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 作者:东篱下【完结】(8)

2019-04-23  作者|标签:东篱下

陶寒光用手指c-h-a了c-h-a柔软s-hi热的小x_u_e,白静承缩紧下身,眼神迷离的勾引着陶寒光,翕动的嘴唇似乎在说:进、进来。

“想我进来吗?”陶寒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静承发出甜腻的呻吟,舔着嘴唇,断断续续哀求道:“想、求求你、嗯!快……快进来、啊!”

陶寒光抽出手指,转身出了房间。白静承都快哭了,无法得到宣泄的欲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他,下体流出的 y- ín 水浸s-hi了雪白的床单,床上一片狼藉。

等陶寒光回来的时候,白静承濒临崩溃边缘,一见他就哭了,嘴上喊着“寒光、寒光”。陶寒光手里拿着一捆绳子,是当初绑着他在浴室里挨cao的那一捆,白静承看见那绳子就回想起粗大的y-in茎在他体内进出,酥麻酸软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然而幻想越真实,实际的空虚感就越强烈,白静承泪流满面,腰身颤抖扭动,几乎可以说在乞怜陶寒光的进入。

陶寒光解了他的手铐,白静承一反常态,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细碎的吻落在陶寒光的侧脸和脖间,陶寒光亲了他一下便放开,将他双手重新捆紧,吊在天花板的灯上。白静承被拉起上半身,跪在床中央,陶寒光拨弄着他涨红的r-u头,白静承爽得流出涎水,挺着胸将r-u头送进他口中,陶寒光埋头在他胸前啃咬了一番,手指顺着脊背滑下,c-h-a入等待已久的小x_u_e中。

“啊——!”白静承长出一口气,卖力的缩紧小x_u_e。

陶寒光拍打着他雪白的屁股,印出两个红印子:“想要吗?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白静承低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躺在他身下,炙热壮硕的y-in茎高高直立,白静承分开腿,跨坐在他腰间,r_ou_木奉在沾满 y- ín 水的小x_u_e下滑来滑去,如何也c-h-a不进去,白静承急得直掉泪:“c-h-a、c-h-a不进去。”

陶寒光双手搭在他大腿上色情的摩挲:“需要我帮忙吗?”

白静承连忙嗯嗯,陶寒光问道:“要我如何帮忙?”

“c-h-a……c-h-a进来。”

“怎么c-h-a进来?我听不懂呢。”陶寒光恶意引诱道。

白静承咬着下唇,挣扎了半晌,一鼓作气道:“你用手扶着你的j-i巴,对准我的入口,狠狠的c-h-a进来!”

陶寒光不等他说完,扶着r_ou_木奉直捣黄龙。白静承被c-h-a得全身抽搐,抖了抖,尖叫着说要s_h_è 了要s_h_è 了。

然而被束缚住的y-in茎半天没反应,白静承再次急得大哭,挣扎着双手想拔下安全套和堵住铃口的东西,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说:“想s_h_è 吗?想s_h_è 就赶紧动,把我伺候爽了我就让你s_h_è 。”

白静承不由分说,跪在他腰间快速上下,小x_u_e箍紧了r_ou_木奉,蠕动的肠r_ou_按摩抚慰。

陶寒光一边享受着白静承的主动一边把玩着他的前茎,每当感觉肠r_ou_绞紧,白静承快要达到高潮时,他都会扼住白静承的精潮,令他无法彻底高潮,只能继续摆着腰胯卖力伺候他。

白静承骑得双腿发软,几乎要在陶寒光身上晕厥过去,陶寒光才掐着他纤细的腰身,一个直挺,将热精洒在他体内。歇了一会儿,替他解掉前茎的束缚,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白静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10 放置play

翌日,早晨的第一道阳光从窗外s_h_è 进来,落在白静承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橙黄色调勾勒出他姣好恬静的面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像胭脂一样淡淡晕开,眼中水汽朦胧,似乎才哭过的样子。

他被陶寒光cao了整整一晚上,昏过去几次又被狠狠cao醒,陶寒光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发泄过后,在他体内磨几下又能提起兴致。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情欲高涨变得渐渐麻木,火热的r_ou_木奉像楔子一般打进他体内,白静承只是闷哼一声, 张着腿任由陶寒光进进出出。

陶寒光s_h_è 完最后一次,从他体内拔出来,白静承一点反应也无,身后的小x_u_e红肿外翻,周围一圈溢出来的j-in-g液,陶寒光见他被折磨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忽然心下一动,翻出相机,拍下白静承的裸照。

白静承听见快门声,疲惫地回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跪在他身后,拍摄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白静承被翻过身的时候,略微挣扎了一下,陶寒光抓拍住这一瞬间,白静承脆弱的表情、不着寸缕的身体、狼藉的入口和青紫的情欲痕迹,无不昭示着这场x_ing事有多么激烈。

陶寒光翻看着照片,调笑道:“白静承,你说我把这些照片发给那个叫齐彦,他会怎么想你?”

白静承头歪在枕边,眼睑微微下垂,黑眼珠一动不动地透过睫毛盯着陶寒光。

陶寒光有些疑惑,捏着他的下巴质问道:“怎么不吭声了?哑巴了?”

他的脸在白静承眼前放大,白静承沉默良久,忽然吐出一口血沫,糊了陶寒光一脸——他昨夜因接吻的事被陶寒光又吻又啃,嘴角还留着黑红色的干涸血液。

陶寒光抹了把脸,眉目间看不出喜怒,淡淡道:“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卑鄙无耻,呵,卑鄙无耻又怎么样?我想得到的东西,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白静承合上眼,索x_ing不理他,陶寒光这人y-in晴不定,白静承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虽然沦落至此,但还留着能逃脱出去的念想,然而陶寒光实在难以下手,讨好他也不是,反抗他也不是。陶寒光也知道他还在幻想逃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陶寒光与他还挺心有灵犀的。

陶寒光清楚白静承有时候假装顺从,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放下警惕,可惜白静承演技太烂,不知道什么叫入戏,演着演着就开始犯倔,摆明了不服。

白静承啊白静承,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看是我先驯服你还是你先斗倒我。

陶寒光将白静承用特制的细铁链锁在床边,限制他只能在房间里走动,最远也就是进浴室。他和白静承面对面吃完早饭后,还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放在房间里,特意叮嘱白静承不许浪费食物,如果他下班回来看到一点残羹剩饭,那么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白静承挑了一筷子r_ou_末茄子,满脸不高兴道:“我不吃葱花。”

陶寒光说:“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哪怕是毒药你都得给我吃干净!”

白静承埋怨地瞪了陶寒光一眼,这也太霸道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要限制我吃什么,下次是不是还得限制我什么时候上厕所?

“我就是一个霸道又蛮不讲理的人。”陶寒光就像有读心术一般,“你敢不听话,我下次连你的生理需求也要控制住。”

白静承气得摔筷子,铁链互相碰撞,发出巨响。

陶寒光眸光一寒,皱着眉道:“白静承你这个贱骨头,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一把将白静承按在床上,扒下他刚换上的睡衣,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仿真的按摩木奉,润滑也不做就c-h-a进了白静承的身体里。

白静承挣扎不休,指甲不小心抓伤了陶寒光,陶寒光索x_ing将他四肢铐在床上,还上了一道绳子,让他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陶寒光拿出口枷堵着白静承的嘴,下体也用黑色的皮具束缚住,皮具上连着两枚r-u夹,一旦他的下体b-o起,就会牵扯到r-u夹,r-u夹里面细如牛毛的软针便会狠狠扎进r-u头里。

陶寒光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去公司了,于是打开按摩木奉,嗡嗡地机器震动声在房间里回响,白静承难受地拧着眉心,手紧紧抓住床单。

专门为男x_ing设计的按摩木奉很快就刺激到了白静承的敏感点,下体渐渐抬头,有一股力量在拉扯r-u夹,他几乎可以感觉到r-u夹上面的软针缓缓扎进细嫩的r_ou_里,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并行,白静承的口枷里流出水。

陶寒光在房间里安置了一台DV,录像会同步到他的手机上,他在公司里也能时时刻刻的观看白静承在床上汁水横流的 y- ín 荡模样。

起初白静承还在强撑着,手腕不停转动,企图挣脱绳子和手铐,随着按摩木奉持久的强烈刺激,痛疼已经感觉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抓着床单的十指微微颤抖,从口枷里流出来的涎水沿着脸颊流下,枕头两边都s-hi了一大块。束缚着下体的皮具紧绷,边缘渗出晶亮的液体滴在黑色的粗大按摩木奉底端。

陶寒光心不在焉的批阅着文件,瞥见手机里白静承微微翻起眼白,竟然高潮到全身痉挛。

画面色气得令陶寒光口干舌燥,他看着挂钟,慢慢熬着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才下班,白静承不知最后会爽成什么样子。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陶寒光扣住手机,正襟危坐道:“请进。”

秘书脸色难看的指着门外说:“陶总,有位先生来公司里找您,被保安拦了下来……”

“哦?”陶寒光眯起眼,示意秘书继续说下去。

秘书抿着嘴唇,小心翼翼道:“他说白静承失踪了,肯定是您搞的鬼,气冲冲地来公司找您要人,白静承原来的上司同他说了白静承离职的事,他不但不信还在大厅里骂您……骂您衣冠禽兽……”

陶寒光冷笑着挑起一边眉毛:“还有这种事?真是稀奇。”说完拎起西装外套穿好,扬了扬手,让秘书带他去大厅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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