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生包子(生子)上+番外——瑰屿【完结】(19)

2019-04-03  作者|标签:瑰屿

配、配合?如何配合?只能闭紧双眼任由主子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灵活的手指在难以启齿的地方摸索却带给他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感觉,不知不觉又到达了顶峰……

即使影七没过多叮嘱,邢北溟也知十七这身体如今不适宜做全套,待十七的欲望彻底疲软下来,人也瘫在床上只剩喘气的份了,邢北溟盯着显然没有多余力气的人,再低头看了一眼被带起的欲望,叹了一口气,给十七盖上被子,下床叫热水。

擦好了身子,再次换了一次新被褥,邢北溟出去把影七叫进来看着,自己跑出去解决火热的身体去了。

疲累至极的十七昏昏欲睡,潜意识里知道是谁在照顾自己,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或是挣扎,只得在复杂但颇觉温暖的心情中睡去了。

影七进来就看到被收拾的妥当的十七,唇畔带起了一丝笑意,恐怕主子自成了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就再也没有亲自做过这些事了吧?等到执起十七的手腕,确定药性都散得差不多了,心才算放下来,还好那个人没有打算将十七置于死地,用的药虽未见过,但却不是凶险至极的,内力回复了接下来的三天应该很容易度过。

十七这一睡就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刚有了意识就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男的女的都有,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睁开了眼睛,床帐拉下了,暗暗的也不知几时了,十七坐起来正想拨开床帐——

没穿衣服?十七嗖一下又窜到被子里去了,眨巴眨巴眼睛记忆回到昨天,主子用他的手指做那种事……“轰”,十七的脸瞬间涨红,连带着还泛着乏力的身体也颤抖起来,主子、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只是为了给他解药性……十七摇头,不敢想的太多……

主子昨天说孩子差点没了……躲在被子里的右手轻颤着摸上自己的小腹,他,还在吧?

十七在屋子里纠结,屋外也闹翻了天,影七冷着脸阻在门口,就是不让眼前这个上蹿下跳的女人进门。说什么来道谢,虽然人被就出来与十七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显然该谢的人不是他吧,何况现在的情况怎能让她瞧了去!

吴恩慈吃了午饭就跑到客栈来了,就想见见那个被带走的公子,听老爹说,要不是他沿途留下了记号让自家主人找了去,他们也不能这么快找到那些被囚的姑娘,所以说,这次案件能告破,那位公子就是最大的功臣!自己只不过想来道谢顺便看看他的伤势,谁知被这个凶巴巴的人拦在门外,真是岂有此理!

吴恩慈叉着腰,怒道:“快点让本姑娘进去,只是见见我的恩人,凭什么不让进?”

影七淡然道:“在下的弟弟伤势过重还未清醒,姑娘进去也无济于事,请回吧。”

吴恩慈不依不饶,“你这哥哥怎么这样?那本姑娘看看不行吗?看着他没事我就出来,这样总行了吧?”

影七依然淡定,“不行,请回。”

吴恩慈几乎要破功,“也许恩人想见我呢,你虽然是哥哥也不能左右弟弟的想法吧,凭什么呀?”

影七不再说话,只是往旁边撤了一步,低头。

吴恩慈得意洋洋,以为她把人给说动了,笑得欢快,“知道错了?早这样不就行了,真是浪费本姑娘的口水——咦?”

话音刚落,身后只觉冰冷的劲风袭来,再回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到隔壁门的前面,吴恩慈圆睁美目,这是怎样高深的内功啊,就好像自己是被人轻托着放在这里,她毫不怀疑,如果那人是心怀恶意,她绝对会以最难看的姿势摔倒到不知名的角落,内功如此收放自如,到底是什么人呢?

邢北溟一上楼就听到有个麻雀叽叽喳喳吵了不停,还是在那人的门前,想起早上给他喂药的时候人还睡得沉,剑眉就皱起来了。以并不会伤到人的内劲把人甩到一边,邢北溟自动进门,顺便叮嘱,“人太吵。”

太吵?明白!待吴恩慈回过神来再一次跑过来的时候,嘴一张就发觉自己出不了声了,被点哑穴了……

影七收回手,淡定道:“一个时辰自会解开,请回吧。”

吴恩慈朝天翻了个白眼,抓住自己的脖子,气哼哼地走了,临走前的眼神很明显:我是不会放弃的!

隔壁房间内,偷偷趴在门边的主仆二人丧气地回到桌子边坐下,郦婉儿拖着腮道:“看来我们去的下场也跟吴姑娘一样,不知道那位公子的伤势如何?”

小梅撅着嘴儿道:“小姐,你的身份可跟她不一样,再说你长得这么国色天香,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你?不如我们去试一试?”

“不,还是不要自讨没趣,那些人不是普通人……”连据说是侍卫的那位公子都对他无动于衷,别说那家主人了,头一次,郦婉儿对自己没有信心起来,不知道怎样的女子才会让他另眼相待?

小梅却不以为意,能来参加百花节的当然是爱美之人,要是小姐这么美的人他们都不在乎,那还来干什么?她就不相信江湖上还有哪家的姑娘能比得上郦家的小姐!

邢北溟进了屋子才发现人已经醒了,也是,外面那么吵,死人也吵醒了!不由得想刚才出手太轻了……但拉开床帐邢北溟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自家影卫竟然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知道自己进来了也不出来行礼,是害羞了……

第十六章:百花争美

“怎么了,被子里有金子?”邢北溟好心情地在床上坐下,拍拍被子,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拍在那挺翘的部位。

“主子!”听到邢北溟的问话,虽然是调侃,一向行礼行惯了的十七还是猛然跳起来,红着一张脸准备行礼,还不忘请罪,“主子,属下无礼了,请责罚!”

邢北溟刚才的好心情瞬间没了,“无礼?你说说你哪里无礼了,本堡主之前说过很多次,你现在就是个侍卫,侍卫有侍卫的规矩,你动不动就行跪拜礼,是把本堡主的话当耳旁风?还是仗着现在身子不适以为本堡主真的不敢罚你?”

十七刚才还红的脸一下子惨白,他跪着不动,嘴唇嗫嚅着说着:“不是……属下不敢,只是……请主子责罚。”

看他这样子,邢北溟不由得怀念起刚才红果般的脸,还是那样看着比较顺眼,现在这样,不喜欢!“起来,躺下,自己在被窝里思过,下次再犯,本堡主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听到没?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是,主子。”十七乖乖地把被子抖开,笔直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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