之二)作者:太雏/惜人【完结】(15)

2019-05-14  作者|标签:太雏 惜人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仰首交相向,夜夜达五更……」

九爷啊,我飞不出,飞不出甜蜜的过往,飞不出缠绵的情网,昂然展翅,我却原地打转。

「君当作盘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盘石无转移……」

九爷啊,物换星移,人事流转,看过千山万水,再回首,你的湘瑶仍在这里等着。

「着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九爷啊,世人看我如如天上星光,却不懂那覆盖在美丽外壳下的,一样是颗会跳动会受伤的心。

「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九爷,你有家,那个地方我连驻足窃望都没有资格,我能留住什么?或许连记忆都是奢求。

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

再扛不住了,太多太多的痛,太多太多的委屈无奈,倘若能哭能骂还好,但他没办法……此身在何方?为何痛楚难言?有何解脱之法?

下了台,湘瑶望着镜中被胭脂厚粉蒙住的自己,那底下覆盖着清宛如水的人儿,脆弱不堪的人儿……他拿起剪子,顶住喉咙……

我命绝今日,黄泉下相见……是戏是真耶?是梦是醒耶?是生是死耶?不如……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想剪头发?」

暖语温存,是梦?抑或一剪穿喉,他早已魂飞魄散?

湘瑶楞楞地望着镜子,想起他第一次疯狂的求欢,逼着他看镜中的自己在他玩弄下释出爱 y-e,难道自己真疯了,梦回莺啭,又回到那个午后?

「总是唱些靡靡之音,今儿个当了节妇了,贞洁烈妇,你这小 y- ín 娃儿倒扮的有模有样。」

华星北从他身后将珍珠挂上,「好难得找到的,颗颗浑然天成,尤其是这颗,你看形状像什么?」

他泰然自若,彷佛昨夜才分手,今日又相会。

湘瑶摸着那正中央的珠,如泪般的珠儿,像他为他落下数不清的珠儿,怎么那泪见他却再也流不出?茫然望着,他身后真站了他吗?

「心肝宝贝儿,有没有想想我?」华星北环住他的腰,镜中人媚眼流转,却一点表情没有,已是痴迷狂乱在心头。

「做做戏也好,总要假装高兴见到我吧?不是最会假笑了吗?」华星北将他转过身来,一阵热吻,急切的说:「我想死你了,想你那如水蛇般妖冶身段,想你紧炙的嫩x_u_e,你还这么悠悠哉哉?卸了台妆!爷要cao的你动弹不得!」

「不行。」湘瑶猛然想起脸上那个巴掌印,忙转开头,在他面前,他只望保有最后一点点自尊。

「什么不行?你纠缠着我,连在我病中梦中也缠着我不放,如鬼魅般甩都甩不掉,这么坏的小东西,非得好好惩罚不可!」

「别坏了妆!」湘瑶忙抓住他要抹去他脂粉的手,「九爷……我……等不及了,就这么来吧。」

「这么狂啊?今儿个可要有所觉悟,是你勾引我的,后悔是无药可医的喔。」

湘瑶笑着任华星北抱他上床,后悔无药可医,他早知道了,不过他不会后悔的。

问他爱他什么,他依旧有口难言,只是,即便如此,今生无悔。

今天上班到一半

忽然传来同事的欢呼声

原来下雪了

这干燥沙漠竟也雪花纷飞了起来

望着窗外飞雪

正煮着咖啡的太雏

竟想起湘瑶在雪地里跪着

墨黑长发沾上白雪

颤着纤睫望着天空

一心祈求爱人平安的模样

..........呜呜呜

可怜的湘瑶宝宝

娘实在太爱你了

所以......继续虐~~~

10

有翩若惊鸿体态,逞朱唇缓歌妖丽,似听流莺乱花阁,慢舞萦回,娇环低垂,腰肢纤细困无力。

「嗯……嗯嗯…..嗯……」甜腻的嘤咛由湘瑶唇瓣鼻头溢出,欢愉痛楚全化成一滩水,撕虏不清,小玉膝头被压在耳旁,柔软的身体任华星北摆布,他也就肆无忌惮的蹂躏着。

他是故意的吧?不停变化着姿势,每每要他将身体如花盛放,将最耻辱的地方以最 y- ín 秽的姿态承现,他全身的敏感处让他摸的一清二楚,于是更努力的挑逗他的极限。

大腿内侧已沾染大片白浊液体,而鲜红却更胜于白,缠扰纠结是怎么也化不开了。

「这事儿,说穿了,不就是深捣浅戳吗?不就是秋千摆一样前前后后的吗?到底你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紧了些、热了些、s-hi了些吗?闭上了眼,不看你妖冶身段,你跟外头那些莺莺燕燕,有什么差别?」

华星北跨过湘瑶一腿而跪坐着,并将他另一腿高抬过肩,紧紧压制,学戏的柔软身段让湘瑶轻易的被压成近乎劈腿的姿势,但菊x_u_e却因私处的拉扯更紧缩,一次次的穿c-h-a让粉红r_ou_壁被微微扯出。

「嗯啊……不、不行了……好疼啊……啊……」又是往那内壁深处猛捣,饱受蹂躏的地方疼痛发烫,对铁木奉穿c-h-a更为敏感。

「疼?那地方原就不是拿来承欢用的,当然疼,你受不了?为什么不哭?」

华星北说着再几度挺腰,看湘瑶锁紧黛眉,不断摇头,更恶意的把腰猛然抬高,那红肿x_u_e儿因此被拉开,抽出分身时,也就带了和了血丝的白浊液体,潮s-hi的声音随着摆动而 y- ín 秽做响,r_ou_体相击的声音也回荡在房内。

「啊~不……不要了……九爷饶了我……啊……」

「怎么饶呢?你想要很不是?s_h_è 了好几次,现在好像又要来了。」华星北顶着他早熟悉的那一点,来回磨擦,还以另一手搓揉着湘瑶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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