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作者:春溪笛晓/不游泳的鱼【完结】(4)

2019-05-10  作者|标签:春溪笛晓 不游泳的鱼


  雁姬低下头,泪珠子断线一般往下掉。
  薛少凌说:“也罢。这边有个地方能可以让你送他,只是不能与他相见,更不能与他说话,你可要去?”
  雁姬抬起头,满眼希冀地看向薛少凌。
  薛少凌喊来两名侍卫,吩咐了两句,让他们带雁姬出门。
  薛少凌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屈敖一个。他只穿着单衣,衣领微微敞着,露出颈下一片雪白的肌肤。薛少凌本来因为接二连三地被扰兴,心情极其不好,瞧见屈敖那满是防备的神色却又来了兴致。他薄唇微微勾起,淡笑着对屈敖说:“过来。”
  屈敖面色微变,抬脚上前。眼前这人看起来身形单薄,脖子也纤细得很,他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把他压制住、拧断他脆弱的脖子。可偏偏他不能那么做。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遭遇什么,屈敖心底一阵屈辱,却还是按着薛少凌的意思跪在他身前。
  薛少凌却没急着让屈敖伺候,而是抓住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
  屈敖狼一样的眼神没来得及掩藏起来。
  薛少凌说:“就这样别动。”他松了手,懒洋洋地用手指轻轻抚触屈敖紧绷着的嘴唇,末了还叫屈敖微微张嘴,让他把手指c-h-a进去满含挑逗意味地来回抽动。
  薛少凌的手指白皙细长,远不如那腌臜的欲根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可薛少凌戏谑的眼神却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屈敖胸中,刺得他胸前鲜血淋漓。他堂堂男儿,竟要屈膝做这下流事!
  屈敖握紧双拳,双目微微赤红。
  薛少凌最喜欢屈敖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含笑说:“我今日没什么兴致,就不让你伺候了。”没等屈敖松一口气,薛少凌慢悠悠地收回手指,边拭擦边提出另一个要求,“我还没见过男人自渎,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且脱了裤子,让我瞧瞧你平日里是怎么让自己快活的。”
  屈敖脸色乍然青红一片。


第六回
  薛少凌好整以暇地坐在那,眉间眼角都含着笑。他也不逼迫得太紧,而是抚上那断了一根弦的琴,胡乱地拨动着。
  薛少凌向来不学无术,音律也是不通的,拨出的琴音尖锐而刺耳,一下又一下地刮在屈敖心头。
  有恩就要报恩,只要不是杀人越货、为非作歹的事,便是让他以命还命都行。薛子清救了他,冒着重重风险留他在身边,这便是恩——而在这举目无亲的京城,他想要完成父亲的遗愿必须留住x_ing命。无论怎么看,他都得忍受薛少凌的百般欺辱。
  只是要他当着薛少凌的面自渎——
  屈敖脸皮发青,又泛着几分因气怒而生的红。他咬牙说:“我从不做那等事——”
  薛少凌一挑眉,兴味更浓:“那正好,凡是都有头一遭,今儿便来试一试吧。你若不会,说不得我可以教教你。”
  屈敖无计可施,只得依言解下亵裤,露出即使不曾抬头也比同龄人稍大的欲根。感觉薛少凌兴致盎然的目光落在那欲根上,屈敖心中屈辱更甚,试着按薛少凌的意思去挑起欲念,却怎么都没法让它抬起头来。
  “呀,你不会不行吧?”薛少凌的声音响在屈敖耳边,透着满满的惊讶和惊奇,接着他又惋惜地说,“看来真是白长了这么大。”
  屈敖脸色青黑。
  他正要穿上裤子退走,却感觉淡淡的衣物熏香味飘入鼻中。
  
  屈敖心中错愕,抬起头却见只身着单衣的薛少凌已来到眼前,微敞的衣领正对着他,恰好让他可以看清那纤细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再往上瞧去,便是薛少凌柔软红润的唇,那上头含着几分恶劣的笑。
  屈敖猛地退开了一些。
  薛少凌趣道:“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抬手摸上屈敖的欲根,“长得这么大,怎么会不行呢?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我得帮你瞧瞧看。若是真不能用岂不可惜?”
  屈敖脑袋嗡嗡作响,感觉自己被薛少凌握住的地方出奇地烫,烫得他脑中什么都想不了,只剩薛少凌恶劣的笑、薛少凌恶劣的话语——
  还有薛少凌身上淡淡的香。
  一个男儿身上为什么会有那若有似无的香?
  屈敖想起从前有人传言说京城男儿爱傅粉涂香,当时觉得这实在不像样。可这淡香从薛少凌的单衣上飘来却让他浑身充血,再细看去,恍然觉得薛少凌那张好看的脸不必傅粉也胜过世间无数美人。
  屈敖感觉一阵陌生的热冲向下腹,聚拢在被薛少凌摸着的地方。
  薛少凌挑了挑眉,觉得颇为有趣:“原来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不会啊。毕竟是第一回 ,换我用手伺候伺候你好了。”他向来温柔多情,虽从不像李世子他们那样纵情声色,却对这些事还算了解,手掌裹着屈敖的欲根稍稍挑弄,便让屈敖的欲望涨得更高。
  屈敖从未想过世间会有这般折磨人的事。
  他竟觉得眼前的薛少凌虽不是女子,却也令他浑身燥热,想要把这恶劣至极的少年压在身下狠狠cao弄,最好把他cao弄得哭着求饶,再也无法摆出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越是这般想着,他被薛少凌伺候着的欲根便越发硬挺。他止不住地回想着薛少凌被他伺候时的模样,那时他满心都是屈辱,不曾细细去看薛少凌眉眼有没有染着情欲——
  屈敖心有杂念,虽已情动,却始终不曾泄出。
  薛少凌最是好胜,眼看屈敖久久不- she -,不由骂道:“瞧你这驴玩意儿,以后谁嫁了你可要遭罪了。”
  被薛少凌这句“驴玩意儿”一刺激,屈敖竟没忍住,将那积攒多年的浊液- she -在了薛少凌手上。
  薛少凌被- she -了一手秽物,眼一瞪,抬手把它抹回屈敖脸上,哼笑道:“果然是驴玩意儿,叫它一声它就高兴了。”他把还沾着浊液的指头伸到屈敖面前,“快把它给舔干净,否则我要你好看。”
  这一回屈敖心中出奇地没有往常的受辱感,反倒心甘情愿地依言舔舐起那白白细细的指头。屈敖的舌头有些粗糙,舔得薛少凌指头痒痒的,有种陌生的躁意在身体里腾起。薛少凌收回手,没让屈敖舔下去,而是若有所思地瞧着屈敖,像在思索刚才那股古怪感受因何而生。
  薛少凌打小聪慧过人,却到底未经世事,只觉还挺舒服的。
  世间越是让人舒服的事情越是沾着毒,绝不能沉溺其中,尤其是这种因别人而生的欢愉——一旦恋上了,岂不是亲自把命根子送到别人手上?
  薛少凌心中这样想着,一时没了逗弄屈敖的兴致,淡淡地说:“下去吧。”
  赶走了屈敖,薛少凌让人取来温水沐浴更衣。他把刚才沾了秽物的手掌洗了又洗,边洗边把它放到鼻端嗅,直至没再闻见那股怪怪的石楠味儿,才施施然地起身穿好衣物,出去寻别的乐子。


第七回
  乐子没找着,麻烦又上门了。薛少凌刚一走出院门,便听有人来报说:“少爷,不好了!李世子他们和人打起来了,他们没带多少人,怕是会被打伤!”
  薛少凌说:“那还和我禀报什么,还不带人帮忙打回去。”李世子的话让他不高兴,可李世子还是他朋友,朋友之间即使有嫌隙也不能叫别人欺负了。
  来人迟疑地道:“那些人都是秀才,有功名在身……”若是薛少凌被打,他肯定头一个冲上去,可李世子几人毕竟不是他们少爷!
  薛少凌眉头一跳,淡道:“我晓得了,带我过去。”想了想,他又吩咐,“把其他人都给叫上。”
  没一会儿,人就到齐了,连屈敖都在。薛少凌扫见了屈敖的身影,顿了顿,没说什么,着人领路,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去救李世子一行人。
  到了地方才发现李世子着实有些可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被几个人围着按在地上拳打脚踢。那群儒生平日里不打架,下手没轻没重的,连要害都敢往下踢。薛少凌着人上去把那下狠手的儒生踹开,叫人挡在前面,自去扶起李世子:“怎么被打得这般凄惨?”
  李世子想开口,可一张口就疼得龇牙咧齿。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半大少年,顿时委屈得眼泪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其他人也和他差不多。
  那群儒生见薛少凌带的人多,不敢再动手,只骂道:“来得正好,你也是欠教训的!”
  薛少凌转向那群儒生,眉眼含着笑,语气却满是讥嘲:“凭你们就想教训我?”不等对方接着叫嚣,他便让人去国子监传讯,说他们的学生跑出来寻衅滋事,想来是学业太轻松了。完了他又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气,“果然沈之远不在了,国子监就没人了。”
  听薛少凌提到沈之远,那群儒生静默了片刻,才有人梗着脖子说:“你也配提之远!”
  薛少凌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漫笑道:“哟,我晓得了,今日沈之远要流放千里,以后显见是回不来了。你们少了个压在头上的人,心里兴奋得紧,所以跑来揍几个比你们小的人逞威风,以压下你们心头那股子狂喜。若是圣上晓得你们因为他的旨意这般欢喜,肯定会好好嘉奖你们的。”
  那儒生赤红了眼:“你、你、你——”
  其他人还是沉默着把那还想冲上前的儒生拉回去,一群人灰溜溜地退走了。
  李世子怒道:“少凌,你就这么把他们给放走?”
  薛少凌说:“急什么,我带了最擅画人的人过来,这就让他们把那些个穷酸儒生的样子都画下来,不会让你白挨这顿打的。”他眼珠子直转,抬手戳了戳李世子被打得青黑的脸,乐呵呵地笑了,“瞧你这鼻青脸肿的模样,真是够可怜的,等会儿你带着画像去找圣上告状,圣上肯定能免了让我们采茶的责罚。”
  李世子瞪他。
  薛少凌慢悠悠地说:“只打他们一顿算什么,借着这事让他们在圣上心里记上一笔,断了以后的仕途,对他们来说才叫生不如死。”他长得好看至极,说出口的话却可恨得令人心底发寒。
  李世子却不那么觉得,他只想好好报一报这被打之仇:“对!少凌你快让人去画!画好了我就进宫去!”李家有李太后在,李侯爷又深得圣上信任,李世子是可以自由出入禁宫的,入宫告个状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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