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缺 作者:等登等灯【完结】(8)

2019-05-12  作者|标签:等登等灯


周崇慕掐着陆临的腰迅速地挺动起来,陆临的双腿缠着周崇慕的腰,整个人几乎挂在周崇慕身上,低头就能看见周崇慕的龙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周崇慕对陆临了如指掌,他见陆临盯着他的动作看个不停,有意逗弄陆临,恶意地擦过陆临体内的一点,陆临如同挣扎上岸以后脱水的鱼一样,猛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项。
“舒服吗?”周崇慕一边挺身一边问。
陆临几乎是被他倒提着肏干,他惊惶地抓住明黄的被褥哭叫着:“慢一点……慢一点……”
这感觉太激烈了,陆临几次都觉得自己会受不住昏死过去,可他并没有,他甚至在暗自期望周崇慕能将龙精s_h_è 入他的身体,让他爽快一番。陆临被自己这 y- ín `荡的想法刺激地浑身战栗,他的双腿早就无法再夹着周崇慕的腰,只能无力地敞着,看起来格外 y- ín 靡。
周崇慕抱着陆临换了个姿势,他就着c-h-a入的动作让陆临转了个身,周崇慕的x_ing`器狠狠地擦过陆临的肠壁,他抽泣着叫了出来,瘫在周崇慕怀里任由周崇慕摆弄。
周崇慕让陆临撑着床榻边的墙,然后跪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进得极深,陆临头皮一阵发麻,他感觉自己要被周崇慕捅穿了,挣扎着要逃跑。
可他的双腿间被周崇慕强势地c-h-a入,周崇慕死死地扣着他的手腕,陆临整个人被按在了墙上,被迫塌下腰肢翘起臀`部被周崇慕肏干。
陆临被按着,一直没能得到发泄,憋得小腹一阵阵地痛,周崇慕动作又狠,连着墙上的暗屉也随着周崇慕的动作发出响动,陆临大抵是硌得痛了,哭叫着喊道:“我不跑了……痛……”
周崇慕听他说痛,赶紧松开了陆临的手,陆临勉强将手臂撑在墙上,承受周崇慕的撞击。周崇慕大开大合的肏干让陆临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颠倒了,伸出手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放心,师弟是天生尤物,好着呢。”周崇慕摸透了陆临的想法,贴着他的脸颊低声说道。
陆临被周崇慕的气息惊得半边脸都酥麻了,情不自禁扭过头寻求亲吻。周崇慕毫不吝啬地满足了陆临,他一边吮`吸着陆临的唇瓣,一边捉着陆临的手朝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摸去:“师弟自己摸摸,看看师兄有没有骗你。”
陆临只摸了一下就猛地缩回了手,他意乱情迷地呻吟道:“崇慕哥哥……太……太大了……”
周崇慕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陆临还不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他只觉得周崇慕不动了,身体里难受得紧,艰难地侧过身子,小声且羞涩地说:“你再动一动……”
周崇慕几乎是立刻就疯狂地挺动起来,陆临被他顶弄地要跪不住,身体往下一瘫,却又被顶到更深的位置,陆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在周崇慕密集地动作之下再也控制不住,生生将精元s_h_è 了出来。
周崇慕也像是疯了,直到陆临被肏干得大腿都要失去知觉,周崇慕才将精`液s_h_è 进了陆临的体内。
s_h_è 过以后陆临无力地瘫在周崇慕怀里,先前又哭又叫,这会儿眼角飞粉,面颊潮红,赤`裸的身体上全都是周崇慕留下的吻痕和指印。周崇慕此刻才觉得方才真的太疯狂了,他温柔地吻住陆临,半晌才放开了他。

陆临已经昏昏欲睡,周崇慕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说道:“阿临乖。”

陆临醒来以后天光早已大亮,前一夜太糜烂,以致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不过醒过来的时候虽然整个人如同散架,身上倒是清爽,想必是周崇慕又替他收拾了。
陆临脸颊依然飘红,他只觉得昨夜过后,他与周崇慕之间不再像从前那样别扭生疏,连他想起周崇慕,都不自觉带了甜蜜的微笑。
陆临没力气起身,又不好意思喊白薇进来服侍他,只好一直懒洋洋在床上躺着。周崇慕晨起时吩咐了白薇,不许叫人打扰陆临,白薇没有得到陆临的传唤,自然不敢贸然进殿,陆临便一直躺到了周崇慕回来。
依照礼制,宗如意今日应当向周崇慕行大礼,位份在妃位以上又要去祭拜南楚先祖,周崇慕虽与宗如意没有夫妻之实,礼法却不可忽视。他晨起时陆临还睡着,周崇慕想着昨夜折腾到半夜,不忍心惊动陆临,便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
再回来时人还躺在床榻上,原本扒着床沿眼巴巴朝门口瞧着,看见周崇慕进来了,却又猛地缩进了被子里。
周崇慕觉得好笑,上前连着被子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说:“师弟怎么了?可是突然害羞了?”
陆临被裹成个粽子,钻也钻不出来,瓮声瓮气在被子里说:“我……我还未曾净面……不宜面圣……”
周崇慕哭笑不得,想喊白薇进来服侍,陆临却在被子里动了动,说:“别叫白薇进来。”
“行,那不让白薇进来,就让我亲自侍候师弟一番,如何?刚巧昨日为师弟擦洗的时候,师弟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我的辛苦,眼下就能让师弟再体会一番了。”周崇慕把陆临放回床上,准备伸手将被子拉开。
“不要!”陆临死死地拉着被角,哼哼唧唧地说:“陛下也出去,我自己来。”
周崇慕忍不住笑了,无奈道:“好,那让白薇送水进来,送完了就出去,我也出去,师弟自己来,如何?”
被子动了动,陆临点头表示同意。
热水一直都备着,周崇慕扬声一喊,很快便送了进来。他拍拍裹成一团的陆临,说:“水已备好,我出去了。”
陆临一直听着周崇慕像是出去了,才轻飘飘掀开被子,准备坐起来。可他昨晚身后用得太过分,一坐起来就感到酸胀不已,好容易想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双腿就打着颤要摔倒。
“师弟小心!”周崇慕原本就没出内殿,只一直在床帘后边躲着,眼看陆临要站不稳,他眼疾手快地上前抱住了陆临。
陆临又羞又急,愤愤道:“陛下一言九鼎!怎可戏耍我!”
“好了,师弟别耍小x_ing子了,我帮你梳洗好不好?”周崇慕揽着陆临的腰,他原本想把陆临抱起来,可陆临坚决不许,只好一步一挪地挪过去。
周崇慕从生下来就是金尊玉贵的皇子,没伺候过别人,这点儿好全都奉献给陆临一个人了,陆临受伤前,他就宠陆临宠得恨不得揉进骨头里,陆临受伤以后再醒过来,更是把他当手心宝一样捧着。
陆临习惯使然,也不觉得周崇慕的举动有多么骇人听闻,心安理得地享受周崇慕的照顾。周崇慕给他收拾好,已经快到了用膳的时间,陆临朝桌子上瞧了一眼,摆上来的菜式全都清清淡淡,顿时一点胃口也没有。
陆临朝周崇慕抱怨道:“我自醒来,整日都是药不离口,平时苦得连个味道都尝不出来,怎么现在稍好些了,还要吃这些东西。”
周崇慕伏在他耳边促狭地说:“师弟若是吃得太重口,下边会吃不消。”
陆临的脸“刷”地红了,周崇慕拉着他坐下,哄他道:“好歹吃一些,我陪着你一起,要不我来喂你?”
陆临慌忙拒绝,抓起汤匙说:“不,不用了,我我我我自己来!”急的都结巴了。
周崇慕陪着陆临用完午膳,路喜就通报说养心殿有几位大人求见,陆临摆摆手,让周崇慕去忙政事,不必担心他。周崇慕亲了亲陆临的额角,说:“你好好歇着,若是无趣出去走走也好,晚上再来陪你。”
陆临的脸又红了。
去养心殿的路上路喜瞧了瞧周崇慕的脸色,见他在御辇上闭目养神嘴角含笑,应该是心情大好,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
“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快说。”周崇慕忽然开口。
路喜没办法,只好实话实说:“陛下,昨日咱们的人说,司玄子的人在晚宴时分避开守卫进了后宫,却没往崇华殿方向去。”
周崇慕冷哼一声,说:“进了便进了,想也知道来做什么,他一个大活人还活得好好的,总不能瞒一辈子,早点知道也好早做打算,让人盯紧崇华殿的动作。”
路喜正想回话说有连翘盯着想来不会有问题,就听周崇慕说:“除了连翘,再派一个人去,不要让连翘知道。”

司玄子率领的和亲使团在南楚逗留了十日,终于踏上了返程。周崇慕为了显示身为君王的一诺千金,在为秦君准备两国结亲贺礼的同时,也奉上了南楚最具特色的九种作物的种子。
  这十日里,司玄子与周崇慕你来我往地彼此试探,周崇慕的软肋唯有陆临一个,天下皆知,反倒没有怕的。
  倒是司玄子在试探之间无意露出马脚,据周崇慕推测,他应当是在宗一恒那里受到了猜忌,现下在秦国施展起来有些被禁锢了。
  周崇慕对这一发现持着三分可信、三分怀疑、四分隔岸观火的态度。他可不是宗一恒,贪心不足,谋士这种角色,若是原主留不住,新主也是不敢收的。他们掌握太多秘密了。
  更何况谁又能确定这不是诈呢?
  天已到了最热的时节,陆临调养的好,太医日日来看,神色也比寻常好很多,说是他现下底子虽然仍有亏空,但先前的伤算是养好了八九成,已经可以习武修炼,也能顺势补一补身体的亏损。
  周崇慕和陆临幼年时曾拜入闻名天下的东一大师门下。东一大师向来行踪成谜,接触过他的人少,仰慕他的人却多。传说东一大师集天下武学精粹于一身,修为之高道行之深,都是世上少有人能及的。
  东一大师收徒要求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只要合眼缘就可以,并不看出身家世。他走遍楚秦齐三国,名声之大就连胡族蛮夷和东海都听说。想拜在东一大师门下的人自然不在少数,像陆临和周崇慕这样幼年就被收为徒弟的自然也很多。
  陆临和周崇慕是东一大师的最后一代弟子,那一年陆临的父亲是在外征战时受了伤,送回京城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不过熬着日子等死罢了。
  陆临的父母感情很深,印象中他的父亲虽然总是出门在外,却对他格外亲厚慈爱,陆临是家里的一支独苗,他父亲去了,他母亲也一病不起。陆临的母亲与周崇慕的母亲是手帕交,陆临也是周崇慕自小就熟识的。周崇慕见不得陆临一家乱成一锅粥,从宫里溜出来帮陆临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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