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45)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抽出后x_u_e之物,那是一只长颈五寸的玉瓶。就著月光摇晃掂掂,满意地落下盖子。没有焦距的眼,齿痕交错的唇,随著手指动作就引起一阵阵臀颤。梓卿面有不忍,却还是换上新一只挤进关闭严密的x_u_e心,红樱上的手宣告又一轮噩梦即将开始。再度吻覆唇齿前,梓卿:“闭上眼。”
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梓卿将r-u粒根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绳子嵌进r-u根,显得红珠楚楚欲坠,n_ai道完全封死。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身体被提揪著。每到梓卿感到他臀颤减弱,就收紧r-u根绳子。清桑的r-u头大如哺r-u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根部一碾,一粒红萸碎。清桑无音,只有双臀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缩。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
分开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身体里。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液,x_u_e里较以往干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x_u_e,持续侵犯肠深的蕾蕾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调育过r-u虐,清桑的双r-u是可以在凌虐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虐r-ur_ou_,且要封闭n_ai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n_ai罩的他。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告诉他施爷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床。
午后假寐中,身体就落入熟悉的臂湾。清桑依靠著他:“爷?”
身体被抱起:“阳光好,出去坐坐,身体好。”
小院里已经摆好茶水、小点在树影处。放他在一张铺了软絮的竹长椅上,梓卿拆了他衣带,解护n_ai罩上的密码锁时,清桑叫了声爷。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无碍,吩咐奴才们都退下了。那里怕你衣物磨伤才穿了护衣,但也不好总锁著。见见阳光……”看见一粒盈大光亮若女子的、一粒残破光裸连皮肤都不见。梓卿不舍地舔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侧首喘息,光天化日下坦露身体,即使无人窥视、即使柔风拂过带走r-u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
清凉的东西抹在了双珠上,凉丝丝的沁入火烧般的珠体,疼痛大消。才要谢恩,胸前衣物突然被拉紧,身体被翻转。
“我那边也处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们还得迎……”是非墨进来了,觉察到空气中的幽幽之气,“你用了花想容?”
“呵呵。”梓卿打著哈哈。
“名贵难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给的?”
“错,是我派人快马加鞭连夜找他要的。”
“他还真是……这仅有的圣药贡品也这么大方的给你。”
背对他们的清桑整理好衣饰才站起来,非墨也才注意他在这里。看著“花想容”,有丝了悟,密语梓卿:“还真舍得投入,难怪回来的比我还快!”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这里晒r-u,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r-u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r-u,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虐则会发浪的糜x_u_e,而他技艺精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虐、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浪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盖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胸露r-u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n_ai罩、入眼的r-u给人一种衰Cao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x_u_e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春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x_u_e求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x_u_e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r_ou_刃的进攻,每每诱引r_ou_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r_ou_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吸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x_u_e中x_u_e的快感,精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浪荡,根本就不放r_ou_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y-in茎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s_h_è 精灌溉了后x_u_e,慰犒他的情欲薄有满足。
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日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著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著。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x_ing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
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床上,他在黑暗中苦笑。做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床上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上床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体下扭曲,一个人的床是不敢想的梦境。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满满挂在心头的是苦涩。
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这几日滑润根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交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妓行走的。
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
“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
“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啊。”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
“不要再点奴家睡x_u_e。”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x_u_e。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感觉不到他。
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妓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除了点x_u_e,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x_ing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脱光自己。朦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x_ing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欲。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体里驰骋的快感,满足。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45/52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