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个姐控的悲剧人生 by 广式菠萝啤【完结】(5)

2019-04-02  作者|标签: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在某点上还是很相似的。
  不得不说我挺喜欢他,原因除了兴趣相同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小子皮相不错。
  孙庆嘉确实长得不错。虽然一天到晚戴着的那副大墨镜遮去了他半张脸,但单就拿那鼻子嘴巴来看也绝对不是被归类为丑的类型,而且小子这小子还有个优点,他皮肤白。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这话能说人大姑娘,也能说他。
  不过喜欢归喜欢,这家伙有个毛病我还是挺无法忍受的,他老爱弹我眼镜。虽说弹眼镜也没什么大不了,千金博一笑什么的我要有钱也肯定干,可这眼镜是戴在脸上的东西,整天油乎乎的总不大好,而且我也真有点近视,老这样看不清楚,以后视力下降起来也麻烦。
  我把这事儿给那小子说了,于是乎他后来就没再弹我脸上戴着的那副,而是改弹一副旧眼镜。
  顺便说一句,那副就眼镜是我拿给他的,我五六岁的时候戴过。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没什么事,很太平。
  直到有一天,我回家饿时候看见庸医倒在我家门口,衣服染了一大片红色,像是血。
  那时候刚好家里没人,于是我把他拖回家,帮他止血,又拿绷带包扎好伤口。这些都是我在电视上看过的,没想到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晚上的时候庸医开始发烧,我蹲在床边,一宿没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庸医看上去好了不少,能穿衣服活蹦乱跳。
  离开的时候我叫他要注意休息,保重身体。他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乖孩子。”
  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打掉他的手,但我记得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后来没过多久他们就搬家了。
  临走的时候我去送行,却没看到庸医,只有孙庆嘉在。他见着我来了,笑着跑过来,拿出一卷古书塞到我怀里。
  “总算物归原主了。”他说。“师傅叫我告诉你在其位谋其职。”
  “什么意思?”
  “他说你以后会知道的。”
  在其位谋其职,这话我以后总算是知道了。只是在知道后所要面对的那些问题实在不是我要的。
  后来我没再见过那师徒两,只有一次收到过孙庆嘉写给我的信。信上说如果我不喜欢聂十三这个名字,就该叫聂无双好了。他还提醒我改名要趁早,十八岁以后想改就麻烦了。
  不过我后来想想聂十三这名字也不错,就没去改他。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能猜到这个名字的来历。
  国际麻将中有这样一个番种,它是由三种序数牌的一、九牌,七种字牌及其中一对作将组成的和牌,名“十三幺”。番数88番。又因为这牌除和牌外,没有任何一对对子,所以也取名为“国士无双”。
  后来:
  这是他不知第几次摔倒,树枝划开皮肤,碎石磕破膝盖,流出鲜血也浑然不觉。
  他站起身,奔跑。向前,向前。
  身后传来密密麻麻的枪响,子弹插过脚边,溅起的石头碎屑打在皮肤上,生痛。
  他在小路的尽头停了下来,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有人再喊,抓住那小崽子。
  他后退一步,石子掉入深渊,无声。
  退无可退。
  他突然笑起来,手中的小刀闪着寒光。
  杀一个赚一个,杀两个赚一双。
  枪声近了。

  表白

  二十一、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为什么会这么不想见到杜寒露?
  因为上辈子的时候,我被他告白过。
  前边说过,杜寒露这人智商不低。当然,能把杜家那几间公司搞得风生水起十几年,还不塌台的人智商也不可能低。不过那家伙的情商却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甜言蜜语什么的一句不会,鲜花戒指之类的更是想都不用想了,而他当年那次告白也差点让我吓个半死。
  那是在杰业的生日晚会过后,那次我酒喝得有点多,回家以后就一个人跑阳台上吹风去了,也没注意到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等我注意到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我身边了。
  当晚月色皎洁,微风和煦,气氛甚是不错。只可惜身边站错了人,我们两个连句话都搭不上,只好就这么呆站着。
  其实真要说的话,我上辈子的时候对这个大哥还是挺尊敬的。因为他确实很厉害,读书比我好,体育十项全能,就连身高也比我高了半个头,我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幸好我们两个长得不大像,我脸生得比他帅多了,不然要是连这点都被他比下去的话,我才真要一头撞死在墙上。也就因为这样我在他面前总是有些自卑的,连带着也就不愿意跟他说话了。
  不过到最后还是我先憋不住了,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杰业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那边一开始没接话,沉默了还一会儿才回了一句“你喜欢那长相?”。
  我那时还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就光顾着在那儿发花痴了。“是啊,你看杰业那眉眼,跟小满姐多像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过个几年还不知得多漂亮呢。唉,他为什么就不是个女的呢?是个女的该多好啊,我要能娶她就更好了。可惜啊,可惜……”
  我这边话还没说完呢,那边却不晓得为什么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杜大少突然抓住我的肩膀,逼着我转身,面对着他。
  “我不行吗?真要比起来的话,我跟小满比较像吧。”
  我呆了。
  就在我呆掉的这当口,杜大少迅速向我靠了过来。我那时整个人都没啥防备,一下子被他吻个正着。万幸的是他没有深入,只是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就离开了。可就算这样我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不轻,连带着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吻我!”
  “没错。”
  “咱咱咱咱,咱们可是兄弟耶,你你你,你也下得了手!”
  “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吧。”
  我这下又是一愣,不是吃惊,这事儿我小时候就知道了,可没想到这人——还是自家兄弟——居然就这么轻易给说出来,心理上倒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我是母亲嫁进杜家前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跟这家伙还有小满确实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可就是这样,我还是在杜家待了二十几年,兄弟情还是有的。
  “就算这样咱们也还是兄弟吧,你都当我二十多年大哥了。”
  “如果我说我一开始就没把你当弟弟呢。”
  好吧,我已经没力气吃惊了。面对如此状况我只有扶额,然后顾左右而言他。
  结果,那天晚上直到最后我都没给他答复,之后也是劲量避着他。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出了车祸,之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我之前是有打算过以后就这么一直作为聂青发过下去的,以前的事儿也不要管了。不过现在一想,不行。不管怎么说虽然这外表变了,里头的人也还是我,人没变,该交待的事情还是得有个交待的。
  这样我就又回到了杜家。杜寒露正在他家大门口站着,像是在等我回来。
  我跟着寒露进了屋,还没开口说话,就先被他抱住了。
  我被他整个人包在怀里,不禁有些脸红。重生之后我的身高比以前矮了不少,现在被他抱着,头靠在他胸口上,刚好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沉稳而踏实。我知道他从来不搽古龙水,身上散发的都是香皂的清香味。
  我心中一动,对他说。“你知道我是杜得仁吧。”
  他点点头,没说话。
  “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出事之后没多久。”
  “是虹方告诉你的?”
  “不是。”他听见虹方的名字时很是吃惊,但很快就摇了摇头。“我们家之前帮他们保管过一样东西,几年前他们家把那东西拿走了,所以我很快就猜到了。”
  “我之所以会借尸还魂也是因为那样东西?”
  “没错。你……对这个很介意吗?”
  “有一点吧,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用了。”我叹了口气,虽然很对不住聂青发本人,但现在现实就是这样,想抗议也没什么用了。“不过你介意吗?我是杜得仁也是聂青发这种事情。”
  他没有答话,只是抱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过了半响,才又说道。“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很高兴,你没有消失,真是太好了。”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想,无论以后你选择以什么样的身份活着,只要那还是你,就已经很足够了。不过,后来我发现还是不行。我果然没办法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我理解十三为什么会这么讨厌你了。”
  “那是肯定的吧,谁叫我要抢他心爱的弟弟呢。”他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他最后能让你来我身边,我很感激。”
  “其实我现在还没想通,不过我想我还是能跟你在一起吧,兄弟的话。”
  “我可以等,时间还很长。不过能稍微给我点福利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他吻了下来。
  我倒目前为止活了三十二年,从没认真谈过一次恋爱,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但我想,如果和着男人在一起的话,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的。
  后来我留在了杜家,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有空的时候会回去看看白板他们,顺便打听下十三的消息,不过一直无果。倒是后来有一次虹方过来玩的时候告诉我有人在西双版纳就见过他,至于真假不得而知。
  杰业这几年黏我黏得越来越紧,无论我到哪儿去他都要跟着,我是无所谓,但寒露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了,杨冰的情况和寒露一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夏迎春在我住进来后没多久就离开了杜家,后来一直没再见她。
  张扬和谢小斌有时候会过来找我玩,但大多数时候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大概就是这样了。
  很多事情其实没办法想太多。日出日落,生活还是得一天天过的。
  ——完——

  番外:十二年前后•记

  十二年前后·记
  张扬十一岁那年,镇上谢家的老幺带着儿子回来了。
  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拜访他们家。
  张扬那时候刚因为考试成绩不好被他家老子拿藤条抽了一顿,心里不舒服,一赌气就跑院子里爬树上去了不下来。正好远远地就看着个人拿着堆东西往自己家走,后头还跟这个四五岁的小孩。
  他那会儿还是个小孩子,喜欢凑热闹。可现下心里还堵着气,不想向自家老子认错,于是就没下来。倒是谢家老幺喝多了茶出来上厕所回去的时候看见了他,见他在树上头坐着不动还以为是爬上去下不来了,于是张开手朝着他喊。
  “跳下来,我接着你。”
  这一嗓子喊出来,不光张扬在上面吓一跳,屋子里面一堆人也给喊出来了,包括张扬他爸也在里头。 这人见自家儿子在树上被人围观,觉得自己丢了脸,于是也朝着自己儿子大骂道。
  “死小子,你丢人现眼爬那么高想找死啊,马上给我滚下来。”
  树上头张扬小朋友还正在堵着气呢,现在又被自家老子这么一骂,心里一火,愈发不肯下来了,两只手死抱这树丫子就不撒手。
  谢长福看他们两父子这样,觉得不大好。正想着要劝劝,但还没等他开口,张扬他爸就一脚对着那树踢了过去。这一脚力气挺大,树上立马悉悉索索掉下不少树叶来。
  张扬那时候爬树工夫厉害,爬得高,摇晃得更厉害。他一个不下心,手没抓牢,刷的一下就从上头掉了下来,幸好下头有谢长福在那儿接着,没怎么受伤。
  他没事,可谢长福却不怎么样。这人接得及时,救了张扬一命,自己却在下头做了个实打实的肉垫。张扬爬起来,他还地上瘫着,嘴里哼哼唧唧说着“我的背啊,背痛。”后来拉起来一看,这家伙背上青紫了一大块,但是没有骨折,也算是万幸。
  于是那天晚上谢长福父子就在张家住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张扬到院子的草丛里抓草蜢玩,正好遇见谢长福抱着儿子出来散步。他见着对方还有点不好意思,想要躲开,可谢长福却先一步叫住了他,还摸着他的头对自家儿子说。“来,叫小张哥哥。”
  谢小斌那时候也才只有五岁,生得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他见自家爸爸要他叫人也就张开小小的嘴巴,甜甜地地叫了一声。“小张哥哥好~”末了,又回头对他爸爸说。“小张哥哥怎么跟上午看到的不一样啊。”
  他爸逗他说。“有什么不一样啊?”
  “上午的小张哥哥好像比较好看。”他歪了歪,又说。“总之就是不一样。”
  张扬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他马上反应过来,这小子刚才说的是自家堂兄——张凡,心里喇嘛不痛快起来。于是一把拍开谢长福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扭过头,一溜烟地朝着自己房间跑了过去。
  留下谢长福抱着他儿子站在原地,想着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之后张扬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里,到了半夜的时候,他听见外头传来一阵笛声,他想看看这笛声是从哪儿来的,就又跑了出去。
  结果他又碰到了谢长福。
  他看见那人坐在他家院子的一个凉亭里,手里拿着长笛。他儿子躺在长椅上,头枕着自家爸爸的大腿,应该是睡着了。谢长福见着他过来了,冲着他笑了笑,又拍了拍长椅,对着他说。
  “过来,叔叔吹笛子给你听。”
  他乖乖地在谢叔叔身边坐下,听着那笛声。那曲子叫什么他并不清楚,但却总觉得很耳熟,他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结果那天晚上他们三就在凉亭里睡了一宿,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身上多了件衣服,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好心,跑过来盖的。
  当天早上谢长福父子就回家去了。
  后来张扬小学毕业,考了市里的中学,上初中后就到学校住宿去了,除了放假,没再回过家。
  他有件事一直放在心里,没个跟人说。
  那天晚上他睡到一半,突然感觉有人往自己身上盖东西,于是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人从凉亭里走出去。看那背影,好像是他小叔。
  他突然记起以前他小叔哄他堂弟睡觉时哼的那首歌,那调子跟谢长福吹的一模一样。
  他猜测这两人之间可能发生过什么,只是已经无从得知了。
  后来,他在二十三岁的时候遇上了长大成人的谢小斌。他看着他,想起些什么,于是笑着对他说。“来,叫小张哥哥。”
  十二年前,十一岁的张扬遇上三十二岁的谢长福,他们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谢长福对张扬说“跳下来吧,我接着你”。
  十二年后,二十三岁的张扬遇见十七岁的谢小斌,他们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张扬对谢小斌说“来,叫小张哥哥”。
  有些故事,即将开始。有些故事,早已结束。

  番外:龙套

  龙套
  夏迎春
  虽然我认为这个又短又傻了吧唧又罗里罗嗦又流水账的文实在是没有写番外的必要,但是既然那家伙说了能让我在这里好好发下牢骚,那么我还是在这儿出下场吧。
  之前的事情有眼睛的都看到了,我虽然身为杜家的厨娘,天天跟杜得仁(现在改叫聂青发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杜得仁这个名字)那小子见面,可是没怎么搭理他,他凑过来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是,我要在这里说明的是,之前不搭理他那事才不是老娘的本意!杜寒露那混蛋雇我当他家厨娘后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准理杜得仁!他娘的,要不是聂家大姐实在抠门不愿意出工钱,鬼才会跑你们那儿去!没血缘关系的兄弟算个毛,那家伙可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说起这事儿我就有气,你说当初杜得仁那家伙出事的时候你把消息封锁那么紧是做毛啊,要不是聂家大姐马大哈一早把事情透出去了,我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家伙出事儿了呢。就算再怕我们家把人拉走也得有个限度吧,独占欲再强也不是这么使得。
  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来看杜得仁这小子过得好不好,顺带着把你瞒报军情这账算一算。不过现在看那小子在杜家过得挺滋润,有吃有穿有零花,你待他也不错,那么算账这事儿我也就先放下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儿也是有人盯着的,要是哪天你对他不好的话……呵呵,夏家祖传的九天惊雷符热切期待与你相会在明天。
  PS:下次你在敢对那小子动手动脚,我就把这事儿告诉聂十三,看他回来掐不死你。
  聂白板&聂红中
  好吧,咱俩哥们从一开头就是龙套的命。之所以会这么认命且没有一点挣扎的原因在于据说主角配角要有颜。好吧,不得不承认咱俩个最缺乏的就是这种东西(其实青发的初设定颜也不咋地,不过写这东西的那家伙估计一早就把这茬给忘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咱们两个对自己的角色也没啥要求。咱不像老大长得好,又没杜大少爷有钱,也不像张家那小子一样会功夫,爬高上低特能耐。所以能混这份上也算不错了,虽说不是什么主要人物,但出镜次数也不少,你说对不?
  不过,在关于杜寒露这方面咱们还是要小计较一下。青发虽说是借尸还魂,回杜家去了,但这小子本质上还是咱们家的人。既然这样,那这人也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拎走的,你杜寒露现在是把他给接回去了,但要是你以后不好好待他的话。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林锦年
  说实话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出场的,原本还以为得多过几个故事,没想到现在就这么出来了。当让也不是说对此有什么不高兴的,只是这时间点太突然了,让我没什么准备。
  不过现在也就这样,那俩外国人抓了一个,剩下一个我还得继续盯着。至于聂家和杜家那点破事估计他们自己也能搞定,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就一个月,慢慢整吧,反正时间多得是,我就不掺和了。到时候别又惹上什么麻烦事儿赖到我头上才好。至于其他事情,就留到以后再说吧。
  苏慈安
  我和魏太子爷真的不是很熟……
  还吧,我就是怨念了!这家伙明明生的一副伪娘脸,绰号这么“攻”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张得比他攻了不知道多少倍,怎么还得被人叫“安安”这么娘的名字!写文的那家伙你脑袋搁哪儿了,给我换个名啊!换个……
  魏虹方
  我其实只是一个龙套,虽然戏份好像多了点,但真的不是我的错(笑)。
  小姐们下次再见吧,期待与您的再次相会。
  魏虹方身边的保镖一号(就是青发第一次见那位)
  ……(你不说话吗?)
  ……(真的不说话吗?好吧,下一位。)
  张扬
  (拉过谢小斌啾了一口)老子就是要秀亲密,张凡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啊?哈哈哈哈(比中指)
  (你就算再这儿秀亲密到死他也是看不见的。)
  谢小斌
  (被张扬抱着很是无奈)嘛,也就是这样了吧……
  东西我有在好好保管,其他的就别问我了……
  林杰业
  大舅舅最坏了,最先找到小舅舅的明明是我!
  横刀夺爱啊,混蛋!我绝对要把小舅舅抢回来!
  小舅舅你放心吧,我终有一日会让你逃离大舅舅的魔掌的。
  杨冰
  咳,小业你太激动了,这样不好。
  不过你喜欢的话,那也无妨,咳咳咳……
  叔叔会支持你的。咳咳咳咳咳……
  (您身体不好就别跟着侄子一起折腾了,行不?)
  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咱们以后还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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