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罗纪献花史 作者:魏丛良【完结】(17)

2019-04-05  作者|标签:魏丛良

  身体微微前倾,他立刻会意,低头张嘴,含住了。

  他吞咽的很艰难,大概是难受了,还忍不住干呕,我立刻把他拉起来,他眼里噙着泪,我一把拉过他,展开手圈住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红润的唇。

  我心悦他,自然是想要得到他,可这种占有里,又有太多的不舍得。

  他回吻着我,胡乱的没有章法,探着舌头,磨着牙齿,把自己弄得透不过气来,我稍稍把他拉开,他跨坐在我腿上,我一怔,便觉得自己被一处柔软磨蹭。

  他身体前倾,半趴在我怀里,一手放在身后,握住了我,他往下坐,急切地想要证明些什么,可却又滑开,于是他又哭了,我把他的眼泪吻去,伸手去碰他。

  把他抱起来,他的腿夹在我的腰上,我听他说:“老师,我房间里有润滑的。”

  我顿了顿,垂眸打量他,他脸红的不像样。

  我从客厅走到卧室,他从我身上跳到床上,半趴着去摸行李,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

  他把瓶子递给我,而后转身匍匐在床上,可似乎是想到了我刚才的话,挪动着腰,撅起的t.un一寸寸埋下去,变成了平趴。

  我笑了,他的身体动了动,像是羞恼了,扭头瞪我,我上前,拧开盖子,润滑浇下。

  前戏做了很多,直到最后,他哭着求我进去,我托着他的腰,让他跪好,慢吞吞推入。

  我问他,疼不疼?

  他哽咽说,一点都不疼。

  我又问他,力度怎么样?

  他哆哆嗦嗦说,可以。

  我继续问他,这个速度行吗?

  他顶撞我,任游,你当是在做实验吗?快一点。

  我沉默两秒,对他说,好。

  之后两个多小时,他都在哭。

  一边求饶一边哭,这次轮到我充耳不闻了。

  

第19章

  李皖是个敏感的孩子,就算与他互通心意后,他依然会时不时的问我是否爱他。

  他捧着我的脸,坐在我的腿上,和我对视。

  若是以前他肯定是不敢这么做的,可现在他尝试了一次之后,就特别喜欢这个姿势。

  “老师,你爱我吗?”

  “爱的。”

  “真的吗?真的爱我吗?”

  “真的爱你。”

  李皖心满意足,凑过来与我接吻。

  之后,我和他沉浸在欲。望里,身体j_iao缠,几乎遍布着整栋房子。

  客厅的沙发、木制楼梯的转角、他的房间、投下大片yá-ng光的玻璃窗前、月季绽放,他也绽放了。

  我把他抵在书房的架子前,从他背后进入,他的声音很动听,是诗又是歌。

  呜咽几声,叫我停下,我低头吻他后颈,轻轻咬合,抬起头,瞥到架子上的书,往前顶入,他叫了一声,我拿下那本书。

  单手翻开书页,李皖看不到我的动作,想要扭头,我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侧头吻他:“别回头。”

  “老师,你在做什么?”

  我笑了,低声道:“我在准备和你表白。”

  那是一本情诗书籍,冰凉的硬封面搁在他的背上,我低头,一寸寸侵入时,翻过几页,目光落下,找了一段,轻声念出,“If I were to fall in love,

  It would have to be with you Your eyes, your smile.”

  他呜咽着,喊着我的名字,我吸了一口气,抽出又进入,继续道:“The way you laugh,The things you say and do

  Take me to the places,My heart never knew.”

  他开始哭,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书“哐当”落地。

  他与我对视,一滴滴眼泪顺着眼眶落下,我对他说:“So, if I were to fall in love,It would have to be with you.”

  在情诗中,他身体颤抖,紧紧包围住了我。

  回旧金山之前,我说服李皖一起与李念章吃一顿饭。

  李念章看着很开心,我同李皖过去时,他已经做了一桌的菜。

  他给李皖倒椰n_ai,李皖抿着嘴,小声对李念章道了声谢谢,在我的注视下,又轻轻喊了声爸爸。

  李念章愣了好久,才似乎找回了自己,哽着声音应了一声。

  后来他喝了酒,一喝就醉,醉了便又是笑又是哭,我看着他,刚要起身,李皖便站了起来,他朝我看了一眼,我顿住。

  李皖拽着李念章的手,把他父亲扶起,他对我说:“老师,我送他回房间。”

  我点头说好。

  我站在门口,看着李皖把李念章放在床上,替他脱去鞋子。

  他打开摇扇,发出嗡嗡声音,李念章翻了个身,李皖站在床边,片刻后,他转过身,走到我跟前,我听他说:“老师,我现在不恨我爸爸了,他也是为了我好,只不过他不理解我罢了。”

  他这么说着,朝我笑了笑。

  我心里酸涩,越过他最后看了李念章一眼,而后把门缓缓合上。

  李念章不理解李皖,可谁又理解过李念章。

  我心里发堵,拉着李皖下楼,去厨房把碗筷洗了,李皖站在我身边帮我一块清洗。

  水流声在厨房里回d_àng,隔了会儿,我对他说:“李皖,你爸爸他不容易。”

  李皖不作声,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相纸,他抬头看我,我说:“还回去。”

  “老师……”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小皖。”

  他把手上的水渍擦干,接过那张照片,捏着那张照片抵在我的心口,低声道:“老师,真的过去了吗?”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回到旧金山,李皖开始研究生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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