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46)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c-h-as_h_è 出精,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后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妓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摸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r-u交融、配合默契。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兴奋点、冲动区和他喜爱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身体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爱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欲望。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s-hi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液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
欢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禁用?有几个恩客是一夜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 y- ín 药玩弄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欢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逼成那样的。在欢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s_h_è 精,即使睡眠中滑精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为头牌的男妓,大家闭锁精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x_u_e频频关爱,自己投入地腰臀夹*物、高声尖喊浪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精关。
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c-h-ax_u_e出精,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服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
高潮的自由。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x_u_e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泄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妓出精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宫提了一句。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
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潮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爱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潮迭起。滑润怕再弄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满幸福,要强压身体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腿间带到胸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茎疼得缩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后的非墨只当身体的战栗是激动的回应。揽著他腰给他喘息、休息的机会。
晚膳後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办完,还有几日闲暇,不如去附近走走,闻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非墨无所谓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迟延、耽误迎亲,非墨才不会介意呢。原打算问一句:“你莫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却转念一想,自己也愿意带滑润去游玩的。那个小家夥一出门就精力旺盛,两眼放光。那神态非墨百看不厌。
清晨就出发了,梓卿亲自为清桑穿戴的护n_ai罩和y-in茎套。y-in茎套穿在衣服里面是看不出来的,而护n_ai罩却有一个弧度突出,清桑是坚决不愿意的。涂抹了花想容以後,r-u尖已经好多了,所以他才拒绝这样怪异的样子出现人前。
“今天坐不了车,就算你在爷的马背上,也难免颠簸、蹭伤他。就再穿一天,到了就不再穿了。嗯。你不高兴别人看见,爷要奴才们远远地跟著,不可靠近。”梓卿柔声劝著,清桑才任他为自己穿上。
山庄里的车马送他们出了城以後,清桑就与梓卿同乘一骑了。梓卿果然在为清桑带好纱锥帽子以後,要所有随从都百步之外跟随,连碧海、遥溪也退下去。只有午饭的时候他们近距离的几人来服侍梓卿他们。在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麓,落日余辉下,原来苍翠的莽莽山峦被镶绣了一层金赤,最打眼的是在这蜿蜒起伏,绵延万里的山巅之上,一条卧龙雄居。
滑润先跳下马来,高叫著:“这就是长城、书里说的万里长城吗?雪爷,我们是要登长城了吗?”
非墨含著笑意看滑润盈亮盈亮的眼睛,看他激动不已,就要往山脚下跑去。
“没听说望山累死马,今天我们要休息在这里,明天才有精神去凳长城。”
“这里休息?”滑润疑惑地左右看看,根本就没有人家、客栈。
非墨知道他在找什麽:“笨,我们不会睡帐篷吗?”
一听说睡帐篷,滑润可来了精神,一定要自己也动手搭帐篷。可是在那些个随从熟练的动作中,滑润根本没有帮手的余地,何况他还什麽都搞不清楚呢。最後,也只有站在一边看的份。
梓卿和清桑靠坐在一边欣赏落日,看清桑面对群山,露出浅浅微笑。
“高兴吗?”
清桑点头,转过来凝视梓卿:“高兴,真的没有想到会见到长城,还可以亲自登上。”
“不到长城非好汉,明天你也要做个好男儿啊,爷可抱不了你,要自己去登城了。”梓卿看到清桑难得的兴致,也得意自己这次的安排。
随从们分工合作,各司其职。准备晚饭的、找溪水流泉的,把一切做得井井有条,所以这一夜虽然夜宿郊野,除了山里的气温有些低以外,并没有带来不方便。唯一的一位承受不住的就是受过器皿x_u_e而较常人畏惧寒冷的滑润,但是有非墨为他抵挡著呢,他一晚上都被非墨护在怀里温暖著。其他人个个都有武功,不乏高手,这小小s-hi寒雾气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影响,连清桑都因为体内冰针体温偏寒而不惧怕。
次日,当清桑和滑润终於站在了长城的脚下,看著脚下即将踏上的第一层石阶,二人眼中都难掩激动、兴奋、喜悦。抬头望远,石阶攀爬奔腾起伏忽隐忽现在一座座烽烟之台。
“清桑,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先到顶峰。”
非墨轻斥他:“胡闹,这一开始你就疯跑,後面哪里还有力气?你又知道哪里是顶峰?纵横十万里你看得见尽头?。”
清桑也是有心要和滑润飞跑一段的,回头看梓卿。
“别累著,只可以跑一个锋台。”
争得了梓卿的同意,这二人就跑开了。非墨和梓卿没有来过幕田峪,却都不是第一次登临长城。非墨游历过玉门关和居庸关等地的古长城,而梓卿除了游玩以外,还对紫荆关和黄崖关的军事防务应二哥要求做过巡查。所以他们也不急不徐悠闲散步一样地交谈著。
山风送来清桑和滑润的欢笑声声,在听不到这悦耳天籁,他们才相视一顾,都会意这是那二人跑不动了。脚下掠起,他们快速向峰顶移动。
看见他们的时候,梓卿和非墨都忍不住笑意。他们已经跑过了第一个山峰,这会在一段下坡的阶梯上呢。滑润已经形象尽毁席地而躺,四肢大张著气喘如牛;那边清桑也仰头坐靠著城墙大口的喘著气,闭著眼。
非墨拉滑润:“要你捣乱,现在跑不动了。快起来。”
滑润连眼睛也不睁:“爷,滑润累、腿酸、起不来。”
非墨好气好笑地看滑润耍无赖。正要拎他起来,耳边风声至,手一接,一个锦囊。看梓卿,他手里还有一个同样的锦囊,正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喂给清桑。非墨认出何物,不由失笑:“你准备得倒全。”
“早想到了会出这状况。”梓卿把清桑扶靠在自己身上,为他缓缓输送真气、补充体力。後队人马跟上送上水袋,今天只有非墨的两个和梓卿的六个侍卫跟随。
梓卿再不允清桑这样急跑,还从侍卫那里拿了伞一直都在他身侧为他遮挡酷热的阳光。滑润蹦蹦跳跳如出笼的小鸟,只肯带斗笠。一会就拉著非墨跑到了前面,回头对著清桑挥手大喊:“清桑,我要去做好汉了,在山顶上等你,哈哈哈……”
清桑一路有梓卿伴著,看秀丽景致,群山环绕,极目尽翠,甚是心旷神怡。据高台城峰,亦有大地在我脚下,伸手擒拿天宇之痛快。眺望极目,巍峨山川顿显雄奇壮丽。真是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清桑张开手臂,如大鹏震翅仰天高呼。山谷回音激荡碰撞,连绵迭起。梓卿看著沐浴一身光彩,被微风吻拂秀发、衣袂飘飘的他,嘴角亦漾起一抹微笑。
非墨轻斥他:“胡闹,这一开始你就疯跑,後面哪里还有力气?你又知道哪里是顶峰?纵横十万里你看得见尽头?。”
清桑也是有心要和滑润飞跑一段的,回头看梓卿。
“别累著,只可以跑一个锋台。”
争得了梓卿的同意,这二人就跑开了。非墨和梓卿没有来过幕田峪,却都不是第一次登临长城。非墨游历过玉门关和居庸关等地的古长城,而梓卿除了游玩以外,还对紫荆关和黄崖关的军事防务应二哥要求做过巡查。所以他们也不急不徐悠闲散步一样地交谈著。
山风送来清桑和滑润的欢笑声声,在听不到这悦耳天籁,他们才相视一顾,都会意这是那二人跑不动了。脚下掠起,他们快速向峰顶移动。
看见他们的时候,梓卿和非墨都忍不住笑意。他们已经跑过了第一个山峰,这会在一段下坡的阶梯上呢。滑润已经形象尽毁席地而躺,四肢大张著气喘如牛;那边清桑也仰头坐靠著城墙大口的喘著气,闭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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