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王求放过GL+番外 作者:南宫凡水【完结】(7)

2019-04-01  作者|标签:南宫凡水 血族 异能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

  

  外面的喧嚣声渐渐消失,谢黎才慢慢松懈下来。天知道她先前犯了什么毛病,拿起笔来竟然不知不觉得画了那个女人的画像,画完了才发现自己干了件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可当时想要摧毁的时候,却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谢祈该是没看清楚吧?谢黎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单纯怕这件事被谢祈发现,还是怕谢祈发现画上的人之后会对那人有所行动。

  

  她太了解谢祈,以至于关于谢祈那不容被发现的小心思也心知肚名。向来,被她看上的人,谢祈发现后便总喜欢要一番深究,往往鸡飞狗跳,没几个人能有好下场。

  

  谢黎站在透明的橱窗前,里面精致的木架上挂着一条银白色的手链,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思绪渐行渐远。

  

  可她大概是想不到,自己无意的庇护,还是在谢祈的心里种下了不平衡。就算谢祈没有看清楚那画上的人,她依然可以放肆的迁怒发泄!

  

  “又撵我,又撵我!!”她气愤的坐进车里,副驾驶的门被她大力的关上,一声巨响后险些要当场报废。

  

  谢伊便只是默默无声的坐在她的身边,许久待谢祈彻底平静下来,方才开口问道:“小姐……”

  

  “你去查那个女人。”不料谢祈目光放远,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来,撑着座椅坐直身来,“对,那个女人……”她闭了闭眼,在脑中核对,结果出奇的匹配,“我就说在哪里见到过,就是那个女人。表姐什么时候对一个猎物这么上心,她连我的画像都没画过!”

  

  她愈发忿忿不平,心里头便愈发坚定。她倒是要好好研究一下那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能耐?谢黎年纪也不小了,身边却从不曾有什么人陪伴过,她更是不知道她心里头惦记过什么人。而从来在谢祈的心里头,这种事是绝不被允许的!

  

  所有谢黎看上的人,除了她,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会韩娅正坐在当天昏迷的公园的长椅上,冷不丁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并无在意的吸了吸鼻子,心里头异常烦躁。

  

  她不会记错,当晚就是在这个地方。那个女人就坐在这个位置,旁边的那棵大树就是案发现场,她被压在那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有脖子上的痛被迫着她的清醒。

  

  可现在,她来来回回的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又一遍,却连个银白色的鬼影子都没看到。颓然的坐下,她整个人累的不行,果然被吸了血的后遗症是很可怕的。

  

  其实找不到才是应该的,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随便一个人捡走了,她要怎么找?就算没掉在这里,掉在了去医院的路上,那就更是大海捞针了。

  

  可就是不甘心啊,她什么都能丢,就是不能丢那个啊!毕竟……家里头就传给她这么一个宝贝,发了誓的,丢了命也不能丢那个。

  

  对了!她忽然念头一闪,又想到了一种可能。

  

  该不会是那个坏女人拿走了吧?她想到这就起身准备走,走了两步才又想起来,她连那个女人在哪里都不知道,要怎么找?更何况,找到了又怎么样,那个女人还真的能还给她么?

  

  “呼……”试问还有比她混的还惨的血猎么?

  

  她举手抹了一把脸,抬头强迫自己望向那刺眼的太阳,可为什么饶是这样,她还是觉得这世界黑的可怕?她如蝼蚁般,活的无声无息,孤立无援。

  

  可还是得,好好活着啊。

  

  公园里来来回回散步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岁月在她们的脸上身上不留情面的留下痕迹,可他们却依然可以活的那么开朗。她还这么年轻,做什么要这么唉声叹气?

  

  心里头千思万绪,身体更是累的厉害,这会平静下来,她甚至连起身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缓缓阖上眼,竟是就能昏昏睡去。

  

  “年轻人,年轻人?”

  

  她被人叫醒的时候,睁眼竟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个透,后知后觉的才知道有点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转头看向那个叫醒她的清洁大妈。

  

  她尴尬的挠了挠头,“啊,不小心睡着了。”

  

  “天黑了,早点回去啊。”大妈咬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道出来的关心却是真心实意。

  

  韩娅看在眼里竟是有些感动,她点点头,“好好,一会就走了,谢谢大妈。”

  

  “女孩子晚上在外面不安全的,要早点回去的,出了事家里头要担心的……”那大妈皱着皱纹密布的额头,走的远了,嘴里还在碎碎叨叨的念个不停,末了还又回头看上韩娅一眼,朝她挥挥手,嘴里说的什么,韩娅已经听不见了。

  

  不过她还是乖乖地起身,睡得久了,身体僵硬的有些发麻,不过精神好歹是恢复了些,缓了一会终是能好好走路了。

  

  去哪呢,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回去那个地下室,光是想到,那一片昏暗就闷得她一阵窒息感。

  

  要不然去碰碰运气吧,不管怎么样,手链都是得要回来的。

  

  于是她鼓足了勇气,去了第一次碰见谢黎时的那条小路,想要守株待兔。不过到底是失策了,那夜谢黎吃错了药似的,忍不住又去了医院。可隔着一扇窗,原本该躺着韩娅的床铺上却空无一人。

  

  这么快就出院了?是因为没钱住了?她记得那个女人很穷,不过这样是不行的,身体没养好就出院,那养起来岂不是就更慢了?

  

  她莫名的窝火,纵身跃上顶楼,凝神俯望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直到她寻到了韩娅的气息,可同时,她眉头一蹙,嗅到了一丝来自同类血族的威胁。

  

  一瞬间,她如箭般飞窜而出。

  

  韩娅还一无所知的蹲在路边,手里拿着捡来的小树枝,无聊的画着圈圈,心里头已经做好彻夜等下去的打算。可没有等到谢黎,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靴,抬头看向这皮靴的主人,她歪了歪脑袋,认了许久都没有概念。

  

  “你……找我?”她望了望四周,大路朝天开,自己似乎并没有挡到对方的路。可这人,她分明也是不认识的。

  

  谢伊没有回答,眯着眼睛确认眼前慢慢站起身来的女人,直到心里头万无一失的时候,才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拖着便要往车里走。

  

  韩娅吓了一愣,下意识的反抗,这么一瞧,才发现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家伙也是个没影子的!她吓得后背发凉,算起来,这也才是她见过的第二个血族而已啊!

  

  她顿时卯起力气挣脱她的钳制,然而对方的手不曾松懈,她棉质的卫衣袖子上却俨然被撕破了一个大窟窿。

  

  韩娅纵是心疼,这会也无法顾忌了,两手挡在身前,脚步频频后退,“等,等一下,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自然记不得白天差点撞到她的那辆车,就是谢伊开的。不过心下又暗自猜测,是不是谢黎派来的人?

  

  不过谢伊向来惜字如金,更不稀罕和一个人类对话。她当然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所以无关于言语,这人都是要带回去的。

  

  眼眸微眯,用于摄心的眸光便被呈现出来,韩娅不讨巧的与她对了视,瞬间脑中一空,毫无商量的躺倒在地。谢伊冷眼看着她倒下,而后才弯身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扛起来,丢进车里。

  

  轿车绝尘而去,而不久之后,谢黎凌空而降时,道路上已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了。她扫视一周,最终停下身面向轿车离去的方向,沉了沉眸子,随后疾速追上去。

  

  房间里,粉帐遮挡的双人大床上,正不断传来女人的娇喘声,一波接着一波,直到顶端时沉迷而又满足的高亢,最后骤然停息。

  

  敲门声随后传来,谢祈倚靠着柔软的靠枕,红唇中慢慢吐出圈圈的烟雾,怀里的女人闭着眼睛,趴在她的身上喘息。

  

  “进来。”她随口道。

  

  谢伊便扶着尚在昏迷中的韩娅,开门走进。一屋的旖旎尽收眼底,她无动无衷,低着头将韩娅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谢祈隔着纱帐,眼盯在韩娅好看的脸上,半晌才道:“你可以走了。”

  

  谢伊领命打算出去。

  

  “不是你,是她。”她拍了一下还沉溺在余味中不曾自拔的女人的光滑背脊,哪里还有方才的半丝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嘛,年末人好少呀,嘤嘤嘤

☆、第七章

  只披了一件外衣的女人被谢祈三言两语撵了出去,临走时那哀怨的眼神别多提有多可怜见的,偏生刚爽过的腿脚走起来还不灵光,跌跌撞撞的,狼狈极了。

  

  只是谢祈的目光早已不在她的身上,让谢伊把还在昏迷中的韩娅抱上床上来,她细细打量那人漂亮的脸蛋,不着血色的手指轻缓的从她的额头一直滑到优美的脖颈。

  

  “你在这,打算看活春|宫?”她忽而开口,眼眸未抬,话却是对谢伊说的。敏锐的发现对方闻声后,身体微不可见的轻颤,谢祈微挑嘴角,却什么也没说。

  

  很快,整个被低糜灯光笼罩的房间里,便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谢祈原本是打算收拾了这个女人,不过现在人在怀里,她却变了主意。没道理到手的美味就这么不尝一口就浪费掉。

  

  她嫌那碍事的套头卫衣麻烦,尖长的指甲一划而下,顷刻间便好脱多了。如此却还是不满意,她玩心大起的将韩娅上身的衣物撕扯的条条状状,总归是再不能穿了。而后紧致光滑的小腹便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她的眼下。

  

  谢祈心头一热,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而后伸手去解那最后一层束缚。她目光灼灼的打量,就在方才,她也不曾想到,这个虽然脸蛋不错,却哪哪都土里土气的女人,会有这样姣好的身材。

  

  胸前大力的揉搓按压传递给神经阵阵难受的感觉,饶是韩娅晕的再死,也该是要醒过来。她微微张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灯光刺得眼睛疼,好不容易看清楚些东西,那如鬼魅般异常白皙的脸便径直撞进了她的眸子。

  

  “啊……”她吓得魂飞魄散,想要远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压根使不上力气。

  

  “呵,醒了?倒是敏感呢。”

  

  敏感?韩娅先是一愣,而后便再清楚不过的发现,上方女人的魔爪正放肆的按在她还不曾示人的前胸。而原本整齐穿着的衣服,这会零零碎碎,散的哪哪都是。

  

  她蒙的厉害,却又明白的很。除了下身还不曾被女人探究的领地,她竟然这般耻辱的被对方压在下面,任意的亵|玩。

  

  为什么会这样?她只觉得委屈,拼了力的挣扎,却也逃不出女人如铁般坚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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