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捉妖不成反被压gl 作者:奶声奶气(下)【完结】(32)

2019-04-01  作者|标签:奶声奶气 港台剧 业界精英 恐怖 灵异神怪

马小玲慢慢的走着,丝毫不敢松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错过了王贵人,短短的一条街铺,走了十分钟,直到最后一点香燃尽。

香燃尽了,米盘就失效了,可是王贵人为何还是没有找到?心里有些着急,明明米盘显示的是这里啊,究竟王贵人在哪里?

马小玲望着岔路口,不知道向左还是向右,右边是一条羊肠小道,一边树荫婆娑,一边是带着小院的商户,左边也同样是一条羊肠小道,不同的是两天都是商铺,一条商铺人潮涌动,细细看去,发现都是美食。

若是王贵人在这种地方,若是王贵人……马小玲毫不犹豫的朝着右边走去,第一家是奶茶店,围墙有些高,红砖裸露,朱红色大门敞开,里面放置着一些摇椅,有些古色古香的感觉。

这一排的店铺外观都是如此,说是商铺倒不如说是别墅改成的商铺,抬头看去,上面都挂着家庭旅馆的牌子,难道王贵人是受伤太重,所以随意找了个地方调息?

第二家依然是旅馆,马小玲没有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她感觉到了王贵人在附近,但是却不是在这些旅馆里面,第三家,第四家都只是路过而已,只是细细听去,却听到了王贵人的声音。

是了,就是王贵人,马小玲抬头望去,第五家,标牌却不是旅馆,而是一家古玩店,标牌上四个大字龙飞凤舞:篾青古玩。

好熟悉的名字,马小玲还未细想就听见王贵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脚不由自主的挪到门口,却在听到王贵人的话语之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瞬间呆滞。

“我爱了你三千多年了,再见到你,真的…真的……”王贵人的声音有些哽咽,听的并不真切。

马小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让自己从震撼中脱离出来,悄悄的探头看了看大门里的情况,只看见王贵人浑身是血正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媚眼如丝,一声雪白的衣服衬托的如同出尘的仙子一般。

心似乎被一把巨锤碾压过,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找了这么久,却是这样的结果,爱了一个人三千多年,那自己呢?自己呢?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吗?好,好你个王贵人啊,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马小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踉踉跄跄的从那古玩店跑开,只知道彭灿和吴冬雪似乎朝自己走过来,将自己带上了车,可是这一切都如同在梦境一般,心好痛好痛,是谁扯着自己的心撕成了碎片,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任人踩过。

马小玲有些空洞的望着远方,身边有人在叫嚷,可是为什么自己只能看见彭灿和吴冬雪一张一合的嘴,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好累,好累,什么人妖殊途,降妖除魔,都去死吧,她不想管了,她要回hk,对,她要回hk,立刻马上。

马小玲从副驾驶座上惊慌的立直身体,抢过彭灿的方向盘,叫嚷道:“回hk,我要回hk,我要回去……”

“小玲”吴冬雪被马小玲这一闹心都差点跳出了嗓子眼,这可是在路上,万一造成了交通事故怎么办。

彭灿一个急刹车,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起来,直接手刀披在了马小玲的后颈上,见马小玲软绵绵的倒在了副驾驶上,这才嘘了一口气。

  ☆、第123章 D省大旱

“小玲,我真是宁愿你板着个脸,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彭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抱着自己在后座上缩成一团的马小玲。

“彭灿,你让小玲静一静不好吗?”吴冬雪有些头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这车摇摇晃晃的,真让自己有些不舒服。

彭灿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吴冬雪,转头对着开车的人吼道:“你能开稳一点吗?颠来颠去的烦死了!真不知道上头为什么要派这些人跟着我们,连开车都开不好,有什么用!”

“彭小姐,说话放尊重一点,我们是过来支援的,不是过来受气的,你若是有本事,就别请求派人支援!”一个剃着板寸的男人,嚼着槟榔,连头都没回,很是不客气的说道。

彭灿怒目而视:“哟嚯,你还了不起了,我怎么可能会让人派几个软脚虾过来支援,我巴不得就我们三个一起去,你们去除了能添乱还能做什么?不过就是想多一笔功勋,就把你们塞过来,有必要吗?我告诉你们,一会有危险,我一个都不会救!”

“切,您先管好您自己吧,别我们都没事,您自己倒危险了!”板寸男人将槟榔一口吐出,赖洋洋的晃了晃脖颈。

“你威胁我!”彭灿眯着双眼不善的盯着板寸男人的后脑勺。

“够了,别吵了成吗?”吴冬雪快抓狂了,这一次d省大旱,本来三个人准备过去查探一下,上边不知道为什么,说是小玲状态不好,非要派了三个男人过来,年纪轻轻的,说是拳脚功夫厉害,但是这是抓鬼好吗?又不是比赛打架,来了也就来了,偏偏这个板寸就是和彭灿不对头,从见面的那一刻就没停歇过。

好不容易马小玲和彭灿不呛架了,又来了个死贱死贱的板寸,她的世界能不能安静一点?

“吴冬雪,如果真有什么事情,你敢帮他们,我们就绝交!”彭灿猛然回头,盯着吴冬雪。

“哎,彭灿,你多大了,不要这么幼稚好吗?”

“哼”彭灿不屑的别过脸,不再去看吴冬雪。

车子晃晃悠悠的往前开着,似乎开车的人并不着急,这次d省大旱似乎从一个小村庄开始,慢慢往外蔓延,这情景非常诡异,马上就要过年了,而d省从来都是滑雪圣地,大冬天的雪花不断,怎么还会干旱呢?

可是奇怪的是雪花一融化就蒸发在地面了无痕迹,连一点水印都没有,似乎这雪花不过是人的一种幻觉一般,所以几个人作为马前卒过来查探情况,如果能出手解决最好,如果不能,就回去上报,上面派出一些老一辈过来解决。

“前面有些古怪,四周都是山,只有这一条道路进去,要去吗?”开车的人将车子停了下来,扭过头征询吴冬雪的意见。

吴冬雪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彭灿,却发现彭灿依然赌气的不搭理自己,苦笑道:“进吧,不过这路怕是也没法开车进去了,大家将东西拿好步行进去。”

几个人拿着行李朝着山腹中走去,走过了一段青草地,眼前便是不算茂密的树林,望了望漆黑一片的树林,彭灿吞了吞口水,还未做好进去的准备,一旁的马小玲已经踏进了树林,看样子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树林里会有危险一样。

彭灿连忙快步上前,和吴冬雪一人一边架住了马小玲。

“小玲,我总觉得这树林似乎有点问题”

马小玲眨了眨眼,一句话也不想说,连工具箱都是吴冬雪帮自己提着,干嘛要来管她,让她一个人在宿舍里不好吗?一个一个故作好心,真让人讨厌。

“彭灿,我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吴冬雪看了一眼彭灿,又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脚步。

“有没有搞错,真的是这里吗?一根人毛都没看见”板寸男子有些烦躁,一个人冲到前面左右打量了一下,又转身叉腰对着彭灿吼道。

彭灿冷着脸,不着声色的看了看那板寸男子身后两人粗的大树,又扭头看了看吴冬雪,见吴冬雪一脸焦急的望着四周,这才放下心来。

“彭灿,我终于知道奇怪在那些地方了,还记得我们进入山腹的草地和这片树林吗?”

“知道啊!怎么了?”彭灿奇怪的瞄了一眼吴冬雪。

吴冬雪抿了抿嘴角,小声道:“干旱两个月了,山腹外面连地都裂了,为何山腹里面还郁郁葱葱?还有,这可是寒冬,没下雪这个先不说,你不觉得就凭着树叶还是绿油油的这一点,就很怪异吗?”

彭灿倏然张大双眼,对了,寒冬的大树早就光秃秃的了,本来就不可能会有叶子,就算有,也应该是孤零零的几片枯黄色的叶子,一副凋零的景象,眼前这般茂密的树林怎么可能会存在。

“等等,这棵树,我似乎见到过”同行的一个男子不解的指了指板寸男人身后那两人粗的树。

一行人的目光都被这男子的话语吸引过去,彭灿瞳孔一缩,下一刻却是若无其事的道:“大晚上的,你能保证看的清楚?”

“真的,我觉得我们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根本就每走动,感觉走来走去都是这几颗树,感觉好熟悉!”

“难道是鬼打墙?”另一个男人听闻,吓的脱口而出,连忙不自觉的往彭灿身边挪了几步。

板寸男子嗤笑一声,一跃而起,伸手就抓住头顶的一根小树杈用力扯过去,得意的向着众人挥了挥,不屑的道:“能别这么迷信吗?连风吹草动都没有,瞧瞧你们吓的,真是给我们组织丢脸。”

“哎,不能乱摘的,哎,你真是……”吴冬雪有些着急,想要阻止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彭灿望着那板寸男子手中的树枝,勾了勾嘴角,扯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马小玲,对吴冬雪道:“走吧,别管他!”

那板寸男子眯了眯眼,拿着树枝有些泄愤似的朝着这大树狠狠的抽了下去,骂骂咧咧的道:“该死的,什么玩意,敢吓劳资,非得弄死你不可!”

‘啪’的一声,一个不知名的物体突然被摔到了大树上,又弹落到地上,板寸男子心里一惊,连连后退几步,盯着那只长条的物体看了看,觉得异常熟悉,似乎是一只手臂,手臂上还套着厚厚的羽绒,这羽绒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颜色好像啊,目光渐渐下移,瞧见了一只手,是谁在这里恶作剧?为什么那手中捏的树枝这么像自己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身后传来,板寸男子急忙转身,却看见另外两个同行的男子正指着自己的胳膊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板寸男子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只见一些细细的羽绒洒落在空气中,往下飘落,而自己的肩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右臂被齐肩削掉,能清晰的看到筋脉骨肉,奇怪的是这伤口一丝血都没有,难道刚刚跌落到树上的手臂是自己的吗?

板寸男子踉跄的上前,刚想捡起自己的手臂,下一刻后领被人抓住往后一拖,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板寸男子跌倒在地上,回首看着吴冬雪正扯着自己的领子,不由有些暴怒:“你他女马的干什么?”

吴冬雪冷冷的看了板寸男子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走到彭灿身边,拿出一张符纸,掐诀一捻,符纸瞬间燃烧起来,下一刻,吴冬雪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判官笔,重重的点在已经化成灰烬,正簌簌往下掉落的符纸上。

“快走,别说了,刚刚不是吴冬雪救你,你命都没了,你摸摸自己的耳朵”同行的司机不忍心,提醒了一下板寸男子,自己匆匆的跟在了吴冬雪的身后。

板寸男子心中一紧,畏畏缩缩的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这一伸手,一股燥热的液体瞬间打湿了裤子,刚刚伸手去,自己左耳上边已经被削掉了一半,虽然摸不到血,但是确实是缺了一半。

转念一想若不是吴冬雪,自己怕是脑袋都被削掉了,当下吓的什么都不敢说,连断臂也不敢捡了,连滚带爬的朝着吴冬雪冲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吴冬雪将判官笔拿出来之后,这树林似乎又有一些不一样了,究竟和先前有什么不同,也说不上来,只是原本还是明亮的白天,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拉下了黑幕。

“怎么回事?”彭灿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抬手看了看表,脸色微变,道:“我们刚刚在树林里居然走了四个小时,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天自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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