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还在哆嗦个不停;那边,太子意味深长的笑意一敛,换上一副十足好哥哥的模样,“六弟八弟,饿了吧?快趁热吃,多吃点、”
说话间,百年难得地给两人一人夹了块香喷喷的里脊肉在碗里。
危机感,强烈的危机感!每当二哥露出这种好哥哥模样,那都代表,他们要倒霉了(┬_┬)
其实胤禛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只是觉得二哥现在这模样很像是在预谋什么。
“二哥,你也吃,这是你最爱吃的香米丸子。”胤祚第一反应,讨好!
“二哥,四哥说这鱼很好吃,给你吃。”胤禩第一反应,跟着讨好!
“二哥吃这个……”
“二哥吃这个……”
……
太子不看二人。
“四弟,你爱吃的香米丸子,快趁热吃。”
“呃?好!”
“四弟,这鱼腹味道不错,给你尝尝。”
“呃?好!”
……
两人见太子不看他们,讨好的更卖力。
“二哥,喝酸味汤!”
“二哥,吃溜鸡脯!”
……
最后!
太子满足的擦擦嘴巴。
胤禛满足的擦擦嘴巴。
胤禩哀怨的看着胤祚:六哥,我饿!
胤祚捂着自己咕咕直叫的小肚子:给爷忍着!(爷更饿,爷一口没吃,你好歹还偷吃了两块青苔好不好,早知如此,爷事先也偷吃两块的(ˉ﹃ˉ)
宫人进来撤了残渣,太子拉着胤禛喝茶。
胤祚和胤禩见自家二哥像是已经恢复正常,悬着的两颗心总算落地,饿肚子总比倒霉好,能屈能伸才是爷们本色!
一盏茶过后,高福带着两人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大阿哥和德妃娘娘派人来接八阿哥六阿哥了。”高福的声音平静,应是早就知晓。
胤祚胤禩在看见那两个宫人就已经呆愣,这是什么情况?
而坐在一旁的胤禛嘴角不可压制的抽了抽,果然是预谋,他就说二哥不可能突然对六弟八弟这么‘好’,原来如此啊。
而坐在一旁的胤禛嘴角不可压制的抽了抽,果然是预谋,他就说二哥不可能突然对六弟八弟这么‘好’,原来如此啊。
太子点头:“晚间风大,六阿哥八阿哥身体不好,赶紧将人带回德额娘和大阿哥帐篷。”
“奴才遵命。”宫人恭恭敬敬上前。
于是,阿哥所抢床那一幕又再次上演了。
“不要!”
“四哥!”
“让我留下,二哥让我留下,四哥四哥……”
“我要陪四哥我不要回去,不要和大哥住,四哥四哥……”
太子像是早已习惯了他们两这一成不变的台词,不甚厌烦的摆着手:“带走,带走!赶紧给爷带走了!”
两人依然是出了门口方回过神,看着越来越远的四哥,再看看二哥奸计得逞的阴笑(其实是浅笑!)还饿着肚子的两个小家伙算是彻底记恨上某个吃了糖衣,炮弹却还他们的兄——长——
二哥什么的最讨厌了。
“四弟,出去走走。”太子解决两个小麻烦,心情巨爽。
胤禛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德额娘才赶到不久,六弟身体不好,阿玛担心,便让大哥接了德额娘来。”太子见他欲言又止,便明白他想问什么。
胤禛想了想,好像六弟病了后的确没见大哥,当时没在意,原来是回京接人了。
这样也好,六弟身体不好,若在他身边有个闪失……
胤禛晃了晃头,不去想这个问题。
“大哥怎么也想接八弟一起住了?”关于这个问题,胤禛心里其实是很清楚的,但是他不知道那根筋抽了,非想听太子亲口说。(老四,乃傲娇了-。-)
咳咳……对于这个某人明知故问的问题,太子是这样回答滴:“大哥回京,惠额娘特意叮嘱的,然后大哥觉得还是将八弟放在自己身边方便照看,于是就这样了。”
(胤缇吼:不是这样的,是……太子一脚踢飞陷入疯狂的大阿哥:就是这样滴。胤缇飞了起来:好讨厌的感觉啊……~~o(>_<)o~~)
对于这个回答,胤禛还是很给面子的‘相信’了
两个小捣蛋走了,以下全是独处,太子想想就不自觉勾起嘴角。
“四弟,我们去看夜景。”
胤禛想想晚间也无事,不如出去走走,便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议:“也好。”
太子拉着胤禛往小河方向走去,贴身太监和侍卫都识趣的离了好远跟着,没人敢靠近。
这些太监侍卫在宫里待久了,各自主子的一言一行都铭记心里,有时候主子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他们明白自己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所以为人奴者,察言观色那是需要修炼的。
道行高的,衣食无忧。
道行低的,命不由己。
太子和胤禛两人坐在河边的石块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在过两日就能到木兰围场了。”太子望了眼河底的半月,想了想道:“四弟,等到木兰围场我带你骑马去,怎么样?”
胤禛想没想就点头:“嗯!我想要去体会在那一望无际的围场驰骋的感觉,是不是真如二哥说的惬意。”
太子昂头,“当然是真的,二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话方落音,胤禛身边的小李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胤禛也知小李子不是有事,段不会在两个主子独处的时候走过来,遂问道:“何事?”
“爷,小灵子来说年大人的儿子脚伤恶化,却不愿找太医,你看……“
18、眉目传情
胤禛领着小灵子才进帐篷,就见年羹尧拿着把小型弯刀对着脚背来回比划,心上一震,连忙抬脚踢掉那把弯刀,怒目道:“年羹尧,你这是想作甚?”
年羹尧人站着,伤着的脚搭在椅子上,被胤禛这突来一脚,一个不稳险些摔个四腿朝天。
一瘸一拐的退了数步方稳住身形,抬眼见某人冷着一张脸,“我没想做什么。”
胤禛看看被自己踢在角落的弯刀,在看看某人貌似真的很严重的脚背,依然冷着脸,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